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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魅作文

水之魅作文

在平平淡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嘗試過寫作文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還是對作文一籌莫展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水之魅作文,歡迎閲讀與收藏。

水之魅作文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山,我是看得夠夠的,水還行。不過我絕非智者,最多算附庸風雅的鄙俗之輩。尤其可笑的是:我堂堂七尺男兒居然不會游泳。所以“近水者怯”。記得垂髫之時曾力邀哼哈二好友赴後山天然碧潭戲耍,孰料青苔滑溜我不幸跌入潭中。一友迅速遠遁,一友奮力相救。我命大,七葷八素良久終於還魂。彼時怒從膽邊生,火由心上起,那位逃之夭夭的所謂好友被我一頓胖揍。正是:雖非水底蛟龍,卻是下山猛虎。此一樁舊聞足以詮證我乃當代“葉公”。

那個素以“耿直”橫行於世的魏徵老兒嘗對明君李世民説過,“水能載舟,亦可覆舟。”此水並非彼水,然仍舊破壞了我對水的美麗的遐想。我沒被淹死,因此我沒恨過水。無論江河湖海,人家又沒惹我,只怪自己莽撞。老百姓也沒招誰沒惹誰,你非要給他們弄一緊箍咒,冒充觀世音菩薩。那麼你一不留神則極有可能嗆水身亡。當然,水自有水的姿態。譬如江河迤邐於羣山之間,但聞猿聲如歌,唯見孤帆遠颺;譬如湖海徜徉於大陸之側,忽而驚濤千層雪,忽而清波濯玉盤。時至今日,若南極企鵝變作北京烤鴨,北極冰熊熱得汗如雨下,那是誰之過?閒話休提。我斜躺於沙灘,以一羽鵝翅輕撫流水,流水嗚咽,婀娜芬芳。

曹雪芹宣稱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曹植鼓搗了“洛神賦”。就連我們的天都系女媧娘娘打的補丁。唉!夫復何言?我少時寫作文經常用以下的形容或比喻:她的長髮就象飛流三千尺的黃果樹瀑布。她的眼睛就象桃花潭碧藍碧藍的秋波。她不是亞當那混蛋胸脅取下的排骨條,她就是水,我每天都得喝。你喝過了嗎?

雪過後,不時的看到堆砌在路旁的雪堆,由於有些是機械操作的緣故,看上去方方正正比較齊整。我伸腳用勁的踹了踹,梆梆的硬,撞擊得腳都有些生痛。

我也很慶幸自己沒有遭受過那種洪水滔天,人,原來如此脆弱,家園破損的災難,柔弱的水聚合到一起,竟然有那麼巨大的可怕的破壞力。

我看過那滾沸的水,不斷的翻騰,那架勢不管多麼結實的肉體,都會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它已狂傲得無法駕馭。那騰騰而起的蒸汽,帶動着龐然大物的機器自如的運動,此時還想得起那安靜時柔弱的樣子來嗎?

我曾經見過,水到高處,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那裏四處氤氤氲氲,雲霧繚繞,愈近得前,簡直就會被那巨大的聲響完全吞噬了。

也許至柔至弱的水,在很多的'時候可以隨意的吆來喝去,完全不用擔心它可以帶來傷害。但是我們不要忘了,至柔至弱的水在適當的時候,是可以產生難以置信的力量出來的。寒極成冰,硬堪比堅石利刃;熱極成汽,力大無窮,可以摧枯拉朽;量多成江河,載舟覆舟,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水到高處,一瀉千里,勢不可擋。

甘肅鳴沙山下的月牙泉,若生在江南水鄉,或許不過只是尋常院落前的一眼碧塘。然而,當你穿過無垠的黃沙與逼人的熱浪來到她的身邊,你的心中些許的焦與躁會忽而沉靜下來。微風輕輕搖着水邊高過人頭的叢生葦草,你便很想在泉邊的樹陰裏坐下,優雅,恬淡地坐下。在嗬喲一聲放縱後,一任心中升起淡淡的軟與柔。

這,正是水的力量。越來乾枯,龜裂,越是泥土的壁立和風化,越是冒着白煙似的千年焦灼,越能襯出水的寶貴。

沒有水,縱是田萬頃,山萬座,終歸只是寂寞而枯萎的泥土。唯如此,所謂江山,江在山之前;所謂水土,水在土之前。

人類文明的淵藪莫不是水草豐茂的大河、大江、大海邊。黃河,印度河,尼羅河,底格里斯河,幼發拉底河,愛琴海,來自這些江海里的水,滋養着我們這個星球最的文明最初的綠之原與綠之島。

無論是黃色的大陸文明還是藍色的海洋文明,它的魅力在某種程度上都是水之魅。因此,水,從來就是一個孕育萬物的母性意象。有了水,就有了生長,有了流動,有了浸潤與勃發。

你知道,在我們的文化價值系統裏,“德”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因此,以水隱德堪稱水之靈性的第一義。《老子》雲:“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人,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在老子這裏,水完全人格化、道德化了。水乃“上善”之人,因其“不爭”而“無尤”。

水之靈,亦緣其柔。水不啻用於喻德,亦喻人之情懷,特別是愛恨情緣。這樣的隱喻頻頻見諸古典詩句。“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兩情若是久長時,雙豈在朝朝暮暮”這是秦少游的浪漫衷腸吧?“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那是南唐後主的百結愁緒吧?自古以來,文人們似乎習慣於將至美的愛情放到水邊上演。從“在水一方”或“秋以為期”的“伊人”到飄若驚鴻的“洛神”。沒有水的愛情想像,至少沒有盪舟心許的激情與浪漫。

水是至德至情的喻象,又是生命飛逝的見證。從孔夫子的那一聲“逝者如斯夫”的感歎,至諸如“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的無數迴應,我們從水流花謝里深刻地意識到人生的短促、生命的無常。

不知你是否發現,如果一大片城市建築崛起在水邊,藍天與高樓一同倒映在波光水色之中,那是不是有一種特別的靈動和美麗?在青島棧橋,在武漢東湖,在深圳,在大連,這樣的城市景觀總令我如入畫境,勞頓的心很快安寧下來,飛揚起來。

何以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呢?我想,是不是因為寬闊的海水或湖水讓我們同時發現了兩個世界的美麗?如果水面以上的樓宇、樹木、蒼天是現實的、急促的、功利的世界,那麼水中倒映的則是它們的搖晃的影子,那是一個虛幻的、幽雅的、審美的世界。

倘若是夜裏,華燈初上的時候,你再漫步江邊,看樓宇的藍紅相間的彩燈在水裏幻化成一片彩色的波光,看一盞盞江邊昏黃的燈光被幻化成水墨似的光帶,那時那地,對於輝映我們生活世界,或許你會生出些許生命的敬意吧。

畢竟,很多時候,我們並沒有在意過那些映照生活的水面,正如我們不曾在意過自己的心靈裏的投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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