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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菜園作文(3篇)

母親的菜園作文(3篇)

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肯定對各類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可分為小學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作文的注意事項有許多,你確定會寫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母親的菜園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母親的菜園作文(3篇)

母親的菜園作文1

有一處風景,沒有奼紫嫣紅,卻芳香四溢;有一處風景,沒有光怪陸離,卻常看常新,讓人流連。母親的菜園便是這樣一處風光。那些靜靜地流淌在母親菜園裏的碎片時光,似陽光下的水滴,晶瑩剔透又五色交輝,在記憶的長廊裏熠熠生輝。

很小的時候,對菜園沒有多少美好的印象,甚至有一點點回避。記得菜園裏的土壤不肥了,母親都要定期施肥,所用的肥料都是寶貴的有機肥。記憶中,母親扎着頭巾,戴上套袖,用糞勺從茅坑裏一下又一下地撈,儘管一邊的我躲得遠遠的,捂上鼻子,也還是阻斷不了那富有穿透力的味道。終於撈滿了一糞桶,母親叫上我,擔在扁擔的前頭,儘管母親已經將扁擔向自己的那頭滑了又滑,還是被壓得齜牙咧嘴。主要痛苦的是那濃濃的熏天味道,直接考驗着我的嗅覺功能。每次被母親揪住抬水糞,都是一段痛苦的嗅覺煎熬。那個時候,無論菜園裏結出什麼果實來,也實在留存不下美好的印象,總覺得菜園和那刺鼻的味道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後來,漸漸長大了,“莊稼一枝花,全靠糞當家。”“沒有大糞臭,哪來稻穀香?”在母親長期樸實觀念的滲透下,菜園也逐步可愛起來,瓜果的香味也一天天地取代當初狹隘的認知。

讀小學時,記得每年的開學多是種大菜、蘿蔔的時候,小孩子在家瘋玩了一個暑假,對開學的那份期待和渴盼是真誠而迫切的。快開學時,聽到家對面馬路上的拖拉機“噠---噠---噠”運書去學校,小夥伴們都激動着奔走相告:“開學啦”“開學啦”。這個時候我便積極地哼着叫媽媽去學校報名拿書,那一邊的母親,不是在菜園裏挖地翻土,就是播種澆水,始終在她的菜園裏忙碌着。被我哼得不行了,偶爾抬起頭來長歎一聲,擄了擄額前粘着汗水的幾綹頭髮,接着又埋頭下去,侍弄完這樣,又忙着那樣,似乎菜園裏的事總也忙不完。我在菜園埂邊上,跟着母親從這頭哼到那頭,從早上哼到中午,再從中午哼到晚上,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去了學校又回來,想象着新書的味道,羨慕至極。後來才知道,開學拿書是需要交學費的,我家自父親第一次手術後,家裏經濟就漸漸困頓起來。大概那個時候的母親是最為難最內疚痛楚的:答應孩子去拿書吧,沒有學費;説不去吧,孩子們又不能不讀書,只好到家前屋後的菜園裏勞動,打發時間。一般都是等開學過了幾天,等人家都報過名了,母親才悄悄地帶上我們,跟人家領導左商量右商量,博得些許同情,欠着些學費,領來新書。成年後經常感慨,要是早懂事一點,也不至於哼得讓母親那麼為難。

菜園裏不僅如此,還珍藏着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祕密的。園知,我知。夏天的暑假,菜園是每天光顧多趟的,關心架上的番茄,翻看看哪一個長大了,哪一個有長熟的跡象了,紅番茄,那是極其奢侈的,都是等不及的,往往看到番茄肚皮上有一點點變黃,就驚喜萬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扭下,防止動作慢了,被姐和弟搶先。摘回來之後,神出鬼沒地將它捂在餵豬的糠裏,像守護着軍事祕密基地一般,掰着手指頭算日子,等到幾天後,偷偷地刨出微紅的番茄,躲在後屋,或者佯裝做作業,關起門來,獨自享受着那份酸酸甜甜,那味道真的算得上是人間美味。

讀初中後的每年暑假,菜園也是每日光顧,完成作業後,臨近中午了,拿着個淘米盆去菜園裏逛一圈,什麼長角黃瓜、韭菜番茄,看到哪樣能摘的就摘,能割的就割,總能填滿大半盆,到廚房裏變換着花樣開始自行配菜,炒着吃,燜着吃,菜園裏的各色蔬菜直接成為飯桌上的美味佳餚。晚飯的小菜照例是菜園裏的黃瓜,削成瓜片,拌上細鹽,一會工夫,汁水溢出,嚼起來咕唧咕唧,可口又有嚼勁。

結了婚成家以後,每次回去,光顧母親的菜園依舊是必不可少的第一件事。韭菜長得碧綠碧綠的,黃瓜掛得密密麻麻的,茄子結得細細長長,土豆也是圓鼓溜溜的,都被母親勤勞的雙手打理得笑眯眯的。瓜架豆棚間反覆流連着,怎麼看也看不夠,哪樣蔬菜長勢好的,忍不住拔一把,割幾刀。總覺得母親菜園裏長的蔬菜吃起來不一樣,黃瓜是最新鮮的,青椒的辣度是恰好的,韭菜也是最嫩活的,茄子是最肥美的,番茄自然還是人間美味。每次回去,總要帶上幾大袋揣進後備箱,跟母親笑稱回來就是“鬼子進村大掃蕩”。有時候沒空回去,母親來我家,也總是投其所好地帶上幾大袋新鮮蔬菜,我將他們小心翼翼地一小包一小包地分裝好,放冰箱裏省着吃,那是園子的味道,那也是媽媽的味道。

漸增的歲月,不變的菜園;輪迴的四季,不變的情懷,瓜果蔬菜演繹着它們的'一茬又一茬,生活的列車也在悄無聲息地奔向他的一站又一站。每當回憶起家前屋後的那片菜園,那些流淌在母親菜園裏的碎片時光,芬芳了記憶,温潤了年華。

母親的菜園作文2

掐指算來,到廣東打工已有11年了。在這漫長的時間裏,我和寡居的母親離多聚少,和我們家的菜園更是離得十萬八千里。菜園由母親一個人蒔弄,似乎把對兒女的牽掛都遷移在了這園子裏。園子裏除了蔬菜的奼紫嫣紅,還生長着母親簡單的快樂和對生活的薄薄期待。

今年暑假,因兒子考入高中,需要有一個過渡,我便回到老家像母親服侍蔬菜一樣照顧孩子,指導他預習高中的功課和講一些學習中要注意的方式方法。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像做客一樣,常常來到屋後的菜園裏駐足凝視,感受母親孑然一人在家的那份簡單的寄託和快樂。

屋後葱綠的菜畦,最引人矚目的是——那辣椒壟子,枝枝葉葉交錯緊挨,紅辣椒、青辣椒從枝葉中紛然垂下來,就像搞怪伸出的一條條長長的紅舌頭綠舌頭,未作盤中菜,就有了對辣的幾分懼意。紅辣椒剁成辣子醬,摻入適量的食鹽,攪勻,存放在罈子裏,三五日便成了佐餐的下飯菜,也可以當配角成為其它菜餚的調料。如果是做灌胡椒(辣椒在我們家鄉稱胡椒),去掉辣椒籽,中間掏空,灌入糯米粉於其中,層層疊置於罈子裏,封好壇口,30多天後便可按需取出,或煎或蒸,隨人自便。辣椒就像一個多才多藝的演員, 吹拉彈唱皆會,餐盤上任由她精彩地演出,所以母親的菜園裏總有辣椒的身影。

另一邊是幾行疏朗的茄子植株,紫色的茄果,都只有小小的一握,掛在枝丫下,宛如調皮的男孩子捏了拳頭在葉莖間鬥狠。看着看着,想起《紅樓夢》裏的劉姥姥進賈府,在宴席上搛“茄鯗”這道菜時,訝異雞配茄子的做法,不僅啞然一笑。似乎,隱約聽到了他們席間的對話——

劉姥姥細嚼了半日,笑道:“雖有一點茄子香,只是還不像是茄子。告訴我是個什麼法子弄的,我也弄着吃去。”鳳姐兒笑道:“這也不難。你將才下來的茄子把皮削了,只要淨肉,切成碎丁子,用雞油炸了,再用雞脯子肉並香菌、新筍、蘑菇、五香腐乾、各色乾果子,俱切成丁子,用雞湯煨了,將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裏封嚴,要吃時拿出來,用炒的雞瓜一拌就是。”劉姥姥聽了,搖頭吐舌説道:“我的佛祖!倒得十來只雞來配它,怪道這個味兒!”

嘻嘻,茄子也有這麼尊貴的時候。我彎下腰來,東瞅西瞧,摸摸這個小拳頭,掐掐那個小拳頭,倏忽間成了天真的孩童。“孩子喲,還沒大嘞,摘不得。”盈盈的笑語裏,是母親誤會我的一份嗔怪。

與緊鄰的茄子辣椒相比,夏天的韭菜有點落寞。在烈日的炙烤下,有點發蔫,完全沒有春韭的鮮嫩與豐腴。偶爾割來與紅椒配成一碟,或同雞蛋炒作一菜,早已沒了春雨淅瀝時小喬初嫁的矜持。

成架的豇豆,由三個菱形小葉合成的葉子,青綠色,在莖蔓上錯落着。莖葉處,豇豆的嫩莢一長條一長條,溜溜地順下來,幾朵淡紫色的豇豆花像粉蝶一樣綴在其間,彷彿一羣紮了蝴蝶花又梳了很多小辮的活潑俏女生在架上嬉戲。豇豆長得多了,母親一個人吃不完,也摘些去菜市裏賣,但沉沉的一籃,只賣幾塊錢。若是坐車去回,剛好抵得車費,不過母親總是步行了這來回十多裏的路。更多的時候是將豇豆嫩莢用開水焯了,瀝乾,置放在太陽下曬成豇豆乾,以備我們歲末年頭回家時捎到打工的地方食用。吃時,用水泡開,切成小段小段,用臘肉一炒,噴香噴香,且有嚼頭,邊吃邊呷幾口白酒,家就浸潤在了紅紅的臉上。

黃瓜架看上去,有點門前冷落鞍馬稀,幾蔓瓜藤都開始葉黃藤枯,有幾莖還在努力地生兒育女,仍開着一些黃花和吊着幾根帶着毛刺的小黃瓜,顯出幾分老驥伏櫪、烈士暮年的雄心。想起30多年前的年少之我,對黃瓜迷戀不已,當看到架上牽附第一條藤蔓,開出第一朵黃花時,就每天不忘去那裏轉悠一圈,盼望着盼望着,直至有一天長到一筷子長,雖然瘦骨嶙峋,而且黃瓜尾部的花梢子尚未褪盡,但仍被抵擋不住誘惑的我給幹掉了。呵呵……小饞貓一隻。

苦瓜、絲瓜的藤蔓攀援在樹木的枝柯上,她們的生長素來是高調的,就像某人做慈善一樣,一定要將自己張揚在高枝上。只是苦瓜如愁壞的女子,一臉的深紋巨皺;絲瓜則像垂下的一條綠色玉臂,温潤滑膩。風裏陽光裏,各自過着青春炫目的日子,直到某天被一竹竿引嫁到廚房,才結束了這待字閨中的成長。母親很少吃苦瓜和絲瓜,主要是難以收拾這些高高在上的主兒,大多時候是送了人情讓別人取了去。

母親80多歲了,眼不花,耳不聾,身體硬朗,每天都過着平淡的日子,這方菜園也是母親的精神家園。為了經營好這菜園,老人家一鋤一鏟、一棚一架地忙活,早上連着晚間,可謂是披星戴月,母親種的不是蔬菜種的是寂寞啊。母親兀兀窮年在菜園裏忙碌的時候,是不是常常亦如此刻的我,腦海裏回放曾經全家歡聚的畫面?想到這裏,有什麼堵在我的胸口,嘴角感覺到某種液體的鹹澀。

母親守着老屋和菜園也就是在守望親情的牽掛,我知道。只是害怕母親等不到我們不再離家打工的那一天!為什麼一定要出來打工呢。

母親的菜園作文3

我住的樓前有一塊空地,除了外圍栽了幾棵柳樹之外,其他的地方一直閒置着。春去秋來,除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荒草之外,它似乎被人們遺忘了。忽然有一天,我發現那塊地的中間被人開墾出來,四周栽了幾棵無花果樹,裏面圍成了一塊小小的菜畦,陸續種上了韭菜、茄子、辣椒和黃瓜等時令蔬菜,這塊空地頓時煥發出了無限的生機。

我不禁納悶,這是誰這麼勤快開闢的?留心觀察了幾天,我發現總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婆婆在這塊小菜園裏忙活,澆水,除草,捉蟲,一刻也不得閒。經打聽才知道,這位老婆婆是一位同事的母親,同事出於孝心把母親從農村接來,滿心希望母親能好好享享清福,可誰知母親住了沒幾天就坐不住了,在農村勞碌了一輩子,你讓她乾坐着還不把她悶死。可就在同事一籌莫展之際,他的母親卻發現了“新大陸”,憑着莊稼人特有的敏感,母親嗅到了眼前這塊荒地的泥土氣息,於是她就決定在這塊荒地上種菜。同事自然不答應,可母親毫不妥協:要麼讓她種這塊地,要麼她就回家。同時萬般無奈,只好聽任母親去種。從這一刻起,母親的靈魂算是有了歸宿,因為兒女都已長大成人,不再需要自己的照顧庇護,這塊土地儼然成了母親的另一個兒女,她要用自己的熱情、自己的汗水、自己的愛來撫育它關心它。

正因為有了母親無微不至的關愛,這塊空寂的土地陡然煥發了生機。那油綠的韭菜、紫瑩瑩的茄子、燈籠似的辣椒、棒槌一樣的黃瓜都趕趟兒似的你來我往,看看誰長得更俏,誰長得更靚。看着這眼前小小的菜園,我的思緒就飄到了自己的母親那裏,飄到了母親那曾經的菜園裏。

小時候生活在農村,家家户户都有一個菜園,可別小看這個小小的菜園,在那“瓜菜半年糧”的時代,生產隊分的那點糧食根本就不夠吃,為了填飽肚子,只能在自留菜園裏想辦法,父親為了多掙點工分養活一家老小,全身心地撲在生產隊裏,管理菜園的重擔就主要落在母親的肩上。管理菜園是個精細活兒,耗時又費力,可母親任勞任怨,只要能讓自己的子女不餓肚子,再苦再累她也心甘情願。多少個炎炎夏日,人們都在家午睡,母親卻在菜園裏揮汗如雨,那聲聲蟬噪似乎也在為母親叫苦叫累;無數個星輝之夜,人們都在納涼歇息,母親卻在澆灌菜園,只有那陣陣蛙鳴能給母親帶來些許安慰。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母親的精心蒔弄下,菜園一年三季都能給我們帶來不盡的物質食糧。秋天種下的菠菜、圓葱經過了一個冬天的養精蓄鋭,一到春天它們就返青抽葉,葱蘢一片,接着一場春風過後,就“夜雨剪春韭”了,那頭刀韭菜可是鮮美無比啊!夏天那更是瓜菜豐盈的季節:土豆一筐一筐地往家運,那一二十斤的大玉瓜一個一個地往家搬,還有那茄子、黃瓜、芸豆、菜豆今天摘了明天再來看,又是一番碩果累累的景象。秋天是收穫的季節:白菜膀大腰圓,猶如十月臨娩的母親;蘿蔔綠衣白褲,亭亭玉立於秋陽之中。大概它們也知道自己任重而道遠,人們要靠它們熬過漫長的冬天,因而長得肥碩而多汁,為人們提供豐盛的營養。人勤地不懶,無私的母親是富足的,坦蕩的土地是慷慨的,母親遇到土地便把各自的能量發揮到了極致。

從我記事起,我就愛跟母親到菜園裏去,不僅因為菜園裏有許多可吃的東西,如新鮮的黃瓜、西紅柿等,還因為那裏有各種小蟲子、飛蛾、蝴蝶、螞蚱等,我和它們既是敵手又是朋友,能融入其中真是其樂無窮。稍大一點,看着母親辛勤勞作的身影,自己也能盡己所能去幫一幫母親,如澆園的時候,母親用大桶,我就用小桶;母親除草的時候,我就幫着捉菜葉上那些菜青蟲。就在這一年年的勞作中,母親的身影在漸漸地矮下去,我的身體在漸漸地高大起來,我也體味到了母親對我們的付出。母親的菜園裏長得不僅僅是各種瓜菜,更是母親對於兒女的愛。

一晃二十多年過去,母親的菜園依然沒有荒蕪,因為她的兒女還需要她的牽掛,一把韭菜,幾棵葱,一小袋土豆,那都是母親的拳拳之心。每次回家我都是滿載而歸,不僅僅是物質的,更是精神的,你如果拂逆了母親的這份心,母親會傷心萬分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接過來,抱在懷裏,讓自己的心隨着母親的心一起跳動,大愛是無須言謝的。

每次經過樓前這片小小的菜園,我都要駐足凝望一會兒,為這塊菜園,為母親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人生的田地裏因為有了母親的汗水而更加富饒、更加絢麗多彩。

標籤: 母親 菜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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