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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雙手作文2篇

母親的雙手作文2篇

在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過交道吧,作文是由文字組成,經過人的思想考慮,通過語言組織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文體。你知道作文怎樣寫才規範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母親的雙手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母親的雙手作文2篇

母親的雙手作文1

每個人都會希望自己能有一雙好看的手,十指青葱且纖長,可以戴上自己喜愛的飾品。我想我的母親也不例外。但是生活早已將她的雙手磨得粗糙不已,手掌的皮膚皸裂,曬得黝黑黝黑,手指甲像是沉澱了整年的泥土的顏色,濃得像墨似的,然後一點一點被泥土蠶食。

很久都不曾接觸她的雙手,直到暑假的某一天,破天荒地,母親伸過雙手,撫摸我的臉頰,一股強烈的不適應感刺激了我,她那佈滿老繭的手掌和皸裂的皮膚硌得我的臉蛋刺痛,我不耐地撇開她的雙手,就好像逃離一雙魔掌。我不忍直視她的雙手,因為我沒有勇氣。我記憶中的母親白皙的雙手早已不復存在,只有現實中的這粗糙雙手時刻在增加我的罪惡感。

從什麼時候開始,母親的雙手不再潔白柔軟了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取下了自己最珍貴的婚戒呢?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完整的指甲漸漸地被泥土鏤空了呢?

小時候,每到春天,我和姐姐身上就容易起疹子,母親就去山裏親手為我倆採來了排毒的草藥,儘管雙手被刺扎得紅腫,但她毫無怨言,仍舊默默地將草藥煮好,細心地替我們擦洗。那時候並不知道那種草藥原來是長着刺的,還是長大後,偶然一次進山,我看到了熟悉的草藥,因好奇而想去採摘時,卻不小心被它那細小的刺給扎得火辣辣的疼,才發現這幾年母親的雙手這些年來一直在替我們忍受這種細微卻無法忽視的苦楚。明明那麼疼,卻從未提起過。那時候母親的手是我們的依賴。

在家鄉的.時候,母親一直受到鄉鄰的稱讚。因為她可能幹了。母親打理過的田地總是很乾淨,雜草總是沒有機會在她的領地裏囂張。不論是播種還是插秧,母親從不疏忽。還記得我插秧的時候,母親看到我插過的秧,笑着搖頭道:“你插的那秧可要不得,等過了一天就全浮起來了,得重插。這插秧也是個技術活,你得用手將它的根插入土裏,這樣它才有機會深深紮根啊。”説實話,那時候我挺佩服她的。她插秧又快又好。插在田裏跟用尺丈量過似的,工工整整的。家裏的菜地也總是綠意盎然,春夏秋冬,各有不同。冬天母親不用忙着幹農活了,但她仍不閒着。幾團毛線,幾根織衣針,便開始了她的另一項幸福工程。高中之前的所有冬天,陪伴我的母親的愛的禮物——親手織的毛衣,都温暖了我整個冬天。我看過母親打毛衣,雖然花樣少,但就是這樣一針一針凝聚起來的心血讓我倍感幸福。有時候一邊烤火(烤的是炭火)一邊織毛衣,但因為温度太低,手都被凍僵了。看着以前穿過的一件件毛衣,大的,小的,綠色的,紅色的,心裏就不自覺地暗潮洶湧。這時候母親的手是幸福的守望。

現在因為生計,母親幾乎把全部的時間和心思放在了承包的菜地上。手裏不是忙着種菜施肥,就是忙着鋤地整土。她沒有節假日,她好像一直都很忙,她的手好像都變老了。她也發現了這個變化,於是她將自己心愛的飾物小心包裹起來,她的手就以最自然地姿態在勞動。為了賺取一家人的生活費用,每天凌晨三點就得起牀,晚上又要忙到九十點才能睡,每次做好飯菜,卻總也等不到她的身影。我就算和她同住一屋,每天也極少看到她。我一靜下來,眼前卻老是浮現她安靜地擇菜的樣子。現在啊,母親的手是我的牽掛。

是母親的這雙手撐起了我的一片天,沒有她,我無法像其他孩子一樣快樂地成長;沒有她,今天我就無法在環境這麼好的學校繼續學習;沒有她,我可能會顛沛流離。母親的雙手給了我心靈強大的動力,在人生路上不斷地鞭策我,激勵着我。就算現在一無所有,只要我還有雙手,我就不會害怕。

此刻我好想執起您的雙手,獻上我充滿愛意的吻,我的母親。

母親的雙手作文2

幾天前的一個晚上,我突然接到表哥從老家打來的電話,説下雨時母親不小心在院子裏滑倒,摔傷了手。第二天是週末,我一大早便急匆匆搭上車往老家趕。

中午時分,客車終於村口停下,下了車,我一路小跑回家。“娘,你的手咋樣?疼嗎?”一眼看到母親被繃帶吊在脖子上的右手,我急切地問。“娘沒事,這麼遠讓你跑回來一趟,耽誤工作。”母親嘴裏雖然這樣説,但臉上依然是高興的,一邊隨我進屋,一邊用左手悄悄在眼角擦拭了幾下。

拉着母親坐下,我仔細看了看她的傷勢。整個手面高高地腫起,手掌發黑,看不到一絲紅潤。原來母親滑倒在地的瞬間,用右手支撐了一下身體,於是造成手腕骨折。鄰居大嫂趕來扶起她,電話裏喊來住在附近的表哥開車把母親送到醫院。

在母親需要我們的時候,兒子卻不在她的身邊。這樣想着,我不禁流下了愧疚的淚水。

小時候,我體弱多病,感冒發燒是常有的事。一次,夜裏我突然發高燒,家裏窮,沒錢去醫院,只好讓鄉村的赤腳醫生給簡單開些藥。母親幾乎一夜未眠。她守在我身邊,找來兩塊毛巾,蘸了水敷在我的額頭上,輪流更換。依稀記得,隔一段時間,母親就會用她寬厚的大手撫摸我的額頭,感受温度,急切地期待我的高燒快些退下來。

母親的手,在我的身體裏注入了戰勝疾病的力量,它驅走了病魔,留下了温馨的記憶。清晨,高燒終於退去。醫生看後説:“娃沒事了,放心吧。”母親憔悴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容,雙手摟抱住我,喜極而泣。

母親的手極巧,在我上小學時,她用做衣服的邊角料縫製了一個花花綠綠的小書包。全班同學中,數我的書包最好看、最結實,惹得同學們羨慕不已。全家人身上穿的衣服和鞋子,幾乎都是母親一針一線做的。每到季節更替之時,尤其是新年將要到來的時候,母親總要忙着給我和弟弟做新衣服,而她自己身上穿的,一直是打滿了補丁的舊衣褲。白天忙於農事,母親便挑燈夜戰。常常是深夜夢中醒來,朦朧中,我看到昏暗的油燈下,母親依然在靈巧地飛針走線。

記憶中,母親的手原本也是膚如凝脂,柔軟而充滿彈性的。只是隨着歲月的流逝,這雙手在繁重的農活勞作中、在一家人衣物的縫縫補補中、在每天鍋碗瓢盆的洗洗涮涮中,逐漸被沉重的生活磨礪出厚厚的老繭,失去了原本的細膩柔滑。

母親沒有上過學,她的一雙手不會握筆,不會寫字,卻親手把兩個兒子送進學校的大門,讓我和弟弟成為識文斷字的讀書人。

在我們上了高中後,花銷大,父親為掙錢不得不外出打工,母親在家侍弄莊稼、操持家務。家裏的五畝責任田全是母親一個人忙活着照看的。為了增加收入,母親每年還要養一頭豬、兩隻山羊、幾隻兔子和一羣雞。家裏家外,母親一手操持,忙得不可開交。每次我們過星期天回到家,母親更忙,張羅着做好吃的為我們改善生活。母親最拿手的是做葱花油饃,一頓飽餐之後,返回學校時,母親還要用布包給我們帶上幾張,留着到學校吃。

考上大學那年,開學前,母親領我去外公家借錢交學費。回來的路上,一輛三輪車擦到了母親的手,當即鮮血直流。騎三輪車的年輕人嚇壞了,趕緊賠禮道歉。母親説:“只是皮肉小傷,你走吧。”年輕人過意不去,執意要留下五十元錢做營養費。母親不捨得花,在我乘車去學校報到時,又悄悄塞進我的衣兜裏。

大學畢業後,我在離家幾百裏的地方做教師。生活安頓下來,多次想請母親到我這裏來住,都被母親婉拒了。終於有一次,母親在我的再三請求下來小住,每天卻又忙個不停,為我洗衣做飯,閒不下來。冬天裏,外面的雪下得正緊,我下班回來發現母親在洗衣服,雙手在冰涼的水裏凍得通紅。我心疼地趕緊勸母親放下衣服,不要洗了。母親卻笑着説:“娘習慣了,不怕冷,在這裏沒有活幹,實在是憋悶得慌。”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對每一個遠離家鄉的遊子來説,母親可能都是他們最大的牽掛與最温暖的記憶。母親正是用那雙勤勞能幹的手,將我們默默地撫育長大,教育成人,把希望和未來寄託給身體裏流淌着她血液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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