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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秀華的故事

餘秀華的故事

 “我愛詩歌,從來不指望它帶給我什麼。”——餘秀華

2014年《詩刊》9月號,以《在打穀場上趕雞》為主標題,重點推出了餘秀華的9首詩歌作品,並配發了她的創作談《搖搖晃晃的人間》和編輯評論文章。“一個無法勞作的腦癱患者,卻有着常人莫及的語言天才。不管不顧的愛,刻骨銘心的痛,讓她的文字像飽壯的穀粒一樣,充滿重量和力量。”《詩刊》編輯劉年如是推薦。寫了16年詩的餘秀華,終被國家級文學刊物所識。

2014年12月15日,餘秀華登上去北京的列車,參加了由詩刊社和中國人民大學共同主辦的餘秀華等5位“最低層的人”的詩歌朗誦會,詩刊社特為此次朗誦會出版《詩刊》(號外),刊發她的詩歌作品20首。

“我跛出院子的時候,它跟着/我們走過菜園,走過田埂,向北,去外婆家……我們走到了外婆屋後/才想起,她已經死去多年。”在中國人民大學第三教學樓,當餘秀華朗誦完自己的詩歌《我養的狗,叫小巫》時,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對於一名腦癱患者,僅僅是朗誦也耗費了她許多力氣。寫了16年詩的餘秀華,在首都發出自己的聲音。

2014年12月22日《人民日報》以《詩裏詩外餘秀華》為題,刊發了記者專訪餘秀華的文章。正是這個報道成為寫了16年詩的餘秀華之後紅遍微信圈的開始。

寫了16年詩的湖北詩人餘秀華幾乎在一夜之間成了名人,她的作品行文質樸、感情濃烈,在微信圈中被反覆傳遞,迅速被人熟知與談論。過人的文字天賦、加身體殘疾,更使餘秀華和她的詩歌成了熱門話題。餘秀華是湖北省鍾祥市石牌鎮橫店村村民,出生於1976年,出生時因為倒產缺氧而造成腦癱,使其行動不便,高中畢業後賦閒在家。就在那時,19歲的她就被安排結婚生子,如今兒子已經上了大學。但她説這是一段讓她悔恨交加的婚姻,二人關係並不好,丈夫則常年在外打工。現在餘秀華與父母生活在農村,養了一些兔子,做點家務,生活單調而寂寞。到目前為止,餘秀華已經創作了兩千多首詩,主題多關於愛情、親情和生活感悟,以及對外面的世界與自由自在的嚮往。

當我最初想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時候,我選擇了詩歌。因為我是腦癱,一個字寫出來也是非常吃力的,它要我用最大的力氣保持身體平衡,並用最大力氣左手壓住右腕,才能把一個字扭扭曲曲地寫出來。而在所有的文體裏,詩歌是字數最少的'一個,所以這也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

而那時候的分行文字還不能叫做詩歌,它只是讓我感覺喜歡的一些文字,當那些扭扭曲曲的文字寫滿一整本的時候,我是那麼快樂。我把一個日記本的詩歌給我老師看的時候,他給我的留言是:你真是個可愛的小女生,生活裏的點點滴滴都變成了詩歌。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我非常感動,一個人能被人稱讚可愛就夠了。我認定這樣的可愛會跟隨我一生,事實也是這樣。

於我而言,只有在寫詩歌的時候,我才是完整的,安靜的,快樂的。其實我一直不是一個安靜的人,我不甘心這樣的命運,我也做不到逆來順受,但是我所有的抗爭都落空,我會潑婦罵街,當然我本身就是一個農婦,我沒有理由完全脱離它的劣根性。但是我根本不會想到詩歌會是一種武器,即使是,我也不會用,因為太愛,因為捨不得。即使我被這個社會污染的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而回到詩歌,我又幹淨起來。詩歌一直在清潔我,悲憫我。

我從來不想詩歌應該寫什麼,怎麼寫。當我為個人的生活着急的時候,我不會關心國家,關心人類。當我某個時候寫到這些內容的時候,那一定是它們觸動了,温暖了我,或者讓我真正傷心了,擔心了。一個人生活得好,説明社會本身就是好的,反之亦然。作為我,一個殘疾得很明顯的人,社會對我的寬容度就反映了社會的健全度。所以我認為只要我認真地活着,我的詩歌就有認真出來的光澤。

活到這個年紀,説的話已經太多太多。但是詩歌一直跟在身邊,我想它的時候,它不會拒絕我。

而詩歌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説不出來,不過是情緒在跳躍,或沉潛。不過是當心靈發出呼喚的時候,它以赤子的姿勢到來,不過是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搖搖晃晃的人間走動的時候,它充當了一根枴杖。

她説:搖搖晃晃的人間

當我最初想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時候,我選擇了詩歌。因為我是腦癱,一個字寫出來也是非常吃力的,它要我用最大的力氣保持身體平衡,並用最大力氣左手壓住右腕,才能把一個字扭扭曲曲地寫出來。而在所有的文體裏,詩歌是字數最少的一個,所以這也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

而那時候的分行文字還不能叫做詩歌,它只是讓我感覺喜歡的一些文字,當那些扭扭曲曲的文字寫滿一整本的時候,我是那麼快樂。我把一個日記本的詩歌給我老師看的時候,他給我的留言是:你真是個可愛的小女生,生活裏的點點滴滴都變成了詩歌。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我非常感動,一個人能被人稱讚可愛就夠了。我認定這樣的可愛會跟隨我一生,事實也是這樣。

於我而言,只有在寫詩歌的時候,我才是完整的,安靜的,快樂的。其實我一直不是一個安靜的人,我不甘心這樣的命運,我也做不到逆來順受,但是我所有的抗爭都落空,我會潑婦罵街,當然我本身就是一個農婦,我沒有理由完全脱離它的劣根性。但是我根本不會想到詩歌會是一種武器,即使是,我也不會用,因為太愛,因為捨不得。即使我被這個社會污染的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而回到詩歌,我又幹淨起來。詩歌一直在清潔我,悲憫我。

我從來不想詩歌應該寫什麼,怎麼寫。當我為個人的生活着急的時候,我不會關心國家,關心人類。當我某個時候寫到這些內容的時候,那一定是它們觸動了,温暖了我,或者讓我真正傷心了,擔心了。一個人生活得好,説明社會本身就是好的,反之亦然。作為我,一個殘疾得很明顯的人,社會對我的寬容度就反映了社會的健全度。所以我認為只要我認真地活着,我的詩歌就有認真出來的光澤。

活到這個年紀,説的話已經太多太多。但是詩歌一直跟在身邊,我想它的時候,它不會拒絕我。

而詩歌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説不出來,不過是情緒在跳躍,或沉潛。不過是當心靈發出呼喚的時候,它以赤子的姿勢到來,不過是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搖搖晃晃的人間走動的時候,它充當了一根枴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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