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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童簡介

蘇童簡介

蘇童

江南蘇州人氏,著名作家,江蘇作家協會副主席,江蘇青年聯合會副主席,新概念作文大賽評委。著有《蘇童文集》8卷。

一九八零年考入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據説在那裏度過了最令他難忘的四個年頭,而他的大名卻仍舊在這所著名學府中被人一再提起。

一九八三年投入小説創作,從此一發而不可收,從此中國當代文壇便再難抹去他的形象。

他喜歡“新潮”,曾在其中盡情暢遊。

他也喜歡“傳統”,喜歡琢磨中國的歷史風雲。

有一天《妻妾成羣》問世了,又經電影“大腕”張藝謀之手調弄成了著名的《大紅燈籠高高掛》,最後角逐奧斯卡金像獎,雖然結果未盡人意,但中國電影界和文學界都給不大不小地“震”了一下。

中國人由《大紅燈籠高高掛》而知道《妻妾成羣》,最後迷戀上了這位可愛的蘇童,而蘇童則從《妻妾成羣》再一次出發,走上了自己獨特的文學之路。

相關資料:自在人生淺淡寫--記蘇童

自在人生淺淡寫

--蘇童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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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童不姓蘇

作家的筆名有講究,就像茅盾不姓茅,胡風不姓胡一樣,蘇童也不姓蘇。我曾向蘇童詢問其筆名的典故。他淡淡地説:姓童,生在蘇州。如此簡潔、單純,一眼見底。蘇童,本名童忠貴,屬虎,1962年的虎。

蘇童十分欣賞自己這個筆名,他甚而有點迷信“命與名隨”。那抑或是他早期的作品屢遭厄運,某日更名改姓,啟用蘇童這個名字後,湊巧一炮打響,繼之百發百中。自他的《妻妾成羣》被張藝謀策劃改編成《大紅燈籠高高掛》搬上銀幕後,蘇童就有了不少崇拜者,特別是有的年輕女士、小姐對其崇拜程度,堪可與大島茂、高倉健和鄭少秋媲美。

蘇童走上文壇,是上蒼的賜予,家庭並沒有給他什麼薰陶。他説上初中時讀《紅與黑》《復活》,書是借的,人家要得急,一個下午看一本。看多了,手癢。中學時寫詩兼而練寫小説,模仿當時流行寫農村生活的小説。先列一張人物關係表:党支書、民兵隊長、婦聯主任,地主和富農。還煞費心機給每個人物起個與身份相稱的名字。寫好了,便像放飛鴿一樣投給某報紙,然後天天翻閲那張報紙。煎熬半個月,不見影子。再然後,那放出去的“鴿子”再飛回來。廣種不收。

一棵歪歪斜斜的.樹

1980年,蘇童考取北師大中文系,在那裏他受到了正統的語言訓練與文學薰陶。他把對付功課外的全部時間,用在泡圖書館上,不停地練筆。是時,他很想當個詩人,對自己約法三章,每天寫一首詩,在吟誦一番後再進教室,心裏才感到充實。班上想當詩人、作家的同窗很多,一日,他讀一位同學的三行一句話的一首小詩:

產房

太平間的底下

他感到震驚,自愧弗如,有點覺得自己不是寫詩的料子,故轉攻寫小説。倒黴的是,每稿必退。羞愧尷尬,怕同學笑話,他借用一女同學家的地址,稿件由那位同學轉。即便如此,他仍矢志不渝,不信上蒼不感動。到1983年,青果終於熟了。《星星》開始發表他的詩作,《青春》發他的小説《第八個是銅像》,且獲了獎,這大大地鼓舞了他繼續寫作的勇氣。

他自嘲,説自己在北京上學期間像一棵歪歪斜斜的樹。

22歲那年,他被分配到南京一所高校。他比該校一半以上的學生年齡還小,在一個系當輔導員,任務是幫學生領助學金、召集學生大掃除之類。他便在晚上開夜車寫小説,第二天上班遲到,一副懶散樣子。他對當老師沒興趣,學校對他這樣的老師似也無法賞識。此時,蘇童在南京文學界的朋友越來越多,且受到道友的關愛。隨之,順理成章地跳槽到《鐘山》編輯部。一到《鐘山》,他猶如卧虎歸山,虎威大發,在為人作嫁衣的同時不忘自我武裝。很快,《桑園留念》、《妻妾成羣》等一批小説相繼發表。一夜間,逢稿必退的童忠貴變成了洛陽紙貴的蘇童。

自然人生

在江蘇中青年作家中,大家公認人緣最好的有兩位:蘇童和葉兆言。

蘇童在創作上是隻虎,在生活中是隻羊。他淡泊、寧靜,不爭名於世,不爭利於朝,用他的話説,“蝸居在自己的小樓裏,讀書、寫作、會客,與朋友搓麻將,沒有任何野心,沒有任何貪慾,沒有任何豔遇,生活平靜、心態平靜,作品也變得平靜。”在許多朋友眼中,蘇童雖近不惑,但仍是個聽話的大孩子。兒時聽父母的,病時聽醫生的,在校聽老師的,單位聽領導的,與朋友相處聽朋友的。一次,朋友向他推薦微波爐的好處後,他當即花一千多元抱了一台,用了兩天,説“燒出來的菜不好吃”,賠了兩百元再讓人。他是一個不好為人師,謹言慎語的人。他像歐也妮葛朗台清點匣子裏的金幣一樣,清點自己的語言。他的信條是“情願不説話,絕不亂説話;情願少説話,也不願説錯話”。他十分珍惜友情。在為人方面,他還説:“要理解那些對你搖頭或不屑一顧的人。”

在閲讀上,他崇尚福克納、海明威、馬爾克斯、博爾赫斯和塞林格,拒絕金庸和瓊瑤,但偏愛福爾摩斯之類的偵探小説。他不否認,他的閲讀帶有某種功利色彩,向大師們學習語言,激發自己的豐富想象,促進自己的創作。他反對目前圖書市場的炒作行為,指出那也是泡沫經濟。他固執地認為,作家讀者羣的多少,是作家自己“寫”出來的。一個作家只能為自己的讀者羣而寫,而不為所有的讀者,因此他的創作思路絕不為讀者的興趣而牽着鼻子走。

蘇童熱愛生活,他説,他是屬於喜歡東張西望一類的人。喜歡一個人逛店,無所目的,滿身輕鬆,像一個國家元首檢閲儀仗隊,讓貨架上所有的物品向你敬禮。他愛足球,系鐵桿球迷。稿子可以不寫,球賽不可不看。壺水開了,壺底可以燒通,比賽必須看完。他説看球是一種享受,做了球迷,寵辱皆忘,無苦惱,無迷惘,還堂而皇之地説,在這個世界越來越纖弱越來越蒼白的時候,球賽會給你最後衝撞的力量。一度時間,他曾沉湎於麻將。他老自責自己缺少風度,一輸就急,越急越輸。有的牌友打趣説:看蘇童的洋相,找他打麻將去!

(摘自《中外書摘》1999年第10期 張昌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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