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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懷念親人的散文

清明節懷念親人的散文

導語:4月5日是清明節,在這一天中我們要懷念我們的親人,並拿出供品去供奉我們那遠在天堂的親人。下面由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清明節懷念親人的散文,希望可以幫助到大家!

清明節懷念親人的散文

清明節懷念親人的散文一

時逢清明,有一種思念在心裏油然而生,那是對逝去親人無限的思念和緬懷。

人們總以不同的形式在緬懷着逝去的親人,墓碑前的聲聲祈禱和祝福,墳前擺滿的水果和鮮花,還有那聲聲的響起的爆竹和滿天飛舞的紙錢。緬懷親人,因為在他們逝去的生命裏承載着我們成長的記憶,因為在他們的生命裏給予我們太多無私的愛,因為即使在他們逝去的最後一秒,他們的心裏卻依然牽掛着我們。

有一種思念藏在腦海,埋在心底,那是對親人的思念。每當從腦海翻出這一頁,不禁淚濕眼眶。讀大二的時候,老爸的一個電話如一把冰冷的刀把我的心剖成兩半,老爸説,你爺爺去世了,趕緊回來。然而當我匆匆的回到家中,面對的卻是一副冷冰冰的棺木。然而爺爺的一句話始終在腦海迴盪:“好好讀書,做個有出息的人!”

如今出社會了,然而每當想起爺爺的這句話,內心卻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催促着自己不斷的去努力,這就是愛的力量。

爺爺的逝去給家裏增添了無限的悲痛,第二年,這種悲痛卻讓整個家裏幾乎陷入了絕望。那時,我已經出來東莞工作,卻還是老爸的一個電話,把我心再次的擊碎了。奶奶走了,奶奶真的走了……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辦公室的失聲痛哭,課長的悉心勸導和安慰卻依然無法平復我內心極具的'悲痛。那時回到家中,已是傍晚時分,家中除了哭聲一片,所有的人都低着頭,不説話,我走出門口,抬頭看看天空,我希望有一顆流星會劃過,我希望看到奶奶在天空向我招手。然而,我看到的卻是一片漆黑。

14年正月初八,離開家來東莞,門前,奶奶提着烤火的小爐子,跟我説了一句話,那是最後一句話:“要掙到錢來,要爭氣點,你還好,我最擔心的是你哥的婚事”

誰曾想,那次的告別成了永遠,一個星期之後,奶奶走了。試想,如果我晚幾天去上班,也許我還能多陪奶奶一個星期,可是後悔只會讓自己的內心生起深深的自責。

出社會了,我們總是為了生活而忙忙碌碌,回家成了奢侈,回到家中我們成了客人。也許當我們掙了很多的錢回到家鄉的時候,面對卻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棺木。逝去的老人,在成長的路上給予我們無私的愛和關懷,而當我們長大成人,老人卻在孤獨中掙扎而去……

清明,這個特殊的日子,窗外的天空也露出陰沉的臉,下午時分,陰沉的臉終於忍不住眼眶的淚水。也許逝去的親人也在默默的哭泣,只是我們的淚流在臉上,而他們的淚卻流在我們心裏。

爺爺,奶奶,我想你們了!願細雨悄悄的傾述我對您們的思念,願清風捎去我對您們真誠的問候。

逝者安息,生者猶須努力!加油!

清明節懷念親人的散文二

五年前,第一次拿到祖父舌癌的化驗報告單時,我從醫院裏出來,淚流滿面地騎着自行車穿過市中心那條最繁華的人民路,街上川流不息的人們用怪異的眼光看着我,卻不能感受到我心中那種巨大的悲痛。那時候,整個世界像是被誰按了靜音鍵一般,除了自己的抽泣聲,一切都變得死一般的寂靜。而在2006年的秋天,祖父駕鶴西去,我坐在黑夜裏用一些力不從心的文字去總結祖父一生的時候,眼裏卻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在我記憶中,祖父瘦瘦高高,威嚴中透着仁慈,嚴肅中帶着和善。祖父在小鎮上任教的時候,每天清晨都會拿着那個寫有“為人民服務”字樣的搪瓷杯去集市上買豆漿。祖父一路走過去,用他沙啞的咳嗽聲喚醒小鎮寂靜的清晨。鎮上幾乎所有的人都認得祖父,見他來了都會讓他先買,店老闆總是盛得比別人滿一些,而祖父在最後付錢的時候總是會多掏一分兩分。説實在的,在我的記憶中,早年的祖父也就只剩下這麼一點印象,我一直都不知道祖父曾擔任過解放後梅江區校的第一任校長,而且還當選了浦江縣第一至三屆人大代表、蘭溪縣第四屆人大代表,所有這些都是在整理他的遺物時看到那些發黃了的證書和獎狀才知道的……

祖父退休後又應邀去過好幾個學校,為他們管理一些基建項目,像一塊燃盡了的木炭雖然沒有激情的火焰卻仍然發揮着餘熱。回到村裏後,又一直熱心於村裏的公益事業,沒有一次不是帶頭捐錢捐物的。後來的舌癌手術割去了差不多1/5的舌頭,説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口齒不清,這使得本來就沉默寡言的祖父話更少了,更多的時候他只是點個頭,或者發出一些鼻音來表示自己的看法或態度。

祖父是在2006年5月1日再次入院的。在這之前,他曾多次表示過疼痛,可是一直沒有去複查,以為只是一般的淋巴疼痛,自己到藥店裏買一些止痛膏貼着,以減輕疼痛。特別是在2005年的秋天祖母去世後,祖父形單影隻,生活中缺了個伴,身體也日漸消瘦。在大家的一再勸説下,他才同意來蘭溪治療。

醫院初步診斷是腫瘤轉移,要入院治療。鑑於祖父年紀大,再做手術風險太大,於是採用化療。到第三次入院化療的時候,祖父臉色蒼白,身體瘦得差不多隻剩一副骨架了,護士打吊針的時候都找不到血管了。由於淋巴的疼痛,祖父已經沙啞得説不出話來了,曾經好幾次他向護士要來紙和筆,寫字給她們看,紙條上寫的卻是:請把我的講話醫醫好!

祖父最後一次出院的時候,臉上煥發着孩子般的天真與喜悦,他跟同室的病友們一個個點頭微笑,向護士醫生們報以感激的笑容。在汽車離開的剎那,祖父向身後陽光下的那座住院大樓投去最後深情的一瞥,或許,祖父那時就已經知道自己不會再回來了,他在心中默默地向他所熟悉的一切作最後一次的告別。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站在祖父的墳前,遠處的青山,近處的田野,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了。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熟悉,好像剛剛祖父還在給村裏人寫着春聯,還在告誡村裏年輕人別把垃圾往清澈的小溪裏倒,還在為村裏修繕祠堂用心操勞……一轉眼之間,祖父就已駕鶴西去,消失得無影無蹤,像雨中的水汽,無論我怎麼抓,都已經抓他不住了,空留下一片潮濕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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