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霾的憂詩歌

霧霾是什麼？

是黑幕、是沙塵、是煙霧的毒流？

從天邊扯來，矇住藍天，擋住日頭，

我們焦慮地站在房間裏翹首。

陽光躲在厚重的黑幕裏，

與我們離得太遠、別得太久；

沙塵肆虐，小小的口罩是我們護身的符，塵埃

阻止我們呼吸，封住我們的咽喉；

煙霧瀰漫，視線模糊，擔心、驚恐攪擾着平靜的心頭。

冬天，寒風任意，霧霾肆意，雪花飄逸，誰在失意？

小鳥站在枝頭“啁啾”，那是歇斯底里地求救。

孩子蜷在“籠”裏哭鬧，煩躁、鬱悶剝奪了活潑易動的心和手。

太陽啊！莫不是也偷吃了靈藥，飛到了別的星球？

陽光軟了穿透力，

車水馬龍的街道塞滿了晝夜不明的燈，

雕車寶馬在高速路上玩起了賽蝸牛，

聰明的人啊！用平安牽掛着心頭。

多少人的肺裏沉積了不計其數的塵垢，

多少人的心臟已經不起吸多呼少的顫抖；

西紅柿變成了西白柿，長豆角變成了彎鈎鈎；

黃瓜不是從前的黃瓜，濃郁的西蘭花已成軟炊頭。

廣場上，霧霾來了，舞曲已隨風溜走；

市場上，菜多了，人少了；

幼兒園的門緊鎖着，放假三天，在家五天，大人不憂孩子愁。

醫院、藥店的門敞開着，裏裏外外又是一個豐收的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