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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領悟張小嫻

幸福的領悟張小嫻

引導語: 我們曾經以為的幸福,我們曾經死命保住的幸福,原來都不再是幸福。如果我的心靈沒有領悟,幸福也永遠不會升華。

幸福的領悟張小嫻

  幸福的領悟

  張小嫻

人在不同的年紀,對幸福也有不同的定義。小時侯,一杯香蕉船已經代表幸福。長大以後,我們對幸福有更多的要求。

被自己愛的人所愛,是幸福;被他寵壞則更幸福。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是幸福。做自己喜歡的事,而且非常成功,更以此贏得榮譽和生活,那就更幸福。

容易滿足,是另一種幸福。還會流淚,是幸福。還有追尋,是幸福。擁有希望和夢想,是幸福。無求,是幸福。自由,是幸福。

兒時,幸福是一件實物。長大以後,幸福是一種狀態。然後有一天,我們才發現,幸福既不是實物,也不是狀態。幸福是一種領悟。

我們曾經以為的幸福,我們曾經死命保住的幸福,原來都不再是幸福。如果我的心靈沒有領悟,幸福也永遠不會升華。

幸福是靈魂的覺醒,我們的心澄明清澈。

怎麼評價張小嫻的文筆?

張小嫻筆下的小説人物相信愛情的真實存在,相信真愛的純潔,所以追尋愛情,甘願喝下愛情這杯“毒酒”。

張小嫻相信並追求愛情,認為愛情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甚至認為“愛情是自我提升和自我圓滿”,即把愛情提到了與人生同等的高度,感悟愛情即領悟人生、完善自我,賦予了愛情以人生的意義。

把愛情提升到與人生同等的高度,張小嫻以其小説告訴我們,愛情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沒有愛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所以在她的作品中一直強調着追求愛情這一主題,幾乎所有的小説人物都在追求自己的愛情。

張小嫻小説中的女性對愛都執著追尋,因為她們有自己的事業,經濟獨立,不必依附男人生活。中國傳統的宗法父權統治思想阻礙了女性個性、人格和自主空間的發展。張小嫻小説中的現代女性有着與男性同樣獨立思考個體生命價值的願望和能力,她們不再像張愛玲筆下的女性和亦舒筆下的喜寶那樣依賴男人和婚姻生存。

張小嫻習慣用第一人稱,即以“我”的眼光,“我”的故事的感情,“我”的口吻來敍述一個個千變萬化的愛情。她的小説中很少只寫一對男女的一段愛情,而常常是多個形形色色、零散但絕不孤立雜亂的愛情故事的結合體。這些作品往往以“我”為中心,串聯起所有的故事。

“我”這個中心既可以縱向延伸,寫出“我”從時間跨度上經歷過的一段段愛情;又可以橫向延伸,先是與“我”有關的戀人、朋友的愛情,然後是戀人、朋友和朋友的戀人的愛情故事,而且這些人物的愛情還會交義重合,它們彼此相連,一環緊扣一環,這形成的是一張井然有序的網。

張小嫻就像是一位手藝精湛的工藝家,從容自若、不慌不忙地編織着一段段真實而悽迷的情緣和愛戀。可以發現“我”多是女性的代言,這反映了在張小嫻的小説中,她一貫使用女性視角。作者以女性特有的眼光來看世間男女、看形形色色的愛情。略帶侷限性的視角所及的視野也會非常有限,但卻無疑增加了故事的真實感,使讀者更容易融入到主人公的內心深處,同時與作品中的敍述者達成某種情感默契,而使讀者產生親臨之感。男性形象在張小嫻的小説中很少被突出刻畫,他們一般都是作為女主人公愛情的陪襯。

在作者的女性視角的支配下,小説中的男性形象往往是作為女性眼中的男性出現的。雖然她們心中也渴望理想男性的出現,但小説現實中的男性形象仍然不完美。與其他傳統言情小説作家相比,在敍事時,張小嫻更喜歡用平白直敍的白描手法。她很少用複雜的修飾詞和繁雜的細節描寫內心世界的情感,而往往代之以最簡單、最平實的日常語言清楚明白地敍述故事本身,還不太喜歡引用詩詞和名言典故;在敍述時避免插入講述者自己的評論或大段的抒情描寫,她更多地用人物之間簡短的對話和少量的動作描寫來表現情節的發展和人物的情感變化。這種客觀敍實的表現手法,使她的小説語言顯得真實自然,但卻不失細膩。

小説中的語言顯然算不上優美華麗,且因少了幾分精雕細琢甚至顯得有些平凡和清淡,但讀來卻十分自然流暢,有一種平凡的張力。事實上,這種看似隨意的語言正是張小嫻小説語言的獨到之處,貌似信手拈來,實則醇厚圓熟、餘味無窮,是經過作家精心提煉的。

散文

張小嫻的散文大多采取客觀敍實的寫作方式,較少摻人個人感情色彩,但從某些作品中也隱約透露出作者的暖昧立場。

張小嫻的散文描寫現代都市生活中的平常瑣事,以愛情為重心,品評女人、男人與世界的奇妙關係,理應歸入“小女人散文”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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