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書都 >

文學文本 >詩歌 >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1

母親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

你是否能嗅到

孩子們童年的麥香

那些熱血的盛夏

悄然磨碎你的青春

母親

你是否在聆聽

孩子們抬腳的稚嫩

冬日粗糙的陽光

傾斜着你的柔情

母親

你完全弄錯

那個活潑清秀的女生

模糊了《紅燈照》的劇本

悠揚靚麗的唱腔

和觀眾一起散盡

母親

你竟然忘了

你的兩個孩子

一個漂泊在遙遠的異鄉

一個

離世在最好的年齡

你習慣着

睡去又驚醒

母親

小城的車流太急

荒原的風太冷

求你慢慢轉身

別讓團年飯冷清

母親

請釋放我的靈魂

我不要做你的全部

我只做

你的淚痕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2

想起你我的母親

鬥落雙肩的塵灰

如絮狀

黃葉掛滿枝梢

飄飄搖搖

有風吹過

抱着一懷歡呼

10月已經走近

母親

誰在用隕落的星骸

為你點起55點燭火

虔誠的祈福

我依舊 泅渡於你深不可測的情感線

我攜帶一首温情的詩歌

走入滿布 歡呼的街頭

在明媚的陽光下 有很多人

等待為您的55歲生日 通宵 達旦

而我只有用深情的雙手 來抒情 來訴説

比如 用詞語 用一夜

讓人知道

母親 字裏行間的美麗

我突然變得安詳如水 清澈如石

我必須用 發自心地的想法

來表達

一個赤子 對母親的熱愛

總是

靜靜 注視您

令我想起

秋風可破的茅屋 瑟縮於高懸的鐵蹄

肋骨突兀的胸膛 被一劑膏藥蝕透

在鑿壁偷光的故事裏礪志子孫的民族

竟然忘了 卑鄙的竊賊

鑿了壁偷了光之後

還會殺人滅口

我不想

再説那段歲月的漫長和艱辛

當我從夢中驚醒

淚 是否是深愛着的一種證詞

如果説 拯救是件簡單的事

今夜 我願意

徹夜難眠

我要以幸福的名義詛咒你

一個語無倫次的孩子

在十月的風中 咒怨

收下吧 請收下

這在10月 在你55歲生日

寫下的 粗淺的

用愛的經緯編織的

唱自心底的頌歌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3

今天見到母親

又聽到她呢喃的訴道

染過的黑髮裏露出的

全都是白雪的蹤跡

原來母親老了

老了的母親

給人孩子子般的苛求

苛求兒女的温情

雖然她總是藉口

看孫子看外孫

可實際最想看的是兒女們

我們一直忙碌

忙也忙,空也忙

忙的忘記還有個翹首以待的母親

在我們的忙碌中老去

不是背影的佝僂

不是皺紋的增多

而是一向剛強雷厲的母親

居然變得那樣温和

那樣的遷就

温和和遷就得

讓兒女感覺陌生

母親是老了

老了的母親是在懇求兒女的注目

老了的母親是在渴望黃昏的光熱

老的母親就是兒女的孩子了

做一輩子母親也真是該享受了

該享受一下孩子的樂

因為我們的母親做孩子的時候

也沒獲得過多少父母的温情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4

一個特殊的日子,一個大雨過後依然飄着零星雨的午後。在一個舅家門前的過道里挨着燥熱、熬着時間。大姨、小姨、表弟、表妹們都在,只單單少了我的母親。在雨或是在淚的朦朧裏,於是我看到一個清瘦、憔悴的靈魂,在尋找。從親戚的背後,從雨盡濕的土地裏尋找——

我挨着西牆根

小馬紮吱吱啞啞地

努力地託着作冥思狀的我

一個最小的表妹

從張望的聲音裏走來

左胳膊搭在我的肩頭

臉由於過度的貼近

眼鏡片被遮住了半邊説

哥、我想看看你的手機

她很乖、拿了、去了一邊——

對面一個大我二十一歲的姨

用腳輕碰了一下神情迷離的我説

你的性兒真象你的母親

大姐比我大三歲

從小就知道疼人

姨的話浸透着温暖

一種幸福從她額頭盪漾開來

牽扯着我心靈深處的一種情愫

幽幽的飄得很遠——

我想我母親了

先前的某一個時候也曾想過

象晴空中的雲

飄來了、又飄走了

影在地上一閃

就沒了蹤跡

只是從未象今天這樣真切、痛楚地想

我想我的母親了

姨和表弟、表姊妹們都在

以母親的性兒她不會捨下我們

到別處去

我在尋找——

表妹還我手機的時候

神情異樣的看着我

步到她母親的身邊

替母親將額頭汗擦掉

偎靠的母親

如果我的母親也在

我也會不顧及年齡和誰的眼神

也替母親將垂在額前的髮絲抿到耳後

把浸出的汗水擦掉

偎在母親懷裏

享受母親疼愛的撫摸

聽着熟悉的氣息

温言叫着我的小名——

然後、我也會板過母親的手

數數這隻手上有幾個簸箕幾個鬥

數數那隻手上有幾個簸箕幾個鬥

想小時候

母親總是轉過那個土坯老屋

牽着我走進出升的太陽裏

關我在一個有很多小孩們的院子裏

把嘴誇張的張大

被創作出圓或是齜牙的形狀——

也會想到五歲或者是六歲

母親做的那一碗手擀麪

我沒有怎麼用力

只幾口就吸溜個精光

再央求的時候

母親摩挲着我的頭説

乖、好好的睡一覺

等頭疼好了

明天一準作——

我不想明天

因為我害怕

明天含着希翼從秋走到冬的深處

又走過春

直走到這炙熱的夏

多少個明天以後的這個時候也沒有吃到

母親做的手擀麪——

哥、你怎麼變成淚人了

小表妹在姨的懷裏

疑惑的眼神拂過大姨肩頭向着我

我説我想我的母親了

我也想有一個包容我的懷抱

聲音從我苦痛的生命裏發出

淚和着發間滴落的雨也隨之在我臉上氾濫了——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5

習慣了您的嘮叨話

吃慣了您的糊糊面

我的母親

一千三百零五個日日夜夜

一句句的囑咐

一聲聲的叮嚀

依如從前

睜開淚濕的雙眼

外面陌生城市的燈火

是什麼讓我一直逃避

是什麼讓我四處奔波

是什麼讓我一直忽視

在您最後要走的時候

我依然來不及出現在您的牀前

傾盡三生悔恨的淚水

換不回您

燦爛的笑容

如故

是什麼讓深情的丈夫離開他最心愛的妻子

是什麼讓偉大的父母拋棄他最心疼的女兒

是什麼讓孝順的兒女無視家中年漫的`雙親

是什麼讓我見您

只能在夢中

我的母親。

是現實蒙遮了

我們善良的雙眼

是利益抹殺了

我們最後的良心

看着一個個痴痴的老人

孤零零的守着房子

看着一羣羣瘦弱的小孩

黑漆漆的夜裏叫着媽媽

看着一對對深情的戀人

活生生的分隔兩地

我的母親

我的心在滴血

無數的母親

無數的兒女

無數的年輕

他們和我一樣

選擇了遺忘

只是

等待他們哪一天

後悔

莫及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6

漸漸的我長大了

漸漸的您老了

我叛逆不聽話

您為我擔心操心

看着您容顏上的皺紋

我流淚了我哭了

為什麼我還在為夢奮鬥

為什麼我想對您説的話不敢説

為什麼不能對您説聲您幸苦了

為什麼不能像小時候在您懷抱裏

説一聲:兒一定會讓您過上幸福的生活

説一聲:兒在這裏不會讓您失望絕望

漸漸的我長大了

漸漸的您老了

我叛逆不聽話

您為我擔心操心

看着您容顏上的皺紋

我流淚了我哭了

母親母親母親

我想您了

母親母親母親

我永遠愛您

母親母親母親

兒定會帶着成功回去見您

兒在這裏很好勿念

您不要再為兒擔心操心了

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母親愛您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7

母親是條河

流淌在我童年的夢裏

那沒有理由的哭喊

只想

抓住你的愛獨享

母親是條河

流淌在我成長的臉上

驚慌不定的心靈

總想

靠住你的背憂傷

母親是條河

流淌在鄉村的小路旁

那清晨升騰的炊煙

好想

抓住你的手歌唱

母親是條河

流淌在城市霓虹裏

那酒醉的探戈

多想

跟上你輕柔的旋律

母親是條河啊

她流淌在我的骨子裏

無論是熱血洶湧的年代

無論是心若芷水的年齡

無論是近在咫尺

無論是遠在天涯

我只願是一隻風箏

不想

離開藍天的關愛

我只想是一棵樹啊

做成你心中的枴杖

而你

就真的成為

我心中永恆的,歷經千年

而不倒不腐的胡楊

7我喜歡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8

有時,我懷疑母親是不是女人

女人的基本裝飾物品,她都沒有

/

記得小時候母親對我説過

年輕時,她晚上洗了衣服白天等着穿

一件衣服穿了洗,洗了穿

天天如此重複,還有什麼美感可言

/

記事以來,沒有見母親穿過裙子

沒有裙子的女人

還算不算女人

沒有問母親為什麼不穿裙子

那時,大家都不能穿裙子

以前的日子太窮太苦,根本買不起裙子

勞動時穿裙子不方便

以後的日子,習慣了沒有裙子

這思維是不是成立,我不知道

/

作為一個現代女人,胸罩是必須品

我的眼睛沒有漏掉觀察,母親沒有胸罩

我竟然也從沒有想起,要給母親買胸罩

除了我給她買過一根金項鍊

和一個金戒指

母親沒有任何飾品

至於化粧,對她而言就是天方夜譚

還好母親天生麗質

/

那是一段怎樣的歲月,那是一種怎樣的貧困

那時有着怎樣的信仰

我無從感受

但是我知道,吃飯與思考表達的權利都岌岌可危的年代

一個女人所有愛美的飾物

當然可以消滅乾淨

然而,一顆愛美的心卻鮮活存在

/

白天穿上夜晚洗乾淨的衣服

頭髮梳得柔順光滑

讓家裏和我們簡單而整潔

母親能做的,能擁有的雖然有限

那顆倔強的心,我印象深刻

/

母親當然是女人,我們姐弟三個都是她親生

半邊户的艱難,母親柔弱的肩膀挑起來的

卻遠不只半邊天的生活重負

更多的是黑暗裏的韌性和堅守

那堅強的雙腳踏過的

也不僅僅是

泥濘的鄉路和山巒,還有肆虐的風雪

挺立的人生穿透歲月的幽暗

/

苦難的日子過去了,哪天我勸勸母親

或許可以穿上裙子,戴上胸罩試試

/

注:半邊户,特指歷史上出現的一段時期,夫妻二人有一方是吃國家糧,有一方吃農村糧!那時孩子的户口隨母親,所以如果女方是吃農村糧,則所有的孩子都是吃農村糧,男人工作在外,所有的田地農活、孩子都是女人在家料理,比較雙方都是吃農村糧的,這個半邊户的女人更苦不堪言!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9

不怕黑雨,不怕陰風,

何懼冰雪、火辣辣的炙烤。

一副挺拔的脊樑。

誰説沒有慾望,

誰説不會憤怒。

面露恬靜的笑容或猙獰,

跳跳虎、北極狼、西洋狽、黑倉鼠,

陰森森的風!袖管裏——

不要怕,莫恐怖;爺爺,奶奶、母親懷裏的寶寶。

那一身逼眼的包穀綠,那一片火紅的高粱花,紮根在父親的肌肉,脈絡,骨骼上,我父親是大山!

我父親腰裏那一把長斧,那張彎如月的犁一畝畝金色熟透的地!

我柔美的母親香甜的乳汁!

饃饃頭現在是白米飯,白麪,

誰對我好;父親母親呀!

一點不糊塗,不糊塗;

就像一隻只慈烏,或就是一隻只巉壁的鷲鷹!

雛鳥呵;長大了,就不能裝聾,裝啞!

熬不住呵!

遼寧16、大連18 ,濟南20

天上飛的,海里爬的

大家説我有點發傻,説家底子,

我家的家底,曾爺爺還送給母親噬魂的長鞭,一根紅纓槍 !

啊啊啊,呵呵呵、嘿嘿嘿——,——跳跳虎、北極狼、西洋狽、黑倉鼠,

來吧!

以母親為題的詩歌10

捧一顆供奉的心,

呈給母親蒼桑的守候。

常常佝僂着身子立在門口,

白髮在接聽着的電話中顫抖……

吟一首永不褪色的孟體詩,

聊慰久不歸家的正當理由。

“常回家看看”的歌詞

在反覆的咀嚼中變成苦澀水酒……

也想回家嘗野菜,

也想回家坐炕頭……

奈何回家的路,

昨天今天一直沒走……

男人的淚很貴吧,

金錢或許也無法買得到手。

而在“母愛”面前,

卻會偷偷地把枕頭濕透……

距離產生美,

戀人情人相思的唯美藉口。

距離更是無情刀,

深了孃親寫滿“盼歸”的褶皺……

兒時繞母膝下不解分別的幼稚,

被成家後的奔波擊打得粉碎。

驀然回望,

笑對模糊的童年來路——遙遙招手……

朋友幾多相聚,

兒女團圓幾何?

行孝的心,

在“工作忙”的推脱中黯然搖首。

兒行千里母擔憂,

五月應該有感恩的問候。

那聲“媽媽我愛你”,

卻只停留在了——柔軟的心頭……

標籤: 詩歌 為題 母親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enshudu.com/wenxuewenti/shige/m04rwg.html
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