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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進酒陳湧海

將進酒陳湧海

一首《將進酒》,一個科學家,告訴我們,什麼才是生活。

將進酒陳湧海

彈吉他的哥們叫陳湧海,中科院牛人。

旁邊老頭叫錢紹武,也是一位牛逼的老藝術家。

陳兄湧海,湘人,北大物理系86級老青年一枚,科學家樂手,主業為中科院半導體所半導體材料科學重點實驗室副主任、博士生導師,研究量子、納米之餘,彈琴復長嘯,縱情民謠中。一九九零年代初,吾與陳兄初識於北大圖書館東草坪,聞得陳兄彈唱少作《廢墟》,指力遒勁、格調奇險,甚喜。後陳兄多與吾友許秋漢、楊一交遊,切磋民謠、砥礪琴技,有《張木生》、《時代廣場》諸曲流傳,琴砭時弊、絃動民生,與秋漢之《跋涉》系列、楊一之《樣樣幹》系列交相輝映,共彰民謠大義。十年一覺民謠夢,當年樂手多不再,秋漢修藏密、楊一事佛陀,惟陳兄湧海,雖步入怪叔叔之年,琴上行走如故。不日前宴樂間,陳兄彈唱新近譜曲之《將進酒》,曲樂坦蕩、嗓音蒼茫,餘音中如有太白揮劍,慷慨灑脱,氣幹雲天。吾人感動非常,特此推薦。念及清明將至,願以陳兄之曲獻與津門馬驊,陰陽暢達,關津勿阻。

陳湧海,1967年生,北大物理系86級學生,科學家樂手,中科院半導體所半導體材料科學重點實驗室主任、博士生導師,傑出青年基金獲得者。 主要從事半導體低維結構材料偏振光學、應變自組裝量子點(線)材料和器件、半導體自旋電子學等研究,主持了國家973、自然科學基金等多項研究課題。在Phys. Rev. B,Appl. Phys. Lett.等刊物發表論文80餘篇。 研究量子、納米之餘,彈琴復長嘯,縱情民謠中。在校期間,與許秋漢、楊一等同道中人組建未名湖樂隊。代表作《將進酒》。

取得的主要學術成績:用偏振反射差分光譜(RDS)研究了GaAs/Al(Ga)As、InGaAs/GaAs、InGaAs/InP等(001)面量子阱的平面內光學各向異性,得到了一系列國際上尚無報道的新結果,證實了該技術很適合用於表徵半導體異質材料界面有序結構、原子偏析、界面化學鍵組成等界面性質;利用連續介質模型計算了應變自組裝量子線周圍的應力場,很好地解釋了量子線斜對準現象;利用圖形化柔性層、低温生長柔性層以及注氫柔性層等技術獲得了柔性襯底材料,並探討了柔性襯底在緩解應變方面的物理機制;近十年在國際學術刊物上發表了四十餘篇論文。

歌詞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2011年科學家陳湧海《將進酒》爆紅網絡

在鼓樓的城牆下,見到中科院半導體所半導體材料科學重點實驗室主任陳湧海的時候,記者剛剛欣賞過他的自譜曲《將進酒》。眼前的陳湧海,與視頻上激情洋溢的歌者,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他主動上前詢問,記者無論如何不敢相信,這個在剛入夜的街燈下,如此文靜的書生,在抱起吉他的時候,又可以那樣的豪情奔放。

“我是典型的無話可説型”

“我是典型的無話可説型”是陳湧海在《廢墟》中的一句念唱,或許用來形容他的為人,也有貼切之處。而談到音樂,他倒是頗有興趣多説上幾句。

1986年,離開家鄉考入北大物理系時,他買了第一把吉他,一把幾十塊錢的“翠鳥”,花了他幾個月的飯票錢。

當時同宿舍就有3把吉他,北大的校園民謠,大概就是那時慢慢唱出校園的。

“我沒有受過專業訓練,一直是自學,唱別人的歌。”大學時代愛好彈唱,是很多男孩們共同的人生經歷,而把這種愛好堅持下來,變成一部分人生的,卻不那麼“很多”了。

“大四的時候,面臨畢業,面臨新的人生道路,面臨與同窗分離,一種與以往不同的情緒襲來,有了寫歌的願望。”陳湧海説。

從1992年以後,陳湧海基本上唱自己的歌。1995年前後,當一曲《同桌的你》將校園民謠唱徹國土的時候,在一位北大校友的發起組織下,北大的音樂 “同道”們一起錄製了音樂合輯《沒有圍牆的校園》,其中收錄了陳湧海1993年的作品《廢墟》。那時的陳湧海已經從北京科技大學碩士畢業,正在中科院半導體所攻讀博士學位。

博士畢業後,陳湧海留在了半導體所,如今已經是博士生導師了。

在所裏近20年,很少有人聽過他的真情演唱。他説:“我平時不愛説話,尤其在學生眼裏顯得不苟言笑,他們大概也不好意思要求我唱歌。只是有次舉辦類似卡拉OK大賽這樣的活動時,邀請我去當了一次評委,清唱過一首歌。”

《將進酒》是陳湧海唯一一個上了網的視頻作品,以後他的學生們,可以由此一睹他真情演唱的風采了。

此刻有誰在世上某處走”

從《廢墟》,到剛剛完成的《將進酒》,陳湧海邊走邊唱地走過了他人生的近20年時光。

他説,自己之所以能堅持音樂20多年,大概是因為他學會了用音樂表達自己。

“此刻有誰在世上某處走”,是德國詩人里爾克的一句詩,陳湧海新近為這首詩譜了曲。

這首名為《沉重的時刻》的詩,或許可以代表陳湧海的創作狀態。

陳湧海早年的創作,多為搖滾風格,表達一種青春的頹廢,《廢墟》就是這類風格的代表作。後來不頹廢了,他的`歌也總顯得悲傷。他説:“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悲傷的人,只是更喜歡在悲傷的時候寫歌,更喜歡唱一種悲傷的心情。”

在接受採訪的時候,陳湧海低聲吟誦了《沉重的時刻》:

此刻有誰在世上某處哭

無緣無故地在世上哭

在哭我

此刻有誰在世上某處笑

無緣無故地在夜裏笑

在笑我

此刻有誰在世上某處走

無緣無故地在世上走

走向我

……

2005年,北京大學再次出版校園合輯的時候,收錄了陳湧海的另一件作品《張木生》。在這首敍事民謠中,陳湧海虛構了主人公張木生,敍述着他的人生艱難。

談起近作,除了《將進酒》外,他還為兩首古詞譜了曲,一首是李煜的《漁父》,一首是女詞人張玉孃的《山之高》。從對這兩首曲詞的選擇中,記者看到了他創作風格中青春頹廢、悲情豪邁之外,另一種平靜、美好而略帶傷感的情懷。

《將進酒》的視頻,錄於錢紹武老先生的家中。錢老先生早年上過私塾,是一位國學大師,善吟誦。那天陳湧海受朋友楊一邀請,去錢老家中做客,錢老用古法,為年輕人吟誦了幾首詩詞,陳湧海隨後抱起吉他,以現代歌者的風格,為老人豪唱了一曲《將進酒》。

山之高,月出小

和陳湧海在約定地點見面後,一起繞過鼓樓城牆,穿過鐘樓,找了一家相對清淨的酒吧。

初秋北京的夜晚頗有涼意,而那天一輪皎皎半月,清麗動人。在徵得了記者的同意後,陳湧海在酒吧二樓露台上選定了座位,以坐擁這半輪皎月。

席間説起除了彈唱外,陳湧海平日裏也好讀書。他的閲讀口味並不隨俗,很能顯示他的個性。

在古詩裏,陳湧海更偏愛唐以前的作品,想來對於這個不愛説話的人來説,宋詞太過於嫵媚,即便是唐詩,也由於七言盛行,而略顯華麗與饒舌。

和很多人一樣,陳湧海也愛博爾赫斯,而他愛的不是博爾赫斯的小説,而是他的非小説作品。

創作,是一件很性情的事,記者一直以為,不應以“專業”“非專業”而論,只能説成“吃這碗飯的”或“不吃這碗飯的”。

陳湧海顯然不是吃這碗飯的。當記者把陳湧海的作品放給一位吃這碗飯的人聽時,那位以苛刻著稱,並有着眾多響亮頭銜的“專家”,聽得極其專注,並表示出對這位歌者的敬意。

與此同時,陳湧海也是一位成功的科學家。在採訪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思維的理性與縝密。在他看來,他音樂與科學兩重人生,是平行的雙軌,並不“交疊”,卻有着微妙的“交感”。

“音樂可以緩解理性的壓力。”

“藝術讓人感受生活的美,熱愛生活,讓人不那麼功利,不那麼浮躁。”

“科學與藝術,都要求"新"要求創造力,在這點上,兩者是相通的。”

有好友為陳湧海的《將進酒》作了註解,其詞如下,極概況地總結了陳湧海的音樂人生:

陳兄湧海,湘人……科學家樂手……研究量子、納米之餘,彈琴復長嘯,縱情民謠中……十年一覺民謠夢,當年樂手多不再……唯陳兄湧海,雖步入怪叔叔之年,琴上行走如故。陳兄彈唱新近譜曲之《將進酒》,曲樂坦蕩、嗓音蒼茫,餘音中如有太白揮劍,慷慨灑脱,氣幹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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