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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散文朗誦稿

播音主持散文朗誦稿

播音主持需要一定的朗讀技巧,要掌握朗讀技巧,首先要選擇合適自己的稿件,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了播音主持散文朗誦稿精選,供大家參考!

播音主持散文朗誦稿

篇一《陪着你慢慢走》

他的左手扶着她的肩,右手緊緊拽着她的一隻胳膊。她的雙手總是握成半拳的姿勢,兩隻僵硬的胳膊扭曲着懸在空中。她的雙腳也變了形,走一步,身體便會激烈地晃一晃,遠遠望去,好似一個不倒翁。

他攙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挪動。她每邁開一步,他彷彿都使上全身的力氣。或許是長期低頭彎腰的緣故,他瘦長的身體顯得有些佝僂。常有人遠遠對着他們的背影歎息:原先是多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啊,一場大病把人折磨成這樣——不到30呢,可惜呀!也有人嘀咕:那男的肯定撐不久,總有一天會撒手,畢竟,他還年輕……

然而,從春到秋,自夏至冬,無論風霜雪雨,每天清晨,他們都會出現在這條沿江大道上。偶爾有熟人同他打招呼,他便會揚起臉,爽朗地笑着大聲説:“好多了,好多了,今天又多走了兩步呢!”

那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樣扶着她走在沿江大道上,看不出任何徵兆,颱風夾着暴雨席捲而來。呼啦呼啦的風聲,嘩嘩的雨聲和咣的物口當體墜地聲響成一片。“轟”的一聲巨響,身後的河壩決了一道口子,渾黃的河水咆哮着衝到馬路上。

風雨中,他和她像兩棵飄搖的小草,找不到着陸的方向。路上的水一點一點往上漲,很快便沒過了他們的小腿,大腿,腰和胸口。他們像兩片葉子,在水中漂浮。

他不再徒勞地叫喊,而是拽着她的手,慢慢地在水中挪動。一個小時後,他們被武警發現。他一手抱着一棵香樟樹的枝丫,一手死死拽着她,被救起時,他已經昏迷,人們無法將她的手從他的手心掰開。直到他甦醒過來,看到她傻笑的臉,他的手指一抖,兩隻緊扣的手才鬆開。

採訪抗洪現場的記者恰好看見這一幕,便問他:只要一鬆手你就可以脱險,可你沒這麼做,是怎麼想的?他囁嚅着:那時,哪還有心思去想呀?我只曉得,要像平常那樣拽牢她的手,陪着她慢慢地走。

説這些時,她嘿嘿地笑着,嘴角流出的涎水,如一串珠子濺落在他的手腕上,他慌忙拿毛巾給她擦嘴角。她吃力地抬起右手,用握不攏的手指扯起毛巾,笨拙地拭着他手腕上的口水,又傻笑着,踮起變形的腳,把毛巾往他臉上蹭。他立即半蹲下來,温柔地把頭伸到她的手邊,任由她用沾着口水的毛巾,亂亂地擦着自己的臉。在後來播出的電視畫面上,人們看到他一臉平靜,看不到一絲劫後餘生的驚懼。

他和她依然在每個清晨出現。他們艱難挪動的每一步,都讓我堅信,世間真有這樣一種愛:可以分擔你一生的愁,不用海誓山盟,卻能在暴雨狂風中,陪着你慢慢地走…

篇二 《孤島》

面對大海,沒有打算去造就一座挺拔的高山,也不想讓自己的三分之二潛藏在水裏。不想虛構崇高去誘惑那些純潔天真的智者,也不想賣弄謙虛去欺騙那些善良誠摯的仁者。

不想端出自己的陣痛去女人面前清婉沮喪的炫耀和悲壯激昂的誇張,於是就有了自己的孤島和孤島上的堅韌與自由。

大海太漂亮了是不是?你説是的那就對了。大海的涵義不僅僅是讓人產生感官的美,而且是讓你觀照生命和人生,激盪靈魂的美。

孤島是大海的傑作,你就是孤島的傑作。海水平靜時,大海就是你靈魂的傑作。

在孤島上看海,海是真實的,而你也就變得真誠。能使人變得真誠和美麗,能激發創造力和賦予生命力的地方,愛和恨、得與失、痛苦和歡樂、崇高與庸俗誰還覺得這些東西有意義併為它費盡心力論證着,爭辯着,平庸的描繪着和無聊的傾訴着呢?

人們的家在哪裏?你找了很長時間。當你不再認為有家並迅速忘記,像這默默無言的孤島,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承受一切而又淡漠一切時,你不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了嗎?

篇三《遠方的夜》

黃昏是打開夜的一道門。那道門在曠野中佇立,蝙蝠在它的額前忽東忽西毫無規則地

飛翔。無言的黑影,讓黃昏變得神祕和親近。隨後,黃昏就慢慢闔上眼瞼,成長為黑夜,單純和透明。

那時,農村還沒有電燈。人們吃罷晚飯,就搬張凳子聚在村口,用芭蕉扇拍着蚊子。拉拉家常。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只有開口説話,人們才能分清對方是誰。莊稼地從村頭往遠處延伸,玉米稞子遮住道路。向東走過一段土路是個緩坡,爬上去能看見遠遠的燈火。孩子以為是星光,大人説那是礦上的燈光。除了這些,再沒什麼可看。這幾盞燈火,成了孩子想象的出口。

透明的黑暗在我面前伸展,像一大滴露水,富於彈性和張力,把夢包裹和融化。那黑暗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乾淨得沒一點渣子。三兩個螢火蟲在遠處飛舞,大人説拍拍手。它就能衝你飛來。我們就拍着手,嘴裏一通亂喊,果然看見一隻螢火蟲越飛越近,最後繞過樹木,飛進我家的'院牆。我們跑進院門,見那隻螢火蟲飛得有一人高了,就一把打在地上,然後拾起來倒捏着頭,露出它發光的腹部,在黑暗中掄起胳膊,螢火就滑出一圈一圈的光。我晃着它跑出院子,用它來吸引更多的螢火蟲。後來,我看見更多的螢火,它們照亮了一條道路。

我對夜寄予幻想。

那時我已長大,自己住三間老屋。夜像家鄉的老屋,老屋的氣息寧靜安祥。屋後面是小路和莊稼地。後牆上開兩個小窗,像老屋的兩個耳朵。我能從這兩個耳朵清晰聽見莊稼葉子的磨擦,或過路人偶爾走過時的腳步與對話。幾隻壁虎在窗外趴着,伺機捕獲被燈光吸引的昆蟲。如果有雨,就能聽到莊稼葉子更動聽的演奏,那聲音據説曾被音樂家寫入鄉村音樂經典。院子裏有棵梨樹,風雨大的時候令人擔心,半夜裏能聽見梨子落地的聲音,或砸碎在磨盤上的聲音。它們使夜顯得富有。

但是我越來越失去黑夜。生活的碎片被燈光照耀,反射出彩虹,辨不清面孔

那是午夜或凌晨,鐵鏈鎖着大門,我沒帶鑰匙,只好翻門而入。大門被弄得嘩嘩作響,整條街都能聽到。有一雙眼睛從窗户後面看見我,認出我,但並不説話。大樓上一個窗口睜開,有人徹夜不眠,等早晨來人接班。一排路燈在我面前伸展,是一些聲控燈,不管我走路多輕,只要走到跟前,它就打開,為我照亮道路,同時還照亮我的臉,我的表情,以及地上的影子。

篇四《當愛成為習慣》

父親病逝,家裏欠下一大筆錢。辦完喪事後,18歲的我就就去南方打工了,進入一家大型汽車修理公司。帶我的師傅姓史,50多歲,他有兩個嗜好:一是有時間就用指甲刀挫指甲,二是喜歡替別人洗衣服。

兩個月後,我將攢下的1000元錢寄送給母親,突然想到該給她寫封信,就在辦公室隨便找了張包裝紙寫起來。忽然,史師傅敲敲桌子,説:“你明明在這裏幹着又髒又累的活,為什麼説你的工作很輕鬆?”我紅着臉説不想讓母親為我擔心。師傅點點頭説:“遊子在外,報喜不報憂,你做得很好,可用這麼髒的紙給母親寫信,她會相信你的工作輕鬆嗎?”

史師傅看着窗外,緩緩地説:“我很小就沒了父親,20歲那年母親得了偏癱,腰部以下都不能活動。我帶着母親四處求醫問藥,來到這裏找了份活幹。那時,我比你們辛苦得多。領第一筆薪水那天,我買了好多母親愛吃的食品回家。我給她遞上削好的蘋果,她拉住我的手説:“給媽説實話,你到底做什麼工作?你的手那麼黑,而且指甲縫裏全是黑糊糊的機油,你乾的活肯定又髒又累,你騙不了媽。你再也不要花那些冤枉錢了,我的腿是治不好的。”説完就落下淚來。她還説我若不辭去現在的工作,她就絕食!無奈,找藉故給她洗衣服從屋裏逃了出來。洗完衣服,我驚奇地發現我的鬥是那麼白,頓時我有了主意,同意辭去現在的工作,母親笑了。第二天我依舊來這裏幹活,只是下班後要先清理自己的指甲,然後把同事的工作服洗了才回家。洗的衣服越多手越白,母親檢查我的手時一點都沒發覺,而為了拿到相對多一點的薪水給母親治病,我一直在這家效益不錯的公司呆到現在。”

史師傅説完從他抽屜裏拿了一沓信箋給我,最後,我在那潔白的紙上寫下:“親愛的媽媽,我在這裏一切都好,工作也很輕鬆。”

篇五《九月,天堂已遠》

九月,天堂已遠。我在臨潼。臨潼沒有我要找的天堂,這裏只是一個屬於石榴的季節。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在雨水之中尋找思念劃過石榴的記憶。九月的雨水依然在我已經沒有思念的空氣中飄蕩。

我的手機壞了,我接不到別人打給我的電話,也沒有辦法給自己的朋友打電話。我不喜歡去話吧,那裏的環境太吵鬧,我沒有一點思念親切的感覺。我想去看九月的摩天輪,但是落夕説,那個市中心遊樂場的摩天輪在八月的時候就已經壞了,我只能一個人看着十一二歲的孩子,在旋轉木馬上追逐着彼此的幸福。只是那種遊戲,早已經過了我們的年齡,我只能站在這裏遠遠地看着。

九月,最喜歡看天空中候鳥飛過的痕跡,我總是喜歡以37度仰望天空,不是30度,也不是45度。因為30度會看見落葉飄零的憂傷,45度會看見羽毛落滿愛情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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