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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1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

還記的深夜,下着大雪,翻過牆頭,去喝酒的歲月嗎!還記得酒喝多了,回去翻不了牆頭的歲月

嗎?

還記的一碗豬頭面就可以讓我們滿足的歲月嗎?

還記得省吃撿用,只為打一場反恐的歲月嗎?還記的圍着衞生間,通宵熬戰八十分的歲月嗎?

很多時候,在現實的壓抑下,讓你我沒有時間去追憶逝去的青春,

很多時候,面對曾經的快樂,讓我們感到陌生!其實每個人的心底,都有一份珍藏的純真專屬於自己,

這份純真不需要涼曬,卻永遠不會發黴!

閒暇時請約上三五好友,對飲小酌!閒暇時請和那些陪着你一起走過純真年代的好友,或卧榻而談,或竊竊私語!

不要被現實忽略了曾經的青春!不要被現實迷失了曾經的友誼!

人生得三五好友足矣!

有一種人,你可以十年不聯繫,但是見面時卻像你們昨天才分開!

致那些逝去的青春散文2

偶然間,看到江南約稿同期同題徵文第三期《致青春》的徵文活動,凝視着這個標題,腦海裏閃過一道流雲,勾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我的眼前瞬間閃過昔日同學的面孔,他們的身影猶如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裏旋轉、跳舞。

驀然回首,眉睫上沾染了一層懷念的迷霧,緩緩地從我的手掌心裏,氤氲開來,不由得想起王菲的《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所唱:這年華青澀逝去/卻別有洞天/良辰美景奈何天/為誰辛苦為誰甜/這年華青澀逝去/明白了時間/瘋了,累了,痛了/人間喜劇……

多少年了,昔日的那些同學,都走上了工作崗位,每個人都已成家立業,為人夫為人父,為人妻為人母,過去那些青澀的面孔早已經褪去,代之的是如熟透的葡萄,雖然外表光鮮,但內裏已不是當初的那樣青春活潑單純,多少顯得老氣橫秋,老於世故了。

青春總是有説不完的話題,説不完的趣事,那些曾經帶給我們永久的紀念,至今想起來還歷歷在目,偶爾想起還不禁開懷大笑,現在想起來那些往事,都顯得那麼幼稚和開心。

那是一個酷暑難耐的盛夏,大概也是七八月份的樣子,住校的同學,在寢室裏都習慣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盡情地舞動。住校的學生很多,其中就有我的一個同學——林夕。

中午,陽光直晃晃地搖着腦袋,跌跌撞撞地撲倒在大地上的每一個角落。彼時,無所事事,我便跑到林夕的寢室裏(學校那會條件差,是沒有修學生宿舍的,只有在外找房子住),這裏瞅瞅,那裏看看,就這麼晃悠着。林夕長得白白淨淨的,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的樣子,在同學們當中是比較高的,他的父母因為常年在外地工作,生活上沒有人管,全憑自覺,好在當時我們學校有食堂,每天到了中午,只要拿着碗筷,掏些毛毛錢,買好吃就可以了。

但是,他住的地方離學校食堂比較遠,大概要走半個小時的路程。於是,林夕有時會直接去食堂打飯吃的;有時就隨便地到外面小攤上吃點東西,算是湊合了一頓;有時餓了,甚至就是喝幾口自來水,咕咚咕咚灌下去也是一頓,這樣的情景我看過好多次。那時很慶幸自己有父母一直在身邊照顧着,回家有熱乎的飯菜,冷了有人給你添衣,不像他們沒有父母的照顧,自己隨意將就。

林夕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會吹口琴,而且吹得相當不錯,每當到他那裏玩耍的時候,總愛聽他吹奏當時的流行歌曲。大概聽得多了,覺得口琴真是個好東西,等他吹完了,我也央求他,讓我也吹一下,可是他有時候很小氣,撇着嘴巴説:“你不會吹,會弄髒我的口琴。”

我不甘心地説:“你就讓我吹吹嘛,我吹完了給你洗乾淨,這樣可以吧?”看到我眼巴巴地瞅着他那手上的口琴,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心有不捨地遞給我,説:“好吧,拿給你吹吧,不過,你吹完一定給我洗乾淨。”

“是,我保證。”我大聲的回答他。那口琴至今我還記得什麼模樣,當我拿到手上,看着這個漂亮的口琴,我默默地想:假如我也有這樣的口琴有多好啊。

口琴安靜地躺在我的手上,我輕輕的撫摸着,這個口琴是鋼製材質的,它的造型有點像船,一頭一尾尖尖的,兩片白色不鏽鋼片夾着中間,那些綠色的一個個帶孔的吹氣片,大小一致的小孔牽引着旋律的顫動。我小心翼翼地端詳着這口琴,上面還鐫刻着天鵝小神通字樣,心裏瞬間變得激動不已。

可是,我真的沒有音樂細胞,吹出來的哪是什麼音樂啊,純粹是亂吹,五音不全,聲音跑掉,還嘈雜一片。即使這樣,我也是高興不已的。當我還沒有吹過癮他就説:“別吹了,別吹了,這麼難聽。”

於是,他一把搶過口琴,頗為不滿地説,“你不會吹,還是我來吹給你聽。”只見他雙手握住口琴的兩端,兩片嘴脣輕輕貼合在琴身上,輕微閉上眼睛,沉醉在屬於自己的音樂裏,剎那間,我覺得他不是在吹口琴,而是在和口琴親吻,那深情的樣子,至今難忘。

他吹得特別好聽,好像他也不識譜,卻可以吹得出來流行歌曲,他那神采飛揚的模樣讓我羨慕不已。

也許,聽他吹的多了,我也想買一把口琴。可那時,要想買到口琴,只有到縣裏去買,我們這裏是沒有賣的。我多想擁有一把屬於自己的口琴,吹出好聽的歌曲。

為了能夠實現這個願望,我等了好久。要想買到一把這樣的口琴,就要向父母要錢,父母給不給還不一定,有了錢還得有人去縣裏幫忙買。

恰好,另一同學葉心漾,她家就在縣城,她每半個月或一個月就要回家一趟,我請求她,她答應可以幫我買。為了這個目標。我硬着頭皮跟我的媽媽説,媽媽問了我的情況後,沒有反對,給了我買口琴的錢。

當有一天,我拿着一把和林夕一模一樣的口琴時,心裏高興極了。雖然我不會吹,吹得老是跑掉,音律又那麼難聽,可偏偏格外很開心,因為我終於擁有了自己的一件樂器。

一九七幾年,物質匱乏,口琴在那時,屬於新奇物件,對於我們這些窮學生來説,更是新潮時尚了,它滿足了我那小小的虛榮心。

後來,我時常把這把口琴揣進我的書包裏,走到哪裏都帶在身邊,在午後,或者在下午放學後,就常常去同學那裏玩,吹吹口琴,和同學們聊聊天,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青春,是夏季的張揚,煥發着激情,那時年輕,也好玩,有機會便到其他宿舍去轉悠,在這裏坐坐,在那裏走走,也不知道疲倦。瘋啊、跑啊、吹啊,現在想起來,嘴角邊泛起了一絲青春的喜悦,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就這樣,和同學們踏着青春的影子,一路瘋狂,一路笑着。我和林夕相處得很好,大概是因為都喜歡吹口琴,有比較多的共同語言,而且性格也較相近,於是,我們倆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超出了一般同學的.友情。

接觸的時間久了,我就發現他這人比較懶,現在看起來,那不是一般的懶。有一次我在他那裏玩,到快上課的時候,他一下子坐在牀上,然後兩腿一岔開,低下頭往牀底下看,隨後一伸手拖出一盆衣服,隨手拿起一件,拎着領子抖了抖,左看看,右看看,搖搖頭,似乎覺得不滿意,放下,又拎起一件衣服,再看看,再搖頭。

我不解的問,“你在幹嘛?”

“在挑一件乾淨的衣服。”他把眼睛釘在了盆子裏,毫不隱藏地説道。

“什麼?”我驚訝地問。“沒有洗過乾淨的衣服?”

“都在這裏啊。”他淡然而從容地蹲下來。從這一盆衣服裏挑出一件看似比較乾淨的衣服穿上,然後,又去拿放在窗台的球鞋。

“這個球鞋很乾淨啊。”我隨口説道。“當然了,半年都沒洗了,昨天剛剛洗的。”鞋子拿在他手上,撓撓頸子,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他又滿屋子翻找,滿屋子的物件被扔了一地,狼藉一片。

“又在找什麼?”我問。

“咦!我的鞋帶呢?”他大叫着“到哪裏去了呢?”

這時,我才發現,手上的運動鞋沒有鞋帶。為此,我也幫他找。就在我們找來找去找不到的時候,他大喊一聲“哦。忘記了,我把它掛在外面的衣架上了。”

他又匆忙地到外面拿起鞋帶穿起帶子來,鞋帶穿好了,又見他一下子掀起席子,在牀頭拿起幾張裁得很整齊的草紙,隨便地摺疊了一下,就塞進鞋裏,腳一伸,繫好鞋帶,説,走上學。原來,他沒有鞋墊,他拿這些草紙當鞋墊呢。

那一幕,至今還在我的眼前晃動,每當想起他找鞋子事件,總會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一幕,只有在那樣的年齡才可以做得出,也只有那時,我們才不會顧忌什麼好壞,一切的一切都是隨性而作而不去考慮後果。也只有那樣的青春,卻別有洞天。如今想起來,都倍感温馨。

青春,你的笑聲,輕輕劃過天空,打破那一簾寧靜,若有若無,飄蕩在我耳跡。慢慢滑落在,那曾經最温馨的角落,擊起淡淡的傷。經久不散……春來、花開、鳥鳴,你可否記得,那些春光燦爛的事兒,跌落在你走過的湖邊,濺起了一層層漣漪……青春,漸漸地走遠,握不住的尾巴,在歲月的盡頭搖晃,我又該拿什麼來祭奠?

標籤: 逝去 散文 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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