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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姨媽的寫人作文

作文:姨媽的寫人作文

在平時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嘗試過寫作文吧,作文是由文字組成,經過人的思想考慮,通過語言組織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文體。你知道作文怎樣才能寫的好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作文:姨媽的寫人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作文:姨媽的寫人作文

經過十年風雨的沉澱,重新從愛奇藝裏翻出這部影片,想着這是我七歲那年錯過的電影。而後,便是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就已如陳奕迅的《十年》。看完這部電影,我心頭對於老片的排斥感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一時心亂如麻,不知該從何處説起。

説實話,我從這個片子裏可以找到很多人的原型,但也可能是我自己的臆想。

斯琴高娃所扮演的姨媽形象,一開始我都沒有看出是落魄的知識分子。只是感覺她應該是老上海的一個普通的多舌婦人。從她對寬寬的態度以及行為,我可與寬寬感同身受。我有一位姨娘也是與其差不多的脾性,但是對我還是相當不錯的。不過她們倆更像的還是窘境。

那種生活的逼仄,那種處事的小氣,那種對於金錢的吝嗇。

影片伊始是姨媽在火車站接寬寬,那洪亮的一嗓子直將旁邊的.外國人吼到心臟病發作,倒地暈死。這個畫面令人發笑,突然就讓我想起英國女王在某運動會上鳴槍,結果致使站在一旁的首相大人耳鳴了一天,無法處理政事。

姨媽衝着天地喊寬寬,卻不知道寬寬就在她面前。她將寬寬帶回家,寬寬説熱,要借用姨媽的空調,姨媽説她有風濕骨病然後義正言辭地拒絕。結果第二天早上寬寬被熱醒之後到水龍頭下面去洗臉,持着枴杖回來途經姨媽的房間,發現空調吹得呼呼響。寬寬就開始用錢來與姨媽清算。

這個橋段給我的感覺挺矛盾也挺現實的,因為文前我就説過所謂似曾相識。不過姨媽對寬寬也是蠻好的,吃喝並未虧待過,只是有的時候對於金錢的那種吝嗇,還是會讓人啼笑皆非。不過也是迫於現實壓力,如果她是百萬富翁,會在意那些水電費AA制嗎?會在意那些其實挺微不足道的伙食費嗎?思及此,又總覺得這不應該是姨媽的錯,反而是生活的錯。

可是,生活沒有對錯。

其實姨媽也是個善良的人,她在吃餛燉的時候遇到討工錢不成反被砍傷臉的金永花,聽了她的哭訴。姨媽先是想到被潘知常騙走了三百塊錢後的畏畏縮縮。後來,她還是戰勝了內心的決絕,願意為金永花提供一份幫助。但是事後看到金永花買了兩個瓷花瓶跑到馬路上去碰瓷的時候,她對金永花説了拒絕。她是自恃清高不願意與其同流合污的。她罵所住的那棟樓裏的每個人都是癟三,包括那隻比她吃的都好的貓。所謂她説的癟三,她並不在內。她一直以自己是大學生畢業而倍感驕傲。可是,《紅樓夢》裏不是有一句給妙玉的判詞叫“過潔世同嫌”,我覺得用到姨媽身上恰到好處。而且姨媽似有似無也是有一點妙玉的風流的。妙玉曾走火入魔,後八十回給她的結局是被強盜給玷染了,早早不再是一個清白女兒家。也或是説自盡了結此生。這裏姨媽也曾與潘知常媾和,對外稱他們是表姐弟關係,可以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潘知常也是本影片中的一個重要人物。其實我看到最後都不知道潘知常到底是怎樣一號人物。飾演他的是周潤發,也算是我的一位男神吧。周潤發給我的印象是《賭神》的瀟灑帥氣,一切盡掌握在手的運籌帷幄;是《澳門風雲》裏的深情,無所不能;是《孔子》裏的蒼老,淵博,他總是把所有的角色都含在眼神裏,總是能把人物形象表演地淋漓盡致,讓觀者看到一個真正的賭神、金手指、孔子。

可是,這裏面,我看不出他究竟是怎樣的潘知常。是一個風流浪子,還是一個詐騙機構的騙子。還是,其實是個好人。這個人物實在是太模稜兩可。我看不懂。

姨媽送走寬寬的時候,寬寬似有不捨。她卻根本就不等火車開走就留給寬寬一個背影,然後很快地消失在人羣中。她似乎從來不會深情。她似乎總是無情的。影片的尾聲,姨媽從立交橋上摔了下來,腿和手都骨折了。護士小姐讓她打電話給親人,照顧吃喝拉撒。最後直到她的石膏都已經拆了,她的女兒才拎了花籃悠悠趕來。護士小姐問,你是不是從洛杉磯來的,趙薇當時翻了一白眼也感覺到莫名其妙,説,她從鞍山來的。這一幕,讓我想到了《重返二十歲》裏面的一位老太太,也是説自己的女兒在國外,每天都説要帶她出國玩,結果臨死都沒有見到所謂的外國子女一面,不免心酸微澀。此電影裏還有一個比較典型的鄰家老太太人物,水太太,她與姨媽比起來似乎與那個人物更相似。

因為姨媽此生是可以與女兒走到生命終點的。

雖然,這個終點,也並不會太好。因為她並不是一個負責任的媽媽,她很是自私。在得到回上海的機會之後毫不留戀地就離開了東北,所以趙薇説,她能來看她就已經很不錯了。對此,姨媽唯有沉默的份,女兒對她任何的責怪,她都無話可説,無理可辨。是她對不起女兒。現在能夠與她一同回到東北養老,該是莫大的幸運。

其實同為母親的還有一位,是金永花。她的女兒得了呼吸衰竭的病,最後她親手拿掉了女兒的氧氣罩。她很窮,女兒的病拖得全家都很累,拖得女兒自己也活得很艱辛。《一個人的武林》中,王寶強也是看不下去妻子苟延殘喘的樣子,親手掐死了妻子。這是愛的救贖。

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姨媽和女兒回到了東北。那時的東北還是舊工業基地,但是也略顯頹唐了,隔着屏幕,即使我身在七月初,那徹骨的寒意仍是毫不留情地襲來。她在家蓬頭垢面,不説話。最後的十分鐘,她就只與來東北過寒假的寬寬説過話,再無其他。女兒和對象吵架,能做的至多就是拖地,默默地給女兒倒一杯水。影片結束,是她在街上賣皮鞋,她身後坐的那個小販還在聽着戲曲。她啃着白麪饅頭,吃着菜乾,覺得眼眶裏隱有淚花。

她是想到了上海嗎?她是想到了因為戲曲而相遇的潘知常嗎?是想到了日夜陪着她的鵲兒嗎?但是姨媽一個人在上海生活,或許是覺得寂寞吧,就買了十五隻鳥,跑丟了一隻,只剩下十四隻。她對於鳥兒的喜愛就像《茶館》裏的鬆二爺,但是她也沒有鬆二爺那麼痴狂,寧願自己餓死也不讓鳥兒餓死。姨媽去了東北,就把鳥交給了飛飛。

影片裏出現的人物很多,但是導演給他們每個人都安排了結局,或喜或悲。如果這個電影是以喜劇來定義的,我更願意説它是一個悲劇,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悲劇。或許是我也曾有幸去過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玩過一天,看過它的燈火闌珊,街道繁華,高樓林立。所以更覺得十年,可以改變的東西太多。或許一直屹立的,只有那座東方明珠。

一個上海,曾經承載了多少人的夢想,又曾見證了多少人夢想的破碎。這是,我在看到姨媽離開上海的時候想到一句話,沒有任何褒貶色彩,就像生活,沒有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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