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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寫滕王閣序時幾歲

王勃寫滕王閣序時幾歲

同學們知道唐朝有一位著名的詩人王勃嗎?説説你學過的王勃的詩。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王勃寫滕王閣序時幾歲,希望大家喜歡。

王勃寫滕王閣序時幾歲

王勃寫滕王閣序時幾歲

王勃九歲時讀《漢書注》,就能發現錯誤,寫了《指瑕》十卷。王勃十幾歲應試考場,授朝散郎,又被沛王李賢聘為署府修撰。那麼他的《滕王閣序》幾歲作的?

滕王閣序

唐代:王勃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採星馳。台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都督閻公之雅望,棨戟遙臨;宇文新州之懿範,襜帷暫駐。十旬休假,勝友如雲;千里逢迎,高朋滿座。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宗;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家君作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躬逢勝餞。(豫章故郡 一作:南昌故郡)

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儼驂騑於上路,訪風景於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仙人之舊館。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迴;桂殿蘭宮,即岡巒之體勢。(層巒 一作:層台;即岡 一作:列岡;仙人 一作:天人;飛閣流丹 一作:飛閣翔丹)

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川澤紆其駭矚。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迷津,青雀黃龍之舳。雲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軸 通:舳;迷津 一作:彌津;雲銷雨霽,彩徹區明 一作:虹銷雨霽,彩徹雲衢)

遙襟甫暢,逸興遄飛。爽籟發而清風生,纖歌凝而白雲遏。睢園綠竹,氣凌彭澤之樽;鄴水朱華,光照臨川之筆。四美具,二難並。窮睇眄於中天,極娛遊於暇日。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望長安於日下,目吳會於雲間。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懷帝閽而不見,奉宣室以何年?(遙襟甫暢 一作:遙吟俯暢)

嗟乎!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見機 一作:安貧)

勃,三尺微命,一介書生。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有懷投筆,慕宗愨之長風。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里。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他日趨庭,叨陪鯉對;今茲捧袂,喜託龍門。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

嗚乎!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羣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王勃的《滕王閣序》全稱《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又名《膝王閣詩序》《宴滕王閣序》,為千古傳誦之美文佳作。然王勃作此文時年齡多大,歷來爭議頗多。

一種説法是王勃作此文時年齡為十三歲或十四歲。《太平廣記》和《唐摭言》記載:“王勃著《滕王閣序》,時年十四。”因文中有“家君作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恭逢勝餞”之句,後人多懷疑十三、十四歲之説是民間文人對“童子”一詞的臆造。如高步瀛在《唐宋文舉要》中説:“疑十四歲之説乃由序中‘童子何知’一句附會而出。”從這篇序文內容之博大,構思之精巧,辭采之富麗來看。不應該是少兒之作,更像是成人作品。而後文流露出的對於人生悲歡的感慨和對於宦海沉浮的體味,情之真,意之切,言之痛,非飽嘗人世滄桑和仕途艱辛之人,不會有此“真切之文”。

另一種説法是王勃作此文時年齡為二十六歲或二十九歲。按岑仲勉《王勃疑年》推算,王勃生於公元649年,卒於公元675年(上元二年);而上元二年。王勃作有《秋日楚州郝司户宅餞崔使君序》一文,所記之事與《滕王閣序》相似,故許多人認定王勃作《滕王閣序》也是在上元二年,即二十六歲。現行人教版高中語文第二冊教材便採用了這種説法。然不論是二十六歲或二十九歲,均與文意不合。一是無法對“童子何知”中的“童子”一詞作出合理解釋,一個二十六歲或二十九歲的成年男子對客自稱“童子”,終覺彆扭。二是不太吻合“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中“弱冠”之自稱。若説二十六歲或二十九歲約等於二十歲,實在牽強。同樣對客,一會兒稱“童子”,一會兒稱“弱冠”,為何前恭而後倨?總之,二十六歲或二十九歲之説雖較為通行,但筆者仍覺此説疑點重重,難以服眾。

近重新將王勃《秋日楚州郝司户宅餞崔使君序》與《滕王閣序》兩文作一對比,忽有所悟。《秋》文曰:“上元二載,高風八月,人多汴北,地實淮南。……昌亭旅食,悲下走之窮愁;山曲淹留,屬羣公之宴喜。……此歡難再,殷勤北海之筵;相見何時,惆悵南溟之路。”若按某些同志的理解,王勃在往交趾省父途中,八月作《秋》文,九月作《滕》文,從而認定王勃作《滕》文是在上元二年,即他二十六歲時。然比照兩文,便發現兩文雖為同往交趾途中所寫,但《秋》文是記省父之事,而《滕》文並無省父之意;《秋》文中籠罩窮愁悲慼悵惘之情,而《滕》文則流露出豪邁、激揚、慷慨之意;《秋》文中作者賤稱自己為“下走”,而《滕》文中則自稱“童子”“弱冠”這些較為自尊文雅的用語。顯然,短期內在同一旅途中寫出情感反差如此鮮明的兩文,似不可能。筆者以為,作《秋》文時其父王福峙被貶交趾已久,王勃思父心切,前往探視;而《滕》文並非與《秋》文同時期的省父之作,而是早於《秋》文,在王福峙剛遭貶謫,王勃侍奉父親同往交趾途中所作。王福峙遠謫交趾完全是受王勃牽累,王勃恰遇恩赦,侍父遠行,自在情理之中;且此説在原文中可得到充分印證。

原文中“家君作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躬逢勝餞”是言家父前往交趾為令,路過洪州這個勝地;自己年幼無知。有幸隨父參加盛宴。前句言父,後句言子,自然順暢;嚴父面前,自稱“童子”,恰當得體。“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里”言自己願捨棄一生功名,在萬里迢迢的旅途中早晚侍奉父親。父親因已受累,王勃深感歉疚,唯一能做的就是侍親盡孝。

下文“老當益壯,寧移自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是言年老更應壯心不已,哪能在白髮蒼蒼之年改變心志;身處困境中更應堅忍不拔,不喪失遠大的志向。前句奉勸父親要振奮精神,不因貶謫而頹喪;後旬激勵自己不畏艱難,志存高遠。“他日趨庭,叨陪鯉對;今茲捧袂,喜託龍門”引用《論語》中“……他日又獨立,鯉趨而過庭,曰:‘學禮乎?’對曰;‘未也。’‘不學禮,無以立。’鯉退而學禮……”的典故,言自己因從前受到父親的教誨,今天才得以喜登龍門。把今日登龍門之榮耀歸功於昔日父親之教誨,立言得體。值得注意的是,這裏的`“他日”並非某些注家所説的“將來有一天”之意,而是指與“今”相對的“過去”,在古文中“他日”常常作“過去”講,如“他日我如此,必嘗異味。”(《左傳》)。“他日不敗績,而今敗績。”(《札記》)唐杜甫詩“今日江南老,他時渭北童。”也可把“他日趨庭”理解為是對“他日又獨立,鯉趨而過庭”的字面借用。原文中這些父子對應而稱的語句可見,王勃待奉父親同往交趾之説並非臆斷,而是通過尋繹全文而得。

再由“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一句可知,王勃創作《膝王閣序》時的年齡應與終軍相等,即二十歲。一個剛行“加冠”之禮的年輕人在父親面前自稱“童子”,這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時代是很正常的稱謂。“童子”側重於對父而言,“弱冠”側重於對客而言。這樣便於理解作者為何於一文之中前稱“童子”而後稱“弱冠”。偶觀俞正燮《癸已存稿》卷十二《王勃滕王閣序書後》一文,正好佐證筆者之管見:“蓋乾封、總章時,宇文節往新州,勃隨父福峙往趾,俱過洪州,閻餞之閣上。孟學士。王將軍皆在坐。”

由於王勃作品當時雖有楊炯為序,然今已十喪其九,殘缺殆盡,集中所存,尚有可疑。故作《膝王閣序)之確切年代,難於他文中獲其力證,只有就序文本身尋繹。應是王勃在二十歲侍父遠謫所作。然此僅為筆者的一孔之見,姑妄述之,以期引玉。

標籤: 王勃 滕王閣 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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