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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着過的,皆是無缺散文

執着過的,皆是無缺散文

從今以後,聽着自己的曲,嗜着自己的書。噙着自己的思想,走着自己的路。那些落滿雪霜的皎皎日月,如若不是恰如其分,本也不值得再去祭奠。因為身邊還有值得用心的清歡,以及無法緬懷的經由。

執着過的,皆是無缺散文

少年以後,仍應該記得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為了自己亦遠亦近的目標而努力、奮鬥過,至於是夢想也好,理想也罷,心情都將是不可再度複製。所以我記住一句話,而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沒經過你的允許,誰能讓你自卑?

我們在一部叫做生活的戲中長大,沿途的風景在不斷變換。但是無論怎樣變化,我都能發現身邊有這樣一羣靜默的人,他們將日子過到“雲淡風輕”,將執着預作“風輕雲淡”。只是對於我而言,那些似乎是難以企及的境界,只消我一味地堅持在某一瞬間做了的決定,可能幾個月後來看,還是一樣。倘若隔了幾年,十幾年,幾十年呢?大概便天真到僅剩下幼稚了。

時間對於每個人來説絕對是公平的,曾經經受過牢獄之災的人們如今悔悟了,可惜逝去的時光不再了。既然你已經確定了你的前路,途中有馥郁的花香,請盡情地去享受這不可多得的緣分,做一次關於年輕的執着。此後你儘管前行,執着過的,皆是無缺。執着過的,自是無缺。

把接下來我們要走的路都連起來,每天走完一點,很長的路,其實也很短。把我們所有要跨過溝坎都聚集到一起,每天越過一點,很多的坎坷,其實也不多。

我的心裏住着一個故事

儘管一向喜歡看雪的我總是常常駐守窗前等待着雪的來臨,可是到了霜堆窗櫺、銀裝素裹到來時,我卻只是披着自己那件幾年前的羽絨大衣,呆呆地立在雪中。沒有人陪伴,也少了幾分詩意。然而我可能忽略了在寒冷中那些為了自己而執着的人。廣場的理石地面長久地被用水代墨的書法愛好者們佔據着,他們一字一句地寫下那樣頓挫有力的字。在他們當中,我記得有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身子骨還算硬朗,凡是我來到廣場上沒例外的都會見到他,而同時也是唯一一個我曾到過他家裏的人。

四十多平米的小屋顯得略微擁擠,老人還在各個角落錯亂的擺着各個樣式的書法字帖。對書法造詣不深的我隨口問道:“您家裏有這麼多書法的書呀,您一定總要看嘍!難怪您寫得那樣好!”老人只是笑着,將更多的書拿過來,很像在向我展示他的戰果一樣。

我於是好奇,老人既然如此痴迷為何當初沒有投身書法的行業呢?而只是任由平平呢?

答案如我所料,其實多年間老人從沒有放棄過書法的練習,只是早年間為生活所迫,他不得不得用雙手來播種那供給食用的作物。至少有一點我深信不疑——老人絕對是個好的書法作者,他對書法的執着不再是用愛好可以囊括的了。

我離開老人的家,每天去散步時,還能見到他。現在家搬到很遠了,也不知老人還是不是每天都堅持寫字了,也有可能天氣冷了不便行走,就在家取暖了。

我沉默,那些為了自己的愛好、理想以及夢想而執着的人,哪裏可以懷疑呢?只因他們全部都是那樣無缺……

 《灰點》

天氣陰沉,窗外下雨了。

縝密、輕盈、無聲、剔透,同樣是雨天,可我的心情卻又很不相近。我喜歡雨天,喜歡細雨飄落指尖的那種不暖不熱的温度,恰似一種温柔絲絲縈繞。然而,我也害怕這雨天,害怕這難以意會的孤鬱一步一步地吞噬着我的浮歡。

那時候,我和之馥打着一把花傘在操場旁盪鞦韆,都是感性的女孩子,她説起話來從來都不避諱情感的流露。我習慣了當一個很好的聽眾,也習慣了在別人的故事裏體味自己的傷悲,有些時候細微的情緒會成為獨藏的祕密。

一簾雨霧的遮掩下,這般迷濛。她的.聲音是我久違的輕柔,輕輕地問道:“你説,如果可以選擇,你會選擇繼續這樣的生活,還是回頭呢?”

“繼續生活嘍。”我這樣回答道。她點了點頭,沒有顯出對我回答地驚奇,只剩孤己一個在雨中自言自語:“回到從前也很好!”

如實説來,我是用了很長的時間來反覆地推敲着這句話,回到從前還是選擇繼續,各有它的理由。之馥一定會認為我這個最親近的朋友不瞭解她,因為她所有那些飛花亂雪的情愫全都是與我相違背的。我沒有她那樣的風雅,她熱愛古箏七年的時間,每每和我談起,感慨與驕傲總是夾雜而出。我也有過學琴的經歷,後來由於種種的原因擱置了,慢慢生疏忘卻了。她一定認為我不懂她。沒錯,世界這麼大,怎麼可能與那一兩人相遇就能悉數懂得她之所思、她之所想呢?小時候或許真的算得上是一個距離的詞彙了。

該記起的、不該記起的,很多東西都會伴隨年華逝去。想挽留的、不能挽留的,很多記憶都會引動心底波瀾。

小小的板凳、矮小的身影,七八個孩子圍坐在老師的旁邊。我從小膽怯與老師的交流,所以安安靜靜。李闖那個男孩子見我老實巴交,騙我站起來,偷偷悄聲地挪走了我的凳子 。對這一切“惡作劇”毫無所知的我猛地坐下去,摔得很疼。我不能用言語來表達我心中的一種憤怒,只用眼淚來傾瀉。要不是當時自己小,有種任人欺負的感覺,我也很想教訓一頓那個男生。

後來,看着老師訓斥李闖的時候,我竟然還覺得他那樣的可憐。沒做錯什麼,卻要受到懲罰。我心中的委屈霎時變得毫不重要了。就在他和我説對不起的時候,我很天真地笑着,説了一句:“那我們以後做好朋友吧!”

從今往後我再沒對任何一個男生説出過這樣的話了,小的時候這樣子叫做一種天真,長大了這不知變成了多麼荒唐的交流。我想着,之馥有她想要選擇回到從前的理由——無論我們怎樣跑、怎樣鬧,都可以被稱作天真年少。那個季節,從沒有灰點,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不同!

標籤: 無缺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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