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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感散文日誌

傷感散文日誌

傷感散文日誌《愛在真誠》

傷感散文日誌

對待真正的朋友不能用懷疑的眼目去審視,應多用真情去緊固一生中曾經有過的那份情感的連接,正如歌之所唱“朋友來了有好酒”;對待真正的惡人不能用憐惜的情感去接迎,應豪不猶豫地用其所惡而鬥擊。

我平生最可恨的是那種無事生非嗜好惡事別人的人,即那種靠惡技詭計弄訟別人而作樂生活的人,真如豬狗不及。我平生最欣賞的是那種無私奉獻喜歡樂於幫助別人的人,即那種用自己真心實意幫助別人而快樂生活的人,真如活佛再世。

訴求幫助別人好的人,生活總是快樂的,弄訟作惡別人的人,生活總是膽顫的。所以,有的人讓人感動一輩子,有的人讓人唾罵一輩子。我有一次看到有位肌無遮衣的乞丐在幫助一位老人,使我頓來淚湧,乞丐的愛心比誰都顯得偉大。

傷感散文日誌《花生》

清明前後中種瓜種豆,花生也是這季節播種的,對於花生我真的情有獨鍾,那年土地還沒分給各家各户,農產品都是有村裏按人口統一發放的,我家勞力不多,分的東西自然就很少很少了,當母親把一小口袋的花生扛回家的時候,我的確忍不住乘母親不注意的時候,搶着抓了幾小巴,其實母親也不可能真的沒注意,只是不忍掃我小小薄面了。分到花生的那天晚上母親説今晚就煮點給你們吃,剩下的'要留着過年。説這話的時候是上午,下午我就早早的放學回家,守在家裏等母親做晚飯,等母親收拾好碗筷等母親洗好鍋,那分等待怎麼那麼長,母親看出了我的焦灼,故意説今天累了,明天再煮吧,就她的這一句話,我差點咆哮了,看我一臉的怒容,母親笑了就調侃我,説要吃花生那就趕快去燒火,好,我立馬飛奔到灶洞管它煙火怎麼嗆人,管它的灶火幾次燒掉我額前的小劉海,開始聞見花生薰香的味道,開始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就不住的問,熟了沒有,怎麼還沒好。

剛起鍋的花生還冒着熱氣,有的還很燙口,管不了那麼多,剝開外面殼,紅紅的花生顆粒添着薰香,加上鹽,加上辣椒 那味道可不能只用好吃來形容了,一次美味的回憶總是纏繞在腦海裏,過了那次母親真的把花生藏了起來,但她藏的再好也沒我找的技術高,她有三十六計,我有七十二變化怎麼藏,我就能怎麼找到,最後那一口袋的花生被掛在了我家的房樑上,小小的我真的無奈了,每天上學看一眼房樑上的花生,放學了又再看,一天突發奇想,要是繩子斷了,或者口袋破了,那花生不就自己掉下來了嗎,好慶幸自己的聰明,花生自己不能掉,我就創造機會讓它掉下來,找了一個鐵釘綁在竹篙上,對着口袋戳了起來,不可能弄不破,不可能花生就掉不下來。功夫終於沒有白花,就是脖子揚酸了,也在所不惜,躲在屋角吃着花生,暗暗為自己的聰明而得意時,一雙大手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接着父親的腳就踢在我的屁股上,那份委屈,那份憤怒,那份連文字都無法形容的情緒佔滿了我小小的心裏,發誓以後一定不讓自己沒花生吃。

四十多年的回憶,怎麼也忘不掉當年花生的味道,那濃濃的薰香時時的纏繞在我的夢裏,再也沒了父母的阻擾,再也沒了灶火前的期盼,我依然喜歡吃花生,依然找那辣的,鹹的花生買,就是吃了四十多年,但我怎麼也沒感覺到夠了,我怎麼也夠不了。

傷感散文日誌《一個人的雨夜》

夜的淒涼卷着寒意層層襲來,冰冷的清雨敲打着寂寞的心窗,一個人的夜獨自聆聽,雨聲啪啪響着,雷聲轟隆轟隆,這聲音如此分外清晰,那些在剪不斷理還亂中慢慢遺忘了的往事在碎玻璃上還原着殘痕,若隱若現着,撲朔迷離的凝望着,烏黑明亮的眸子穿過細細的雨絲看那彼岸擺渡的船徘徊在紅塵渡口,看彼岸花瓣在雨中飄飛灑落,仰望蒼穹流淚,滴於心,潮濕,氾濫。

雨淅瀝淅瀝的下着,雷聲依舊轟隆轟隆的作響,心寂靜默低沉,有些人遇見了説不出哪裏優秀,卻誰也無法取代;有些傷痛,真的已經慢慢淡忘,卻又在不經意間被人提起;有些故事,還沒開始經歷,便已經説結束;有些結局,並不想刻意在意,可還是心痛依然。

一個人駐足聆聽,在寂寞的雨夜,品味着孤獨,習慣着一個人的生活,學會了在堅強中隱匿悲傷,假裝開懷大笑。每次去上課在同學面前都要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含,殊不知這含笑的背後要隱藏着多少寂寞多少孤獨啊,也唯有自己能懂得了。

一個人的雨夜一個人去承受,邪邪的春雨淅淅瀝瀝和轟隆轟隆的雷電狠厲地作響着大地,沖刷着巷街巷尾裏擦肩而過的形色離人。雨幕逐漸拉開,那一排排亮如白晝的路燈依然閃着暗黃色的光芒聳立在原地,恰似一個個孤寂遙望彼岸渡口守候那擺渡人的雕塑。

一個人的雨夜一個人行走,蒼天卸下了眼淚,流淌着那莫名的傷痛,敲擊着大地,發出清晰而又淒涼的平平仄仄的韻律,只是缺少了那獨有的華麗,由此進入窮詞狀態......

標籤: 散文 傷感 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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