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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尖勾勒未來的散文

筆尖勾勒未來的散文

01

筆尖勾勒未來的散文

雲淡風輕的故事來的巧妙,濃墨重彩的呼聲謂之高傲,鞦韆花上的風景一年又一年,那麼多的故事免不了如花一樣凋謝隕落,總有一天,故事會淹沒的悄無聲息,連講故事的人都會一同消失。

知曉一些故事的發生似乎是一件很玄妙的意味體驗,就像是回頭走來時的路,因為是走過了一遭的緣故,總是有或多或少的一些印象停留在腦海裏,憑藉着記憶勾勒,路的曲折反而成為了一種美景。

小説裏常用過目不忘去修飾一個人深刻的記憶,覺得記憶無論多深刻,總是要表現在方寸之間的紙上。很多個悲歡離合的故事最終都是因為紙上畫筆的妙招,勾勒出了一些人一些事,才讓故事峯迴路轉,而説到底,勾勒故事的人在心裏,還是得益於無邊的情誼。

情感的宣泄大概是文藝創作的一大源泉,據説狂書的張旭,每次都是豪飲之後才拿起筆,覺得心情澎湃之時才會順勢揮毫。不守章法,隨性走筆,因為沒有框條所限,自然筆走龍蛇。張公的狂草自成一家,收放自如,而在文字的橫豎勾勒提捺間,最為神韻。

其他文藝創作之道即是由此演化而出,所以但凡是文藝思想濃厚的人心性也突變異常。思緒的靈動驅使靈感光芒總是突兀而至,發自內心的狂喜會讓藝術變得特別瘋狂。我們大多數人扮演的',即是站在瘋狂的藝術身邊,而又安份觀望的角色。

肆意走筆的最高境界是對藝術爐火純青的把控,擅於山水國畫的大師們往往只用幾筆側鋒勾勒,潑墨,巧妙結合留白,便能收穫一幅佳作。看似簡單的畫筆,墨水,宣紙,藴藏的是文化藝術不間斷的生生張力。

02

執着于山水風景的臨摹,多是真正歡喜藝術之人,遙想最燦漫的光景不過是留戀處的高山流水。故事本身的意境究竟是為路人所道,好像遇上了輕巧的故事,獨特的俗人便是一件多麼賞心悦目的經歷一般。

二口古街的故事沒有被多少人記起,路人都是先來到二口,而後才知道古街的點滴故事和不老情懷。一張青石板,兩樽石獅子,屋檐自是沖天而立,牆角的苔蘚卻是深深扎入土中,歲月的痕跡正是用這樣的畫面凸現。

走過的阿婆仍舊是目無神色,多半是眼疾深重,她佇立的枴杖敲擊石板的聲響很脆,催的來往的年輕人,彬彬有禮,很遠就挺住腳步,相讓開來。阿婆的腳步在二口穩穩當當,直到映襯在路盡頭的古槐樹影子裏才緩慢停當,踽踽而行。

樹的影子裏是阿婆的佝僂的身形,大概是槐樹特有的香氣感染了她,她顫抖地抬起頭,興許看不見什麼,也興許是在嗅着什麼,蒼老的氣息一陣一陣。有隻大花狗突兀而至,它也抬頭忘了下古樹,然後從阿婆身前走過,走動的沒有一絲聲響。

遊人就是在這時候收起相機的,古樹,長者,狗,在灰色的天空下,菱角分明。二口的時光無論在哪個光景裏都像是一幅鉛筆畫,素描或許不入目,油畫肯定是光彩不凡。但無論用什麼筆觸,勾勒出的畫面都是沉靜的,都是來源至躍動的生命。

畫面是一種特立獨行的風景。

03

十古祠堂是二口街道里歷史最悠久的建築之一,據説早就申請了文物保護單位,來往遊玩的人因而經常從當地人口中獲知,年復一年,侃侃而談。有時候遊人想不適應都不行,偶爾滿心好奇走來,又淡笑着走開。

祠堂最初是用來供奉當地的四方土地和繞有聲望人的衣鉑,傳到近代百年的時候便突然失去了功效。一段是動盪年代,一段是人禍年代,雙重打擊下的十古,早就面貌全飛。一份是被焚燬的族譜,一塊是被徵用的保護區,反正前前後後的時光壓來,十古早就不是二口人的了。

祠堂內的牆壁有很多遺蹟石刻,説是有年代久遠的書法大家所留真跡,卻沒人瞧見過。有説真跡已經自然風化了,也有説被某些人拓去了,多少年的時間不見了,也沒有人真動手去尋找。

在本地人的眼裏,來祠堂的人最多時候即是在春節七夕節,一個是年長的人來的多,一個是年輕的人來的多。所有人來時的衣裝都是鮮豔異常,只有祠堂還是一幅青磚黑瓦,人們從祠堂高大古老的身軀前走過,總能感受到一股悠涼之意。

有一天,一位擅於作畫的人來到了這裏,因為他的一幅幅油畫,讓更多的人從不同的角度認識了二口和十古。遊人慕名而來,反而更加願意聽當地人絮絮叨叨,講述二口的歷史,雖然旁人並不知道,他所講的真實度有幾分。

往往肆意的幾筆,便能勾勒絕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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