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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記憶中的年味作文

2017年記憶中的年味作文

年味,就在人們追逐好生活的路上離我們越來越遠了。小編收集了記憶中的年味作文,歡迎閲讀。
 

2017年記憶中的年味作文

  第一篇:記憶中的年味

到了正月十四晚上,就開始打燈籠了。村裏的十二歲以下的小孩,提着舅舅家送的各式各樣的燈籠,在村子裏到處跑。到了正月十六夜,是小孩的節日,所有的小孩拿出自己的燈籠對着別人的重重一撞,然後笑哈哈的看着別人的燈籠着火,這個叫做“碰燈”。講究是今年的燈籠不能留到明年,必須以“碰燈”的方式銷燬。有時,鎮上會放煙火,那時,十里八鄉的人,趕到鎮上,人山人海的,看放煙花。記得第一次看煙花時,被絢麗的煙花深深震撼,覺得那是世界上看到的最美的。現在,社區裏每年元宵節的煙花,都很少去看了。

耍社會,是春節裏最後的節目了,也是最熱鬧的。大姨的村子裏是鎮上社火耍的最好的,年年到縣裏表演。因此幾個表妹以前都表演過,每次表演完,會發錢,還有一捆麻花,那時很是羨慕表妹。後來,沒人組織;了,就再也看不到社火表演了。現在的孩子,已經不知道社火為何物了?

鬧完了元宵,年也就過完了。有心急的的人家,已經開始收拾農具,忙開農活了。過年時的走親訪友,收穫了不少的信息,這時也開始謀劃一年的計劃了。一年之計在於春,春播秋收,辛勤的`農人,期望來年有個好的收成,過一個好年了。

當現在的人們,日子過得越來越好時,卻體會不到當初不富裕時,那份簡單和快樂。當我們住進高樓,開上小車,吃着豪華的年夜飯時,那些當初的吃一頓餃子也過年的快樂卻找不見了。連走親訪友,也因為有了汽車,而變得快捷方便,城裏的表妹説,一天開車走了五六家了。記得小時候,沒有車,我和爸爸走路去姑婆家。下大雪,踩着積雪,到了姑婆家,脱掉鞋子,坐在熱炕上,真是享受啊,深切地體會到苦盡甘來。姑婆的手擀麪,勁道,切得勻稱,如韭菜葉子般款,做的肉臊子面,湯煎,面旺,飄着黃的雞蛋皮,紅的紅蘿蔔丁,色香味俱佳。姑婆已經去世多年。和爸爸説起,爸爸也對姑婆做的面念念不忘呢。

不知何時,年味在人們追求利益的時候變得越來越淡了,人情味也在走上富裕之路上變味了。那些記憶中的年味也不知消失在何處去了

  第二篇:記憶中的年味

好多年沒吃過媽媽做的臘八粥了。參加工作後,就很少能碰到臘八節時休息回家看望媽媽了。等我們姊妹幾個都長大離家後,家裏就媽媽和爸爸兩人了。每次打電話回去問他們,做臘八粥了沒?爸爸都説,你們不回來,你媽媽都懶得做了。偶爾回家碰上臘八節,媽媽要做。我怕麻煩,也怕媽媽累,不讓她做,就説不想吃。記得那時的臘八粥,媽媽前晚就泡好紅小豆,黃豆,黑豆,第二天天不亮就起牀先熬玉米粥,把豆子放進去一起熬,再擀點麪條,放些青菜豆腐,還有前一晚炒好的大肉臊子。臘八粥的香味把貪睡得我們早早勾引起來,每次吃飯挑食的`我,都會吃兩碗還不放手。臘八粥講究吃剩,所以家家都會做多,熱着吃一天。等到中午,玩瘋了的我們,就在夥伴家吃了,吃完還不忘品評下誰家的好吃。

後來看書,才明白,從先秦起,臘八節都是用來祭祀祖先和神靈,祈求豐收和吉祥。看來這個節日由來已久。而各地的臘八粥的材料也也五花八門了。現在,超市裏各式的甜味臘八粥,吃起來,還是沒有了兒時那碗鹹香的臘八粥好吃。媽媽説,你們現在就是“劉秀喝豆子麥仁“,好的吃多了,不覺得香了。這個典故,媽媽講了好多次了。説的是,劉秀當年起兵打仗時,有天行軍一日,粒米未進,又渴又餓時,來到一位老婦人家,老婦人用家裏僅存的一點麥仁和豆子,煮了一鍋麥仁粥。劉秀吃了後,覺得真是天下美味。後來劉秀當了皇帝,天天好吃好喝的,覺得吃啥都不香了。一天猛然想起那碗美味的麥仁粥,就讓宮裏的御廚做,劉秀吃了,覺得太難吃了,就換人做,還是難吃,一氣之下,殺了幾個御廚。有大臣就建議皇帝,把老婦人找來。老婦人找來後,老婦人做了一碗,劉秀吃了口,覺得難吃。老婦人就對他説,”你當年覺得好吃,是因為你當時又餓又累。現在,你做了皇帝,每日山珍海味,就體味不到美味了。“劉秀聽了,慚愧不已,派人送老婦人回家。我想,現在的我們,覺得食之無味,也是如此吧,天天如過年,自然就體味不出食物的美味了,也體驗不到以前那些濃濃的年味了。

  第三篇:記憶中的年味

臘月二十三,過小年。過小年,就要祭灶。記得小時候,奶奶都要做一個花饃,蒸好好,擺放到灶神旁,上一柱香,拜一下。媽媽不信這個,所以分家後,家裏也不祭灶神了。過了小年,大人們就開始為過年準備了。每年的冬天,會裁縫的媽媽都是最忙的。村子裏的左鄰右舍,這個給孩子做件外套,那家做條褲子。媽媽都會答應。每晚,踩着縫紉機做到半夜。媽媽説,以前我們小時,家裏經濟緊張,做衣服給家裏補貼家用。後來,日子好了,礙於鄰里情面,還是要幫忙做的。每年,我們姊妹幾個的衣服,媽媽都是忙到年三十夜裏才給我們趕製出來。

相對媽媽的忙碌,我們可是悠閒多了。常常幾個小夥伴相約,走上2里路,去鎮上看大戲。那時還是公社,在鎮裏建了戲園子。平日裏是鎮上開大會,或者審判會時用。臘月裏,就開始唱大戲了。小孩子,對秦腔的熱愛,源於可以順理成章的向家裏人要幾角零花錢,買一毛錢的瓜子,或者一個米花糖。那時,興高采烈的我們,在戲園子玩夠了,拿一角錢,從小販手裏接過用舊書卷起的一小筒瓜子,站在台子地下,一顆一顆放進嘴裏,砸吧一會,再吐掉皮。一把瓜子,慢慢地吃,等戲散了,還有一多半,有時就帶回家給家裏笑的弟弟妹妹吃。我對秦腔的瞭解,也就從那時開始吧,記憶中最深刻的秦腔名曲,《周仁回府》,《鍘美案》,就是那時深植於記憶中。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戲院就荒蕪了,記得初中的學校就在戲院旁邊,每日放學都會看到孤零零矗立在那裏的舞台,台下空落落的,幾個小孩在玩耍。而戲台上那些,紅臉的'關公,黑臉的包公,藍臉的道爾頓,那被遺棄的秦香蓮,那驕橫的公主,成了永遠的記憶。後來,戲園子也拆掉了。前段時間回家,路過鎮上,以前戲園子的地方,開發成了家屬區,蓋起了高樓。年味,就在人們追逐好生活的路上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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