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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熟悉的陌生人作文六篇

【精品】熟悉的陌生人作文六篇

在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過交道吧,根據寫作命題的特點,作文可以分為命題作文和非命題作文。相信很多朋友都對寫作文感到非常苦惱吧,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熟悉的陌生人作文6篇,歡迎閲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精品】熟悉的陌生人作文六篇

熟悉的陌生人作文 篇1

友情,無論預料之中還是預料之外;無論清楚明白還是糊塗懵懂;無論緊抓不放還是視之流水;最終的最終,結果免不了是愈行愈遠,雙方各自成為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題記

20xx年的秋季,微微有些寒意,而天空還是湛藍湛藍。只是熟悉的街角,再尋不到我們並肩的背影。

詫然遇見,最熟悉的陌生人

漫步在街道,往事一幕幕浮現。曾經可以閉着眼睛輕而易舉的摸尋到回家的路,如今同樣還是這條路,睜着眼睛反而避免不了磕磕碰碰。無數次問為什麼,為什麼形同陌路的是我們,卻連着熟悉十多年的路也變得同樣陌生。我試圖將我們的曾經當作功課重新温習,然而現實並不滿足我,它只是讓我慢慢記起,愈加折磨我。我抬起頭,不再盯着腳尖行走的的痕跡,而是將視線停留在遠處行走的身影上,慢慢的,他的容貌愈見清晰,詫然間我身體裏的血液沸騰,細胞分子變得格外活躍。激動,憤怒,悔恨,複雜的心情輪流替換。兩年來,我一直在期盼我們的再遇,有時候在想,我們的家不過是前後一兩分鐘的路程,我們之間最多是隔了一條路的寬度,然而為什麼想要遇見是那麼的困難。也許我不知道,也或許其實我是知道的,知道那位有心人刻意躲着,所以即便我費盡心思,兩年來依舊未曾遇見過一次。也許只有在你預料之外的情況下,我才可能詫然的遇見你。我怔怔的看着你,兩年前的你才到我的肩膀,髮型也是最單純的學生髮式,而兩年後站在我面前的人卻高出我一個頭,頭髮不再是純純的黑色,而是鮮見的亞麻色。還是你先反應過來,説了句,“好久不見”。我回答,“是啊,很久很久沒見了,久到我快要忘了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自嘲的話語,淡淡的口氣在空氣中慢慢沉澱。我説很久沒見,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瞥見你猶豫的眼神,我急忙説,“老朋友,就算兩年沒見,不用陌生到連聊天的機會也不給吧。我們從出生就認識,現在18歲,減去沒有記憶的四年,減去現在空白沒有交集的兩年,我們好歹也有12年的友齡吧。”也許是我的執着勾起了你的回憶,你輕輕的回道:“我們打會兒羽毛球吧,兩年前你欠我一場羽毛球賽還沒還清”。我説好,我欠你的會還你。看見你笑了,我多麼希望你聽見我內心的獨白“如果可以,我寧可一輩子欠着,這樣至少還能證明我們曾經深刻的友誼不是海市蜃樓。”

無論預料之中或是預料之外,詫然遇見最熟悉的陌生人,最多的便是感慨和遺憾。

温習,已故的回憶

孔子曾説“温故而知新”,我認為除了知識需要温故,回憶同樣需要。看着奔跑在球場的你,揮汗如雨,而我只是微微的漲紅了臉,我説,“兩年沒見,你的球技下降了。”而你只是落寞的回答説“不是我的球技下降,而是你在進步。”曾經最擅長聲東擊西的你,曾經十個回合下來我都無法打敗的你,如今所有的結果都顛倒了。中場休息的時候,我們説了很多話,甚至有那麼長的一段時間都陷在了回憶裏。

幼兒園的時候,你把一扔就會爆的扔扔炮寄存在我的書包裏,導致上課我一抖書包,就霹靂啪裏響個沒完,還把書包弄破了幾個洞,最後還叫老師罰了站,而你在旁邊幸災樂禍。接下來一整天沒理你,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又和好如初。

上小學的時候,在操場上玩遊戲,我以為站在旁邊的是另一個朋友,抓起她的手便趕緊跑。跑到操場中央,氣喘吁吁,回過頭看見的卻是你等着看好戲的笑容。我尷尬之極,問你怎麼在這,隱隱約約才明白是我拉着你過來的。氣憤之餘,又覺得好笑,一路中你竟然一聲都不吭。

升初中的時候,不幸的沒有分在一個班,但又慶幸的是一個禮拜的體育課都能碰面。那時候可以看見,總有四班的一個女生和八班的一個男生捧着羽毛拍,認真的比賽着。我們是最佳的球友,是彼此最強的對手,也是最要好的死黨。初中,是男女生最易情竇初開的時期,回家的路上我們不再只是談論遊戲怎麼樣,學習怎麼樣,而是增加了一個話題,關於喜歡,我們彼此描述着喜歡的人的外表,在第二天趴在教室窗口小心翼翼的觀察。然而這份可遇而不可求的友誼,還是逃脱不了分班後的淡化。初二的時候,我們變得不再有時間一起上下學,偶爾會聽説你上課睡覺,作業不交或者和你同學出入網吧的消息。我以為過段時間你會慢慢好起來的,然後確是一直這麼消沉頹廢的放縱自己。那天下課我找到你,説了很多,然而最後的結果變成了爭吵。倔脾氣的我們都不輕易低頭,整整兩個月我們沒説話,原因是我怎樣也遇不到你。去你家裏才得知你的親生父親得癌去世了,而你的母親卻不願讓你見父親最後一面。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悔恨萬分,恨自己是你最好的朋友卻無法幫你分擔。也許是理智被壓抑了,我衝着你媽媽喊,你平常偏心你的小兒子也就算了,為什麼連見父親最後一面的機會也不給他。他不過比我大了三天,他也還是個孩子,他需要你的愛,父母離異本來就會給孩子留下陰影,他已經足夠樂觀,而你卻一再剝奪他樂觀的權利。“説完,我推門而出,我不知道我身後的那位母親是何種心情,至今也無法揣測。那一次之後我遇見你,你正好和你的同學在一起,只是手上拿的卻是不符合你年齡的香煙。我站在你面前,説”放學之後,我們打羽毛球吧。“你回答説好,並且撳滅了煙蒂。那時候想也許你也曾作出努力,試圖想挽回我們的友誼的。只是上天好像總和我們開玩笑,當你拿着球拍的時候,我媽媽的話語讓你變得難堪,你説來找我打球,我媽媽卻回絕你説我不在家,我知道你看見了我,我想要邁動的腳步卻趕不及你轉身回頭的速度,我分明看見了你眼睛裏的訣別,我只是差一步就可以解釋清楚,然後兩年來一直沒有這個機會。那之後我和父母冷戰了很久,他們不知道我的心思這麼細膩,我並不責怪他們,因為對於他們來説為自己女兒選擇一個能至交的朋友才重要。初三的日子也許因為中考變得短少,整整一年我們沒在遇見,那時想也或許他真的想要和我分道揚鑣。那一年我沒有參加中考,而是選擇了職校,然而聽説他沒在升學,而是跟着一幫狐朋狗友混着。在進高中的前一天,我在網吧找到了他,他愈發清瘦,所有的態度都已拒絕打發我為前提,我看着他,越來越陌生。

也許我清楚明白的知道,原因可能只為了不讓我有他這個朋友而丟臉,但我依舊告訴自己我糊塗懵懂,所以我們的友誼依舊如最初。

回不到最初,唯有於它告別

下半場的羽毛球賽結束了,你輸了,我對着他説道。他説,你贏了,贏得很漂亮,你不再虧欠我什麼。我問他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他點頭,我問那我們還能回到最初嗎?他默默的搖了搖頭,最初的最初我們都回不去了,而最好的朋友到現在為止。回不去,那就和它告別吧。不知道是下雨了還是怎麼了,起初只有眼角是濕潤的,到最後覺着頭頂的小天空下起了雨。我朝着他大喊,也許可以回到最初呢,他抬起頭並不看我,只是對着天空説,不會的,一段時間裏有一行朋友,上天是規定好的,什麼時間段身邊就會遇見那個時間段的人。他説你會遇見下一個羽毛球對手,下一個搭檔,下一個死黨,但那一定不是我。當你戰勝我的時候,註定我們不在同一個世界裏了,也許當你遇到旗鼓相當的人,你就遇見了你的死黨。我大聲地説等到你十八歲,成年的那一個生日,我會第一個幫你慶祝。

他微微一笑,好像是對我,也好像對着空氣,我想要緊抓着他不放,然而卻怎樣也抓不住。所有的回憶,都似如流水。

再見了,我的最佳損友

走出球場,往不同的方向離去,就像平行線,只不過我走在這端的延長線上,而他在那端的延長線,彼此,愈行愈遠。世上不知道有沒有奇蹟,能讓平行的我們再度相遇。手機鈴聲響起,是陳奕迅的“最佳損友”,空氣裏一直循環着“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不知你有沒有掛念這舊友,或者自己,早就想動頭,來年最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點開信息,是他發來的,內容是“再見了,我的最佳損友”。頃刻間,回憶裏的那些彈珠,格子,橡皮筋,魔法卡片,那個大清早揹着小霸王只為我説了你早點來的死黨,越來越模糊。點了陳奕迅的“最佳損友”發給他,附上“再見了,我的最佳損友。”……正如歌中所唱,分別總好過我沒有遇見過某某。

再見了,最佳損友;再見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熟悉的陌生人作文 篇2

冷氣凝霜,氤氲了無邊的蒼穹;秋風蕭瑟,驚醒了無涯的夢魘。思念,漸漸攏起,不得消散;傷感,寸寸長起,不得排遣;淚水,滴滴蓄起……

兩張臉,閃現在這迷離的淚眼中,不斷交錯着,重疊着。是爸爸,是媽媽――那熟悉而陌生的臉。淚水,終於滾落,為得是那記憶裏最熟悉的陌生人……

記憶中

我坐在田埂上,定定地望着田隴。那裏有個人,正頂着日頭,歷着風霜,佝僂着背,揮動着鐵楸,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是我的父親。

父親的.臉總是不苟言笑的。小時候,我是努力又努力,妄圖靠優異的成績,贏得他一次動容或誇讚。可是沒有,他只是撫着我的頭,淡淡地笑,輕輕地説:“加油,繼續努力!”即便如此,我也會很滿足,開心得屁顛屁顛地跑開。

那時,我生性頑劣。身材並不高大的他,是我的保護傘,他看不得我受半點委屈。不過,當我欺負別人的時候,他又會把這隻頑劣的風箏拽回來。

青春期的我,開始拔節了。飯桌上,他把一塊又一塊的肉夾到我碗裏,自己卻大口咀嚼熱了一遍右一遍的青菜。

面對如此關心我的父親,我沒有像朱自清一樣留下感恩的熱淚,也沒有像林海音一樣進入成長的蜕變,而是予以反抗、鬥爭,讓他肩上的擔子重了又重……

夢境裏

恍惚看見那熟悉的身影。她在幹什麼呢?她在為我掖被子。轉頭,看見她那張臉,那張為我糾結、為我歡笑的臉。她是我的母親。

小時候,性子野:遊荒山、玩水庫、抓老鼠,渴飲山泉,餓吃野果,半夜才溜回家。終於有一次,她尋我一下午都不得。她急得想要報警。

直到見到我的那一刻,她才鬆了一口氣。她決心教訓教訓我。她咬咬牙,掄起粗粗的棍子,重重地打在我的身上,也重重地捶在她的心間。半夜,她撫着我的傷口,摟着我痛哭。

現在,我長大了。她仍舊關心我,怕我冷了,怕我凍了,怕我吃不飽,怕我穿不暖,怕我受人欺負,怕我學習馬虎了。可她終究把我送進了學校。而我總是和她吵,吵得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她總是揹我氣得偷偷抹眼淚。而我那句“對不起,我錯了”,卻總是藏着掖着……

如今,因為那所謂的“成長”,那所謂的“學業”,我又有多久沒有陪她好好説説話了,沒有好好陪他聊聊天了?望着她那日益衰老的容顏,他那不再筆挺的脊樑,他們那絲絲漸長的銀髮、縷縷升起的皺紋,為什麼總覺得變得疏遠了,變得陌生了呢?

熟悉的陌生人作文 篇3

第一次見到了你,

就再不能抵擋你的魅力。

遇見你的那一刻,

我的心也宣告有了歸屬。

我從不相信有一見鍾情,

而我遇見了你。

我從不相信有誰會在我留下痕跡,

而我遇見了你。

我從不相信我會在意一個人,

而我遇見了你。

你的一顰一笑,

都讓我夢繞魂牽。

我常徘徊你的窗邊,

只為看你開心的容顏,

一天,

一天,

又一天。

不知從何時起,

我已變,

你亦變,

距離感已不再遙遠。

我已沉默寡言,

而你看我已不用正眼。

久違的孤獨再次降臨,

還有那不曾有過的落寞。

而你無視我的墮落,

由我,

漸行漸遠。

不知不覺,

我們已由陌生到熟悉,

又從熟悉到了陌生,

如今,

我們已是

最熟悉的陌生人!

初夏

熟悉的陌生人作文 篇4

風撫摸着我的臉,輕輕掠過仿若一襲綢緞從我面前拂過。恰巧碰上了她,她仍舊一成未變。——一頭短髮,一雙白布鞋。不過她現在是四年級的一名學生了。我們已經認識了五年了。彼此知道對方心底裏的心聲她叫劉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互相玩泥巴,“做蛋糕”,還吵過架,打過架。但我們畢竟是朋友。跟我們在一起慢慢長大的還有餘藝菲。她是我的閨蜜。是劉穎的表姐。所以我們是好姐妹。有零食一起吃。有“罪名”一起擔。向來是形影不離。

今年餘藝菲轉校了。我們間的話突然少了。像陌生人一樣,素不相識。從餘藝菲走的哪一刻起大家就變成陌生人了!

熟悉的陌生人作文 篇5

陌生人,隨處可見,擦肩而過的都是一些陌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有人可能會感到疑問:“陌生人不就是生疏的人,怎麼會有最熟悉的陌生呢?是的,一開始我也曾認為這是一個相矛盾的話題。但細細回味生活,我發現在我的生活中,也的確有這樣一位熟悉的陌生人。

她,曾是我幼兒園時的“死黨”。我們一起拌嘴,一起為同一個話題不同的想法而爭吵,一起玩同一套玩具,一起爭搶同一根小板凳……我的幼兒園生活似乎到處都有她的身影。據爸爸媽媽説,我和她在各自的媽媽的肚子裏就認識了呢!

長大了,我們倆又上了同一個小學。她在五班,我在八班。

那時,我常在運動會的冠軍名單裏聽到她的名字,而她也常在科藝節的獲獎名單裏看到我的名字。於是,我們倆走上了不同的興趣道路……

三年級時,我們般到了橋的另一邊。她在那邊,我在這邊。在學校裏碰到了,頂多問一句:“你們下節什麼課?”。假期裏遇上了,也最多問一句:“你們這周作業多不多?”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我已是五年級的學生了。她在三樓,我在四樓。

當我們再次重逢時,彼此之間彷彿成了陌生人,再也沒有了共同的話題,試圖想用微笑來敷衍這尷尬的局面,卻再也無法扯起嘴角。

就這樣,時間這把無情的劍,冷冷地消耗着我們的友情。曾經熟悉的人兒,如今是如此的陌生。我終於明白,熟悉與陌生其實是一對近義詞,只不過使用的時間不同罷了。

熟悉的陌生人作文 篇6

黃昏,日偏西,天邊的雲霞燒的正旺。路旁,高大細長的楊樹沉默無言;路上,兩道被斜陽拉長的身影依偎着,緩緩西行。

“......我小的時候,家裏頭窮,難得吃一兩次肉,家裏四個姊妹,分的少。有一次,家裏燒了豬肉,大人分好了,給我們吃。我吃完了還想要,怎麼辦哩?我就跟我大姊説:‘大姊你看,那邊兩隻麻雀在打架哩。’當大姊去看麻雀時,我夾起她碗裏的肉往嘴裏一塞,揩揩嘴,掉頭走人了......”。爺爺低沉的聲音順着夏天的微風,飄進我耳中。我挽着爺爺細瘦的胳膊,沿着這條田間小道往前走。

“我年輕的時候,在外頭替人家打工,那真是苦啊......”,爺爺點上一支煙,叼在嘴中,給我講述他過往歲月中耐人玩味的故事,不緩不急、輕描淡寫地描述着他的回憶。

風向西邊吹,吹落了天邊的夕陽。天上還沒有星星,天空還是沉悶的絳藍色。楊樹化成一道道狹長的黑影,指向前方蜿蜒的小路。

“天黑了,我們往回走吧。”爺爺眯起眼望望遠方。

爺爺是我最敬愛的長輩。平日在家裏,他很少説話,只點上一支煙,一個人不停地做着活:洗碗、擇菜、淘米......,似乎他唯一的存在感就是時不時的一兩聲咳嗽。爺爺耳朵聽力不好,聽不清楚旁人説的話,可唯獨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聽得一清二楚、真真切切。

爺爺性格隱忍,無論奶奶怎麼斥他,他也一聲不吭默默地幹活。他喜歡給我講述他兒時有趣的故事,也喜歡講一些抗戰故事。我會看着他黝黑的臉龐、有些朦朧的眼睛,用微笑去迎接他慈祥的目光。

聽爸爸説,爺爺不是沒有個人的主見,只是他不願褒貶。他飽讀詩書,文革的時候,是村裏唯一被保送上大學的讀書人。但鄰居大伯嫉妒他,各種鬧騰,終究還是斷了爺爺的求學之路。

我不知道爺爺是什麼樣的心情,但我聽説後既憤怒又心疼。我不知道爺爺的歲月裏還有多少辛酸的回憶------也許多的數不清,也許足夠我為之心疼惋惜一輩子,但我終究是無法知曉了。血緣賦予我們親密無間的祖孫之情,可對於他的兒時,他的青春,以及他“樹皮”般臉上的那一道道皺紋,我卻從未真實地觸摸過。在這條小路上,我們是最熟悉的親人,但在生命這條漫長的大路上,我們只有片刻的寒暄。

爺爺於我,我於爺爺,乃是熟悉的陌生人。

夜空中的星星多起來,亮起來,晚間的涼風吹來枝頭的蟬鳴與田間的蛙聲。

“到家了。”爺爺嘴邊煙頭的火星在夜色中跳動,朦朧的月光裏映出不遠處闌珊的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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