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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詩之寫給春的詩句

散文詩之寫給春的詩句

寫給春的詩句

散文詩之寫給春的詩句

河南南陽油田培訓中心,薛洪文,20xx.3.17

三月春風軟軟綿,細柳蕩蕩河鞦韆,桃花洗雨雨更豔,枝上探春春粘卷。惜春,憐春,幾多人?昏昏白髮眶惻枕,一頭倒在老槐鴉,只道籬笆橫黃昏,實可悲!實可悲!實可人生生冤家。

是的,這春,春的天,春的心愫,春的眸子,春的眉宇,春的信子;自古多少文人墨客,無限感發,無限字句,抒發了幾多千古詩唱,吹亮了幾多人生感懷,流走了幾多眷戀之情。

而今,去品味這些古人嘗過的味,住住總是在一個念字,一個感字,一個歎字;我們在字句中,舍討得一點點不新鮮的記憶,實為借來的味、討來的'鮮,總是那麼地瘦干與枯乏淺味,實得難以有新鮮的魚遊於水的感覺,也難以有蜜蜂醖釀蜜汁攜帶的花香味。

我想,我們太過於去感知春的花容,多了賞豔的心愫,少了觸摸春的播種腳印,多了讚歎別人成功中的仰慕,少了去叩問別人失敗裏的辛酸。其實,春天就是一本書,上帝交給我們時,我們只是看到書皮,卻住住於流於皮膚的感知,忽略了這本書的真正禪意。

前些日子,我到花卉市場買了幾盆花豔怒放的花,放到陽台上,花豔滋潤了我的心緒,心緒裏多了春的印記,可這片片的記憶,正如與一個浮萍的相遇,我不知道它飄來的過去,也不知道它來到這個花季裏千年的記憶。我總是在花容的皮膚上,去念一段春天的浮光,浮光裏的春天,可花開花謝了,這一段的記憶就死去了一半,一半又在平凡的流水時光中,隱去了一半。

偶兒,走到田隴的小道,我看到油菜花金黃金黃,在太陽光下,它們如一位畫家,拿着陽光的金線,抒發着大地的情懷,探望着花頭上的轉身,轉身在靈魂的油籽,期盼着一股股濃香的真身。我想這才是春天的真正容顏,春天的過去、現在、未來。

隨後,我自己種起幾株花,花不名貴,也不嬌氣。可我從它們發芽時,吐出的那一亮,到那一亮去禪釋春天的氣味,從氣味裏去詮釋春天的靈魂時,一片片嫩葉,漸色漸變,漸開漸厚,花蕾蒂開,花辯微笑,怒顏綻放,它們笑了,笑在春天裏的耕種緩緩走來。

我感歎了,感歎了生命裏的春天,春天裏這些生靈者,這些生靈的靈魂的翅膀者,它們才是真正的春天,是真正的春天的千古詩唱者,是新鮮的春天的記憶者,是生動的春天的書寫者。

實為感,為村子裏,哪些迷失了自己的腳印,失掉了靈魂的黑人們,説着黑語言的黑影子,謀殺着春的生命的勢力們,再寫幾句古字吧,如下文:

浮萍短春涓涓流,瘦綠憐憐秋黃頭,一歲昏昏白枕夢,短牆對着夕陽愁。惜歲,憐歲,幾多人?空蟬高吟晨寒露,一付僵殼落塵土,只道佛前可憐生,實為蟲!實為蟲!實為黃麻來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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