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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若無殊,煙雲兩淡閒散文

風雨若無殊,煙雲兩淡閒散文

風雨若無殊,煙雲兩淡閒

風雨若無殊,煙雲兩淡閒散文

星期二:

上午烈日。中午有風。下午忽然雲亂風狂,蒼穹變色。未多時,風稍微停歇,便仍是熱烈非常。傍晚,先是急風驟雨,然後霹靂驚電來助威,狂暴之勢,直至夜深。

前一個多月,幾乎日日都是網速不穩,尤其上午九時至晚上九時,常常打不開網頁或一打開就斷掉。因此,儘量將上網時間推移到半夜、早晨。這麼的半個月了,只感到身體越來越疲乏。早上刷牙時發覺嘴角局部緊繃。晚上洗澡後,嘴角冒出虛火,被燙紅了半片小指甲的大小。已不宜再熬夜了。於是,十點半左右,在風雨雷電繽紛交集的聲響中熄燈上牀。

星期三:

晨起,整理被褥,見牀單上有一粒黑灰色污垢物,疑是鼻屎,而我並無睡時挖鼻子的習慣。難道是睡夢中會挖鼻子?心中有點納悶,但坐到電腦之前,就沒再想了。坐到要吃中飯時,發現左肘局部紅腫約半個香煙盒面的大小,以為是在桌上壓狠了的緣故。下午,紅腫處漸癢。

晚飯前,一整日陰晴風雨的變幻不定又變成是風雨與雷電交集。晚飯後,隨着樓梯一層層的看到些小爬蟲、小蜘蛛和蟑螂在晃啊爬的。唉,總是變天之時,萬類躁亂。進了宿舍,開燈之時,只見房內也有小爬蟲、小蜘蛛的影子晃閃。

舉左肘仔細看,紅腫之處的中心,有一個針尖眼大小的創口;顯然,這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是啥東西呢?想來想去,那就是鼻屎如的污垢物,它應當是一隻小蜘蛛吧,爬到牀上來咬了我的手肘,然後,熟睡的我壓死了它。

星期四:

忽陰忽雨忽晴忽多雲。雨不大、風亦輕的時候,就很有點悶。悶得我全身發癢,然後發現身上冒出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紅點點。

吃晚飯時,坐在鄰桌的同事問我:你喝酒了。我説:沒,我是每夜八九點鐘喝酒,白天不喝。他説:你怎麼脖子是紅的。我簡單地説這大概是手臂被小蜘蛛咬了的緣故。同事似信非信。

夜,下了一場較大的雨。看着雨點淋在窗玻璃的景象,邊寫東西邊喝酒。至九點鐘後,只覺全身刺癢,頗為難受。刺癢的.地方,就是紅點點的密集處。手肘的紅腫處略淡,但範圍擴大了好幾倍。

星期五:

整日晴朗。天空藍得明淨,雲朵也白得銀亮,這可是被大風大雨洗禮了的。當然,等到明天,天空就不會再是這麼的明淨,被城市的廢氣染為灰藍相兼。

夜,照舊是一邊寫作一邊喝了一杯咖啡再喝二兩左右的白酒。酒喝得臉紅體熱的時候,手肘紅腫處有所擴大,竟然發出一陣陣的劇痛,慢慢地加劇,直痛得鑽心徹骨。坐着、躺着都是一樣的痛,儘管將手臂靜止不動,它仍是一陣陣有節奏地疼痛。令我大惑不解:怎麼會痛得沒完沒了呢。於是,難以入睡,長夜未眠。

星期六:

因天亮而起牀,渾身慵倦。手肘仍然在痛,動手轉臂那就更痛。於是,洗衣服這碼事被擱下了。喝了從昨晚燉至早上的黃精湯,這是我每天的早餐。忍着手肘的痛靜坐在電腦前,卻頭腦因身體的慵倦而昏昏然,實在是思路失靈。只好在房間裏踱踱方步,看看窗外的溪山風景。

吃中飯時,同事建議我去醫院看看。但中午烈日直照,很熱。下午更熱。晚飯之後,請了同事老周陪着去附近的中醫院。

路過一家診所,進去詢問。那人見我幾乎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紅點點,便説這是比較嚴重的血液中毒,你去醫院吧。

到了中醫院,經過詢問,讓外科的醫師看了手肘,去買了病歷卡、掛號,再讓外科醫師開藥。那醫師幾乎沒説什麼話,只管看我、聽我説手肘被咬的前前後後、在我的病歷上寫他的天書。然後,就是去付費拿藥(全都不是中藥),把藥交給值班護士。護士用那些藥給我紮了三針,第一針是右手腕的試驗是否青黴素過敏,第二針紮在屁股上,第三針是在左手上吊了一袋藥水灌了將近一小時。還好,這一小時有老周陪着聊天,倒也過得不慢。

或許,對於醫師的信賴,可以抵消疾病的恐懼。這就像是一種信仰,有信仰就會有無形的精神撫慰。儘管,醫師猶如不説話的佛祖!但不明就裏或許效果更好,就像我不知掛的吊針是啥藥。

夜八時許,回到宿舍。洗了臉,開了冷氣,往牀上倒頭便睡。

星期日:

上午八時許,醒而起牀。手肘已不痛,身上的紅點點消失了三分之二。但原先只有針尖大小的創口,已經結成一個黑色的半釐米直徑的痂。疤外的指甲大小一塊仍是紅腫着。

夜,因不能喝酒而難受。按照老周的説法,我昨天的中毒全是被前天夜裏的喝酒給激起的,他勸我戒酒十日,在完全痊癒之後才可以喝酒。

星期一:

黑痂與指甲大小的紅腫處依然如昨。除此之外,別無異常。或許,還要等好幾天後才會消腫落痂。

整日晴朗。有風輕拂,將朝雲吹度為晚霞,在溪山、原野、城市之間,淡蕩着漠漠的秋光。

二零一零年九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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