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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黃島的雪好大,我們好瘋狂散文

那天,黃島的雪好大,我們好瘋狂散文

週五約好週六去火車站,順便去黃島找人。結果週六一睜眼周圍黑乎乎一片,往外一看雪花飛飛揚揚,地上一片白茫茫。

那天,黃島的雪好大,我們好瘋狂散文

開始有點兒興奮,青島終於很爭氣地下了一場大雪,跑出宿舍樓不一會兒身上全是雪水,很掃興地撐起了傘。雪天出行,大概放到以前我會説自己有病。擠上了321,剛坐下便開始暈,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久沒坐車了,對什麼車都起反應。人太多,這是慣例。可當我們到了火車站找隧道1路車站牌時,凜冽的寒風和肆虐的雪讓我很沮喪。兩個人傻乎乎地走了好長一段路,始終沒發現任何一個站牌。風抽在臉上很疼很疼,我有點兒沉不住氣,凍死我了!鞋裏全是水了,欲哭無淚。

柳暗花明。聽到前面有人問到哪裏坐隧道1,我偷偷往前湊了湊,就跟在她後面找到了車。我和侯弦弦差點兒凍成了冰棍。不過想到張久軍那個可憐的孩子,我又覺得我們還算幸運。回家沒回成,還冒着這麼大的雪,這麼冷的風,我給他打電話時真想説一句:“孩子,苦了你了!”

幾經周折終於到了山東科技大學,給王曉斌打電話時手就是按不上撥號鍵,哆嗦了半天終於按對了,接通後一句囫圇話也説不出來了,用那次看的話劇裏的台詞説就是:連説都不會話了!掛斷後才想起只顧着讓他給我們帶手套忘了讓他打傘,侯弦來了一句:“他應該沒有那麼傻吧!”呃,好吧,當看到他拿着兩副手套打着傘來了之後我承認了,他沒有那麼傻。不過他的一句話又讓我僵了,他説:“我帶傘是給你們打,我還用打嗎?我是男人!”我……

轉了一會兒侯清清也到了,她和侯弦一見面就埋怨,笑得我沒拿住傘。一頓飯吃得都回過了神,王曉斌總説我們都成腐女了。我強烈抗議,像我們三個這麼傻這麼純的已經不多見了!哈哈,好像也損了自己一把。在這裏我向你們説一聲,我太能破壞氣氛了,下次我絕對不説想睡覺了……斌斌同學,讓你破費了。其實,私底下我們都覺得你是個挺好的一個人,真的!

走在銀裝素裹的的山科大校園,真正覺得這才有大學的感覺。很漂亮很氣派,尤其是在雪花飛揚的季節,走在裏面就覺得是種享受。當然除了我一屁股摔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之外,一路上都覺得很浪漫!侯清侯弦到處拍照就是死活不讓我們給她們拍,好不容易拽到一起又不露臉,照出來就是一團黑!

在一個教室裏找了個靠暖氣的位置,我們就在那裏各種聊。其間我還把王曉斌批判了一頓,把初三那年的陳芝麻又提起來了,順便還有之前的爛穀子。其實我偷偷錄了視頻,把他一副無辜竭力為自己找藉口的慫樣給錄下來了。在他出去的幾分鐘裏我放了一點兒給她們看,我們笑得前仰後合,看到他進來了我們立刻正襟危坐,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偷偷按了停止。嘻嘻,斌斌同學,你不知道吧!其實吧那都過去了,我是有點兒記仇,但我不會生你的氣(雖然你不承認跟你有關係),你那麼好的一個人,不好找呢!到另一個教室聊了一會兒把裏面兩個人吵走了,我很是愧疚啊。侯清侯弦這對厚臉皮的雙胞胎姐妹大言不慚地説:“不是我們説話他們才走的,是他們看到快上課了才離開的!”好吧,我沉默。

玩了一下午,要走了。真難為你了,這麼冷的天,陪三個女生瘋。

到濱海學院找到了人又玩了一會兒天已經黑了。終於到了理工大學,可是那路太長太長了,風太大太大了,地太滑太滑。給王英傑打電話總是不接,我之前説不到理工了,但是太晚了就不走了,想見見他。在那條長長的路上,我們三個像瘋了一樣,又笑又叫。侯弦説想笑又想哭,這天真是太不容易了。我説那我們一起笑再一起哭然後再笑吧!那麼長的路,我唱起了《青大之歌》,侯清説我們像過雪山一樣,尤其是加上這首歌。青大的孩子們,這歌是這樣嗎?

自習室裏同學們都對她倆感興趣,給她倆拍了不少照片。上次碰到的鄭義秋在後面坐着,他認出了我,可他換了髮型讓我沒認出來。之後他們排節目我們過去湊熱鬧,侯清演男嘉賓,讓我跟侯弦作為親友團為“他”拉票。第一次這樣有點兒緊張,尤其是到我説時侯弦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我接着就向一邊倒,只好再重來。折騰了三遍才拍完,我們三個走在路上狂笑不止。理工的同學們,元旦晚會你們會看到我哦,可惜我們要走了,自己看不到了。

晚上和侯弦擠一張牀,今天起來感到身上有點酸。孫宇,謝謝你擔心我,但是我手機沒電了,沒法聯繫你了。

回來睡了一下午,頭有點兒痛。希望不是感冒

有點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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