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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兩篇

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兩篇

篇1: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

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兩篇

記者是什麼?有人説,記者是份體面的工作,是種權利,是無冕之王,是社會的一面鏡子,等等。

記者是什麼?做記者12年來,我一直努力地在尋找一個確切的答案。

記者是什麼?我想,記者意味着關愛。我手頭是剛剛出版的《新聞人》,封面上有張特殊的照片,頭髮蓬亂、眉頭緊鎖的我抱着一個昏迷着的小女孩衝向新聞110的採訪車。小女孩叫劉芳,來自重慶,才11歲,不慎從屋頂摔下來,造成顱內巨大血腫,隨時會奪走她稚嫩的生命。今年8月4日,劉明文抱着昏迷着的女兒從濮院趕到曙光醫院救治,但醫院要1萬元手術費。這名重慶打工者哭着把女兒抱了出來,他口袋裏只有300塊錢。但當我聞訊後趕到現場時,父女倆已乘公交車走了,如果追不到女孩,意味着如花般生命的凋謝。新聞110採訪車飛駛到洪合鎮時,才把父女倆追回。一路上,我與市中醫院聯繫,醫院開通綠色通道,成功地進行了手術。

禾城,留住了一條年輕的生命,文章見報後的當天下午3時多,市委副書記壽劍剛託人送來了1000元個人捐款,這是劉芳收到的第一筆捐款。我被濃濃的愛意感動着,知道劉芳有救了。很快,所有的手術費用都籌齊了。感謝攝影記者在我不經意間定格了這個畫面,我時常揣摩着這張照片,心頭會湧起一種莫名的感動。為了我簡單的舉動所能得到的社會迴應,為了我們這座城市給予一名重慶女孩的愛心,為了枯萎的花朵重新吐出生命花蕾。

記者是什麼?我想,記者意味着一種責任。我手裏這把剃頭刀,在3年前差點結束了一名女孩的生命。xx年11月的一天,這名經受感情挫折的廣西女孩打來電話,説我要自殺,割腕的刀片都準備好了。我一直開導到深夜,最後,這名女孩把刀片給了我,笑着説,我要勇敢地活下去。3年過去了,這把剃頭刀一直藏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裏,它時時提醒我,我是一名記者,我對於社會責無旁貸。

記者是什麼?記者意味着付出。一部手機帶在邊上,24小時開通,隨時應對突發性新聞,無論在單位還是在家裏,無論是冰天雪地還是暴雨如注,無論是在白天還是在午夜暖暖的被窩裏,這就是所有新聞110記者的工作狀態。為了這個嘉興日報社的名牌欄目,我們一直在努力着。三班倒的妻子已習慣於把飯菜冷了又熱而不見我回家,甚至陪她逛一次街都會讓她樂上好幾天。我的寶寶還很小,xx年7月,我接手新聞110工作時,她只在媽媽肚子裏孕育了5個月。我記得寶寶出生五六個月時,開始顯現對於新聞110手機的鈴聲音樂特別敏感,無論在喝奶或是哭鬧,只要新聞110手機一響,小傢伙馬上靜下來,認真地聽着,搖頭晃腦,一副陶醉的樣子。我不得其解,還是妻子一語道破,寶寶在肚子裏的時候就聽慣了這種音樂,一個晚上起碼十幾次,這手機鈴聲成了寶寶最初的胎教。

記者是什麼?我們都一直努力地尋找着答案,但真的給不出確切的答案。因為,我們記者之路還在延伸,記者的內涵還在豐富,還有待你我繼續努力。

“我赫裸裸地來到這個世上/一步步,一步步/蹣跚地走/與墓地間的距離便是生命。”這是我學生時代寫的一段詩句。我想,若干年後回首生命旅程,我看到了很多風景,我做了一些有益的事,我無愧於記者的稱謂,所以,我是滿足的,我是快樂的,我是無悔的。

篇2: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

這個季節不會春暖花開,但我卻想面向大海,因為記者夢我做得太長久了,腳下堅實的土地已給了我力量。

曾經我是一名教師,想着傳道授業解惑,與學生為友,但夜深之時,總感覺有種未曾有過的力量催促自己去改變、去嘗試。正是這種力量支撐着我在繁重的教學之後,每晚與孤燈相伴,在本科畢業多年之後,我坐進了嚮往已久的復旦課堂裏。早已不再年輕的我為了練好口語,將小石子放進嘴裏,所以當我在烏鎮用流利的英語採訪外國遊客時,我知道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就如當初很多人不解地問我:當一名教師不是很好嗎?放棄一切重頭開始值得嗎?如今依舊有很多人問我:放棄上海的一切,回到這裏,會後悔嗎?我只想説,對家庭我有太多的愧疚,我需要做一些補償;對事業,我有足夠的信心,在xx晚報這個全新的平台上,找到自己紮實的立足點。

喜歡做一名記者,只因為對於記者而言,每一天、每一刻都是嶄新的。每天一睜開眼,我想着:哦,又是一天,一個未知的一天,這一天我又像往常一樣出門,找選題、想角度、做採訪、寫文章,這其中的每一個環節都有可能中斷、都有不可預料的情況出現,我必須時時打起精神來應對、解決,也許辛苦就在這裏,挑戰、誘惑也在這裏。當一天結束時,我會回想着對自己説:還行,這一天我把不可能的採訪完成了,我為報道找了一個很好的角度。發現自己對苦難還會感動,對不平還會憤慨,對英雄還會敬佩。每天都會有新的挑戰出現,每天出門都有無數的未知等着我,只有中國演講網做一名記者,才會讓我永遠與麻木無關,永遠與年輕相鄰。我希望當一切結束時,我也能對自己説:還行,我在記者這個行當裏幹得不錯,我寫過的幾篇報道至今還有人記起。

喜歡做一名記者,只因為自己是個理想主義者。在這個媒體年代裏,信息已變得觸手可及,我們已不再僅僅是信息的採集者,這早已不是我們的第一要責,我們都應該是理想主義者,有理想者,才能先行一步。在這個媒體年代裏,地球村早已來到我們的身邊,我們關注着巴以衝突,談論着禽流感,比較着卡米拉與戴安娜的'風度,卻常常忽視腳下的土地、身邊的民眾,他們是沉默的大多數,只有藉助於媒體的力量,才能將他們的聲音放大,用我們手中的話語權傳遞他們的聲音,是我們共同的理想。所以,我從xx早報來到了xx晚報。在早報做財經新聞的時候,可以每次出入的是星級酒店,採訪的對象不是有錢的,就是有權的,卻發現感動已離我越來越遠。回到這片熟悉的土地,看着每天從這個城市角落裏升騰出來的新聞:凌晨四點掃大街的環衞工、覺海寺前那張哭泣的小臉、福海雲天見錢不眼開的打妹、府南花園那對善良而平凡的小店夫婦,都讓我有種踩在地面的感覺。

晚報從創刊至今只有十年,從改版至今只有百天,也許我們的聲音還很弱小,我們的步履還不沉穩,但我們一直睜眼看着這塊土地,年頭這塊土地上的民眾,因為我們相信,有理想者,才能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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