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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心才是最終的家園散文

母親的心才是最終的家園散文

星期天,是母親節。

母親的心才是最終的家園散文

窗外陽光和風一樣兇猛。滿街都是母親節的熱鬧。

我尋回許久的安寧,在家安安心心的待着。哪兒都不想去。

一念就是揮不去的想,想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統統都母親的影子。

不言、不語、不談,只是安安靜靜的想着,自是滿紙暗香來。

到最後,沉澱下來的,有媽媽,也有婆婆,而今天,我想寫寫我的婆婆。

有婆婆,是因為老公這個名詞存在。

第一次,隨老公回鄉,車到家門口,剛停,婆婆就爬上車來,搶着幫我們拿行禮,我沒來得及看清婆婆的面容,她就下車去了,只留一個背影。

下車後,我發現老公簡直就是婆婆的翻版,高大,祥和,喜歡笑。

婆婆極愛老公,愛屋及烏,她對我也視如己出。

我懷女兒的時候,每天下午,婆婆總會做些好吃的東西,而櫥櫃裏放的常常是二份,一份是給老公的。這時,我就取笑老公,夫隨婦榮,也享受起幼兒待遇了。往往這時老公就傻笑,婆婆也一邊笑着。

生女兒那年,是冬天。月子裏,我極容易出虛汗,常常一覺醒來,身上能擰出水。這時,婆婆的懷裏總能及時拉出帶着體温的秋衣。一次連天大雨,夜裏,我突然汗醒,便起來找衣服換,尋一圈,沒有找到。我翻動的聲音不小心驚醒了婆婆,她急忙推門進來,脱下身上穿的秋衣,不由分説給我套上。

記憶最深的是,2007年冬天,那年冬天的冷能深到人們心理深處。

素來不冷的温州,也冷得似冰庫。

那天早上起來,冷冷的早風吹得人臉上生疼,路上趕早班的行人個個全套武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有眼睛露在外邊,給人一點生動。

這是個很平常的日子,我同往常一樣走在上班的路上。

中午,我都不回家吃飯,也同平常一樣,從公司飯廳吃完飯之後,我走在去辦公室的路上,卻意外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等我反映過來循聲望去,看到了婆婆的身影,她手上拿着一件紅棉襖,正急衝衝的朝我走來,邊説:“看你早上沒穿棉襖,給你送來了。”我拉着自己厚厚的外套對婆婆説:“沒事呢,我穿了厚夾克的。”婆婆笑了下,什麼也沒説轉身就走了,

我回過頭來,繼續走着,迎面碰到,清潔工阿姨對我説:“那個是你媽媽吧,這麼冷的天,不知道她在門口等了多久,我好早就看到她站在門口的。”

她的話,讓我的心驀名一動,等我意識過來的時候,婆婆只留給我一個漸行漸遠的背景,手裏的那件紅棉襖在冷冷的風中舞動得格外鮮豔,我喊住婆婆,跑上前去,給她自行車的鑰匙。這麼遠的路,這麼冷的天,她走過來的。婆婆硬是沒要,説,走回去能熱身子。

這是一件很普通的紅棉襖,紅色的身子,袖口和下襬及頭上的帽子是紅色的大格子,小西裝的樣式。衣服是我嫁給老公那年婆婆上街的時候給我買的,很合身、似量身訂做,我也一直喜歡穿,稍冷的天,我都會穿着它;昨天洗澡,我換了一件。

就換了一件衣服,也是一個很平常的日子,只是比常冷了一點,可是我的心卻因為這件紅棉襖而柔軟!

2008年,我和老公的婚姻走到第四個年頭,一路的`磕磕碰碰在這一年,幾乎要走到盡頭。而我,是一個性子特急,傷人抽刀見血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面對這種情景,我把離婚當作最後的退路。婆婆見此,當着我的面,一個勁的訓斥老公的不對。等我情緒平靜下來的時候,婆婆才説,孩子,我和爸幾十年夫妻,沒吵過架,那是假的,年輕的時候,還動過手,最難的時候,也想過離婚。而離婚真的是解決問題的最終辦法嗎?

婆婆出去之後,我問自己,離婚真的是解決問題的最終辦法嗎?

我想了一天一夜,沒找到答案,第二天早上,便簡單收拾了些東西準備出門。婆婆送我出來,對我説,事緩則圓,出去散散心也好。

我看見,婆婆的眼裏有淚。走了之後,婆婆總是打電話給我,每次電話接通,電話那端説話的卻是女兒。

顛沛紅塵,我才發現,孩子和家才是人生的春天。

原來,有了歸宿,母親的心,才是最終的家園。

王月芳菲,為誰?

我用文字這般寫你,婆婆,可好!

婆婆,母親節快樂!

媽媽,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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