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書紅箋寄何年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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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説我生性喧鬧,可我有着一份實實在在的寂寞。
靜待一個女子予我温和,自然是不必説的。
她可以是驕陽勝火,化去我心中封存萬年的寒冰;她可以是温潤如水,滋養我魂魄裏蟄伏的精神。
當然,我更希望她懂我文字下深藏的暗湧和平伏的悸動。
我不妄圖她如趙一狄苦守張學良多少春秋,不期盼她似陳壁君陪伴汪精衞抵擋多少罵名。
不心願她為我傾付多少的沉重,我要她輕如飛羽,淡抹温柔。
便是她不夠愛我,我仍會拿起眉筆,像張敞一樣為妻子描摹一世的梅花。
徐志摩説:我在茫茫人海中尋覓靈魂唯一之伴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上帝把一個本真的我掰成兩半,如若找不到她那一半,抑或尋得一個湊合,終究還是殘缺吧?
而今,入夜無你,亦只有尼古丁伴我。
人説煙能殺人,卻不知煙更能封心。冷眼旁觀這青春的殘宴,等到你的遲來,大抵也算的上是贏家。
總角之宴,言笑晏晏。我作慣了清冷的殘破誓言,熱鬧了時光。
到底還是徒留一片不知所謂的滄桑,也沒辦法,倉促的幼稚於我澀然,倒也平添幾分成長。
待我枝繁葉茂,予你的,便是盛開的年華。
夢中,你清淡,會笑。
我不通器樂,但也會逞能吟詩作對,若你能調笑着與我對上那麼三兩句,便是再好不過。
你最好也會耍些刁蠻,小性子,那麼像我這樣好脾氣的大暖男定然會去翻天覆地的哄。
我練字時,你可要耐心一點為我研墨;我咬着筆桿思索文章時,希望你也可以悄悄的送上一盞清茶。
那樣,我會在你轉身的一剎那,猛地抱住你,貪婪的聞你身上的馨香。
我希望韶華流轉不動,在那一刻,一切靜止,即使多年後提起,也可以坐在躺椅上會心的一笑。
張愛玲的愛是低到塵埃裏的花,我的愛可能流浪到天涯。
也許就是一個側身,一句埋怨,此生便錯過。我總是學不會珍惜,但我寧願篤信那是上天的安排,既然錯過了,那就不會是最好的。
或是江南的古舊小巷,或是金錢氣息濃郁的繁華都市,或是身邊,或是人海茫茫。
你都會坐在遮陽傘下喝着橙汁,等着我,等着不夠完美的我為你而更加完美。
在我緊縮眉頭深深吸煙的時候,你不是罵我,而是輕輕摘下煙頭,責怪的説“少抽點,好不好?”
在我半夜通宵上網和朋友出去喝酒鬼混的時候,你不是一連串的打電話,而是發一條短信“親愛的',一個人在家我害怕。”
那樣我定會拋開一切,飛到你身邊,盡我最大的力氣去温暖如此心疼的你。
我的筆也會飽蘸情愫,在熟宣一紙上翻滾愛的大潮,不用多想,那都是因為你。
我自認為還算文藝,所以最好你也可以是個才女。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如李清照和趙明誠一般,你會是個折煞我才華的女子。
打個比方,我不是錢鍾書,卻希望你是楊絳。
到底還是苛刻了些許吧,不過你若是能拿着筆在我的文稿上畫小貓,想來亦是很可愛的。
從前總幻想一份轟轟烈烈的情感,而今收斂心緒,反倒期待一份恬淡清和的温暖。
不過,只要是我愛的,我就堅信是好的。
最後説一句,現在是愛你一世的五月十九日的凌晨一點十二,也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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