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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秋天的句子與段落

描寫秋天的句子與段落

金秋十月,碧空如洗,涼爽舒適。路邊的野花隨風搖擺,默默祝福着秋的收穫。 一陣秋風吹過,山坡紅了,那是火紅的楓葉;湖水清了,清的可以見底,可以照人,宛如明鏡;山菊花開了,那樣絢麗、那樣嬌豔,真是別具風姿。還有那沉甸甸的玉米、黃橙橙的柿子、紅豔豔的蘋果。每到金秋時節,稻子飄香,那黃橙橙的稻田翻着金浪。秋天悄無聲息地來了,邁着輕盈的步子,帶着收穫的希望和喜悦。稻子成熟了。金燦燦的稻田,那一串串飽滿充實的稻穗,承載着的,是農人一年的寄託和夢想。稻子熟了,大地沸騰了。農人拿着鐮刀,開着機車在田梗間來回穿梭。轟隆隆的聲音響徹耳際,田地裏到處是人們忙碌的身影,就連小孩兒,也都跟在大人的身後,幫着撿稻穗,乾點力所能及的活兒。百花爭春,春光明媚,這是人們對春天的讚美。其實,秋天更美麗,秋天的色彩燦爛絢麗。

描寫秋天的句子與段落

秋天,稻田裏的禾苗成熟了,田野遍地一片金黃;樹上的葉子,不斷地改變着顏色,逐漸變成深紅色、粉紅色、淡紅色、金黃色、淺黃色、淡黃色、橙色……呈現出五顏六色。秋天的景色美如童話,美如夢境。秋天來臨,天氣一天比一天涼爽,彷彿在告訴人們夏天已經過去,秋天開始。陣陣秋風的到來,樹木為適應環境的變化,葉子的顏色也在不斷變化,漸漸地變成黃色、紅色,然後,開始落葉。田野一片金黃,好一派豐收的喜人景象,給人一種“春華秋實”的感受。到了秋天,菊花盛開,各種各樣的菊花都不甘示弱,千姿百態,盡情綻放,菊花的顏色異彩紛呈:有的潔白如雪,有的黑紫如墨玉,有的金黃如金……顯得雍容華貴,令人賞心悦目。享受一夏的陽光和雨水,秋天裏,稻子熟了,奉獻給精心照顧她們的農民朋友金光燦爛笑容!初秋的北大荒,到處翻滾着無垠的金浪,流淌着沁人肺腑的稻菽豆香。一台台水稻收穫機在一片片金黃的稻田中忙碌着。

十月是豐收的季節,美麗的北國更是風景如畫:你看那一望無際的稻田,稻浪滾滾,一片金黃,像金色的海洋。人們格外偏愛秋天。春天是耕耘的季節,夏天是孕育的季節,冬天是收藏的季節,惟有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是金秋時節, 當秋風吹過田野,吹黃了稻子,金燦燦的稻穀,笑彎了腰.人們這才感受到勞動的甘甜、豐收的喜悦,地裏的農民,被太陽曬得發黑的臉上印出了笑容,不知淌了多少汗,如今豐收在望,能不叫人開心嗎?

秋天是豐收的季節,無邊的稻田裏,放眼望去,目之所及滿是令心醉的金色,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光耀奪目,好象滿地的金子。嗬!怪不得割稻的農民樂得連嘴都合不攏,看着這樣豐碩的成果,誰不心裏樂開花呢!秋天到了,天空一碧如洗,好象用清水洗過的藍寶石一樣. 秋天的天空,像大海一樣湛藍。朵朵白雲宛如揚帆起航的輕舟,慢悠悠的漂浮着。風一吹樹葉落了,在天空中飄舞,就像一隻只黃燦燦的蝴蝶.還有楓樹,葉子全紅了,搖一搖,葉子紛紛落了下來,彷彿給大地鋪上了紅色的地毯,把大地裝點得格外美麗.而松樹,筆直筆直的,滿樹松葉綠得可愛,活像一把把張開的綠絨大傘,風一吹,輕輕搖曳。秋姑娘唱着豐收之歌向我們走來了。稻田裏機聲隆隆,一台台收割機唱着歡歌,正在田裏來回穿梭,將沉甸甸的稻穗攬入“懷中”。

秋天在哪裏?秋天在金色的田野裏。金黃色的稻田像一條金色的巨毯。

秋天在哪裏?秋天在美麗的公園裏。落葉飄飄,有紅的葉,黃的葉。紅葉像一團團火焰似的,黃葉像一隻只金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菊花紅的像火,粉的像霞,黃的像金,白的像雪。

秋天是美麗的。秋天像一幅畫,秋天像一首詩,秋天像一首歌,秋天像一個美麗的童話。就讓我們來熱愛這美麗的秋天,讚美這美麗的秋天吧!秋天碩果累累,它沒有春那麼嫵媚,嬌豔,也沒有夏那火一般的熱情,更沒有冬那雪花飄舞時的寧靜,但卻有它自己的一種獨特之美。

當秋風吹拂着你的雙頰,稻田裏,那一株株飽滿的稻穗充滿着成熟的喜悦,彎着腰,躬着背,低着頭,它好像是成功者謙虛的楷模,當秋天來臨時,碩果累累,秋高氣爽,一股成熟的氣息撲面而來,這一切都是那神奇的畫布——大自然,精心用粗細不一的線條,五彩繽紛的顏料,勾畫出一幅又一幅美得動人,色彩斑斕的圖畫, 讓人心曠神怡。 我愛秋天,愛秋的寧靜,愛秋的樸素,愛秋的高潔。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麼羞澀,夏那麼坦露,冬那麼內向。

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麼嫵媚,夏那麼火熱,冬那麼含蓄。

秋,收穫的季節,金黃的季節--同春一樣可愛,同夏一樣熱情,冬一樣迷人。

金秋的'陽光温馨恬靜,侗鄉的秋風和煦輕柔,藍天白雲飄逸悠揚。

九月一到,就有了秋意,秋意在一個多霧的黎明溜來,到了炎熱的下午便不見蹤影。它踮起腳尖掠過樹頂,染紅幾片葉子,然後乘着一簇飛掠過山谷離開。

再過一兩夜,秋霜在月下佈滿山谷,然後退回到北面羣山那邊稍作停留,好讓金黃的初秋温柔地撫慰大地。輕微的茴香氣息瀰漫在天空中。還有金菊的芬芳氣味。霧氣翻騰,被九月的月色衝破,露出一片蔚藍色的天空。

秋天,那永遠是藍湛湛的天空,會突然翻臉而露出險惡的顏色,熱帶颱風夾着密雲暴雨,洪水潛流着,復甦的草原又泛起點點蒼蒼的顏色。然而,颱風暴雨一閃而過,強烈的氣流依然抖動着耀眼的波光。這時,只有北來的候鳥知道這張温暖的牀眠,那飛翔的天鵝、鴻雁和野鴨,就像一片陰深的雲朵,使這兒顯得更蒼鬱了。

不知道從多久起,彷彿一場緊張的拼搏終於漸漸地透出了分曉,田野從它寬闊的胸膛裏透過來一縷悠悠的氣息,斜坡上和壩子上有如水一般的清明在散開,四下裏的樹木和莊稼也開始在微風裏搖曳,樹葉變得從容而寬餘。露水回來了,在清晨和傍晚潤濕了田埂,悄悄地掛上田間。露嵐也來到了壩子上,靜靜地浮着,不再回到山谷裏去。陽光雖然依舊明亮,卻不再痛炙人的脊樑,變得寬懷、清澄,彷彿它終於乏力了,不能蒸融田野了,也就和田野和解了似的;……秋天來了!

撲入車窗的景色,使我生髮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觸。那碧天的雲,蠻荒的山,被秋霜洗黃的野草,儼然像一位飾着金色麗紗的處女,裸露着奶黃色的胴體,在蕭瑟的秋風中婆娑起舞,展現着消魂的倩姿。佇立在山顛的秋陽,宛如一尊威武的戰神,抖落血染的戰袍,濺在草叢中,滲入山下的小溪,泛着數不清的漣漪,嗚咽地向外流淌,從古流到今,從遼遠的過去流向那茫茫的未來。

秋,不是常説是金色的嗎?的確,她給大自然帶來了豐碩的果實,給包括人在內的眾多生物賞賜了無數得以延續生命的食糧。

秋雨打着她們的臉。一堆堆深灰色的迷雲,低低地壓着大地。

已經是深秋了,森林裏那一望無際的林木都已光禿,老樹陰鬱地站着,讓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皺紋。無情的秋天剝下了它們美麗的衣裳,它們只好枯禿地站在那裏。

秋天帶着落葉的聲音來了,早晨像露珠一樣新鮮。天空發出柔和的光輝,澄清又縹緲,使人想聽見一陣高飛的雲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見一片白帆。夕陽是時間的翅膀,當它飛遁時有一剎那極其絢爛的展開。於是薄暮。

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強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動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腳下片片的高粱時時搖曳着豐滿的穗頭,好似波動着的紅水;而衰黃了的葉片卻給田野着上了凋敝的顏色。

多明媚的秋天哪,這裏,再也不是焦土和灰燼,這是千萬座山風都披着紅毯的旺盛的國土。那滿身嵌着彈皮的紅松,仍然活着,傲立在高高的山巖上,山谷中汽笛歡騰,白望在稻田裏緩緩飛翔。

當峭厲的西風把天空刷得愈加高遠的時候;當陌上呼頭的孩子望斷了最後一隻南飛雁的時候;當遼闊的大野無邊的青草被搖曳得株株枯黃的時候—一當在這個時候,便是秋了,便是樹木落葉的季節了。

秋後的後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陽還沒有出,只剩下一片烏藍的天;除了夜遊的東西,什麼都睡着。

秋末的黃昏來得總是很快,還沒等山野上被日光蒸發起的水氣消散.太陽就落進了西山。於是,山谷中的嵐風帶着濃重的涼意,驅趕着白色的霧氣,向山下游蕩;而山峯的陰影,更快地倒壓在村莊上,陰影越來越濃,漸漸和夜色混為一體,但不久,又被月亮燭成銀灰色了。將圓未圓的明月,漸漸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雲,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彷彿籠起一片輕煙,股股脱脱,如同墜人夢境。晚雲飄過之後,田野上煙消霧散,水一樣的清光,沖洗着柔和的秋夜。

秋夜,天高露濃,一彎月牙在西南天邊靜靜地掛着。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是那麼幽黯,銀河的繁星卻越發燦爛起來。茂密無邊的高粱、玉米、穀子地裏,此唱彼應地響着秋蟲的唧令聲,蟈蟈也偶然加上幾聲伴奏,吹地翁像斷斷續續吹着寒茄。柳樹在路邊靜靜地垂着枝條,蔭影罩着蜿蜒的野草叢叢的小路。

月亮上來了,卻又讓雲遮去了一半,老遠的躲在樹縫裏,像個鄉下姑娘,羞答答的。從前人説:“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真有點兒!雲越來越厚,由他罷,懶得去管了。可是想,若是一個秋夜,刮點西風也好。雖不是真松樹,但那奔騰澎湃的“濤”聲也該得聽吧。西風自然是不會來的。臨睡時,我們在堂中點上兩三枝洋蠟。

怯怯的焰子讓大屋頂壓着,喘不出氣來。我們隔着燭光彼此相看,也像蒙着一層煙霧。外面是連天漫地一片黑,海似的。只有遠近幾聲犬吠,教我們知道還在人間世裏。蔚藍色的天空.在深秋時節,一塵不染,晶瑩透明。朵朵霞雲照映在清澈的嘉陵江上;魚鱗的微波,碧綠的江水,增添了浮雲的彩色,分外絢麗。涼爽清明的秋夜裏,明亮而發紅的火星在星空中為我們增添了不少的光彩和趣味。近來每晚八點鐘以後,火星就從東南方的地平線升起。它比附近天空中的任何一個星星都亮,不論你在哪裏,都很容易找到它。

北國的落葉,渲染出一派多麼悲壯的氣氛!落葉染作金黃色,或者竟是硃紅紺赭罷。最初墜落的,也許只是那麼一片兩片,像一隻兩隻斷魂的金蝴蝶。但接着,便有嘩嘩的金紅的陣雨了。接着,便在樹下鋪出一片金紅的地毯。而在這地毯之上,鐵鑄也似的,豎着光禿禿的疏落的樹幹和枝椏,直刺着高遠的藍天和淡雲。

北方的果樹,到秋來,也是一種奇景。第一是棗子樹;屋角,牆頭,茅房邊上,灶房門口,它都會一株株的長大起來。像橄欖又像鴿蛋似的這棗子顆兒,在小橢圓形的細葉中間,顯出淡綠微黃的顏色的時候,正是秋的全盛時期;等棗樹葉落,棗子紅完,西北風就要起來了。

北國的槐樹,也是一種能使人聯想起秋來的點綴。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種落蕊,早晨起來,會鋪得滿地。腳踏上去,聲音也沒有,氣味也沒有,只能感出一點點極微細極柔軟的觸覺。秋蟬的衰弱的殘聲,更是北國的特產;因為北平處處全長着樹,屋子又低,所以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聽得見它們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聽得到的。這秋蟬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樣,簡直象是家家户户都養在家裏的家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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