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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通用15篇

石壕吏改寫通用15篇

石壕吏改寫1

天灰濛濛,又陰又冷,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吞沒掉。

我無精打采地騎在我那匹瘦馬上,經過了一天的顛簸,終於到了石壕村,今天就在這裏住下吧,我心裏這樣想着。

我最終選擇了一戶人家,我輕輕地敲了敲門聽聽見門裏出現了一陣騷亂,忽然,有一個老頭翻過了牆,逃走了,過了一會兒,一個老婦人才慢吞吞地開啟了門,我向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她把剛剛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並熱情的招待了我。

老婦告訴我老頭子逃跑的原因,我感到很驚訝,夜晚,一陣嘈雜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牀上,認真聽着門外局勢的發展。

開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聲:"快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我透過窗戶看見老頭已經逃走了,老婦趕忙出門上前對差役說:"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另外兩個最近戰死了,活着的且還活着,死去的永遠不會回來了,我家裏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有孫子在,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進進出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老婦雖然很老了,但是我可以和你們連夜趕回去,還可以給戰士們準備早飯呢?"

兩名差役發出了奸笑:"既然你家沒有男人你就和我們回去吧。"我準備出去把老婦人拉回來,但她的兒媳拉住了我,示意叫我不要出去。

夜深了,說話的聲音消失了,好像隱隱約約聽到哭聲,天亮後,我登程趕路時,只能同那老頭一人告別。

石壕吏改寫2

唐代“安史之亂”發生後的一天拂曉,晨霧籠罩着大地,石壕村一片死寂。這時,杜甫就要起程趕路了,他緊緊握着外逃一夜剛剛回來的老漢的雙手,默默告別。他步履艱辛地走着,一路野草遍地,哀鴻慘叫,民不聊生的景象。他觸景生情地想起了昨夜的一幕:

昨天,杜甫匆匆趕路,夜幕降臨時,才走到石壕村。他不得不到一個老百姓家裏投宿。這家的老夫婦倆熱情地接待了他。

深夜,路途疲倦的杜甫剛剛躺下,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着就是一陣粗暴的叫罵。老漢一聽知道抓丁的又來了,就慌忙翻牆逃跑了。老婦人顫抖着去開門。

“男人呢?快把人交出來!”差役一進門就叫嚷着。他們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睛,在火把的照耀下,好似一羣魔鬼。老婦人傷心地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到鄴城防守去了。最近,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死的人已經長眠地下,生的人又能苟活幾天呢?唉……”話還沒說完,差吏暴跳如雷:“少廢話!屋裏還有誰?把人交出來!”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悲悲切切地說:“家裏再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就因爲他太小,他的母親纔沒有改嫁。她進進出出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怎麼好出來見人呀?”

“那也不行!”說着,兇暴的差役就要進屋捉人。老婦人哭着哀求道:“行行好吧!留下她吧!你們實在要人,我跟你們去好了。我雖年老力衰,可是連夜趕到河陽,還來得及給你們做早飯呢!”

“那就快走!”

夜更深了,大地又死一般地沉寂。杜甫只隱隱約約聽到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忽然一隻寒鴉“哇”了一聲,打斷了杜甫的沉思。他環顧四周,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一片悲涼悽慘的景象。他猶信:“苛政猛於虎”、“賦斂之毒有甚是蛇”啊!他無可奈何地邁着艱難的步履向悽風愁霧中走去。

石壕吏改寫3

我路過石壕村,見天色已晚,就想借宿一晚。

那裏的官吏正在捉人。我遠遠看見那一家的兩位老人,一聽見官吏捉人,老翁就馬上翻牆逃走了,留下老婦人。老婦人在老翁臨走前,對他說:“你走吧,他們不會捉我的。他們要的是壯丁,不會要我的。”老婦人開後門確定老翁已經走遠後,開啟了前門。官吏一見看門,就大聲吼:“怎麼這麼慢?把壯丁藏起來了嗎?”老婦人抑制住心中的怨恨,答道:“我有三個兒子在守邊關,死了兩個,另一個把家書帶回來,然後又回去了。”“難道你家裏就沒有其他人了嗎?”官吏很不爽地問。“有。有個正在吃奶的孫子。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出來進去沒有完整的衣服。”官吏又說:“我不管,反正上級要我每戶捉一人!”老婦人說:“我雖然老了,但是請讓我跟你們連夜回營,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趕上作明天的早飯。”說完,就和官吏們走了。

官吏們看見我,就想捉我回去服役。我拿出官印,官吏們就不敢拿我怎麼樣。

夜深,我投宿在那老翁家裏。村子裏說話聲也沒了,好象有人在低聲哭泣。天亮了,我同那個老翁辭別,並留下一些銀子,趕路去了

石壕吏改寫4

現在是唐朝安史之亂時期,公元758年,爲了平息安祿山與史思明的叛亂,郭子儀、王思禮等9爲節度使,率領20萬大軍圍攻安慶緒{安祿山之子},勝利在望,但是由於唐穆宗對郭子儀、王思禮等人不信任,諸軍不設統帥,只派宦官魚朝恩爲觀軍容宣慰處置使,使諸軍不相統屬,又見糧食不足,士氣低落,史思明又派來援軍,唐軍在葉成大敗,郭子儀退守河陽,四處抽壯丁補充兵力。

這時詩人杜甫前往縣城任官,途徑石壕縣。在一個老婦家借住。這時到了晚上,有官吏過來捉人,那家的男主人在晚上的時候趁夜逃走了。老婦出門看,官吏看見了多麼的憤怒而老婦叫得多麼悲憤。

聽見老婦上前對官吏說:三個孩子再鄴城駐守,一個兒子寫信來說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的永遠完了。家裏在沒有別的男人啦,只有孫子了,官吏打算去把孩子他媽媽劫來老夫說我雖然力氣小但是請把我抓走吧應對河陽服役,還能夠爲將士們準備早飯。

夜已經深了,原來是老人的妻兒在哭老婦已經被抓走了。到了早上,杜甫只與老頭道了別,因爲老婦已經被抓走了。

石壕吏改寫5

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題記

夜,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蓋了微弱的星光。小村彷彿被籠罩在淡淡的憂傷中,沒有一絲聲響,莊嚴而肅穆,一切靜如太谷。

然而,這寧靜卻被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撕裂了,幾個強壯的官兵騎着快馬從遠方長滿荒草的小徑上疾馳而來。馬蹄揚起沙塵,模糊了官兵們的身影。遠處傳來了一聲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聲便連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微弱的燈光映出了老人佝僂的身影。然後各家各戶都響起了幼兒驚恐的哭聲,依稀看見幾個蒼老的身軀逾牆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裏。

硝煙還未散去,一隻孤雁淒厲的鳴叫在屍橫遍野的古戰場上空投下一個斑駁的影子。鄴城,一個令無數英雄敬畏之地,只因爲幾百年前,一代梟雄曹操笑傲如此,指點江山。然而他最終也逃不過一抷淨土掩風流的命運。而今,這裏又成了戰場。只不過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鎮節度使安祿山與走向衰敗的唐王朝的抗衡。

戰場上,一個疲憊的戰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傷口,驚心觸目。地上還有個躺着的戰士,頭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黃土地被鮮血染紅。他嘴脣嚅動着,費力地對坐着的戰士說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雙眼,臉上似乎還有不甘與悲憤……

半個月後,在那個戰士的家裏,年邁的老母親平靜地望着如狼虎般前來抓裝壯丁的官差,手裏緊握着一封皺了的血書。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跡赫然寫着:二弟皆戰死,吾亦不知可否生還。請父母妻兒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須出一個人!”幾個官差氣急敗壞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說,臉上毫無表情。幾個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點啦!趕緊去河陽應徵,說不定還趕得上做飯。”

話語聲漸漸遠去,可每家每戶傳來的那幽怨的哭聲,卻如山寺敲響的鐘聲,在秋日微涼的空氣中緩緩遊動,迴盪……

戰爭,讓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或許一個原本美滿的四世同堂轉瞬間便只剩下老弱病殘了。烽火紅了蒼穹,似乎到處都閃着刀光劍影。

一場安史之亂,3600萬人長眠於沙場。青史中人們看到了無數王朝的興盛,記住了多少英雄豪傑的名字,卻不知有多少無名小卒靜靜地躺在歷史的一隅,任憑歲月爲他們蒙上塵埃……

石壕吏改寫6

天灰濛濛的,又陰又冷。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吞沒掉。

這是戰亂的歲月。暮色籠罩着一個邊遠僻靜的村落——石壕村。詩人杜甫從洛陽向華州趕路。這一天,天色已經昏暗,詩人錯過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

房東是一對年邁的老人,還有他們的寡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子。他們衣着破舊,面黃肌瘦。

一天的勞累奔波,詩人和衣而臥,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約莫二更時分,一陣犬吠,村中突然紛亂起來,粗暴的叫喊聲、急促的打門聲……越來越近了。詩人被驚醒了,藉着慘淡的月光向外窺看,原來差吏又來抓壯丁了。房東一家嚇得心驚膽戰。老翁慌忙披上一件破褂,匆匆爬過屋後的一堵斷牆,向村外逃去。老婦人戰戰兢兢,顫抖着去開門。

“砰——”的一聲,門還沒有開,就被差吏一腳踹開,只聽道差吏粗野地吼道:“你家男人呢?你家還要再徵派一個男子去當兵。把人交出來!”老婦人苦苦哀求道:“長官,我家有三個兒子都去戍守鄴城了。最近一個兒子寫了封信回來說,兩個兄弟都戰死了。哎,我擔心他的倖免也難保全啊!官爺,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婆子吧……屋裏實在沒有人了!”

“哇——”孩子的啼哭聲突然響起來了。

“你還說沒人!這孩子哪兒來的!他的父母呢?你敢欺騙官府!”差吏吆喝着,揮動皮鞭往裏闖。

老婦人眼看哀求無用,哽咽着說:“我的媳婦失去了丈夫,帶着還在吃奶的孩子艱難度日,連一件穿得出去的衣服也沒有了。孤兒寡母,可怎麼過啊?你們實在要人,就把我這個老婆子拉去頂差吧,我隨你們去,也許還來得及趕到軍隊燒早飯。”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把老婦人帶出了院子。在慘淡的月光下,老婦人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聲一陣陣傳來,令人肝腸寸斷。

夜深了,窗外萬籟俱寂,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這哭聲在曠野上飄蕩……

詩人一夜無眠,他的耳邊彷彿仍然迴響着老婦人悽慘的哭訴聲。天矇矇亮,詩人收拾好衣服和悄然回家的老翁告別。面對這令人心碎的現實,詩人還能用什麼樣的話語安慰這痛苦萬分的老人,只能長嘆一聲,放了幾兩碎銀在老人的身邊,然後離開。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蕭索的村路上。

石壕吏改寫7

出場人物:老婦(婦)、差役1、差役2、兒媳婦(媳)、村民(民)

佈景:石壕村、一戶窮人家門口

【幕起】——

畫外音:差役到(敲門)

役1:“有沒有人在家?(沒有聲音,衙役提高了說話的聲音,敲門的聲音也更響了)有人的話,快點兒出來。”

(老婦上)

婦:“來了,來了。請問兩位官爺有事嗎?”(婦彎腰低聲問役)

役2:“你家裏的男丁呢?”

婦:“回官爺的話,我的三個兒子已到鄴城去防守了。一個捎了書信回來,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沙場,能活下來的活下來,死了的已經回不來了”。(役聽了後生氣的又問)

役1:“難道就沒有其他人了嗎?我們將軍等着用人呢!”(婦用衣袖捂着嘴,彎着腰,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婦:“官爺,實在對不起啊!家裏就剩個吃奶的孫子,還有我的兒媳婦和我這個老婆子了。我請官爺放過我孫子和兒媳婦,請官爺讓我去吧!說不定還能趕上給辛苦一天的將士們做頓早飯”。(婦說着說着,眼淚就嘩啦拉的下來了,兩個差役不知在一旁嘀咕什麼,過了一會兒,只見其中一個差役居高臨下地說)

役2:“那也行,就你了,趕快走!”

(婦用衣袖擦着眼淚又說)

婦:請官爺行個方便,我跟家裏人打個招呼就走,行嗎?

役2:(不耐煩)“真囉嗦,怎麼這麼麻煩呀!你快一點,不然時間就來不及了。”(老夫站在門口對裏面低聲抽泣的兒媳婦說)

婦:“兒媳婦,你多保重呀!別把自己和孫子餓下了,我走了。”

(老婦說完又哭了起來,裏面的兒媳婦對老婦說)

媳:“娘,您放心吧!”

(這時,兩個差役大吼一聲)

役:“快走!老太婆,哭什麼哭!”

(說完,抓起老婦就走了)

(差役、老婦下,村子裏的兒童、女人上)

畫外音:寂靜的石壕村中,忽然亮起了燈,原來是村民們都點起了燈,大家推開窗子,看向老婦寂寞而可憐的背影,都搖搖頭,嘆了口氣。

民:“唉!”

——【幕落·劇終】

石壕吏改寫8

暮色籠罩着一個邊遠偏僻的村落——石壕村。

詩人杜甫錯過了旅館,只好投宿在石壕村。房屋裏面的人只有一對老夫婦和尚未斷奶的孫子,還有他們的兒媳婦。他們衣服破爛不堪,面黃肌瘦。看了讓詩人揪心不已,但是一天的勞累讓詩人很快就入睡了。

大約二更時分,一陣犬吠讓安靜的村莊突然紛亂起來,粗暴的叫喊聲,急促的開關門聲……詩人被驚醒了,躲在角落向裏屋窺看。原來是差吏來抓人了,房東一家嚇得不行了,老翁急忙翻牆逃跑了,消失在夜色裏。老婦戰戰兢兢,顫抖着去開門。

“砰”的一聲,老婦沒有開,門就被踹開了。門前站着一胖一瘦兩個差吏,粗野地吼道:“你這個死老太婆,怎麼遲遲不開門?你家男人哪裏去了?按照上級的規定,你家得派一個男的去防守鄴城,叫他快點出來,隨我們走!”

老婦人苦苦哀求道:“官人,我家三個男孩子都參軍。最近一個兒子來了封信報平安,讓我們放心。而另外兩個最近都已經戰死了,好讓我們傷心。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活着的苟且活着。長官,我家再沒有其他男人了,你們也要可憐可憐我們呀!”

“哇……”屋裏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

“你敢說屋裏沒有人!竟敢欺負官府,真是夠大膽的。”差吏步步緊逼。

老婦人哽咽着:“我失去了兒子,兒媳失去了丈夫,只是因爲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孩子,她纔沒有改嫁離去,進進出出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胖差吏說:“不行,你家必須派一個人,報效當今聖上!”老婦咬咬嘴脣,說:“ 那就我吧。我這個老太婆雖然年齡夠大,但還是可以洗衣做飯。抓緊時間走吧,或許可以趕上明天做飯的。”

官差罵罵咧咧地走了,在慘淡的月光下,老婦人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

夜深了,院落又恢復了寂靜,遠遠的似乎有哭聲傳來。

詩人一夜無眠,清晨起來,收拾好衣服和行李,獨與老翁告別,登上了前程。

石壕吏改寫9

人物:杜甫(詩人)

一戶農家(老婦、老翁、孫子、媳婦、三個兒子)

官吏

第一幕石壕村一戶農家停晚

夜色將至,在一片蒼黃的天空下,橫着一個蕭索的村莊。

杜甫上。

杜甫(敲了敲殘破的門):請開開門,我是過路人,希望能在您家留宿。

老婦(開門):這位相公,還是請你快走吧,咱們窮苦人家可沒有什麼能歇息的地方,在這慌亂之年,更沒有什麼可招待您的了。

杜甫(抵住正要關上的門、:行行好,老人家,我只要有個能歇歇腳的地方便可了,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老婦(迴轉身顫巍巍地走進去):那你就進來吧,可別嫌農舍破舊。

杜甫(進門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唉,謝謝您。

此刻,昏暗的屋子裏,有一個年遺花甲的老翁、一個婦人還有一個正在哇哇大哭的孩子。

杜甫:老人家,您的兒子呢?

老翁(長嘆一聲):這年頭,到處抓壯丁去打仗。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走了,就剩下我這把老骨頭,也待不了多久了。

杜甫(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老婦(拿了點食物):你就將就着吃點兒吧。(初中作文

杜甫(接過):多謝了,老人家。

第二幕夜晚

淒冷的風呼呼地吹,從殘破的窗戶紙中漏進來。窗戶紙在風中搖曳着,夜的昏暗中透出淒涼、不時傳來烏鴉的幾聲鳴叫。杜甫報轉反側,難以入眠。

杜甫(旁白):朝政昏庸,遷年戰亂,百姓受難,何日纔是盡頭,……(突然,一陣急促的撞門聲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

三個官吏上。

官吏(踢門):開門,開門,裏面的聽到沒有,快開門。

老婦:快,快,你快走。

老翁(急急地披上衣服):唉,我先到外邊去避一避。

老婦(一邊披上衣服):這種日子還怎麼叫人過呀。

老婦走去開門,杜甫也走了出來,這時孩子也哇哇大哭起來。

老婦(開門):來了,來了。

官吏(踢開門):全家都死光了,這麼慢。(罵罵咧咧)人呢,都滾到哪兒去了?快把你兒子叫出來,得快趕路,說不定還能在天亮前趕到軍營。快,還待在那兒幹什麼,快去啊!

老婦(抹了把眼淚):官爺啊,家中實在是沒有什麼人了。

官吏(憤怒):別在這裏和我說廢話。

老婦(跪下):官爺啊,我的三個兒子已經被抓去防守鄴城,最近梢信回來,兩個兒子已經戰死了。整個家裏,就剩下我這把老骨頭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他娘也是死了丈夫的無依無靠的人了。您行行好,就饒了咱們苦命人吧。

官吏(一腳踢開跪着的老婦):別這麼多廢話,我也是奉命行事,既然你家沒有男人,快把媳婦叫出來,快跟我走。

老婦(跪着哭求):求求你了,孩子沒有了娘,叫他怎麼活呀!您就高擡貴手,饒了他們,讓我去,我雖然是一把老骨頭,會洗衣服,別抓他們去,求求您了。

官吏:好了,別囉嗦了,我就帶你去,也好交個差。現在就跟我走,還能在天亮前趕到河陽去服役,來得及準備早飯。

杜甫(跨上前一步):你們也太不像話了,她的三個兒子已經死了兩個,現在就剩下這樣一個老人,你們也不放過,你們就沒有一點良知嗎?

官吏(更加氣憤):你是什麼人,竟敢這樣對我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把他也給我帶走!

另兩官吏上。

老婦(哭求):他是過路人,您就別再爲難他了。

官吏:死老太婆,管你什麼事。

老婦:求求您,別爲難他了,我這就跟你走。

官吏:老爺我今天就放你一回,你再敢嘴硬,我把你一起帶走,

上來兩個官吏,把上來想要阻攔的杜甫打倒在地,衝出門去。

媳婦(哭着……):娘,您別走。

孫子在旁一個勁地哭着。

官吏架着老婦往外施。

媳婦(哭着):娘,我會照看好孩子的……

官吏和老婦便漸漸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了……

三個官吏及老婦人下。

冷風呼呼地吹進來,在這一片黑暗的天空下,一切已恢復了安靜。遠處彷彿傳來纓}的哭泣聲,隱隱約約,若隱若現,淒涼得如同孤魂野鬼一樣飄散不定。

第三幕早晨

杜甫收拾好行囊,見到家中只剩下老翁、媳婦還有幼小的孫子,張口欲言,卻什麼也說不出。

老翁(搖了搖頭,欲哭無淚):你自己保重吧……

杜甫(悄悄將一包碎銀放在了桌上):那我就告辭了。保重。

杜甫跨上馬背,又朝那破舊的房屋看了一眼,他知道自己還有一段艱辛的路要走。

石壕吏改寫10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卻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爲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

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說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擡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着,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擡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說: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柺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纔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說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寫11

傍晚,我孤身一人來到石壕村,爲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風塵爲伴,四處逃竄,心中甚是擔憂妻兒過得如何。

我十分的飢餓,走路跌跌絆絆。看到一戶人家夜已經深了,便想尋處住所。我輕輕敲了敲門,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隻蠟燭前來開門。

他見我已疲憊不堪,便立即把我請進屋裏,端來一個紅薯說:“請您不要嫌棄,這已經是我們最好的糧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說道:“當然不嫌棄,很感謝你的紅薯。”

我立即吃了起來,看見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艱苦。老婦人臉色蠟黃滿臉的皺紋,頭髮已經白了,衣服上都是補丁,眼角還清晰可見的淚痕,眼中佈滿了紅血絲,行動都很困難,他的老伴臉色蒼白,說話都沒了力氣。屋中更是破爛不堪,牆上都是裂縫,屋內空間十分狹小,窗戶也是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單上,蓋的被子也是很薄,兩人凍的瑟瑟發抖。

遠處閃爍着火光,軍隊浩浩蕩蕩的向這邊走來。門外都是犬吠,他們又來抓壯丁了!外面吵鬧不斷,才叫聲哭啼聲,他們打破了之前的寧靜。夫妻兩人立刻立刻起身,緊張地把我藏在了草堆裏。

只聽老婦人對老伴說:“老頭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的身子這麼弱,到戰場上能熬多久?”老伴擔心地說:“不行,要走咱們一起走,我這麼能丟下你一個人?”“沒事的,他們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婦人說道。老伴只好費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聽門一下子就被一腳踹開,老婦人一臉驚恐的回過頭來。他們大聲喊着:“趕緊把所有的男丁給我交出來!”老夫人聽到臉上又多了幾分憂愁。

她含淚說:“我家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到了前線去打仗,大兒子還捎信回來了,二兒子和三兒子戰死沙場,現在家中只剩下我剛出生的孫子還有我那可憐的兒媳婦。如果你連他們都要帶走,我就真的無依無靠了。”說說老夫人的眼淚,一個接一個的落下,官兵們似乎被感動了,但仍然鐵着心說:“我們自身難保,這是我們的任務,我饒了你,那誰來找我們,我不管,你們必須要出一個人!”老婦人說:“如果你們不嫌棄我跟你們走吧,還能給前線的戰士們做做早餐。”官兵們同意了。軍吏們抓走了老婦人了。

官兵們走後,我與老婦人的老伴告了別。他一臉的悲傷,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石壕吏改寫12

“人呢?家裏還有沒有男丁了?”深夜,一個刺耳的聲音劃破了夜空。一個簡陋的小茅屋裏,農婦正推搡着自己的丈夫。“起來,起來!你趕緊走,又來捉人了!”

老翁一聽,一個機靈坐了起來,險些滾到土炕下,哆嗦地穿上了衣服,“我先走,到時候,我再回來。”

老翁剛走,門口就傳來了砸門聲:“開門,開門!”老婦趕緊起來開啟門:“呀!二位官爺,這麼晚到這,有什麼事嗎?”

只見兩個官吏兇巴巴地站在門口。矮的那個先發話了:“少廢話,家裏有沒有男丁了?上頭來了通知,前線男丁吃緊,又要招人了。”

“哎呀,可是我們家沒有男丁啊……”

“沒有男丁,中丁也行!快點!我們可沒時間和你廢話!”官吏不耐煩的大聲嚷着。

誰知老婦竟哭了起來:“二位官爺有所不知,我有三個兒子,可是前幾次都被招走了。我的三兒子現在鄴城防守,最近二兒子捎信回來,說我的大兒子就在最近戰死疆場。僥倖活着的人苟且活着,死的人永遠也回不來了!”老婦邊說邊用打滿補丁的圍裙抹着眼淚。

官吏一臉不耐煩的表情。高瘦的那個還不斷用手摩挲着手中的棍子。

“在我家中更沒有其他男人了。要說有,也只有我那吃奶的孫子了,因爲孫子,所以媳婦也沒走,但是穿的都沒有完整的衣服,不能出來見二位官爺了。”老婦深彎着的腰,頭幾乎捱到了地面。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有沒有人能去?”官吏惡狠狠地大叫。

“你看官爺……”老婦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我雖然力氣小,又衰老,但你們把我帶走吧,我還能做飯。”

……

夜,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兩個官吏一邊走一邊說:“還可以,總算可以交差了。”老婦在他們身後蹣跚地走着,低聲抽泣。簡陋的茅屋前,老婦的兒媳抱着被驚嚇着啼哭不止的嬰兒目送他們遠去。……兩行清淚從她眼裏流了出來。

風,還輕柔地颳着,可在人聽來,彷彿是老婦、兒媳和嬰兒的哭聲匯合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悲愴之曲……

第二天,村中人只看到了老翁和兒媳,就再也見不到老婦了。

石壕吏改寫13

傍晚,杜甫途經石壕村見天色漸暗,便準備投宿,因爲在這兵荒馬亂之期,到處土匪橫行,不能連夜趕路,便到一家農舍住宿不來。晚上,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狗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嘭,嘭,嘭”一陣急促地砸門聲震耳欲聾,杜甫一個激靈:出事了!便藏身在柴草堆裏從縫向外觀望,看見這家的老頭兒越過牆飛快地奔跑走了。這時,一個老婦人前去開啟了門,剛一開門,便見,一羣身穿官服的差役往裏衝,到處翻看,查找,搞得滿屋煙塵鬥亂。不一會兒,農舍便被這一羣粗魯的差役翻了個底朝天。這時,只見一位官差怒視着老婦人,咆哮道:“你家的男人全死到哪兒去了,快出來,隨我去河陽服役!”老婦聽後哭了起來,走到差役面前,老淚橫生的說:“官爺呀,不是我家的男人不出來,只是…………嗚,嗚,嗚…………”老婦人雙手捂着臉,低頭痛哭,差役可沒時間等她哭:“快說!到底怎麼啦?”老婦人擡起頭,淚還不斷從她的臉上流過,邊哭邊說:“官爺呀,我給你說吧,我原本有三個兒子,因爲打仗,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前幾天,一個兒子捎了一封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沙場。活着的人苟且活着,死了的人也就算,還會有什麼男人哪!”“少騙我,你呀最好別耍花招。去,去把你兒子寫給你的信拿來,讓本大爺瞧瞧,如果你騙我,你可知道是什麼下場!”差役面目猙獰地說。“知道,知道,知道,我這就去拿。”老婦人一邊點頭一邊說,然後掉頭往屋裏走。不一會兒,就看見老婦人手拿着一封信跑到官差面前,說:“官爺兒,這就是兒子寫給我的信。”說着,用手託上,差役拿起信看起來。杜甫心想:這樣的家庭不能再有什麼不幸啊!該放過了吧。差役看完後斜着眼說:“真的你家就沒有人了嗎?我看你老婆子一點都不老實!”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大刀壓在老嫗的頭上,一種壓倒性的氣勢逼問。“真的沒有人……”“哇”這時屋內傳出一聲哭聲,老婦人聽後馬上神色一變,接着說:“只有老婦的孫子,現在還在餵奶,爲了這孩子,他娘也就留了下來,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這時老婦人的媳婦和孫子被幾個如狼似虎的差役從灰炕裏拖了出來,官差的確老婦人的媳婦衣物不完整,便對老婦人說:“那也不行,今晚老子運氣不好,只抓三四個人,將軍的命令完不成,大家都得掉腦袋!你們家必要有一個人隨我去河陽服役呀!”老婦人呆了半晌:“他不能去,媳婦要喂孫子,不能去。我去。雖然我已年老體衰,但做幾頓飯還是行的,請官爺帶我去河陽服役吧,現在去,還來得及去做早飯。”“好!差役們吼了一聲,就帶着老婦人去了。頓時四處都靜幽幽的,很晚了,杜甫還是睡不着,聽見有人隱隱約約地在哭,心裏很是難過、悲憤,想起這安史之亂中人民遭受的苦難,不禁鎖上眉頭。(語言、動作、心理;場面描寫中有細節點綴,正面描寫與側面烘托結合,多角度刻畫人物形象,人物栩栩如生,情節歷歷在目)

第二天,杜甫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因爲老婦人已經被抓去服役了。

石壕吏改寫14

我剛剛從洛陽回華州,晚上投宿在一個石壕鎮的地方。

散步在巷口,秋風吹在我的身上,刺骨的寒風使我瑟瑟發抖。一剎那,一聲尖利而憤怒的聲音劃破了天空。我似乎遇着了一個霹靂,全體都震悚起來。轉頭之際,只見兩位高矮不一,胖瘦不同的官吏在到一處低矮簡陋的茅屋外。然而就在這時,一位瘦弱衣衫襤褸的老漢兩手正攀着牆壁,越過牆跑了。然而還可以聽見老婦對老漢細心關照的話,看到他們依依不捨的神情。

官吏一邊拿着棍子敲打着地面,一邊質問老婦說:“你家有男人嗎?”老婦上前說話:“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戍防守,其中一個兒子寫信回來說,我的兩個兒子最近在沙場上戰死了。”老婦一邊拿着衣袖抹着眼淚,一邊繼續埋怨道:“郭子儀河南退守,並四處抽丁補充兵力。把我們普通老百姓搞得烏煙瘴氣,有親人卻不能團聚。現在的男人啊,都四處逃亡,流離失所啊!”“哼!打仗的事不需要你們這些婦道人家瞎摻和。你家還有男人嗎?有的話要老實說,否則你的小命就沒了。”另一個彪悍的官吏怒氣道。老婦回答道:“我家中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還在吃奶的孫子。我的兒媳婦還沒離開,她正餵奶給我那乖孫子呢!他現在才能消停一會兒。你們看我家,進進出出也沒有完整的衣服穿,唉,你說……”胖的官吏拿刀指了指老婦,便不耐煩地說道:“反正我不管,上頭已經交代下來了,今天必須要交人上去,你就隨便找些人頂替吧!"老婦說:“雖然我的力氣衰弱,但是我可以幫你們官爺準備明天的早飯。那就讓我跟你們回營去,一起到河陽去服役。”老婦一邊跟着官吏走,一邊回頭望着家門。

深夜,說話的聲音消失了,我好像聽到有人在低聲說話。

天亮了,太陽冒出了地平線。我也只和老漢一個人告了別。

石壕吏改寫15

傍晚時分,太陽早已墜入西山,天空中烏雲密佈,彷彿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詩人)來到石壕村時,感到非常疲憊,想找一戶人家住下來。

天色漸漸黯淡,凜冽的寒風吹拂着石壕村,落葉在空中打着旋。每家每戶的窗戶都是漆黑一片。周圍一片死寂,除了風聲,再沒有別的聲音了。我隨手敲了一戶人家的門,並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出來開門的是一個老人。他看見了我,讓我進屋,並把門鎖好。

到了屋裏,他的家人拿出飯菜,熱情款待我。我問他:“老人家,石壕村爲何如此蕭條?”他回答我說,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人民生活苦不堪言。每到夜晚,城裏的差吏總要到石壕村抓人。以前只抓壯年,現在除了兒童,誰都要被抓去服役。現在大家都不敢點油燈,唯恐被抓去。他最後告誡我說:“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點走,走得越遠越好!”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嘈雜的聲音把我驚醒。兩個全副武裝的差吏敲響了鄰家的門。敲擊聲越來越大,彷彿要把門敲碎。只聽“吱呀”一聲,門被開啟了。差吏怒吼:“老太婆,怎麼不早來開門?”

老婦人生氣地說:“你們快走吧,這裏已經沒有男人了!”

差吏問她:“那你們家的男人哪去了?”

老婦人悲傷地說:“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了!小兒子捎信回來說,我的兩個大兒子應徵防守鄴城,已經戰死了!小兒子也只能活一天算一天,家裏哪有什麼男人啊!”

差役惱羞成怒,問:“那你們還有別的人嗎?”

老婦人說:“還有一個孫子和他的媽媽。”

差役想把孩子的媽媽帶走,老婦人趕緊阻攔:“你們就放了她吧,她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還要帶孩子,怎麼出門?你們就讓我去吧,我雖然不能打仗,但能爲官兵做飯。”說完,她對孩子的媽媽說:“你一定要把孩子養大,將來有出息。”然後被差吏帶走了。

村子漸漸平靜,只聽到斷斷續續的哭聲,我心裏一陣刀割,然後便再也睡不着了。

早晨很快來臨,我告別了屋主人,動身趕路。經過隔壁時,只有一個老頭在門外。他告訴我,昨天他在老婦人的掩護下翻牆逃跑,回來時老婦人早就被抓去服役。我向他告別,登上了路程。在路上,我脫口吟出幾段詩:

暮投石壕吏,有吏夜捉人。老翁逾牆走,老婦出門看。

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聽婦前致詞,三男鄴城戍。

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

室中更無人,惟有乳下孫。有孫母未去,出入無完裙。

老嫗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

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獨與老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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