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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刈麥改寫成作文800字

觀刈麥改寫成作文800字

大家都知道觀刈麥是唐代詩人白居易的作品,關於觀刈麥改寫成作文要如何寫呢?

觀刈麥改寫成作文800字

觀刈麥改寫成作文800字一

五月又到了。濃重的盛夏的色彩在天空、田野上渲染開來,一陣陣暑風洋溢着陣陣淡淡的麥香。五月。收割小麥的季節。一片金黃將路人的視線吸引在田間,像裝滿了磁鐵一樣的莫名吸引力。陽光烘烤着地面,似乎也像暖氣、桑拿一樣蒸發着路人、農民的水分,在大片大片空曠的金黃中,偶爾會看到幾個農夫,頭也不抬地用力揮舞着鐮刀,而他們的臉上,脖頸上,是閃耀着光澤的——那是汗水在陽光下的顏色。

忽然,一陣南風吹過,只看見一片金色的海,泛起着微波,頗有點“鋪天蓋地”的氣勢,瞬間吞噬了田間的人影。隱約看見在田間泥濘的小路上,一位婦女提着一個籃子來給田間勞作的丈夫送飯菜來吃,身旁一位瘦削的孩子緊緊地跟着他的母親,手中提着用壺裝的飲料。順着他們炙熱的目光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男人正在南岡辛辛苦苦的割麥。泥土滾燙地烘着雙腳,像火一樣的烈日烘烤着脊背。明明已經累得精疲力竭卻還不覺得炎熱,只為珍惜夏天白晝的時間長,可以多收割一點麥子。

又看見了一位貧村婦,手中抱着孩子走到田壠旁,那孩子完全沒有正常嬰兒應有的白皙,可愛,卻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深凹進臉頰,有一種説不出的愁苦。那位黑瘦的農婦右手拾着遺落的麥粒,左手懸掛着一個破筐,彎下腰來撿拾路邊的麥粒,哀怨的眼神中濃郁的無可奈何不言而喻。“這位大哥,因為繳納租税田地早就已經賣光了,只好拾這麥穗來填飽肚子。哎,這世道讓人怎麼活啊。”在割麥人關切的'詢問下,貧婦歎答道。她很努力地想擠出一個微笑,但是一絲愁苦卻油然而生。“是啊……”割麥人凝神沉思了一會兒之後,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農民這麼辛辛苦苦的勞作最後卻只能落到拾麥穗的下場,而今我有什麼功德,竟然不用從事種田和植桑,做官的吏祿三百石,到了年底尚且有餘糧,這可真是令人羞愧難當啊!

觀刈麥改寫成作文800字二

太陽,雖然掛在天際,但只好像是懸在人的頭頂上,好大,好圓,好亮。

白居易走向農田,很熱,他移動地很緩慢——就是如此,他也已經出了不少汗了。

這是五月,生機蓬勃的季節,從事農耕的人家一年到頭都沒有什麼空閒的日子,更何況五月,初夏是他們最繁忙的時節了,薰風輕伏,拂過人臉,沒有帶來一絲清涼,卻使人更添幾顆汗珠。伏過小麥田,那麥田飄柔波動,好似長髮輕揚。昨夜陣風南起,可以想象,那沉甸甸的麥穗,成片地傾倒,覆蓋住了整塊麥地,掀起層層金黃的麥浪,現在,又一陣風起,麥子幾乎被吹得匍匐在地,那迷人的金色上,又被月光撒上了一層極細的碎金,閃爍、跳躍、靈動、一派金碧輝煌的景象。

村姑、婦女們穿着打着補丁的舊衣裳,扎着頭巾用一根竹杆挑着舊竹籃,竹籃中盛着飯菜,竹籃上蓋着一隻斗笠,這是細心的女子為丈夫準備來遮陽的,婦女們的孩子穿着髒舊的衣服,底要被磨掉的鞋,手提着飲料,跟隨着母親,他們的汗水爬上了勁根,腰慢慢彎了下去,但還是要為南風的男子送飯菜去。正在辛勤割種的農民們揮汗如雨,在烈日的毒烤下脊背發燙,灼燒似地疼痛,土地也燙得可以燒飯,使他們的腳像放入蒸爐一般燙,悶熱、難受。他們的汗卻是滴不光的,早已濕透了他們的衣衫,可以不斷流,他們的力氣好似用盡了,卻又好似不知炎熱一樣地收割麥子,可還是希望夏天再長一些,可以供他們龍口奪糧。

有一位衣衫襤褸的窮苦婦女抱着孩子站在一旁,她的孩子哭鬧着喊餓,她神色焦急,急出了淚水,她用右手拾取田中的麥穗,左手臂上掛着一隻盛麥穗的破籃子,可裏面的麥穗卻只有一點點,貧婦人對割麥者苦訴:“家中的田地都用作繳税了,我只能拾些麥穗來填充飢腸,餵養我那可憐的正長身體的孩子,為什麼我們是勞無所獲,官員卻是不勞而獲啊,真不公平!”割麥者紛紛絮語,説不盡那世道黑暗,令人無可奈何又讓人聽見深感悲傷。

白居易慚愧地望着農民的臉,黝黑,那晶瑩的,不知是汗是淚,他想自己沒什麼功勞,卻不從事農業,一年薪俸有三百石,年底還有餘糧,他慚愧得整天難忘。

勞作的農民竟不再慟哭,而是唱起了民歌,氣壯山河的歌,聲音洪亮如鍾,旋律悠揚,抑揚頓挫,這就是五月之歌,飽含着勞動者的無比酸楚與心痛,與此同時官員們正悠閒地坐在酒樓中,看着表演,聽着舞女迷人的小調。

觀刈麥改寫成作文800字三

夏夜,蟬鳴蛙噪,一輪明月已悄悄爬上枝頭,微熱的風兒怎的也驅趕不走莫名的煩躁。只見一位一身素色的中年男子坐在庭院的樹下自斟自飲着,模樣清秀俊麗,若不是腰間別着塊凡間的官牌,還真的會被誤以為是仙人了。此人姓白,名居易,字樂天,為唐代一位傑出的田園山水詩人。而此時的他才氣可佳,所以當了一個還算舒適的官,但他從來都不以官威壓制百姓。

月色溶溶,清風搖曳。白居易挽起衣袖,斟飲一杯,手指扣杯而下,人不醉時景自醉。白天的一切都漾在腦海裏,漾在這溶溶月色中了……

他似乎看見了懸掛在空中那熱辣辣的太陽無情地炙烤着大地,田野裏乾巴巴的,一層層金色的麥浪在田中翻滾、起伏。隱隱約約中,在金黃色的波濤下浮現一羣羣人影來。他乍一看,是一羣光着膀子、赤着腳的漢子正在收割小麥,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油光光的身子已破裂了幾個口子,在小麥的“騷動”下,已又紅又腫,一雙雙寬大的腳踩在這生燙的土地上。面對這些沉甸甸的麥穗,他們的表情是那樣的淡然。依稀的,遠處走來依稀送飯送水的婦女孩子。白居易正感慨着勞動人民的辛勞淳樸時,他又注意到了她們,幾個瘦削的婦人。她們一手摟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一手在太陽底下,在麥田裏撿拾着凌亂不堪的麥穗。她們的頭髮散了,嘴脣裂了,也渾然不顧,依舊伏在地上。白居易看不下去了,輕輕地問:“你們沒有耕種嗎?”對上來的是一種説不出的目光。

一個女人幽幽的説:“……家裏的糧食田地都交税了,只好這樣,充充飢……”

白居易的目光隨即低垂。“交税”這個詞不斷的出現在他腦海。

星疏離,月黯淡。白居易倚在樹旁,輕輕將官牌卸了,牌子反着清冷的光。驀地,幾張閒淡的紙卷飄曳,一揮筆,一首《觀刈麥》千古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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