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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教學》創刊50週年賀詞

《歷史教學》創刊50週年賀詞

時光過的真快,眨眼之間《歷史教學》創刊已是50週年。孔夫子説過:“吾十有五而老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歷史教學》創刊50年,已是“知天命”之年,應該祝賀的。

《歷史教學》創刊50週年賀詞

孔夫子説“知天命”,不知他是怎幺想的,大約知道了天命不可違,人要順着天命走。《中庸》上説“天命之為性,率性之為道,修道之為教”,就是這個意思。順着天命走就是道。只順着走還不行。還要加以裝潢、修飾,加以豐富。這就是教(豐富,不是改變)。這是儒家的大道理。

《歷史教學》已創刊50年,走過了50年。《歷史教學》也應該知天命了。那,《歷史教學》的天命是什幺?就是説:《歷史教學》應知的天命是什幺?我想,它就是如何辦好《歷史教學》,或説辦好《歷史教學》的方向問題。

我想了這個問題,我認為《歷史教學》的方向應該是:普及與提高並重,教學與研究並重。《歷史教學》刊登的文章要兩方面並重。

《歷史教學》是解放後創刊最早的一份歷史學刊物,比《歷史研究》、《中國史研究》好像都早。50年代初,《歷史教學》是威風凜凜獨步天下。顧名思義,《歷史教學》的內容應該是以歷史教學為重。這是對的。但應該認識的是教學離不開科研。有高水平的科研,才有高水平的'教學;沒有高水平的科研,就不會有高水平的教學。期刊雜誌,應有分工。這也是對的。但搞科研的可以離開教學,搞教學的卻離不開科研。《歷史研究》可以完全不管歷史教學,《歷史教學》卻完全不能離開科研。50年代早期,史學名家張苑峯(政火良)、鄧恭三(廣銘)都作過《歷史教學》的編輯,刊載過不少篇有分量的史學名作。舉例言之,張政火良教授的一篇關於東漢鐵官徒的文章,就常為各家所引用,至今沒有一篇文章講東漢鐵官徒的能夠邁過它。

解放後十年來,北京師範大學就曾在重師範還是重科研之間搖擺。有一時期認為師範大學畢業的學生主要是到中等學校教書的,北師大的教學圍繞着中學教本和教學就好,不必搞高尖科學研究。又一時期,又提出與綜合大學看齊,實際是重視科研。50年代,在黨委書記、副校長何錫麟同志主持下的校務委員會上曾討論研究過這樣一個問題:綜合大學畢業生和師範大學畢業生,在中學教學中誰佔優勢。

當時有個調查,結論是初教書時,綜合大學的學生不如師範大學的學生。因為師範大學的學生懂教學法,教學比較有條理,綜合大學的學生課堂教學比較緊張,比較亂。但過個一兩年,優勢就轉到綜合大學了。綜合大學的學生有後勁,有研究基礎,課堂教學比較深入;師範大學的學生,沒後勁,教學內容比較淺。

幾十年前的這個調查和討論,反映一條真理:師範大學的教學和科研應該並重,有機的融合一起。有高水平的教師,才有高水平的教學。師大的教師、學生,學術水平都不能低。

我介紹北師大這段往事,在説明《歷史教學》和師範大學都是搞教育的,有相通性。師範大學教學離不開科研,離開科研,師大的教學水平就不會高。《歷史教學》也離不開歷史研究,離開歷史研究,就會無生氣。

過去50年,《歷史教學》大體上也正是沿着這條線走的。那就是説:《歷史教學》不到50歲就早已知天命了。但希望今後能更明確地在這條線上走。

我想:(1)《歷史教學》不妨不斷(不一定每期)刊登些有分量的歷史研究的大文章,能提高讀者歷史認識水平的。(2)每期闢專欄對“20世紀的史學”作作回顧和批判,按順序對20世紀的史學家如王國維、梁啟超、胡適、郭沫若、范文瀾等作作批判介紹,對20世紀的史學名着作作批判介紹。(3)闢專欄(每期或兩期或半年)對國內、外史學專着或論文選重要的作作摘要或批判介紹。批判,不是隻説壞話,挑毛病。批判,包括着批壞的褒揚好的。批壞的、揚好的,才是批判的真諦。

《歷史教學》已走過了50年,取得很大成績,作出不少貢獻。對史學、對讀者都是有功的。賀《歷史教學》已取得的成就,作出的貢獻!祝《歷史教學》今後能取得更大成就,作出更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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