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遨遊漢字王國手抄報2016

遨遊漢字王國手抄報2016

漢字是語素文字,總數非常龐大。下面是遨遊漢字王國手抄報,一起看一下吧。

遨遊漢字王國手抄報2016

漢字的來歷

從倉頡造字的古老傳説到100多年前甲骨文的發現,歷代中國學者一直致力於揭開漢字起源之謎。

關於漢字的起源,中國古代文獻上有種種説法,如“結繩”、“八卦”、“圖畫”、“書契”等,古書上還普遍記載有黃帝史官倉頡造字的傳説。現代學者認為,成系統的文字工具不可能完全由一個人創造出來,倉頡如果確有其人,應該是文字整理者或頒佈者。

最早刻劃符號距今8000多年

最近幾十年,中國考古界先後發佈了一系列較殷墟甲骨文更早、與漢字起源有關的出土資料。這些資料主要是指原始社會晚期及有史社會早期出現在陶器上面的刻畫或彩繪符號,另外還包括少量的刻寫在甲骨、玉器、石器等上面的符號。可以説,它們共同為解釋漢字的起源提供了新的依據。

通過系統考察、對比遍佈中國各地的19種考古學文化的100多個遺址裏出土的陶片上的刻劃符號,鄭州大學博士生導師王藴智認為,中國最早的刻劃符號出現在河南舞陽賈湖遺址,距今已有8000多年的歷史

作為專業工作者,他試圖通過科學的途徑比如綜合運用考古學、古文字構形學、比較文字學、科技考古以及高科技手段等一些基本方法,進一步對這些原始材料做一番全面的整理,從而爬梳排比出商代文字之前漢字發生、發展的一些頭緒。

然而情況並不那麼簡單,除了已有鄭州商城遺址、小雙橋遺址(該遺址近年先後發現10餘例商代早期朱書陶文)的小宗材料可以直接和殷墟文字相比序之外,其它商以前的符號則零星分散,彼此缺環較多,大多數符號且與商代文字構形不合。還有一些符號地域色彩較重、背景複雜。

漢字體系正式形成於中原地區

王藴智認為,漢字體系的正式形成應該是在中原地區。漢字是獨立起源的一種文字體系,不依存於任何一種外族文字而存在,但它的起源不是單一的,經過了多元的、長期的磨合,大概在進入夏紀年之際,先民們在廣泛吸收、運用早期符號的經驗基礎上,創造性地發明了用來記錄語言的文字符號系統,在那個時代,漢字體系較快地成熟起來。

據悉,從考古發掘的出土文字資料來看,中國至少在虞夏時期已經有了正式的文字。如近年考古工作者曾經在山西襄汾陶寺遺址所出的一件扁陶壺上,發現有毛筆朱書的“文”字。這些符號都屬於早期文字系統中的基本構形,可惜這樣的出土文字信息迄今仍然稀少。

文字最早成熟於商代

就目前所知和所見到的殷商文字資料來説,文字載體的門類已經很多。當時的文字除了用毛筆書寫在簡冊上之外,其他的主要手段就是刻寫在龜甲獸骨、陶器、玉石上以及陶鑄在青銅器上。商代文字資料以殷墟卜用甲骨和青銅禮器為主要載體,是迄今為止中國發現的最早的成熟文字。

殷墟時期所反映出來的商代文字不僅表現在字的數量多,材料豐富,還突出地表現在文字的造字方式已經形成了自己的特點和規律。商代文字基本字的結體特徵可分為四大類:取人體和人的某一部分形體特徵為構字的基礎;以勞動創造物和勞動對象為構字的基礎;取禽獸和家畜類形象為構字的基礎;取自然物象為構字的基礎。從構形的文化內涵上來考察,這些成熟較早的字形所取裁的對象與當初先民們的社會生活相當貼近,具有很強的現實性的特徵。同時,這些字形所描寫的內容涉及到了人和自然的各個層面,因而還具有構形來源廣泛性的特徵。

王昌齡極善言情。如果説李白的詩如奔瀉的瀑布,那麼王昌齡的詩則如蜿蜒流淌的溪流。他以精煉的.語言、新穎獨特的構思,含蓄委婉的筆法,留給人們悠長的藝術享受。詩貴曲而忌直,一覽無餘不是好詩。王昌齡的這首七絕含蓄、曲折,深得其妙。通篇敍別情而不着別字,言離愁而無愁字,寫法極經濟,意韻極深婉,可以説以最少的文字容納了最多的語意。

短篇小説往往截取生活中的一個橫斷面,加以集中表現,使讀者從這個橫斷面中窺見全豹。絕句在這一點上有些類似短篇小説。這首詩正是抓住閨中少婦心理髮生微妙變化的剎那,作了集中的描寫,使讀者從突變聯想到漸進,從一剎那窺見全過程。這就很耐人尋味。此詩流傳廣泛,膾炙人口,其特色可以歸納為兩點:一是有來歷,二是有新意。

説它有來歷。主要是指“閨怨”是一種傳統題材。樑代何遜有《閨怨》詩二首,抒發閨人“枕前雙淚滴”和“獨對後園花’’的孤獨感傷,唐代貞觀(627— 649)初,“以賦著稱的謝偃,《全唐詩》收其詩四首,其中一首題作《樂府新歌應教》,其詩云:“青樓綺閣已含春,凝粧豔粉復如神。細細輕裙全漏影,離離薄扇詎障塵。樽中酒色恆宜滿,曲裏歌聲不厭新。紫燕欲飛先繞棟。黃鶯始咔即嬌人。撩亂垂絲昏柳陌,參差濃葉暗桑津。上客莫畏斜光晚,自有西園明月輪。”很明顯,王昌齡的這首《閨怨》,化用了謝詩的某些語句。武則天的《蘇氏織錦回文記》曰:“錦字網文,盛見傳寫,是近代閨怨之宗旨,屬文之士鹹龜鏡焉。” (《全唐文》九七)所謂“織錦回文”和“錦字迴文”是同一典故,出自《晉書·竇滔妻蘇氏傳》,其事指前秦秦州刺史竇滔被徙流沙:其妻蘇蕙(字若蘭)思之,織錦為迴文旋圖詩以贈滔,可宛轉循環以讀之,詞甚悽惋。“龜鏡” 就是借鑑,王昌齡的《閨怨》詩雖然不是直接“傳寫”竇滔妻之事,但它表現了“少婦”的空閨寂寞和對丈夫的思念。“不知愁”與第三句的“忽見”相照應,為下文的突兀轉折作鋪墊,構思新巧,對比強烈,有相反相成之效。

第一,是審美內容上的出新。在《詩經》中,每每以昆蟲和植物來觸發離人的悲心,但一般沒有更深的含義,而這裏的少婦看到陌頭楊柳返青,不僅勾起她對丈夫的思念,更後悔不該叫他去外出求取功名。不言而喻,在這個少婦看來,“楊柳色”比“覓封侯”更值得留戀,更有追求的價值。這裏不僅包含着作者對功名富貴的輕視以及對美好時光和青春年華的珍惜,其審美內容也是新穎的,甚至可以説是進步的。

從思想意義上説,這首詩的價值主要是由第四句體現的,而此句的重點是“覓封侯”三字,這與初唐“屬文之士”所“龜鏡”的“閨怨之宗旨”,則是相通的。

在王昌齡現存的一百八十餘首詩中,絕句約佔一半,人稱可與李白“爭勝毫釐,俱是神品。”王世貞《藝苑卮言》)如果説這一首堪稱“神品”的話,那麼其“神”主要表現在一個新字上。

第二,是作者獨出心裁。首句“不知愁”(《全唐詩》作“不曾愁”),《唐詩三百首》編者於此三字旁註作:“偏先着此三字,返起下文。”其實不僅是這三個字,詩的前二句與“閨怨”的題意相反,着重寫少婦的真稚心態和愛美字。許多選本把這三個字釋作“從軍”或“良人辛苦戎事”(《唐詩品彙》卷四七)等。這樣解釋雖然不能説錯,但卻有以偏概全之嫌。從軍、徵戎固然可以求取功名,而求取功名的途徑又並非僅此一端。所以我認為“覓封侯”當與“覓舉”的意思大致相同。《新唐書·薛登傳》上疏雲:“方今舉公尤乖其本。明詔方下,固已驅馳府寺之廷,出入王公之第,陳篇希恩,奏記誓報。故俗號舉人皆稱覓舉。”在此詩中, “覓封侯”,是泛指外出求取功名,可以是從軍,也可以指尋求其他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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