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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拉貝日記的觀後感「新」

關於拉貝日記的觀後感「新」

拉貝是一位被譽為“中國人民的英雄”、“中國的辛德勒”的偉大人物。他與其它國際友人一起建立南京安全區,竭盡所能拯救了20多萬中國平民百姓。

關於拉貝日記的觀後感「新」

  關於拉貝日記的觀後感一:

《拉貝日記》 人性在戰爭中洗禮,昇華

從德國西門子住南京辦事處經理約翰拉貝來描敍。約翰拉貝的身份在那個背景下十分特殊。按道理他應效忠於希特勒元首。可是在中國生活的27年,讓他把自己最黃金的時間獻給了自己的事業,也同樣獻給了中國。對周圍的一切他有深刻的認識,他比那些遠在德國的納粹軍人更瞭解周圍的環境。對工作的執著讓他執意留在中國,但在殘酷戰爭的現實中讓他認識到自己需要做到更多,因為人性的善良讓他需要犧牲更多。拉貝也是人,對死亡同樣有恐懼。環境與個性造就了這一切。失去親人的痛苦[ 後來發現她的妻子沒有死 ]以及無時不刻死亡的威脅讓他無法入眠,對待日軍的暴行很多時候他也是勢單力薄,只是需要他的時候一定會站出來。他不是最超人或者蜘蛛俠,他只是一個熱愛工作,生活,愛自己老婆的平凡人。戰爭對他精神的壓迫超出了許多人能承受的範疇,他的決定可能就失去幾十人或者上百人的生命。約翰拉貝值得人敬佩。

百人斬,讓人很受刺激。直白的讓其他一切表達都顯得無力。日軍的人性已經在這場戰爭完全喪失,更可怕的是連輿論媒體也同樣。就如一道閃電照亮黑夜,讓人看的一清二楚。

131分鐘來描述一個歷史背景下的人物相對足夠。通過他來間接反襯這段歷史。影片最讓人動容的是編劇不僅僅在描敍日軍的殘酷行徑,還在對希特勒政權進行抨擊。不過對張靜初這個角色還有些不明白,難道就因為中德合拍增加賣點?

  關於拉貝日記的觀後感二:

在《拉貝日記》引起中國思想界討論之前,我相信若非從事歷史學或者相關學科的人,大約對史實的瞭解僅僅停留在中學歷史教科書上。歷史課本告訴我們的東西包括南京大屠殺,百人斬比賽,以及30萬遇難同胞;歷史課本沒有告訴我們的是約翰•拉貝的安全區,以及約翰•拉貝這個人——在電影裏他被塑造成一個悲劇英雄。這是另外一半的故事,而於我而言,這件事要從外部被告知,無論是通過圖書還是電影,而非始自中國本身的語境,這件事本身就不無怪誕。因為就中學教材的寫法而言,像拉貝這樣的外國友人,僅就數量而言,他救下的人難道不比白求恩更多麼,那麼熱衷於讚揚外國友人的教科書為何對拉貝隻字不提——這就值得我們討論了。究其原因,無外乎兩個,其一是,拉貝是納粹黨人,這是他永遠不能洗脱的身份;其二,某種冷戰思維和冷戰邏輯的延續,因為南京是國統區,因為拉貝接受了國民政府的勛章,於是,之前的《拉貝日記》出版和今天拉貝重新顯影在此時看來,本身就是一個頗具後冷戰意味的寫作行為。

於是《約翰•拉貝》就變得有趣起來。在我看來,這部電影恰好為中國語境提供了一個雙面的鏡子,一面映照出中國歷史寫作方式的某種裂隙和某種變化,另一面則映出拉貝在德國本身的語境中的意義,進而在我們這裏產生具有參照性的思考。最引人注目的一點是,在《約翰•拉貝》中,拉貝本人的納粹身份並不是被避諱了而是被強化了,但卻是以另一種有趣的方式進行反轉式的強化——納粹黨旗,邪惡的象徵,卻能作為無辜平民的避難所。而拉貝雖然自稱是納粹軍人,不忘行納粹軍禮,但顯然,影片是把他作為一個企業家來塑造的。他最初庇護平民,並非是出於人道主義,而僅僅是出於“企業家”保護員工的責任,但是最終他一步一步承擔起他的使命,於是他最終成為了一個英雄。於是我們看到,納粹這個符號正好在視覺上被賦予了相反的含義,這是某種意義上的翻案麼?當然有這個可能,於是影片為了政治正確,不停地調戲希特勒,並且安排了一個猶太裔的男二號,羅森(按影片演員表順序,實際上我以為,威爾遜醫生才是真正的男二號),通過他的講述在片中強調納粹屠猶的事實——但是重要的是,在電影裏,通過畫面呈現和對白交代根本就是兩碼事,如果不是實驗片,通常情況下“眼見為實”,那麼這個翻案實際上是做實了:“納粹”二字不能一概而論。

所以這部影片最終的策略就變得很有趣,劇作將應當屬於納粹的邪惡,屠殺轉給了日本,當然不忘安排一個善良的日本軍官,而將最終的大反派賦予一個因為皇室血統而免於審判的日本親王——這似乎帶出了另一重反思,因為冷戰的原因,日本對軍國主義的審判比起德國來説十分不徹底。然而同樣因為冷戰的原因,西德對納粹的審判同樣不徹底,但不是那些應該被審判的人,卻是拉貝卻遭到了審判,於是這個問題就變得愈發的複雜。看來這個問題不是這篇短文能夠説清楚的.了,於是暫且擱置。強調一點,拉貝遭到審判的原因是“與中國勾結”(見片尾字幕),這裏某種後冷戰的參數就變得更加明顯了。於是《約翰•拉貝》的自相矛盾和影片裏生澀的問題就能夠得到一種可能的解釋。在後冷戰的語境中談論拉貝這個人物,又要在德、中、日的語境中尋找平衡,這顯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且不説民族主義者們可能找到的無數處“被傷害了感情”的地方,恐怕日本方面不能接受這種表述。當然我不能判斷這種矛盾是出於導演和編劇自身的思考多一些,還是出於考慮中國市場和“中國人民感情”多一些,但是顯然破壞影片結構的正是猶太人羅森和中國人琅書(張靜初扮演的女學生)之間的一條生硬的線索。這一點隨便做下敍事學分析就可以得出結論,在此不提也罷。

鏡子的那一面如此,鏡子的這一面也相當的複雜。或許對於中國觀眾而言,在對拉貝的認同之餘,更多的時候是在反思,當我們的歷史書寫中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缺失之後,以這樣的方式找回另一半的故事,本身就變得十分的弔詭。雖然拉貝在影片中成為一個孤獨的悲劇英雄,雖然中國人在這部影片中面目模糊,但是那些缺席的成分恰恰是我們的歷史書寫中呈現的東西,這個話題就更大了。當然《約翰•拉貝》作為電影,不是歷史,只是故事——我只是在説,以這部影片提供的參照,我們或許能窺見我們歷史書寫之中的問題。

最後説兩句《南京!南京!》和《約翰•拉貝》的對比分析。這恐怕是現在和將來的討論中難以繞過的的話題。。《南京!南京!》並沒有繞開拉貝這個人,但是拉貝在《南京!南京!》裏真是面目模糊,或許陸川認為這是不需要交代的事實,但是實際情況是這個事實根本就長期處於匿名狀態。另外則是,《約翰•拉貝》正面展示了強姦——儘管未遂,正面展示了百人斬少尉和他們的比賽——不得不説,儘管是從門縫裏看,這個場面也比《南京!南京!》更有衝擊力。話説回來,《南京!南京!》裏最有衝擊力的畫面大約是那一片像麥子一樣倒下的中國士兵,相應地,《約翰•拉貝》裏兩段日軍射殺戰俘也不相上下。《南京!南京!》的問題在於劇作,《約翰•拉貝》的問題也在於劇作,但至少《約翰•拉貝》好歹還是一個故事,比《南京》問題少一些:如果《約翰•拉貝》能夠把拉貝的兩難處境強化一些,刪去不必要的線索和人物,可能劇作上更加流暢一些,但是鑑於前面的分析,如果不能解決這個歷史表達的困境的話,劇作的根本問題是不能解決的。

説白了,《約翰•拉貝》本意不是拍南京大屠殺,對它而言,南京城也只是景片而已,它的訴求是寫人——寫拉貝這個人,進而表達某種思考。這部影片的訴求不是“南京大屠殺的又一鐵證”,而是德國人的反思。如果如果有人説《約翰•拉貝》就是一商業片,對,它確實是一商業片,但《南京!南京!》也不是藝術片啊。要是有人説《南京!南京!》因為刪減而如何如何,《約翰•拉貝》刪減的部分估計也不少,確實很多地方不流暢。至於一定會被拿來比較的《辛德勒的名單》,那才是商業片和商業片。依我看,《約翰•拉貝》的討論空間比《辛德勒的名單》還大一點,因為這部影片在中國語境中天然的特殊性。當然,關於屠猶和南京大屠殺的比較的問題,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屠猶是“人類的災難”,南京大屠殺只是“中日關係的一個問題”,這其間的話語鬥爭,猶太人的話語權,以及西方話語在中國語境中的位置,都是巨大的問題。

於是結論就是,對於南京大屠殺的討論而言,一部高票房的、國際語境中的商業片,比十本學術著作或許更加有效,只要它能提供話題和思考的空間。一個讀後感式的寫法會是,這部電影告訴我們,當一個人面對強權,他可以做出一些偉大的選擇;一個廣告式的寫法會是,《約翰•拉貝》是“中國版的辛德勒名單,各國評論一致激賞”(見影院廣告);一個批判性的寫法是,《約翰•拉貝》在自我矛盾中展示了某種反思性——但這些都是結論,於我而言,這是一部頗具討論和思考起點性質的文本,從這裏進入,是更多的閲讀,以及更有參照意義的言説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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