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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騷》的後世評價

《離騷》的後世評價

《離騷》為我們塑造了一個高大的抒情主人公形象,這個形象,是中華民族精神的集中體現,兩千多年來給了無數仁人志士以品格與行為的示範,也給了他們以力量。下面是《離騷》的後世評價,和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離騷》的後世評價

《離騷》是屈原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熱情,以至於整個生命所熔鑄而成的宏偉詩篇,其中閃耀着詩人鮮明的個性光輝,這在中國文學史上,還是第一次出現。《離騷》的創作,既植根於現實,又富於幻想色彩。詩中大量運用古代神話和傳説,通過極其豐富的想象和聯想,並採取鋪張描敍的寫法,把現實人物、歷史人物、神話人物交織在一起,把地上和天國、人間和幻境交織在一起,構成了瑰麗奇特、絢爛多彩的幻想世界,從而產生了強烈的藝術魅力。詩中又大量運用“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把抽象的意識品性、複雜的現實關係生動形象地表現出來。

所謂“《離騷》之文,依詩取興,引類譬喻,故善鳥香草以配忠貞,惡禽臭物以比讒佞,靈脩美人以媲於君,宓妃佚女以譬賢臣”(王逸《楚辭章句》),説的就是這一藝術特色。而且其中的比喻,並不僅僅停留在個別事物的類比上,還體現於整個形象體系的構思中,因而又含有整體上的象徵意義。《離騷》在語言形式上,突破了《詩經》以四字句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句和十字句,句法參差錯落,靈活多變;統篇隔句句尾用“兮”字,句中則往往配以“之”、 “於”、“乎”、“夫”、“而”等虛字,用來協調音節,也有全句不用虛字的。這種新的詩歌表現形式,為《詩經》以後興起的騷體文學奠定了基礎。

《離騷》中又多用對偶。據統計,全篇對句在百句以上;並已出現了錯綜對,如“固時俗之工巧兮,規矩而改錯;背繩墨以追曲兮,競周容以為度。”在一句中,還往往以雙聲配雙聲,疊韻配疊韻,前者如“鬱邑而傺兮”,後者如“聊逍遙以相羊”,等等。這就形成了《離騷》的詩句在錯落中見整齊,在整齊中又富於變化的特點,讀來節奏諧和,音調抑揚,具有一種起伏回宕、一唱三歎的韻致。同時,《離騷》又大量運用楚地的方言詞彙,如“汩”、“搴”、“莽”、“馮”、 “羌”、“諑”、“傺”、“閶闔”等,並常將狀詞冠於句首,帶有濃厚的南國情調和地方特色。詩中對形容詞的使用也十分恰切並具有新意,如寫雲霓翻騰之貌, “岌岌”喻高冠聳然之勢,“蜿蜿”狀神龍遊動之態,都可謂循聲得貌,曲盡其妙。《離騷》在藝術上取得的高度成就,與它豐富深刻的思想內容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使它成為中國文學史上光照千古的絕唱,並對後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魯迅曾贊之為“逸響偉辭,卓絕一世”(《漢文學史綱要》),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拓展閲讀:《離騷》藝術賞析

一、文化背景。《離騷》的形式來源於楚國人民的口頭創作,詩人又將其加以改造,構成長篇,使之包含了豐富的內容。它的語言精煉,吸收了楚國的不少方言,造句頗有特色。從構思上説,詩中寫了兩個世界:現實世界和由天界、神靈、往古人物以及人格化了的日、月、風、雷、鸞風、鳥雀所組成的超現實世界。這超現實的虛幻世界是對現實世界表現上的一個補充。詩人設想的天界是在高空和傳説中的神山崑崙之上,這是與從原始社會開始形成的一般意識和原型神話相一致的,所以顯得十分自然,比起後世文學作品中通過死、夢、成仙到另一個世界的處理辦法更具有神話的色彩,而沒有宗教迷信的味道,形成了這首長詩內部結構上的大開大闔。詩中所寫片斷的情節只是作為情感的載體,用以外化思想的鬥爭與情緒變化。然而這些情節卻十分有效地避免了長篇抒情詩易流於空泛的弊病。

二、創新價值。《離騷》是屈原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熱情, 以至於整個生命所熔鑄而成的宏偉詩篇,其中閃耀着詩人鮮明的個性光輝,這在中國文學史上,還是第一次出現。《離騷》在語言形式上,突破了《詩經》以四字句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句和十字句,句法參差錯落,靈活多變。統篇隔句句尾用“兮”字,句中則往往配以“之”、“於”、 “乎”、 “夫”、“而”等虛字,用來協調音節,也有全句不用虛字的。這種新的詩歌表現形式,為《詩經》以後興起的`騷體文學奠定了基礎。

三、藝術價值。《離騷》不僅是中國文學的奇珍,也是世界文學的瑰寶。屈原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以他全部生命的熱情打上了鮮明的個性烙印。這標誌了中國古典文學創作的一個新時代。他立身處世的方式,也被後世正直的文人引為仿效的榜樣。中國古代文學中講究文采,注意華美的流派,最終都可以溯源於屈原。在詩歌形式上,屈原打破了《詩經》那種以整齊的四言句為主、簡短樸素的體制,創造出句式可長可短、篇幅宏大、內涵豐富複雜的“騷體詩”,這也具有極重要的意義。

四、韻味之妙。《離騷》依詩取興,引類譬喻,故善鳥香草以配忠貞,惡禽臭物以比讒佞,靈脩美人以媲於君,宓妃佚女以譬賢臣。其中的比喻,以物喻人,並不僅僅停留在個別事物的類比上,還體現於整個形象體系的構思中,可謂引喻之妙,因而又含有整體上的象徵意義。詩中的一些片斷情節反映着當時的歷史事實(如“初既與餘成言兮。後悔遁而有他。……傷靈脩之數化”即指懷王在政治外交上和對屈原態度上的幾次反覆)。但表現上完全採用了浪漫主義的方法:不僅運用了神話、傳説材料,也大量運用了比興手法,以花草、禽鳥寄託情意,“以情為裏,以物為表,抑鬱沉怨”。而詩人採用的比喻象徵中對喻體的調遣,又基於傳統文化的底藴,因而總給人以言有盡而意無窮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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