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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如故情相依詩歌

愛如故情相依詩歌

我的文字在憂傷而明媚的陽光中盛開,指引你的方向,

愛如故情相依詩歌

我迷失在青春遠渡的地方,

四月裏一場雪後的覆蓋,只有我夾在雪花中逃亡,

面對一顆跳躍的心臟,呼吸壓在喉頭彷徨。

思念染過了你的眉心,遠山含黛,你的微笑,刻成誰恆久的痴狂?

我以黑色的底格,泅渡於你藍色的海洋,揚帆萬里,卻不知道彼岸在何方?

寂寞了四十多年的雙眸,誰的柔骨在大漠的落日中飛揚?

漫天燦爛星,繃緊了幾番心事,掛上了高枝眉頭。

思念的心音渺然無回。此刻,纖瘦的西湖風是否已將心絃的淚水留下,

還將餘香繚繞?迷離中梳理着你的影,而你,卻只顧着言羞,從不抬頭。

是忘卻還是迷失?我黯然失意的憂傷——不言歸首,如水流無痕,花落悄無聲。

只是心語無從説,奈何強愁無處鎖。

看,天接近水的空明,蒼穹微閉的眼神,一泓漣漪,幾波紋路;

渡漫了情思無處躲,氾濫了情愁幽幽叢叢……

夜,還是那般冷涼,只是那抹深藍已悽顯着蒼茫的塵黑。

風,還是柔柔地吹,只是少了温存的體味,一如離開了懷抱,

只做輕煙的撫摩——瓢緲無蹤,望盡天涯路,卻又怎可追?

只待夢寐零碎,祈願塵緣渡化了紛擾的千絲。

奈何思憶成灰,塵世遭遇掩埋了跨世的身軀。

只是思念卻還有着鬼魅的災荒,只為思緒卻還停駐在心碎的暗央……

滄桑矇蔽了淚眼,緘默將憂傷流放。

緣聚緣散都已如美景輪番上演,那經世的愛戀,

你是否都還如此般的我,清晰如昨?

花自流芳,雨自惆悵——愛戀在思念中瘋長。

或許該有着羽翼的翅膀,飛向那天堂,不可將憂傷神往,

不再將痛苦塑望着凝成冰芒。

幸福是一種難以言詞的境界,浪漫卻又是一種不可比擬的新月。

幻想倘漾在那温暖的神溪,只想依傍在那柔情似水的臂彎,

輕舒着你的髮絲,耳語着你的呢喃,

哪怕只是一種眼神、一種漫不經心的彈指間的輕盈閃悦,都已使我沉醉不歸。

歲月在彈指一揮之間盡顯着蒼茫,青澀的記憶都已如風乾的塵世,只隨清風流淌,只隨泣血的秋陽留痕。

傷感的靈魂遠飄,只願虛擬中還能輕盈地飛翔,空靈中還能粲然出喜悦的光芒。

自前塵的情劫中蹣跚而來,只為着那盟約還未完全覆滅。

那一廂情願的温度,是否可以將那禁閉的心門羽化盛開。

將心旗打開,不想僵苦着、悽然中走向巍巍的荒垣之漠,

我只想那經世的琴音還能餘音飄遠,我只願,我那聲聲呼喚,你還能淚眼回接。

在期遇的翹盼之首,我將目力伸遠。情詩中寫滿了對你的'痴痴淵源,眼眶內蓄滿了久盛的憐愛。

將思緒遠遙,將筆觸間的距離駛向夢寐的彼岸。

歎息,跟從着那微笑,海市蜃樓疊加着夢幻的痴臆。我,都願隨往。

自我幽深的目叢中輕輕走來,輕靈中飄渺依然,聖潔中絕美如常。

不必訝異,更無需慌張,我自歡欣承望。

只是我焦渴的期盼,凌空渡蔓,泫舞的魂靈而只看着黑暗將憂傷肆意搶掠;

豐盈的愛啊,你是否只將傷痛注滿?

你是否已將幸福離我而流放?而靈魂,卻都已無處擺放!

你的聲音依然悦耳,只是話語,我卻再也不曾聽懂。

誰又願,在那裙衫的清香中將魂魄遠拋?

誰又願,在那曼妙衣袖的揮擺中,再次走向瀕危的荒涼?

而現在,我只能將幽幽的你,墮盡心底後自私地烙藏;

將你嬌俏的模樣只作心和。

歡喜時與你訴盡衷腸,憂傷時,你只需在遠處欣賞。

如若靠近我,你只需靜默中將眼淚流淌,我亦欣然中將情絲神往。

自碧野的花叢間悠然而至,不是路過,更不是躲藏,而只是為看我一眼。

就是為着看我一眼呵,感謝你啊,我愛的神!

經歷了塵世的滄桑,卻都不曾渾濁了你那碧水柔情的眼。

日日夜夜的期盼、歲歲年年的一刻只在此時的燦爛中綻放,

只要我一個人歡欣,一個人靜靜地淚眼凝望。

我不會倦殆,只要你還不曾轉身;

我不會將目光抽離,只要你還不曾捨棄,

我都會承歡着你的喜悦,你那離別的悲傷。

只是花自落了,西風悲了。

鹹鹹的,是什麼揉進了我的眼,將你扯遠;

稠稠的,是什麼樣的愁默將你我分隔。

我分割着靈魂的界限,我洗滌着蒼茫的眼,看遠去重山,尋花香悲咽。

自孤寂的深淵中而墜,極度深陷。不是為着毀滅,

而只是為了追尋那即將遠逝的足音,飄落中的身形。

輕盈中,我還能嗅的到那沉香的尾翼;

虛幻中,我還能摸得到那眼淚打濕的詩行。

我自空靈間祈禱;深切中我還能聽到自己的呼吸,還有着那熱切地心跳。

我自漆黑間穿雲破霧;

茫茫中我還能捕捉得到那似景虛幻的影,我自虛擬間一意孤行——

沉黑啊,這幽冥般的境界!可否劃出一線清明的熒光?

使我脈絡間清晰,神緒間一目瞭然!

揹負的行囊,裝滿了情思萬千,焦灼的目光凝刻了三生的期盼,只盼你還能回蛑一眼,

我亦隨漆黑湮滅,也足矣慰藉我燦然中的隕落。

我於黑暗中舞蹈,我於淚海中微笑。

自一闕清新婉約的宋詞間款款而來;

飄逸的四幕垂下,金黃泫舞着血漫的彩霞,你自橫笛淺笑,搖曳中裙裾飛揚。

我自清怡的天籟之音隨風吟唱,只為着迎合你的到來,

只為着期迎着你温柔的撫慰。

吹一曲《天堂草原》之約,面對離愁,我亦悲然從望。

只是,可否不再將悲傷留下?將我一同攜往?

和一闕《永生相挽》,面對我萬種柔情,來世今生的愛戀可否都不再蒼然離遠?

悲涼的愛情與悽惶成眠。

悄然中,我已觸覺到你淚眼的晶瑩,靜謐下,驀然回眸

——可是你已飄然於無形。

而此時,惟有笛音悠揚,與空杳中哀惋與憂傷愴然隨往……

自今生紅塵的煙雨中走來,如風鈴的呼喚,如春枝萌芽的滋長,如湧破晨曦的第一抹銀光,破繭而出,鏗鏘走來!

為我開啟你的心門吧?我愛的神!寂寞的旅途,我嚐盡了苦痛的憂傷。

繁盛的美地,我看盡了榮華的枯敗。人世的滄桑,我聽盡了江海的絕唱。

我不願在那沙漠的腹地中央悽絕中度荒!

我不願把自己被你遺忘在山岡靜默埋葬!

我不願在你悽迷的暮色下一層層步向那委婉的深淵!

我不願在那乾渴中讓自己像沙礫般一步步走向凋亡!

只是你的歎息如風一樣的飄過,只是你的憂傷如雨一樣的灑落。

自來生的沉睡中悄然醒來;流瀉的月光為你擦燃了今世澄明的眼神,流光的溢彩披挲而下,只為着予你沐浴,洗滌那塵俗的喧囂與繁雜,使你那聖芒的心音還能聆聽得到我那焦灼的等待。

靈魂的鐘音一再沙啞地走向黎明,一遍遍的勸慰,一遍遍的告戒:

不必懷疑她的真實,只要你還記得從前,只要還記得那曾有的塵緣盟約。

今晚,這裏夜空星舒,風平夜柔。

千年凝結的一偶呵!這花、這馨香、這心律剎那的悸動都為你而綻放。

這豐碩了千年的果呵!也只為你而品嚐奉上。

我自顧自話,你卻沉默着不答。你如水墨的塗畫,卻已止步不前。

輕展着衣袖,揮遙中的歎息,只如斷裂的層雲伏遙直下!

我的愛情,頃刻間碎裂——在這冰涼如水的月下,

微波粼粼,似哽咽的淚光,哀豔的亡靈。

——嗚呼作響,黯然失色。

哦!這流風碎語的悽迷,遠不比那橫亙延綿的奇峯俏麗。

哦!這迷失過往的層雲,又怎能度量那前世今生的思緒。

看冷月無語,任思意無疆。

我隨清風遠去,我任花落無序;我隨暗夜沉去,我任靈魂無寄。

有一日,我自靈魂的虛謎中泫然而去,你不必心痛,更無需挽留。

我只是為着一個夢,一個驚世的痴情神話。

有一日,我自愛情的憂鬱中悄然而逝,你不必悲傷,更無需歎息,

我只是為着一個緣,一個驚世滄桑的愛戀。

當憂傷墮入了蒼茫,當雨幕遮蔽了新月,而我卻又怎能遺忘,

我用温暖幻化着淒涼,而夢魘卻使如寒霜,站在前世今生的渡口凝望,

執着地守侯!也只為你淚眼問花時,

身影不再匆忙別轉,眼神不再飄忽中抽遠。

愛如故,情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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