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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四月春天的古詩詞

描寫四月春天的古詩詞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接觸過古詩吧,古詩具有格律限制不太嚴格的特點。什麼樣的古詩才經典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描寫四月春天的古詩詞,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描寫四月春天的古詩詞

描寫四月春天的古詩詞1

【唐】杜甫

肅肅花絮晚,菲菲紅素輕。

日長唯鳥雀,春遠獨柴荊。

數有關中亂,何曾劍外清。

故鄉歸不得,地入亞夫營。

【解釋】

①花絮,指桃柳。

②肅肅,落聲。菲菲,落貌。紅素乃地下花絮。

③周亞夫營,在昆明池南,今桃市是也。時郭子儀屯兵涇原,為吐蕃請盟之故。

【賞析】

上四暮春之景,下四春日感懷。

首聯形容花色紅,柳絮素。

頜聯謂日色漸長,春色淡遠,唯聽鳥雀調嗽,無人來往,獨有柴門而已。

惟鳥雀,見過客之稀。獨柴扉,見村居之僻。關中數亂,謂吐蕃、党項入寇。劍外未清,謂吐蕃近在西山。故鄉尚有軍營,則欲歸不得矣。

黃生曰:寫有景之景,詩人類能之。寫無景之景,惟杜獨擅場。此詩上半,當想其虛中取意之妙。

描寫四月春天的古詩詞2

唐代:杜牧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譯文

江南清明時節細雨紛紛飄灑,路上羈旅行人個個落魄斷魂。

借問當地之人何處買酒澆愁?牧童笑而不答遙指杏花山村。

註釋

⑴清明:二十四節氣之一,在陽曆四月五日前後。舊俗當天有掃墓、踏青、插柳等活動。宮中以當天為鞦韆節,坤寧宮及各後宮都安置鞦韆,嬪妃做鞦韆之戲。

⑵紛紛:形容多。

⑶欲斷魂:形容傷感極深,好像靈魂要與身體分開一樣。斷魂:神情悽迷,煩悶不樂。這兩句是説,清明時候,陰雨連綿,飄飄灑灑下個不停;如此天氣,如此節日,路上行人情緒低落,神魂散亂。

⑷借問:請問。

⑸杏花村:杏花深處的村莊。今在安徽貴池秀山門外。受此詩影響,後人多用“杏花村”作酒店名。

賞析

這一天正是清明佳節。杜牧詩人小杜,在行路中間,可巧遇上了雨。清明,雖然是柳綠花紅、春光明媚的時節,可也是氣候容易發生變化的期間,常常趕上“鬧天氣”。遠在樑代,就有人記載過:在清明前兩天的寒食節,往往有“疾風甚雨”。若是正趕在清明這天下雨,還有個專名叫作“潑火雨”。杜牧詩人杜牧遇上的,正是這樣一個日子。

杜牧詩人用“紛紛”兩個字來形容那天的“潑火雨”,真是好極了。怎見得呢?“紛紛”,若是形容下雪,那該是大雪,所謂“紛紛揚揚,降下好一場大雪來”。但是臨到雨,情況卻正相反,那種叫人感到“紛紛”的,絕不是大雨,而是細雨。這細雨,也正就是春雨的特色。細雨紛紛,是那種“天街小雨潤如酥”樣的雨,它不同於夏天的如傾如注的暴雨,也和那種淅淅瀝瀝的秋雨絕不是一個味道。這“雨紛紛”,正抓住了清明“潑火雨”的精神,傳達了那種“做冷欺花,將煙困柳”的悽迷而又美麗的境界。

這“紛紛”在此自然毫無疑問是形容那春雨的意境;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還有一層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實際上還在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的心情。

且看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慾斷魂”。“行人”,是出門在外的行旅之人,“行人”不等於“遊人”,不是那些遊春逛景的人。那麼什麼是“斷魂”呢?“魂”就是“三魂七魄”的靈魂嗎?不是的。在詩歌裏,“魂”指的多半是精神、情緒方面的事情。“斷魂”,是極力形容那一種十分強烈、可是又並非明白表現在外面的很深隱的感情,比方相愛相思、惆悵失意、暗愁深恨等等。當杜牧詩人有這類情緒的時候,就常常愛用“斷魂”這一詞語來表達他的心境。

清明這個節日,在古人感覺起來,和我們今天對它的觀念不是完全一樣的。在當時,清明節是個色彩情調都很濃郁的大節日,本該是家人團聚,或遊玩觀賞,或上墳掃墓,是主要的禮節風俗。除了那些貪花戀酒的公子王孫等人之外,有些頭腦的,特別是感情豐富的杜牧詩人,他們心頭的滋味是相當複雜的。倘若再趕上孤身行路,觸景傷懷,那就更容易惹動了他的心事。偏偏又趕上細雨紛紛,春衫盡濕,這給行人就又增添了一層愁緒。這樣來體會,才能理解為什麼杜牧詩人在這當口兒要寫“斷魂”兩個字;否則,下了一點小雨,就值得“斷魂”,那不太沒來由了嗎?

這樣,我們就又可回到“紛紛”二字上來了。本來,佳節行路之人,已經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在雨絲風片之中,紛紛灑灑,冒雨趲[zǎn]行,那心境更是加倍的悽迷紛亂了。所以説,紛紛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緒;甚至不妨説,形容春雨,也就是為了形容情緒。這正是我國古典詩歌裏寓情於景、情景交融的一種絕藝,一種勝境。

前二句交代了情景,問題也發生了。怎麼辦呢?須得尋求一個解決的`途徑。行人在這時不禁想到:往哪裏找個小酒店才好。事情很明白:尋到一個小酒店,一來歇歇腳,避避雨;二來小飲三杯,解解料峭中人的春寒,暖暖被雨淋濕的衣服;最要緊的是,藉此也就能散散心頭的愁緒。於是,向人問路了。

是向誰問路的呢?杜牧詩人在第三句裏並沒有告訴我們,妙莫妙於第四句:“牧童遙指杏花村”。在語法上講,“牧童”是這一句的主語,可它實在又是上句“借問”的賓詞——它補足了上句賓主問答的雙方。牧童答話了嗎?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動”為答覆,比答話還要鮮明有力。我們看《小放牛》這齣戲,當有人向牧童哥問路時,他將手一指,説:“您順着我的手兒瞧!”是連答話帶行動——也就是連“音樂”帶“畫面”,兩者同時都使觀者獲得了美的享受;如今杜牧詩人手法卻更簡捷,更高超:他只將“畫面”給予讀者,而省去了“音樂”。不,不如説是包括了“音樂”,讀者欣賞了那一指路的優美“畫面”,同時也就隱隱聽到了答話的“音樂”。

“遙”,字面意義是遠。但我們讀詩的人,切不可處處拘守字面意義,認為杏花村一定離這裏還有十分遙遠的路程。這一指,已經使我們如同看到,隱約紅杏梢頭,分明挑出一個酒帘——“酒望子”來了。若真的距離遙遠,就難以發生藝術聯繫,若真的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無盡的興味:妙就妙在不遠不近之間。《紅樓夢》裏大觀園中有一處景子題作“杏簾在望”,那“在望”的神情,正是由這裏體會脱化而來,正好為杜郎此句作註腳。《小放牛》裏的牧童也説,“我這裏,用手兒一指,……前面的高坡,有幾户人家,那楊柳樹上掛着一個大招牌”,然後他叫女客人“你要吃好酒就在杏花村”,也是從這裏脱化出來的。“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這隻需要説明指往這個美麗的杏花深處的村莊就夠了,不言而喻,那裏是有一家小小的酒店在等候接待雨中行路的客人的。

不但如此。在實際生活中,問路只是手段,目的是得真的奔到了酒店,而且喝到了酒,才算一回事。在詩裏就不必然了,它恰恰只寫到“遙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費一句話。剩下的,行人怎樣地聞訊而喜,怎樣地加把勁兒趲上前去,怎樣地興奮地找着了酒店,怎樣地欣慰地獲得了避雨、消愁兩方面的滿足和快意……,這些杜牧詩人就能“不管”了。他把這些都含蓄在篇幅之外,付與讀者的想象,由讀者自去尋求領會。他只將讀者引入一個詩的境界,他可並不負責導遊全景;另一面,他卻為讀者開展了一處遠比詩篇語文字句所顯示的更為廣闊得多的想象餘地。這就是藝術的“有餘不盡”。

這才是杜牧詩人和我們讀者的共同享受,這才是藝術,這也是我國古典詩歌所特別擅場的地方。古人曾説過,好的詩,能夠“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在於言外”。拿這首《清明》絕句來説,在一定意義上,也是當之無愧的。

這首小詩,一個難字也沒有,一個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的語言,寫得自如之極,毫無經營造作之痕。音節十分和諧圓滿,景象非常清新、生動,而又境界優美、興味隱躍。詩由篇法講也很自然,是順序的寫法。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的悽迷紛亂的心境;第三句是一“轉”,然而也就提出瞭如何擺脱這種心境的辦法;而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為整篇的精彩所在—“合”。在藝術上,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在最後的手法。所謂高潮頂點,卻又不是一覽無餘,索然興盡,而是餘韻邈然,耐人尋味。這些,都是杜牧詩人的高明之處,也就是值得我們學習繼承的地方吧!

描寫四月春天的古詩詞3

鄉村四月

宋代:翁卷

綠遍山原白滿川,子規聲裏雨如煙。

鄉村四月閒人少,才了蠶桑又插田。

譯文

山坡田野間草木茂盛,稻田裏的水色與天光相輝映。天空中煙雨濛濛,杜鵑聲聲啼叫,大地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四月到了,沒有人閒着,剛剛結束了蠶桑的事又要插秧了。

註釋

山原:山陵和原野。白滿川:指稻田裏的水色映着天光。川:平地。

子規:鳥名,杜鵑鳥。

才了:剛剛結束。蠶桑:種桑養蠶。插田:插秧。

賞析

這首詩以白描手法寫江南農村(今樂清市淡溪鎮)初夏時節的景象,前兩句着重寫景:綠原、白川、子規、煙雨,寥寥幾筆就把水鄉初夏時特有的景色勾勒了出來。後兩句寫人,畫面上主要突出在水田插秧的農民形象,從而襯托出“鄉村四月”勞動的緊張與繁忙。前呼後應,交織成一幅色彩鮮明的圖畫。

四月的江南,山坡是綠的,原野是綠的,綠的樹,綠的草,綠的禾苗,展現在詩人眼前的,是一個綠色主宰的世界。在綠色的原野上河渠縱橫交錯,一道道洋溢着,流淌着,白茫茫的;那一片片放滿水的稻田,也是白茫茫的。舉目望去,綠油油的禾田,白茫茫的水,全都籠罩在淡淡的煙霧之中。那是霧嗎?煙嗎?不,那是如煙似霧的濛濛細雨,不時有幾聲布穀鳥的呼喚從遠遠近近的樹上、空中傳來。詩的前兩句描寫初夏時節江南大地的景色,眼界是廣闊的,筆觸是細膩的;色調是鮮明的,意境是朦朧的;靜動結合,有色有聲。“子規聲裏雨如煙”,如煙似霧的細雨好像是被子規的鳴叫喚來的,尤其富有境界感。

“鄉村四月閒人少,才了蠶桑又插田。”後兩句歌詠江南初夏的繁忙農事。採桑養蠶和插稻秧,是關係着衣和食的兩大農事,現在正是忙季,家家户户都在忙碌不停。對詩的末句不可看得過實,以為家家都是首先做好採桑喂蠶,有人運苗,有人插秧;有人是先蠶桑後插田,有人是先插田後蠶桑,有人則只忙於其中的一項,少不得有人還要做其他活計。“才了蠶桑又插田”,不過是化繁為簡,勾畫鄉村四月農家的忙碌氣氛。至於不正面直説人們太忙,卻説閒人很少,那是故意説得委婉一些,舒緩一些,為的是在人們一片繁忙緊張之中保持一種從容恬靜的氣度,而這從容恬靜與前兩名景物描寫的水彩畫式的朦朧色調是和諧統一的。

賞析二

綠遍山原白滿川,子規聲裏雨如煙。鄉村四月閒人少,才了蠶桑又插田。這是一首田園詩,描寫的是江浙一帶鄉村四月的風光。作者是南宋詩人,被稱為“永嘉四靈”之一的翁卷。第一次讀到這首詩,竟被它純美的田園風光所迷醉:山坡上草木葳蕤,一片青葱翠綠。江南插禾早,蓄滿水的稻田裏水色與天光交相輝映,滿目亮白。杜鵑聲聲啼叫,江南的天空煙雨迷濛。四月到了,莊稼人都開始忙農活,沒有一個閒人。莊稼活像稻草垛一樣堆起多高,一件接着一件,哪有做完的時候?剛結束了蠶桑的事又要插秧了。還是喜歡陝南的四月天。在形色上,它一點也不比江南差。比起翁卷的家鄉來,我的家鄉陝南的物候總要遲二十天左右。那是一個正在發育的夏天,像一個剛剛長大的女孩,一件件脱去青澀和單薄的外衣,驟然間顯得豐滿、成熟和性感。立夏一過,陽光一天比一天明媚,薰風一天比一天柔軟,天空像複寫紙一樣的藍。放眼望鄉村,滿眼是綠色,每一棵草都在開花,每一棵苗都在拔節。這時候,油菜和小麥還長在田地裏,離收割還有一段時間,蠶豆和櫻桃卻早已擺上了農家的餐桌。芬芳的槐花一串串掛在窗外,裝飾着露水明亮的家園。做秧田是一件細緻活,得投進去技術和時間。正開花的紫雲英被翻埋進田土裏,再引來渠水漚田。陽光加熱了滿田的水,發酵了泥土裏的生命,直到田泥變得無比柔軟。這時候,退去一部分肥水,再將軟泥做成一畦畦的温牀,撒上草灰後再抹平。稻種的生命起初只是針尖大的一星點,在温室裏長出兩片葉子後方可移栽。那種農活叫“栽小秧”,是將一棵棵的小秧苗輕輕地摁進秧畦裏去。栽小秧的時候,全家總動員,一幅又一幅點彩派的畫作在田地裏展開。最後別忘了在田頭插個稻草人。麻雀嘴饞,它們雖然對那些已經生根發芽的小秧無技可施,但還得提防它們飢不擇食地糟踐。接下來,等待秧苗青麥子黃,割了麥子好插秧。那是一段暫時無事可做的時間,是大會戰之前相對寧靜的時刻。不妨到城裏逛半天,歸途中男人手裏攥一把新買的鐮刀,頭上戴一頂簇新的草帽,女人腋下是一件新買的夏衣。下雨的時候,男人打了雨傘去串門,或者乾脆在家睡懶覺;老人在屋檐下搓草繩,望着滿天烏雲盼天晴;女人在廚房裏煮臘肉,裹挾着肉香的炊煙和迷濛的雨霧永遠糾纏不清。雨霧擋住我眺望遠方的視線,卻又將我的思念發酵到濃郁。媽媽這時候應該又在給我們做鞋墊吧,這是她每年四月坐在鄉村滴雨的屋檐下必定要做的功課。她老人家這些年視力大不如前了,可勤勞的品質使她一直不肯浪費每一寸光陰。她搬個凳子坐在屋檐下,地上放個針線笸籮,伴着檐滴的聲音扎進一針又一針,針針是對兒孫的牽掛和叮嚀——她試圖使我們的行走更加平穩和舒適。她在心裏計劃着哪四雙是給我兒子的,哪兩雙是給我的,哪一雙是給我媳婦的。她清楚地記得我們每一個人身體的尺碼,而我們至今不知道她究竟穿多大的鞋。最喜歡是還是那句“子規聲裏雨如煙”。鄉村四月,揮之不去的是愁情。

描寫四月春天的古詩詞4

《和微之四月一日作》

唐代:白居易

四月一日天,花稀葉陰薄。

泥新燕影忙,蜜熟蜂聲樂。

麥風低冉冉,稻水平漠漠。

芳節或蹉跎,遊心稍牢落。

春華信為美,夏景亦未惡。

颭浪嫩青荷,重欄晚紅藥。

吳宮好風月,越郡多樓閣。

兩地誠可憐,其奈久離索。

賞析

春末夏初的四月,作者和好友分居兩地,“麥風低冉冉,稻水平漠漠。”麥子在北方,水稻在南方,吳國越國更是對立的兩個國家,作者和朋友看着不同的風景,看着不同的風土人情,“兩地誠可憐,其奈久離索。”初春已經過去,遊玩賞景的心情突然低落起來,兩地分居,實在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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