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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班長張清散文

保安班長張清散文

張清,湖南懷化人,44 歲,身高一米六,體重75公斤, 也是個胖子。做保安十多年了。來香山已經三年,都是他當班長。

保安班長張清散文

在我見到他以來,印象不是很好,我卻比較喜歡他。他上班好像不急,快八點才到崗,所以他值班我們接崗都不急,七點多才到值班室。他上班有時坐公交車,有時打的。有時候回南屏,有時候就住在公園裏。我們上班可以隨便一些,坐也好睡也好,看書也好玩手機也好,他當是沒看見的。我也聽説他炒掉不少人。

他到值班室值班打不打卡沒人能管的,一坐下來就取出手機,把耳塞塞進兩個耳朵裏聽歌,要不就看手機電視。巡查的事那就很難説了,我懷疑他,香山公園的景點可能他不一定都找得到。公園裏的員工休息了三缺一,他義不容辭的補上。反正我們接崗時看到的他不是在玩手機就啊打牌。

到了雙休日,他就不用説了,正常休息;法定節假日休息 ;發了工資休息;口袋裏沒有錢了就來上班。粵華公司和我們的協議:從一號兩人必須上滿十天白班,其他時間就安排休息。可他從來就沒有遵守過,雙休日他都要休息的。這次,他從九月二十八號一直休息到十月六號。每個月他上半個月班都是少有的。誰都説他自私自利,缺乏兄弟間的關愛,依我看比他自私的人就再沒有了。

我到香山已經半年了,正常發工資沒幾回,發了幾次現金,每次只給我們一半。老李懷疑他截留 了。對我説:“他用我們的錢去賭了。我們節日的補助他也獨吞了”。我始終將信將疑的。後來他再也不敢拖欠老李的工資,就拖欠我和胖子的。九月份的工資胖子還有一千一沒有到手呢。他反而向胖子借了六百塊。

八月份的一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有兩個學生來看學校的,在發射塔下被兩個社會青年搶走了五百元現金。到了下午,別人不告訴他他還不知道 。他説:“管我個鳥事,找我來我給他報警就是了。”老李説:“去年三月分,他在值班,大門口來了一台救護車和派出所幾台摩托車,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裏很害怕。派出所的負責人問他説:“公園有人報案,説‘山上發現了一具男死屍’,在那裏?快帶我們去看看”。他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臉比死人的臉還難看。結果,等法醫鑑定,死者是個八十多歲的男人,已經死了三天之久。他值班根本就沒有巡查。”在他值班時,需要處理的事總是移交給我們(我和李社立),如抽水、查電線,就連裝卡機也要我們上夜班去做。

今年四月份,他把一張打卡時間安排表給我們看,説是徵求我們的意見,我一看兩個卡機交替打卡,也就是每一小時打一次卡。當時我和老李就很為難的。 我就説:“山下的卡機十二點以前一小時打一次,十二點以後兩個小時打一次,山上的卡機十二點以後兩個小時打一次或者四點那次不打。”張青一聽好像火了,他説:“書畫院的卡一個小時打一次,雷打都不變,山上的卡機,也要每隔兩個小時間打一次。”我也不高興啊,我就説道:“那你上夜班啊,要不我們每人上半個月。”我這話一出口他就更是大發脾氣,他大聲説道:“我上夜班是不可能的,你能幹就幹,幹不了就別幹了。”老李和我都説:“好啊,這個制度一開始執行我們就辭工,你就一個人在這裏幹吧。”胖子一慣就喜歡給他“擦鞋”,這樣的話不可能説,還説他可以幹下去。張青見我和老李説不幹了,話也軟了很多。他知道很難招到人,也沒有人願意跟他一起幹,就説:“現在不説了,到時候在説。”

過了兩天,公園李主任問我們,對這打卡的方案有什麼看法。老李説:“我是幹不了了,乾脆不做。”我説:“張青説了,幹不了就叫我們別做,我們沒有改變你們制度的能力,不做就是我們的自由,雖然説‘入則主之,出則奴之’,條件太苛刻,沒有人性化,你們就找能幹的好漢吧。”主任問道:“那張青怎麼説的。”我:“張青説了,‘幹得了就幹,幹不了就別幹 ‘我和老李都打算不幹了。”李主任又説道:“這個方案也在徵求你們的意見。我們開會的時候,你們的老闆好歹都不説,張青也一言不發,我當時都很氣。”後來,經李主任斡旋,山上的卡機兩小時打一次,十一點以後就不再打了。山下的卡機一小時打一次,十二點以後就兩小時打一次。”張青説的雷打不動的制度也動了。

張青這個人就是自私,對工作不負責人, 最重要的是膽小怕事和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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