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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下抒情散文

七月下抒情散文

七月。

七月下抒情散文

這是個美好的季節,火熱的讓人透不過氣,關掉空調坐在窗前打開窗子,風,隔着紗網撒了進來,一絲清涼,

一絲温熱。當我剛打下“七月”這兩個字的時候,剛滿三歲零兩月的兒子,穿着淺咖啡色背心光着小屁屁,細瞅瞅他的小背心剛好遮住了他小丟丟的一小半,光着腳丫一路從客廳跑了過來,小嘴喊着:“粑粑”、“粑粑”,灑水車有麻煩,它掉到了懸崖邊,我們快去幫助它,童真稚嫩的聲音。他牽我大手,我們一路慢慢走,從卧室陽台窗前走到客廳的書架旁,原來他的消防車,後面的兩個輪子卡在了書桌邊沿上。

拯救完兒子的車,他開心的跑去玩,光着小屁屁,赤着小腳丫 ,調皮的“小丟丟”像個小小象的鼻子委屈的縮在一起,隨着兒子的腳步潺潺着可愛極了,望着小傢伙的背影,視乎後背上面有一小塊已被汗水打濕。

唉… …真快!

七月,剩下的只有伏天難以細數的熱浪,粘稠的悶熱,空氣中略顯潮濕,那種汗漬漬,卻又出不來沒有大汗淋漓來的暢快,是束縛,是數不清的悶、悶、悶。

有些人的青春在這個季節剛剛起航,有些人懷着歎息、不捨、或多或少的懷念在內心撕心裂肺的呼喊:再見,我的大學!再見吧,我的青春!校園裏的一草一木,校園裏的角角落落,從拖着行李箱的右手邊緩緩滑過,昨夜的畢業散場晚宴還在殘餘的杯腳流轉,我們都悄悄的給青春劃了道線。

七月,是時候和很多是是非非説再見,或許昨夜在酒店裏你還捧着她的臉哭的一塌糊塗,當清晨醒來時褶皺的牀單上只留下一張便條:“再見吧,我最愛的人。”當你捂着嘴看着哪行秀氣的字哭嚎啕大哭,昨夜的柔情似一場春潮漸漸退去,一幕幕從指縫裏緩緩撒漏,或許這就是青春;不捨、無奈,滿滿的激情如火山噴發後,留下的便是冷清的人生,需要認真面對。多年後回憶起來可能也會像網絡DJ師爆粗口:他媽,大學裏的老公,誰是誰老公,全他媽臨時工。也或許多年後再相見時婉兒一笑,是青春殘留下的一抹羞澀,當再次握手時少了曾經的柔情多了歲月的歷練,即使再怎樣強撐着場面,當手指尖和手指尖碰撞在一起時,雖然沒了電光火石般燥熱,但內心的顫慄卻像平靜的湖面被投進一粒小小的石,你還好嗎?潤濕的眼眶紅了的眼,特意用拿着漏出被咬了一口蘋果logo的手遮了遮眼,可擋不住的永遠是那聲説不出的.再見,或再也不見,所有的故事已成過往雲煙。可回憶

卻像個賊,操着濃郁鄉音的口吻,抽絲剝繭,揭盡歲月的疤痕,讓青春的那縷傷頑皮的緩緩盪漾,熟悉的讓人心疼。偷走了一切美好的或不好,留下的只是一地唏噓感歎。

歲月不驚,任然已逝,珍惜身邊的故事,珍愛身邊的人,都在找那個故事裏的人,或幸運或不幸。都希望和自己喜歡的與喜歡自己的人一起生活,生兒育女,白頭偕老。多少人痴痴地等,等相遇的緣分,終其一生,像武俠劇裏那樣,像小龍女的師傅那樣。

還好,我也曾痴痴等,等相遇的人,等那個這一生故事中不可缺少的人,還好,二十五歲那年我等到了,剛剛好,站在了告慰青春的邊沿。持子之手與子偕老,三年後我們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婚禮現場主持人對着親朋們高聲的呼喊:明年能不能生個大胖小子,傻傻的我們眼含着淚高聲的回答:能!三十歲那年,早早的和妻子給孩子起好了好多的名兒,有男孩兒的當然也有女孩的,兒子出生的前一天晚上,我坐在醫院走廊裏藍色長條椅子上激動的睡不着,丟下吃剩的半桶泡麪,問護士要來了紙和筆寫下了長長的文,當回過神來妻子就靜靜地坐在我身旁看我奮筆疾書,寧靜的夏夜,知了也睡了,只有沙沙的寫字聲,妻子輕輕將頭倚在我肩,緩緩撫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像在喃喃地講着些許童話故事。

剛寫到這裏,兒子又頑皮的喊我:粑粑、粑粑,我的跑車又掉在了懸崖邊,回頭瞅瞅他那認真的模樣,看看大理石茶几邊沿上,那輛黑色的跑車,後面的兩隻輪子已經懸空。很想很認真的告訴他當所有人都説他是個小妹妹的時候,只有爸爸始終相信他就是個調皮的小小子。再次拯救了兒子的車,小傢伙開心地笑了,在這個炎熱七月,透過窗的微風,温熱中些許清涼,眯着小眼笑的那樣眉毛彎彎,光着小屁屁,光着小腳丫,還有他那小小象可愛的鼻子… …

七月,是驚喜,是未來,不驕不躁,善惡分明,至於上天會不會懲罰那些做了壞事情的人,或許會,或許不會。就像七月裏天説變就變。

七月,就寫到這吧,對不起,七月!我兒子在喊我:粑粑,起來,快起來,吃飯吶。

標籤: 七月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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