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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燈,將日子燃成了經年詩歌

花燈,將日子燃成了經年詩歌

一、花燈,將日子燃成了經年

花燈,將日子燃成了經年詩歌

花燈,將日子燃成了經年

與生命之火一起綻放,對着燈火闌珊

對着城市的偉岸,熙熙攘攘的背後

惆悵的夢與相思難斷

午夜飲醉了紅綠,你缺席的笑靨

隱沒了枱燈後的繽紛,抑或是在窺視着我

靈魂的流浪和跌落

扣緊心扉,徘徊的思緒不斷地淪陷

在記憶的彷徨裏尋找着你的蹤跡,夜的神經

就像一根繃緊的弦,勒着一場花事的蔓延

擱淺的念,成了時間的拉鋸線

幾絲寒意包裹了早春的眉眼,離別的傷感

寫滿每片枯葉,正如岸灘邊上蘆葦蕩

隨風搖曳的心事,慢慢地凝結成殤

昨天的詩章已經發黃,平仄的聲調

壓抑着心靈深處的恐慌

只有那逗號句號,忠誠地緊緊跟隨

總想用淺淺的墨香,蒼茫你的十里紅粧

無奈的思緒,如潮湧動着難息的狂瀾

只好在一闕舊詞裏與你相擁纏綿

不!千萬別詠詩作賦,我怕麥克風

擾亂我此刻的心房,你看,悽烈的風景

早已投下了斷魂崖,融化了那片花海

二、愁緒,扯斷了月夜的肝腸

歲月浣洗着鬢間的幾縷白髮,記憶深處

沉澱了一腔的無暇,燈火闌珊裏

自是塵埃的蹉跎,莞爾間的一聲輕歎

別過庭前的滴水凌花,時間的沙漏

過濾着光陰的蹣跚與薄涼

遺失的温存潸然着哽咽的惆悵

無以慷慨一雙臂膀,令彼此依偎

塵緣邂逅,來寄以心靈的撫慰

念你的時光裏,心在隱隱地作痛

在晚冬的薄涼中,提起憂思的筆

書寫一紙清冷與荒寂,黯淡了春秋

迷茫着冬夏,恍若夢中握住的一縷飄渺

繁花開成了心底的凋零,紅消綠減

掠過寒山瘦水,怎敢再問蒼茫蒹葭,只是

莫忘了,雁自歸北時落翅記憶的原鄉

蒼山半老,在斑白的髮際裏我嗅到了

心臟疼痛的鹹腥,那陣陣的觸痛,不知

歷史的悲哀?還是血脈基因的轉嫁

一束思緒堆積於黃昏,感慨訴於筆端

有深有淺,有濃有淡,隱匿於文的心路

走了一程又一程的山水

影跡匆匆,一別冬夜而去,徒留老屋

怎耐得住着咄咄的霜寒,指尖劃過瘦弱

筆端漫淌着洪荒,小樓花燈誰來悉賞

一懷愁緒,絲絲月光拽斷了肝腸

若是思念可以收集,我願將積水成潭的清露

一併遙寄與你,不問前世與來生,只聆聽

當下的安暖與妥貼,打探並珍藏起

有關你的訊息,只待春暖,只待花開

三、提筆,寫下遠山的夢

元宵之夜,我真的不知道

一個人該慶賀些什麼

我滄桑着鄉村,也眷顧着城市

蔓延的情愫裏沒有了大氣的磅礴

寂與靜,冷與清

或許是生命形式的放歌

沒有悲喜,不言錯過

一如那杯飲剩的白開水

清純,透徹

月涼,星子散落着冷峻

時有風聲,婆娑着屋後閃爍的`霓虹

牀頭的詩稿,留白着一抹空餘

正好提筆,寫下一行相思

清瘦的筆墨,淡弱成

寒山霜水的眉彎

偶帶酷意的西風從窗前飄過

我卻不敢作調味和增減

枯草與莖葉的痴纏

呢喃着季節蜕變的温婉

誰的初心嫁與了誰的初見

遠山有夢,近水凝波

紅梅白雪婆娑成晚冬的眷戀

塗鴉了一箋淺淺的暖色

將那傾不盡的豐盈

飽滿成了一種眼眸的簡單

我無以掩飾

自己的平庸和渴求,也不想

衡量夢裏行程的寬窄

更無法計測你的歸期與誤差

生活的舞台沒有彩排和預演

我亦無法精準地去求證歲月的過往

人生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

是一組多解的方程,運算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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