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頌者雜文隨筆

午子

我叼着煙，

看着巨人與那男子打架。

人們開始嘲笑我所説的話，

我爭得面紅耳赤，

他們的笑聲就越來越大。

我想如果耶穌真的存在，

那一定是一個富有辯才的魔術師，

無中生有裏，是成就了聖經的作者，

還是造就了自我。

我再次回到那個地方，

百花齊放，樹木高聳。

蛇叼着蘋果從我腳邊經過，

鑽進了樹根裏，

跟來的'人們，開始質疑我，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

人潮終究退去，

他們閒聊着食物、錢財與我説的話。

全當是個笑話。

我在那裏安家，

在那裏耕作，

生活、收穫。

偶爾有女童在田埂邊捏着土偶，

頭盔上插着羽毛的信差，

日復一日的從我門口經過。

人們從何時開始供奉貓與鳥，

棺轎上的雕塑，

又是為誰而作，與誰而眠。

女人悽慘的哭着，

看不到盡頭的城牆，

轟然崩塌，

猴子在山上翩翩起舞，

老人把魚肉放在船頭，

撒上點海水就要出航。

那天，

我就要遠行，

偶遇的野墳上，

到插着十字架，

提着枷鏈的士兵要與我同行，

我看到不遠的小湖裏，

盛開着水仙花。

嬰兒拿着小傘，

我仰望着他。

他提醒我讓開些路，

騎着驢的老頭，

會意的加快了速度。

女人拿着鏡子，

與我一同讓步。

這廣袤的高原上，

誰被綁上了十字架，

在乾柴與烈火裏，

沒有人在意誰説話。

我回到了家，

把一切寫成童話，

卻不知與誰表達。

索性讓它們隨風去吧，

於是某天，

有一位詩人，

開始説起我的故事，

他們開始嘲笑他所説的話，

他爭得面紅耳赤，

他們的笑聲就越大。

可詩人沒有繼續，

消失在城的盡頭，

人們在議論他去了哪裏，

可，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