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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聞花名散文

未聞花名散文

漫步在記憶的沙灘上,我們驀然回首,身後的腳印已連成一條清晰的道路。接下來小編為你帶來未聞花名散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未聞花名散文

篇一:未聞花名散文

你的笑容,總是朝着陽光的方向。

——題記

我喜歡那年的你,留着短短的頭髮,一身黑色校服,穿梭在校園裏,你總説“如果我走在你身後,你是不是發現不了我。”我回答“會的。”所以你總是在我的面前出現,然後笑盈盈的迎向我,那笑容如陽光一般,都能把心融化了。

校園裏的時光,靜謐,温暖,不會相守異地,不會思念一個人太久,你送我的一件件小禮物,永遠出現在我課桌最顯眼的角落,傍晚時分,我會畫出它們在陽光下的影子,一份一份的,最後堆滿了我的課桌。每一次陽光明媚的日子,你都會給我寫信,你説“你要寫滿整個筆記本,然後送給我”,只是那個夏季,下了那麼多場雨,直到現在,還空着你對我未説出的話。我記得有一個夜晚,晚自習時,你哭成了淚人兒,同桌們都好奇的湊過來,發現了我寫給你的情書,我那時真壞,寫了那麼多情話,讓你哭了那麼久,你説“你把我感動了,”再後來,離別時你説“愛情不是感動。”我哭了。

秋季到了,微風吹拂過一片片的落葉,顯得那麼的傷感,那會的我特別喜歡秋季,喜歡那飄落的葉景,我會收集落葉,做成書籤,繫上紅繩,夾在書中,後來被你發現了,結果全班人都發現了,在書籤上塗塗花花,我難過了好一陣子。那時候你可真壞。冬季一到,我總是會感冒,你説“隔着樓道都會聽到我的咳嗽,很擔心。”後來,我過生日,你竟然送了我一瓶營養快線,你説“不知道是不是你生日。”其實,你是唯一知道我真實生日的日子,也是唯一一個送我禮物的人。

你説“你想一個人背上行囊去遠方。”我問“那我呢。”“不知道,”為此我難過好幾天,晚上回去電話也不給你打,後來回到學校,你還是那樣笑盈盈迎向我,我差點哭了,那晚是你的生日。

有一種花,在南方的九月開放,你一直想去看看,可總是沒有時間,你為此準備好長時間,放在桌角的相機隔了好久。再後來你説“聽説南方的桂花開了,一起去吧”,我回答“嗯,來年我陪你”

轉眼間,桂花又開了,卻只剩下我和你那台最愛的傻瓜相機。

篇二:未聞花名散文

我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外面一片陽光燦爛,幾縷微風吹拂着我的髮絲,很是愜意。無意間,手肘碰倒了一堆書,無奈的笑笑,蹲下來撿書。一張照片劃破午後的平靜,狠狠地紮了一下心中的某處。眼睛在接觸到照片背面的一行清秀的字體時,手瞬間停了下來。撿起的書再次散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呻吟,向來自我的內心一樣。

照片上的字是:手牽手,好朋友,一輩子,不放手。署名是梨。顫抖的手再也止不住眼淚的奪眶而出,照片的邊角已經泛黃了,翻到照片的正面,在那一瞬,眼淚更加噴湧了。多久了,我以為我已經不在乎了,為什麼……還會哭?照片上四個小孩子開心的笑着,“最左邊那個穿着運動衫的男孩是辰吧,還有梨,蕊和我。”我失神的喃喃。照片捲起的角勾起了我的回憶。

猶記那年,辰一臉欣喜的對梨説:“梨,我發現了一種花,很漂亮,但不知道是什麼花”辰知道我們喜歡花,很喜歡。於是,辰就帶我們去看。那是一種不知名的花,藍紫色的花瓣兒,淺黃的蕊,還有一股淡淡的馨香。我問蕊:“蕊,這是什麼花啊”蕊看了看,也搖了搖頭。活潑的梨高興的説:“我們四個人,用未聞花名做暱稱,我叫‘未’,蕊叫‘聞’,凌,你叫‘花’;辰就叫‘名’怎麼樣?”梨一臉期待的看着我們。我們欣喜的達成了協議。

後來,我們會一起去村口的小溪邊捉魚,辰總是抓的最多,又大。我總是抓的最少辰和梨就會分一點給我。我就會很開心地笑,而蕊總會嗔怪我像個小傻瓜一樣。我們還經常去喝飲料,梨總是喝可樂,蕊總喝雪碧,而我總是喝橘子汁,但辰從來不喝,他只是一成不變的點一瓶冰水。每當那時,我們就會嘟起嘴巴,輪番的對辰做一個怪臉。辰總會來抓我們,我們就跑。

上四年級的時候,梨轉走了,辰也是。他們去了很遠的地方,漸漸地,我們的聯繫開始少了起來,發展到後來完全斷了聯繫。我們再也不會一起比賽吃雜醬麪,再也不會一起喝飲料,再也不會一起抓魚,再也不會一起笑。

聯繫斷了以後,我再也沒去那條小溪抓魚,我怕,我怕我會想起,想伸手去抓,卻只是空簍而歸,再也不會有人分魚給我,再也不會。時間啊,你終是一閃而過,你殘留的沙,填上了記憶的刻痕,讓我們彼此疏離,從指間流卻的,除了時間,還有那段彌足珍貴的友誼啊!

你終是流走了,多少次夢裏看到你們的身影,伸手去抓,卻發現只是虛影罷了。“未聞花名,此生不聞!”我仰面看向窗外,金輝一點一點的隱去,髮絲輕撫我的臉龐,起風了。最後一滴眼淚悄然落下,帶走了那一紙留戀。

篇三:未聞花名散文

窗外幾時開着不知名的花朵,在陽光下斑駁可見,搖曳在心中,就像我青春中不知名的花朵一樣靜靜的開放……

“小米,你又在感傷了”回過頭來,是秋天那雙清澈透明的眸子。“你説什麼時候,我能跟你一起看看向日葵”,我伸了伸懶腰,貼在陽台上。“等我腿好了,應該就可以了”。回答我的依舊是掛着甜美笑容的秋天,吊帶的裙子,純白的連一絲褶皺都看不到。天空很藍很藍,單調的連我都懷疑秋天是一副水彩畫裏的女孩,一直在期待着那朵向日葵的女孩,很積極,很美好,只是看起來。當我在一次無力的抬頭,已經是下了雪的冬天,拉上窗簾,不讓寒氣進門,手哆嗦着摩擦着秋天的腿。秋天睡的很平和,是在做着向日葵的夢吧。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白色的牆壁被我和秋天貼了滿滿的向日葵,當我把真正的向日葵擺在秋天腳邊時,秋天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和滿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小米,怎麼辦?我還是很想跟你一起看真正的向日葵”。“這不就是向日葵嗎?”她靜靜的看着我,嘴角有點抽搐,隨後又是那副恬靜。

向日葵一天天的萎縮,還沒有捱過冬天就被秋天的媽媽給扔了。那年夏天,秋天跟我説,她要離開了,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城市治療腿。我一句話都沒有説,拿了滿滿的一桶油漆,跟秋天在狹小的房間裏默默的畫着向日葵,可是卻什麼也畫不好,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秋天嚇到了用沾滿油漆的手想止住我的淚水,當我們成為2只小花貓的時候,我們抱着頭傻傻的笑。身後牆壁上是那朵四不像的向日葵……

秋天走了,連同牆上的向日葵也被重新粉刷掉,白白的一片,只剩下我用手機拍下的那朵向日葵,拍的有點醜,醜到小喲老是拍着我的肩膀問:“小米,這到底是什麼?花名?”。我白了他一眼,繼續看着天空,6月的天空依舊是那麼的藍那麼的藍,有點想……

騎着腳踏車,我的右手邊是一片花田,有許多不知名的花朵盛開着。我記得有一名男孩來着,也喜歡在這片花田裏拍照,我記得他向我借過膠捲還沒還,在某天早上莫名其妙的從四樓掉下去了,死了。來喪禮的人除了親戚外,沒有其他同學,朋友。也對,他是那麼的醉心與拍照,有點固執,有點忘不了他低下頭來問我這個陌生人有沒有膠捲時,以及他從我手上接過膠捲時的流露出來的欣喜,想到這裏,我停下腳踏車,望了一眼花田,清颸拂過我的臉頰,那是一片不知名的花,在陽光下靜靜的開放着,一根根柔嫩的莖帶着一片燦爛一起晃着。“小米,你又在感傷了”。耳邊彷彿傳來秋天的話。”沒有“。我奮力的蹬着腳踏車,想遠離這邊,一個不小心,跌進花海里,刺痛充滿着全身。看着劃破的手,我全身無力的躺着,看着天空。鄉村的小路上時不時傳來馬達聲,空氣中夾着泥土味。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靜靜的看着天空一會兒。拿出手機,拍下那一片花田,效果十分不好,有點蒼白。高中的時候,半夜讀了《花田半畝》那一本書,我哭了,哭到隔壁阿姨拿着雞毛撣子要上我家。她的文字透露着深深淺淺的憂傷,一個美麗女孩的生命獨舞,在別人的面前,她給人的印象總是一臉明媚的微笑,以及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她用細膩的情思寫着寂靜,孤獨的文字,默默的把悲傷埋葬掉。想起了秋天,一樣的純真,一樣的安靜。穿着2只洗的白淨的拖鞋,打着一把粉色的傘,小石板上的光影斑駁,珊珊可愛,一抬頭就看到的陽台上的小花在陽光下盛開着。時常想着轉過一個又一個的彎後,會有人輕輕的喊一聲“小米”。

時常想着,要是不經意間的回頭,發現一切都有些改變,不再是那純白純白的連衣裙,不再是那個始終掛着笑容的女孩……那我該怎麼辦?但她還是秋天。在每個角落裏靜靜地開着,不要問是什麼花?幸運的是,曾陪他們開放……

篇四:未聞花名散文

與你一起的那個夏天已經結束......

相識總是這麼的不經意間,在回家的十字路口,你對我打招呼説:“一起去玩吧!”我羞答答的拿起書包遮擋住我的臉,其實我心裏真的真的好高興,好高興能在新學校認識你——夏木。那時候你牽着我的小手,轉過一個又一個的'彎,總能看到一片一片淡藍色的花朵。扒開草叢,踏着石板路,一步一步的跑上去,在祕密基地裏,我認識了愛咯咯笑的蘇螢,老是板着臉的小七,還有胖胖的喜棋哥......夏木,你是我們那羣孩子的中心,沒有經過任何商量,莫名其妙的,我成為了超計劃a組中的一員。

“超計劃a組?,那個a是什麼,沒聽過?”小七皮笑肉不笑的問。

“額......”夏木摸着腦袋,“a嘛,就是......”

我面帶羞氣,忐忑的舉起右手來,“老師説過,a是26個字母的第一個”。

夏木一拍腦門,“沒錯,我們超計劃a組就是為了守護和平而產生的,衝,讓我們守護和平去”。説完,夏木拿着捕蟲網跑出祕密基地。隨後,喜棋拍拍衣服也跟着跑出去,蘇螢想都沒想拉起我的手,我回過頭來看小七,“你不走嗎?”小七帶着一臉不屑的表情矜持在那邊。最終還是拳頭好辦事,小七眼冒金星的被蘇螢拖走了......

每天過的真的好開心,好有趣,一起去抓魚,趁着大人一不注意,拿胡椒粉,拿調味料......喜棋哥通常魚還沒烤完,肚子先大起來,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瓶飲料後赤着腳抱着一塊不知留了多少人的口水的破布,不出十秒睡着了。一次,喜棋哥錯把料酒當飲料,臉紅紅的在那邊唱着不知名的歌曲。夏木喜歡抓蟈蟈,抓蟈蟈很大隻,運動細胞好,小七的蟈蟈很小隻,看到他張紅臉龐把蟈蟈給我的時候,我嚇得不敢接過手來。是的,我害怕蟲蟲,看到它的第一眼,我的眼淚就奪眶而出,夏木常常隨手一抓給我一捧藍色的花朵,“這是什麼花?”“不知道,不要哭了,你還真愛哭!”“誰説我愛哭!”我的眼淚又來了。夏日的天空下常常充斥着我的哭聲。伴隨着嬉笑聲以及我那不協調的哭聲迎來了夏日的盛典——煙花節。

跟往常不一樣,一整天都沒看到夏木活躍的身影。夜晚躺在涼蓆上,看着電燈發着光芒,聽着遠處煙花時不時綻放發出來的聲音。朦朧間聽到窗户敲擊的聲音,“豆芽,你睡了嗎?”夏木輕輕用手比劃着,我打開窗户,“怎麼了,一整天,都不見你跑去哪兒。”我望着夏木閃爍的眼睛,我知道他會帶給我一個驚喜。“噓,小聲一點,跟我到祕密基地裏。”我躡手躡腳的爬出窗户,被他厚實的小手牽着,當了一回偷溜孩子.....

靜謐的夜晚,夜色朦朧而祥和,繁星點點在仲夏的山間裏,我分不清,只見它們散漫的點了點頭,只有在晚上我才能看到如此的景色,蛙聲從遠處傳來,潺潺的水流,輕柔的風,與我一起舞動着,有那麼一刻,我以為我在童話裏。樹木的影子交錯縱橫,依然看得到是那片藍色的花朵,藍色花朵中央有一圈黃色心蕊,有點暗淡。小手牽着小手,在祕密基地裏,我看到了其他孩子。不一會兒,夏木拿出了彩珠筒,彩珠筒裏面放出了一個金色的大圓圈。那圓圈升到半空中,“啪”的一聲變成了一朵又一朵美麗的花。未曾如此近的看見過煙花盛放,每開一朵花,蘇螢總會興奮的喊起來。露出甜甜的酒窩來。那一晚,我們玩的很盡興,以至於最後點燃了“滿天星”,隨着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我們全部都累倒在地上,看着一顆顆“小導彈”向空中飛去,夜晚的煙花燦爛的盛放着,搖曳在我們每個孩子的心中......

然後沒有任何預兆的,夏木轉學了。那年夏天,我,蘇螢,小七,喜棋4個人待在祕密基地裏什麼話都沒説。慢慢的我發現祕密基地只剩我一個人時,我也走了。在下山的時候,我看到了依然是那片不知名淡藍色的花朵在風中無助的搖曳着......

大家不約而同的退出了超計劃a組,喜棋哥摸了摸我的零散的頭髮,“不哭了,豆芽無聊的時候來找我玩!”偶爾能在祕密基地看到蘇螢,之後就再也沒見到。小七常常陪我去祕密基地,上了初中後,除了小七大家基本沒有再聯繫過。高一的時候,我拒絕了小七,然後跟着也失去聯繫了。

夏木走了以後,我一直活在過去的回憶,我努力的想面對嶄新的未來,可是我依舊忘卻現在。我一直很孤僻,遠離人羣。高二的時候,我去找酒吧找蘇螢,蘇螢的臉很陰沉,以至於最後她説:“不要一味沉浸在過去,無聊”。她重重的推了我一把,頭也不回的繼續和她的朋友划拳。然後我又敲了敲出租屋的門,開門的是喜棋哥,“姑娘,你找誰啊?”屋裏傳來嬰兒啼哭的聲音,喜棋哥連忙回屋裏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來的,我微縮在牀上一個人哭着,揹負着多去的我好累好累。大家都忘記了嗎?忘記了過去我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看着窗台前的那株淡藍色的花朵,我好想回到過去,好想,不要留我一人在這兒......

高三畢業前,我獨自一人去了祕密基地,祕密基地很整潔,明顯有人打掃過,散落的酒瓶被置在一旁,看來已經成為別人的家。我準備回去時,看到蘇螢拎着一打啤酒站在門口。蘇螢一臉驚訝隨後平和下來,像沒有發生似的,露出兩排皓齒,“你也在這兒,豆芽”。明明只是禮貌的露出笑容來,可是這種氣氛還是好尷尬!蘇螢跟我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題,等到要離開的時候,她很醉很醉,拉着我的衣角不停的説:“對不起,夏木,對不起......”“怎麼了?”我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如果,我不説出那種話,你根本不會出事”。“出事?你説什麼?蘇螢......”我扶着蘇螢,她已經完全醉了......

“那時天空也是像今天這麼藍吧?我喜歡夏木,在你還沒加入的時候就喜歡他,那天我説“你喜歡豆芽吧,夏木”。夏木什麼也沒説,臉紅彤彤的跑出祕密基地,慌慌張張過小河時腳一滑出事了,就再也沒回來。XX年了,XX年了,除了我和喜棋,你和小七一直以為夏木是轉學。我好討厭自己,好討厭自己?”蘇螢搖搖晃晃的,最後坐在地上不起來。

“所以你用酒精來麻痺自己嗎?一個人承受着,你自己不還是沉浸在過去?”我抱着她一起痛哭......

費了好幾頁,終於寫完我的心情,卻不知為何彌補不了空白的一行。昔日的好友,若我們再次遇見,已各自生活在各個領域的大家又能否像以往般的要好?不經意間的回頭,發現一切都有些改變,沉浸在過去不能自拔的不只是我吧,如果我在這樣下去,把現實忘卻,那我是不是太可悲?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花的名字,只是我一直把它當作勿忘我。我想即使忘記了他的聲音,忘記了他的笑容,忘記了他的臉。但是每當想起他時的那種感受,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標籤: 未聞 花名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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