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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時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願時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即使時間讓我們逐漸奔向各自的跑道,我們依然不會忘記當年的深情。時間匆匆,願時光帶你我如初。

願時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願時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蝴蝶破繭而出,荷花含苞怒放,蝌蚪隱尾成蛙。生命總是被時光催促着以這樣或那樣的形式成長,蜕變。而人的成長方式總是恆古不變,那便是不停的受傷。每一道傷痕都會在最美的年齡裏披着霞光向你走來,在疼痛的同時帶給你心靈的洗滌。

傍晚,沿着地平線,你會看到時光最温暖的一面——日落。柔和的晚霞輕浮與昏黃的天空,寂靜美好。像是曾經每一個過去的我們受過的傷,留下的疤,結過的痂。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不會想去挽留,亦不會想去逾越。就讓它靜靜的流淌便好。因為過去的日子會點綴成冊,那些好的與壞的相互交織,匯成時光的痕跡,久久安寂於歲月長河,儘管我不知道以後我會如何回憶,也許是淺笑或者是沉默。

轟轟隆隆,一年又一年,我知道每一天的空氣,陽光,水珠都是獨一無二的。不是昨天的,亦不是明天的,但它曾是昨天的,亦會是明天的。不管在那個時間,它們總是存在的或者存在過的。這便是我對時間最直白的理解了吧!

也許是一種迷信,但我只是信了宿命。我認為所有的事物都是經過一次次歲月的安排。所以該來的逃不掉,不該來的得不到。也所以我並沒有覺得歲月有多殘忍,相反它是久伴於我帶給我安寧的。

初衷,它以最善良的方式温暖我

恰巧我認為每一秒的過去都是新的初衷

所以,我想過順其自然的生活

做隨遇而安的自己

所以,我想以最矯情的方式祈禱

願時光待我温暖如初。

  願時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長大,真的不是一件急於求成的事情。

小的時候,放罷學,就苦惱着老師佈置的'作業,猶記得放暑假的時候,由於我之前把作業拋到了九霄雲外,所以臨近開學的日子便是作業對我的懲罰。自此,以至於每每都是將老師佈置好的作業完成後才敢出去呼朋喚友的去玩,所以每次有別的同學問我作業寫完了沒有,我油然而生的一種自豪感讓我可以底氣十足的説,做完了!那種感覺,就感覺自己比別人提前卸下了一副很沉的擔子的感覺,真的很好!

有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偷偷的想,為什麼我還不長大,那樣的話我可以不用寫這惱人的作業,就像大人,不用上學,不用寫功課,自由自在的,那才是我所向往的。於是,我就抱着這美好的念想,一步步地挺了過來。

我現在真的長大了。不知不覺中,歲月把我的影子逐漸拉長,流年把我的個頭提了又提。取而代之的,卻不是那種歡呼雀躍,竟是一種若有所失的感覺。再次走過幼時的學校門口,玩耍過的街道,林林總總,突然心裏百感交集。陌生,又很熟悉。我踩着童年的夢,一步步走到現在,是啊,長大了,然後呢?我發現我小的時候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長大了之後?又該怎麼辦呢?時間又不是一座巋然不動的大山,它是一股股靜默流逝的細沙啊!

小的時候,把作業當成一種負累,急於甩脱他。長大之後,才發現,所謂的負累,除了看得見的,竟然還有看不見的!當你好不容易卸下一個的時候,另一個又馬不停蹄地附了上來,有時會壓的你喘不過氣來,但你還必須得咬着牙向前走,因為在成長的過程之中,你明白了何為責任。

現在,時不時的會瞥見路邊小攤會有快絕版的,童年記憶裏才有的東西,與其説是在這些物品前駐足,倒不如説是在童年記憶裏戀戀不忘!驀地,心裏悠揚起童年這一首歌,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長大的童年。是啊,歲月真是一個騙子,他告訴你了怎麼長大,卻沒告訴你,怎麼樣才能回去?

  願時光待你温柔如初作文

衰老應該是件可怕的事。

明天所剩無幾,只能滿嘴陳年舊賬。渾身皺巴巴,活動都困難,想想真是難過。更難過的是,當你認真思考衰老這件事,説明你歲數已然不小了。

記得一個怪咖同事,在出差的高鐵上扳着手指頭説:“我要學跳舞。要不歲數大了連個興趣愛好都沒有,做個老宅女可不光彩。”

“你可以養條狗,或者帶孫子,總之不會閒着的。”我説。

她皮笑肉不笑地搖頭。

我們這一輩對老人的印象,永遠綁定着碗筷、毛線球、蒲扇、枴棍。他們苦日子過慣了,襪子破了洞就補,剩了飯撐死也要噎進去。他們習慣無趣,頂多在樹蔭下玩象棋,或是啪啪啪地抽陀螺。

我們自己老了,起碼應該更“聰明”,不會連智能手機都搞不定。我們更懂得放浪揮霍,晚景不會太無聊。對嗎?

“不是的。我媽媽以前是打字員,扛着機器東奔西走。現在呢?來北京半年,一個人不敢去三站地以外的地方。”那同事反駁道,“衰老是不可抗的退化,無論生理還是心理。”

為這句話,我糾結了好久。直到遇見個不肯老的老太太,我叫她“奶奶”。

她是我學長的奶奶,七十多了,圓墩墩的,滿臉堆着笑。不論我們這些年輕人去幹嘛,她都要摻合。麻將桌旁有她,KTV裏有她,殺人遊戲裏也有她。她説她不會玩,腦袋不好使,就是樂意看。

她頭髮全白,給染黑了。掉光的牙齒安了副假的,晚上泡在玻璃杯裏。每次隨我們出門,絕對要換上顏色最豔的衣服,還振振有詞地嘟囔:“別人肯定笑話我,這麼大歲數了還不老實呆着,天天跟小年輕瞎溜達。”

“也是,那您呆家吧!”我戲謔。

她急了,連喊三聲“不行”,拽着我的衣服進了電梯。

據説奶奶年輕時就很生猛。因為家裏有地,在六十年代末遭到批鬥,她叉着腰對一眾紅衞兵嘶吼:“動我根毛試試!我也是人民!”

她素來不怕事,可卻很怕死。

兩年前,她總是拉着我胳膊説,旁邊那棟樓有個老婆婆沒了,歲數不算大呢,自己應該也快了。要是哪天醒不來了,看不着你們了,咋辦?

不多久,她就摔倒住院了。鼻子上插着氧氣管,圓墩墩地躺在白色病牀上。聽説她犯腿病之後,擔心以後再也走不了,就自學騎摩托車,妄圖以風馳電掣的輪子取代腿腳。後來呢?親戚們哭喊着追趕,眼睜睜看着老太太失控地衝向自家南牆,連車帶人都是底兒朝天。

“為什麼要作?NO作NO DIE!”我沒好氣地質問她。

“我怕你們不帶着我了。”她嘴脣往下一撇,開始抽噎。那是我第一次見她哭。

所以你能理解,我許多時候把她當成個小女孩。

學長結婚了,身為親奶奶,她穿着一身紅褂子做主婚人。婚禮在農村老家大院的槐樹底下舉行,父老鄉親們蜂擁四周,吸鼻涕咧嘴的。奶奶直着腰桿,氣度非凡。

“尊敬的父老鄉親……尊敬的……”她忽然説不出話。

我趕忙揮手題詞:“各位來賓!”

她憋了半天,又重複一遍“尊敬的父老鄉親。”

我尷尬症發作,幾乎掩面而泣。

後來我問她,當時是怯場了嗎?她説不是的,只是忽然想到,他爺爺如果在,該多高興呢。

關於爺爺,奶奶很少提及。只是記得,她曾在某個冬夜,跟我們追憶過他。

“這人吧,脾氣差,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説。住院以後,動彈不了,我就天天拿濕毛巾給他擦身上。他那天突然跟我説:你受苦了,等我好了,該換我照顧你了,我好像還沒照顧過你呢!我就尋思,你這猴年馬月能好啊,撐下去就不錯了。可不是,沒過幾個月,人就真沒了。”

電暖氣的光照在她臉上,垂下的皺紋一道道漆黑黑的。

“我怎麼就老了呢?他怎麼就沒了呢?”她自言自語着,雙手託着垮塌的面頰。

我們永遠的課題是,如何從容應對匆匆光陰。有的事終究能看開,有的事終會作陪葬。

好在奶奶的腿腳很快恢復正常,出院之後,她跟着孫子孫媳婦,去海南過年。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坐飛機,七十三歲。

應對不聽使喚的軀殼,跟應對無人問津的回憶,究竟哪個更可怕?總有白髮蒼蒼的人説,年輕人的世界搞不懂喲!??其實是不想懂。他們更樂意堅守舊時習,那已經是足夠完整的人生

人越年邁,越需要尊嚴。變,或者不變,只是追求的方式不同罷了。

搬到三環後,我常去團結湖公園遛兔子。跟摩登的三里屯僅僅數公里之遙,卻如同兩個宇宙,盡是些耍劍、唱戲、晨跑的暮年人。有個老太太,每天都要環湖溜達三圈鍛鍊身體。她衣着樸素神情清淡,是個典型的老者。跟我聊天,是因為我的兔子讓她想起養過的貓。

她以前算是個大家閨秀,養的貓也是純種波斯貓,叫小公主。小公主死後,她把抱着貓的黑白照片留下來,夾在書裏面。老了以後經常想起它來,就乾脆把照片貼在冰箱門上。現在她又養了一隻白貓,名字還叫小公主,也很乖。她説,這貓比她兒子乖,願意聽她説話。

起初聽,我感動得要落淚。我甚至各種腦補她風華正茂時的優雅模樣,肯定傾國傾城傾衚衕。後來,她每次見到我都要講一遍同樣的故事,我就抱着兔子轉戰別的公園了。

老去,才能真正體嘗“冷暖自知”的深意。經歷得多了,心寬了,但世界反而變小了。

有兩部電影,讓我看完後徹夜難眠。一部是BBC的《在瑞士的日子》,一部是許鞍華的《桃姐》,講的都是暮年人生的愛與尊嚴。

Dr. Anne Turner在患病之後,失去自理能力。她收拾好剛晾乾的衣物,從自家樓梯上摔下來,頭破血流。然後,她躺再地上自嘲:“媽的,白洗了。”

牧師握住桃姐和劉德華的手,閉目向上帝禱告:“人生最甜蜜的歡樂,都是憂傷的果實;人生最純美的東西,都是從苦難中得來的。”

我們自己又該如何面對衰老?我又會變成一個怎樣的老人?

也許幾十年後,我是個倔脾氣老頭兒,每天咳嗽着憤世嫉俗;也許我有一幫揹包客驢友,舉着自拍杆翻山過海;也許我卧病在牀、不發一語,巴巴地望着天花板回顧今生。

暫時無解,那就交給歲月吧。

願我們與時光温柔相待,一如當初。

標籤: 温柔 時光 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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