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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散文:多情的時代,誰都可以濫情

情感散文:多情的時代,誰都可以濫情

漸漸地,風越吹越暖,劃過臉龐,總會有絲絲暖意,在這個多情的季節,似乎我也變得多情氾濫。

情感散文:多情的時代,誰都可以濫情

靜靜地,看着路兩旁的樹,皎然的已開出花朵,路邊的行人匆匆的腳步,似乎告訴我,姑娘努力吧,不努力還能靠誰呢?

默默地,匆匆時光帶走了大好年華,暮然回首,曾經那如打了雞血般的青春,留下的不過是幀幀回憶。

也許,是真的成熟了,獨自走在街上也會覺得很忙碌。

似乎,是真的長大了,腦袋裏裝的東西越來越多,但卻很陌生。

曾經,嬉笑頑皮,吵吵鬧鬧,沒心沒肺,大大咧咧。

如今,安靜沉默,兢兢業業,想東想西,不知不覺。

清晨公交車上,擁擠的人羣中散發出各種奇怪的味道,熙熙攘攘。你推我劑,頭上的電視上還放着學習雷鋒精神,僅僅沒有五十米之遠,心突然被刺刀刺了一下一般,血流不止,流掉的是良知。

傍晚的廣場上,各種人各種音樂製造出各種嘈雜的聲音,亂七八糟,有説有笑,身邊年過古稀的老爺爺老奶奶在跳着動感的迪斯科,而我如傻子般縮在角落裏抱着冰冷的手機,是年華的無情,還是人性的墮落,無從知曉。。

都説;多情的人很濫情,或許我就是那種人,但也不至於如林黛玉般,花落哭花又葬花,事實上我沒有那麼矯情。

或許;我是一個善於辯論的人,但吳哲説過‘善於辯論的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指相信自己的.嘴巴,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一直認為這句話很對,我行我素,冷漠只對自己有感覺。

一直都聽説有雙性格的人,多情,沒心沒肺,冷漠,孤傲。羈堨,倔強,每個人都會給自己貼上標籤,或這或那,當你站在路旁,觀察行人時你會發現每個人,或大或小,都在無形中展示、標榜着自己所謂的個性。

網絡中世界末日之説傳的沸沸揚揚,在此基礎上各種寫手展開了各種想向,隨之美國啟動了好萊塢,日本動用了各種能力,將寫手們費盡心思,嘔心瀝學,胡説八道編出來的東西搬上大銀幕,話説,我沒有去過影院買過一張國外電影的票,就如同我向來不會胡亂寫東西一樣。

九零後都是看着郭敬明的《夢裏花落知多少》賞着韓寒的《三重門》伴隨着郭韓之罵長大的,但我沒有看過《夢裏花落知多少》,自然不知道郭小四是抄襲了那位神人的文章而被罵的頭破血流,我也沒有看過韓寒的文章,並不知曉韓少動用了幾級的文字,將方舟子打得啞口無言,這和我是沒有關係的,但我欣賞韓寒,如同欣賞吳哲一般。

工作是件忙碌的事,其實目的都一樣,錢,才是最重目的,前幾年還沒出現公然在電視節目上説:寧願坐寶馬裏哭,也不願意在自行車上笑的女嘉賓,初入熒屏的馬諾,給人感覺落落大方,但此話一出,謾罵,詆譭,不屑,網絡上各種語言在爭論着,馬諾也因此爆紅,可是我沒有什麼想説的,人都一樣,為了自己想要的在活着,把議論別人的時間拿來做點有意義的事吧,誰都沒有那麼清高。如真有錯,那麼甘露露早就被唾沫淹死了,當然二者不能相提並論。

現在流行一句話,見義勇為是要有目擊證人的,這句話有種刺穿心臟的力量,小悦悦

事件,印製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試想,一個孩子,被重她幾千倍的東西碾過,那種疼痛定是撕心裂肺,這如不是人性的泯滅,那對不起。本人學識尚淺,想不出別的詞。

向來不喜歡看愛情劇,但《北京愛情故事》卻以光的速度風靡了2012年,人們都變的矯情起來了,林夏,瘋子。四個字成為了年輕男女口頭必談,想想當初的劉易陽,都會覺得可笑,所有女孩嘴裏喊着,嫁人就嫁劉易陽,但我記得北愛裏的一句話,;我們是這個城市的邊緣人,想要融入這個城市,就註定失去很多,甚至包括愛情,哪怕以後我們再也找不到純真的愛,那也是我們逃不出的宿命,我是個多情的人,多情到有些濫情。

然後,低頭,靜靜地看着螞蟻,有秩序的工作着,踏實,一種莫名的踏實。

最後,我只想説,多情的時代誰都可以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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