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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心作文(精選5篇)

父親的心作文(精選5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為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那麼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父親的心作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父親的心作文(精選5篇)

父親的心作文1

父親的心

我是爸爸的掌上明珠,爸爸總是處處呵護着我,因為這樣,我和爸爸爭吵的也最多,每次的爭吵,我總是覺得自己沒有什麼不對,反而是因為他太羅嗦,最後弄得我們都很不自在,但我仍舊固執的死不認錯,仍舊不懂的爸爸那顆愛我的心……

可是那次,我第一次的主動去向爸爸認錯……

和平常一樣,回到家後,我拿出了英語書趴在桌子上念着,耳傳來了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腳步聲,“吱呀”門被推開了,隨着腳步聲的停止,我的耳邊又傳來了爸爸的歎息聲,“桌子上又沒有紙,你不寫能背會幾個單詞?”一聽這話我的倔勁就上來了,不耐煩地説道:“切,我不用紙照樣能背會,你就不能不管我這麼多?嘮嘮叨叨的。”我抬頭看着爸爸,他臉色變了,變得陰陰的“説一句你能頂十句,愛咋就咋吧,我管不了你了!”之後,重重的關門聲讓我心裏不禁嚇了一跳。但是我不服氣,照舊背單詞,心裏倔強的想:“我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背會!”就這樣,我堵着氣讀完了單詞。

我覺得好不對勁,客廳裏傳來了呻吟,而且聲音好熟悉,沒錯,是爸爸的聲音,我想推開門看看到底是怎麼了,可是我竟然不敢,我在房間裏幹自己的,可是心早已不再這裏了,最後,按耐不住的我還是朝客廳看了一眼:爸爸仰在沙發上,喘着粗氣。完了,我真的把爸爸氣住了,爸爸的高血壓又犯了。我走到爸爸身邊,爸爸看了我一眼,説:“繼續學你的吧。”我的心裏酸酸的,默默的回到了房間裏,拿起手機給爸爸發了一條短信:爸,對不起。你不要生氣了。我聽到了手機振動的聲音,可是卻沒有其他的聲音。“出來吃飯了!”爸爸叫我,我走到飯桌旁坐下,偷偷的看爸爸,他笑,了説:“説你是為你好,寫才記得牢,不用紙怎麼能寫?爸爸還會害你?一會兒聽爸的話,寫一遍。”“知道了。以後寫就是了”我小聲説。可是心裏還是很難受,有種對不起爸爸的罪惡感。

直到現在,我還知道爸爸一直把我的那條短信存在手機裏……

爸爸是愛我的,我不應該總是和他頂嘴,他的心我明白的很,可是為什麼我總是一次一次的傷爸爸的那顆愛我的心?

就是這樣的一件事,讓我心裏難受,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不懂事是多麼的可惡,讓我下決心以後不能再傷爸爸那顆愛我疼我的心……

父親的心作文2

月圓之夜,流泄的目光一絲不暇的捧出了父親的心,穿過線條分明的肌肉,它依偎在不起眼的角落,竟是那樣柔情、細膩。

父母再一次吵架了,因為媽媽忘記了做一件事,而讓我上課差點遲到,父親難聽的罵道:“你個笨蛋,我忍了你好多年。”我呆呆地站在旁邊,爸爸撕扯着他脆弱的嗓子,牽動着雙鬢的白髮蒼老的顫抖着,母親凌亂的流海半掩着泛黃的額頭。我很害怕,爸爸真的要和媽媽分開嗎?我不敢想下去,只有靠着冰冷地牆壁,默默祈禱。

那一個禮拜,媽媽與爸爸不僅不理不睬,還總是刻意的迴避,媽媽搬出了和爸爸同居的卧室,並且總是最後一個吃飯,只因不願與爸爸共進餐。

那天夜晚,媽媽坐在我牀邊,啜泣地告訴我,她很傷心,她為了保護爸爸的尊嚴,一次又一次地忍受着辱罵,她真的忍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只能看着媽媽的背影在那個圓月之夜被朦朧月色勾勒出的悽苦身段黯然神傷。

不知什麼時候,我漸漸睡着了。半夜醒來,澄澄的月色流水一般瀉在地板上,留下一道粼粼地亮光,我摸索着起身。想去趟衞生間,剛出卧室門,一個人影一動不動地立在媽媽睡的卧室門口。

他扶牆而站,藉着室內昏黃的燈光,我眯着眼才看清,那是爸爸,面頰上留下一道月跡。它凝視着媽媽熟睡的身姿,幾次逾邁一步進屋,卻欲邁又止。臉上已全無平日領導那樣盛氣凌人的神色,雙眸像潭深遂的湖水,恆久不變地穿過那些月光和氤氲着的浮沉柔和了千年。我倚在門口,父親久久不願離去,依舊那樣憐愛地站着。

這便是父親獨特的道歉方式吧?平日裏他不苟言笑,便不會什麼浪漫與甜言蜜語來哄母親。他會做的只是那柔情似水般的佇立與凝望。浪漫而不浮華,深沉而不做作,壯美而不浮華,這便是父親對母親的愛,而這也是父親作為一個愧疚的丈夫,一個堅韌男人的心。

我恍然醒悟,這愛才是世間真愛,不需要海誓山盟的誓言來鋪墊,不需要金銀珠寶來填補。父親的心沒有空間來盛那些世俗的東西,它留下的是一份柔情、細膩的對母親的愛。

我不忍出去,不忍打斷父親對愛的享受,靜靜地回味父親的心。

父親的心作文3

海濱的天氣,總陰晴不定的:上半天還是晴空萬里,過了晌午,卻莫名的颳起了颱風,為這青黃不接的日子,平添了幾分涼意。然而我卻更多些焦灼,思量着:我擺在窗台上的仙人掌可會被風掀倒?我晾在窗台前的牛仔褲可會被風吹走?家裏倒是有人,便是我的父親。

只是,父親就是那種地道的農民,有和土地一般粗獷的性格。母親外出打工後,他連我的成績都從不過問;若是我病了,他便為我端水遞藥找醫生,卻少有幾句關心的話……因為父親的冷漠,我心中也總長着和那仙人掌一般的硬刺,好讓自己表現出那樣的堅韌,層層裹住實際脆弱的心。而這樣的他又怎能注意到我憂心的那點小事呢?懷着這份心思,我一下課便急匆匆地奔回了家。推門的瞬間,我竟看到仙人掌正在屋裏放着,覺得有些納悶;在望見正背對着我微有些佝僂的父親,一旁放着一盆水,似乎正專心地做着些什麼,便叫道:“爸!”他竟不理睬我,只顧做他的事!我疑慮着靠近他去,想看他究竟在做什麼。

這一湊近,倒把他嚇了一跳,半晌才回過神來,淡淡地説:“回來了。”我便指着他手中問:“拿着我的褲子做什麼?”他直起身子,卻又馬上“哎喲”了一聲,軟了下去,自己使勁捶了幾下腰,才再坐正起來,答道:“起風了,褲子刮到仙人掌上去了,盡是刺。”我有些驚訝——他竟注意到了我所憂心的小事!我又看着那盆滿是浮刺的水問:“這上頭浮着的都是你揀出來的?”我對這滿盆的花刺感到震驚。他憨笑一下,答:“是了,前頭倒了的兩盆裏更多哪!”我頓時覺出些感動:“揀了很久了?”他不看我,邊把一隻手伸進褲管來回摩挲,大概是想以手的痛感來感知剩下的花刺的位置,邊説:“哎,一下午了。”

我見他這般,顧不得聽他説什麼,趕忙道:“別!會刺着的!”他又是一記憨笑:“沒啥,我手糙,扎不進;倒是你,細皮嫩肉的`!”此刻,我心中那層層疊疊的硬刺終於被父親“酸化”了。於是,便覺得鼻子酸酸的。我做到他身旁,凝視着問:“爸,你幾時會這樣關心我了?”他似乎對這樣直白的質問有些尷尬,只“嘿嘿”地笑了兩聲,不作答。我又接着問:“你以前不是從不關心我的麼?”這話似乎讓他感到不公,他疑惑地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孩子般的委屈。我也覺得奇怪了:“你本不是連我的成績都不管,連我健康與否都不過問的麼?”他呆呆地看着我,半晌才支吾道:“那個麼……只是……”他的聲音小得像在跟自己説話,“只是你都挺好,就……多問啥呀!也聽人説,多嘮叨孩子會厭膩,我又不像媽……你這麼大個女娃娃的!”

“多嘮叨孩子會厭膩”,原來這就是父親“冷漠”的原因!原來這才是父親的心!

父親的心作文4

“爸爸年輕時候應該是個心細的人吧?”我揹着正在房間檢查作業的父親,悄悄地問媽媽。母親微微笑着,先是一怔,又回憶似的答道:“誰還記得呢,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是啊,都是很久的事了。平素裏嚴肅得有些苛刻的父親似是怎麼都很“心細”掛不上鈎吧?但回想起童年時那四季開滿繁花的庭院,是父親一分分抽閒耕耘造就的,我的心裏不免湧起幾分歉意。因為我上學,一家人搬離了住了幾十年的老房子,回老家的次數自然也少了。偶爾回去,放目望去,也盡是一片悽清之景。就算曾經是一個心細的人,也應被“父親”這個詞給消磨了吧。

火熱的夏天是花草們最傾慕的季節,陽台上那盆吊蘭沉睡了兩三個花季,今天卻開得旺極了。宂宂的花枝斜生出一簇簇潔白的小花,像一隻只小風鈴在暖風裏搖曳着。可短暫的花期一過,大家這才發覺沒有了花的驚豔,那些枝葉顯得有些宂長了。匆匆的腳步走過,幾經碰撞,那些翠綠的枝葉尖上已經布上了一塊塊斑駁。每天忙於“苦戰”的我也漸漸淡忘了這盆曾經為陽台帶來生機的小花。

直到一天清晨,我正藉着晨光寫作業,又見父親輕聲踱過來,手中提着一把剪刀,我好奇地回過頭來看,他的眉頭立即擰起來,低聲呵道:“不要分心。”我只好悻悻地回過頭去,心裏卻打定主意看看他在搗鼓些什麼。我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向後掃,見父親慢慢地挪出那盆吊蘭,那花盆很重,他艱難地搬起來,又怕弄出了一點兒聲響,我本想過去幫他,但一想到父親那嚴肅的眼神,剛伸出手又慢慢縮了回去。父親輕輕地拿起剪刀,沿着那枯萎的葉尖斜斜地修剪,“嚓—嚓—”一片片的枯葉悄然無聲地落下,像是一塊塊被歲月蒙上灰色的傷,徐徐脱落,新剪過的地方滲透出一股淡淡的青柏味,縈繞在父親灰撲撲的圍裙上,我的目光不禁滯住了:父親的背已經有些微駝了,臉廓也像是瘦小了一圈,怕是再也穿不起他成為父親後親手放進櫥櫃裏的那些套筆挺的西裝了吧。每天陪伴他的除了工作,多出了些柴米油鹽與孩子堆積如山的作業,還有一件灰濛濛的圍裙。

初升的陽光透着窗照了進來,看着地上父親低頭勞作的影子,我的眼睛忽然一陣酸澀,模模糊糊中我像是看到了一個腰板挺直的年輕人,正露着爽朗的笑容,低頭侍弄着他心愛的花草……。

剪刀聲漸漸稀疏了,我趕忙眨起酸澀的眼淚,父親仔細地擦盡花盆上的泥垢,小心地捧起花盆,有些踉蹌地邁開酸僵的雙腿,輕放在我的書桌上,他輕鬆地嘀説着:“這樣眼睛就不會壞了。”像是一聲嚀嚀,又像是一陣自言自語。我愣愣地盯着那盆已煥然一新的花,既熟悉又有些陌生,沉默了很久,我蠕動着乾澀的嘴脣沙啞地説:“謝謝,爸。”

父親的心作文5

親情永遠不會被遺忘。

——題記

朋友總愛和我講他爺爺與他爸爸的父子故事

他説,那時候他們家很窮,有時候飯也只有一小碗,鄰居家的孩子常常來跟他們搶飯吃,這也是不得已的,鄰居家有時連飯也吃不上。朋友他爸爸那時候年紀小,身子弱,飯常被他們搶去,朋友他爺爺就拿起掃把,邊打那些孩子邊説:“你們這些野孩子,看我不打死你們。”……朋友他爸爸讀小學三年級時,成績好的不得了。朋友他爺爺為了給他補充營養,家裏又沒啥好東西,就騎着它那“吱嘎吱嘎”車鈴不響全身都響的腳踏車到城裏的飯店去,等到有一家吃完了,就畢恭畢敬的説一聲:“這些東西能讓我打包帶走嗎?”別人同意時,他爺爺就拿出一個飯盒,不顧別人異樣的眼光,小心翼翼的把這些剩飯裝進去。回家後看到兒子狼吞虎嚥的吃相時,笑了……

我也被感動了。

有一天,朋友告訴我:“我爺爺老年痴呆了。”

“爺爺先是不認識奶奶,堅決不和這個陌生女人上牀。同牀共枕幾十年的老伴被轟到了客廳裏。然後爺爺失蹤了一整天,我們嚇死了,最後在派出所的幫助下找到了他。爺爺是想……想找回他……他和我爸爸一起生……活的家啊 !”

朋友有些哽咽,他繼續説着:

”哄着騙着,他才終於跟我們回到了家。我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吃晚飯時,爺爺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們仨和媽媽,奶奶。他拿起掃把,堅決要把我們趕出去,還一……一邊打我們邊……邊説:‘你們這些野孩子,看我不打死你們!’他……他把我們當……當成爸爸小時候和……和爸爸搶東西的那些野孩子了。”

朋友抽泣着。

“幸虧他還認識一個人,就是我爸爸。每次看到爸爸,都會叫着爸爸的乳名,還一邊撫摸爸的臉頰。黃昏時分,爺爺總會拿着一個小凳子,到門口坐着,還一邊小聲唸叨着:‘兒子怎麼還沒放學呀?’可,可我爸爸已經是飯店老闆了。”

“有一次幾位貴賓來時,他們在爸的飯店設飯局,邀請我們一家子。可……可可吃飯時爺爺忽然站了起來,拿出飯盒,一邊把菜往飯盒裏夾,一邊很警覺地向四邊窺探,他露出歡暢的笑容,認定自己乾的很巧妙。當爸爸有空來飯桌時,爺爺一下子站起來,把父親往外拉。警惕的擋住眾人的視線,走到門口,爺爺才拿出飯盒笑嘻嘻的對爸爸説:“兒子,我特地去買的”(以前爺爺也是這樣對爸爸説)。爸爸愣了一下,眼裏噙滿了淚花。

……

朋友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是啊,疾病切斷了他爺爺與世界的一切聯繫,讓他遺忘了生命中的一切關聯一切親愛的人,而唯一不能割斷的是父子的血緣。他的靈魂已經在疾病的侵蝕下慢慢死去,那永遠不肯死去的是,那一顆父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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