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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風的美句

描寫風的美句

春天的風,它掠過裸露的土地,留下滿地綠草,在春風中搖曳着自己的纖纖細腰;它拂過凍醒的湖面,蕩起絲絲漣漪,彷彿在揚起自己清澈的裙角;它越過枯萎的樹枝,樹枝抽出點點嫩芽,伴着春風,慢慢地舒展着自己的懶腰。春天的風,像一曲清新脱俗的樂曲,攜帶着希望喚起了沉睡的生命。

描寫風的美句

夏天的風,不緊不慢地,跳着,玩着,時而高飛,時而低掠。它為可愛的樹葉奏樂,為文靜的小草伴舞,為田裏辛勤勞作的農民帶來清涼和爽快,抹去煩惱和急躁。它闖進了一切事物的心扉,為這個熱鬧非凡的世界增添許多樂趣。夏天的風,像媽媽親切的雙手,包含着温情除去了塵世間的一切焦躁。

秋天的風,雜着幾絲涼涼的細雨,來到了人間。它把果園裏的果子吹得熟透了,把田野裏的高粱吹紅了,把金黃的玉米吹得剝落了碧綠的外衣,把瘦小的麥穗吹得飽滿了,把豐收的號角吹響了。秋天的風,像一名盡職盡責的郵差,滿載着喜悦報告着秋天的到來。

冬天的風,像一隻難以馴服的野馬,在田地裏奔跑着。它把小草踩得枯黃,把田地裏的殘茬敗葉吹飛了,把搖搖欲墜的樹葉吹落了。它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考驗着世間上所有事物的意志力。冬天的風,像一名嚴厲的考官,帶着幾分冷酷肅穆地審視着萬物關於毅力的答卷。

暴風呼叫着邪魔野鬼的調子,掃起地上的塵土,使邊區明媚,爽朗,愉快的山野霎時間變得地獄一般黑暗。風扯着人的衣襟,摘着人的頭巾,沙子射着人的眼睛。從村東南迴家的人被風阻撓着,直不起腰;而從西北方的則被風吹送着,站都站不住。河溝裏樹枝搖曳着,似乎要掙脱樹幹隨風而去的樣子;枝丫間,喜鵲辛辛苦苦築起的巢,被風毫不費力地拆掉,那一根一根銜來的乾枝枯草都粉飛去了。池壩裏水面上蓋了一層塵土,漣漪的河水和蓖麻油一樣混沌。

從遙遠的北方捲來了夾着沙土的狂風,立刻那高高的藍藍的深秋的天,就成為灰黃的顏色了。一切的景物變了色,太陽避的一點影子也看不出了。頂在頭上的天,好像漸漸地成為沉重的,壓了下來,要壓在人的頭上。

東北風嗚嗚地叫着。枯草落葉滿天飛揚,黃塵濛濛,混沌一片,簡直分辨不出何處是天,何處是地了。就是驕傲的大鷹,也不敢在這樣的天氣裏,試試它的翅膀。

風吹彎了路旁的樹木,撕碎了店户的布幌,揭淨了牆上的報單,遮昏了太陽,唱着,叫着,吼着,迴盪着;忽然直馳,像驚狂了的大精靈,扯天扯地的`疾走;忽然慌亂,四面八方的亂卷,像不知怎好而決定亂撞的惡魔;忽然橫掃,乘其不備的襲擊着地上的一切,扭折了樹枝,吹掀了屋瓦,撞斷了電線……

山村裏正月的旋風,像個不請自來的夜客,愛在黑地裏敲門,門環兒搭搭地響了一陣,屋子裏就都是風的聲音了。

三月睛明的午後,空氣真是融和得很,温暖的微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醖釀出來的,帶着一種不可捉摸的醉意,使人感受着了怪適意不過,同時又像昏昏迷迷的想向空間摟抱過去的樣子。

滿山青翠的闊葉樹都在風前翻滾跳動,獵獵作響,有如一頭巨大的發威的山貓,聳起了脊背,山雀兒被風捲得滿天散開,化作了紛飛的黑點。那陡峭的懸岸上,叢生的修長的巴茅草也像是高高舉起的無數矛槍在飛舞晃動。

廬山的風,自是風,不挾灰,也不帶塵。它撫摸着行人的皮膚,不熱亦不冷,稍微有點涼絲絲的,總像是北國的秋風。尤其是當人漫步林中,最能感覺到它的輕柔、潔淨、清爽、沁人心脾,梳人靈魂。

颶風是司命的神,他被自己的兇惡弄沉醉了、糊塗了,它變成了旋風。這是盲目的在製造黑夜。有的風暴發了狂,瘋瘋癲癲爬上了天穹的腦頂。天穹也張皇失措,只好暗暗的用雷鳴來回答。再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可怕的了。這真是最兇惡的時刻。

風息是温馴的,而且往往因為他是從繁花的山林裏吹度過來,他帶來一股幽遠的澹香,連着一息滋潤的水氣,摩挲着你的顏面,輕繞着你的肩腰,就這單純的呼吸已是無窮的愉快……

拂進來的微風如同一陣撫愛似地拂着他們三個人。那是一種柔和的,温暖的,平靜的清風,一種被這個海岸生長的種種芬芳醉人的花木所飽和的春風。我們辨得出那裏面有一種松脂的強烈味道和桉葉的辛辣氣息。

忽然的,門,窗,樹木,一齊響起來,風由上面,由側面,由下面,帶着將被殺的豬的狂叫,帶着黃沙黑土與雞毛破紙,掃襲着空中與地上。燈滅了,窗户打開,牆在顫,一切都混亂,動搖,天要落下來,地要翻上去。人的心都縮緊,盆水立刻浮了一層冰。北平彷彿失去了堅厚的城牆,而與荒沙大漠打成了一片。世界上只有飛沙與寒氣的狂舞,人失去控制自然的力量,連猛獸也不敢叫一聲。

風撫弄着莊稼,時而把它吹彎,時而把它揚起,彷彿大地在進行有節奏的呼吸,那一檔檔成熟的小麥也都有了生命,風從那邊來,傳來麥穗與麥穗間的細語。山風捲着松濤,像海洋的狂瀾似的,帶着嚇人的聲浪,從遠處荷荷地滾來,一陣陣地颳着崖頭颳着樹,打着板壁打着門,發出怖人的巨響。有時且揚起尖鋭的悲嗚,像是山中的妖怪在外巡遊一般。

天氣壞極了,成天風風雨雨,雨雨風風,條條大街上都是泥濘,除了泥濘還是泥濘。日復一日從東邊天空裏壓過來大片厚厚的雲層,罩住了倫敦,連綿不斷,彷彿那東邊天空裏藏着刮不完的風、散不盡的雲似的。風勢兇猛極了,揭去了城裏高樓大廈屋頂上的鉛皮,連根拔起了鄉村裏的樹木,颳得風車的葉片都不翼而飛。從海濱一帶不斷傳來翻船死人的噩耗。一陣陣狂風,還夾雜着瓢潑大雨。

我閉緊嘴,風卻像是一隻有力的手,窒息着我的呼吸,逼迫我不時地張一張嘴。就在這一剎那,它也會往我的口腔裏揚一把土,類似一個惡作劇的孩子。

五月的微風,飄着道邊槐花的清芬,輕輕地吹拂着路人的面頰與髮鬢,吹拂着人們的胸襟,温柔的慰撫,有如慈母的雙手。

小南風真像個娃娃躺在黃毯子上了,嘻嘻地笑着,從這一邊,滾到那一邊,跌下去了,在小河的水面上翻翻身,在草坡子上蹽個蹦兒,又躺到黃毯子上,又從那一邊,滾到這一邊兒。

夜已經很靜了,涼颼颼的小風,一股兒一股兒地從支開的窗子上吹進來。那風,帶着露水的潮氣,也帶着麥熟的香味兒,吹在莊稼人的心坎上,比含着一塊冰糖還甜呀!

一夜之間,春風來了。忽然,從塞外的蒼蒼草原、莽莽沙漠,滾滾而來。從關外撲過山頭,漫過山樑,插山溝,灌山口,嗚嗚吹號,哄哄呼嘯,飛沙走石,撲在窗户上,撒拉撒拉,撲在人臉上,如無數的針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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