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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兩萬裏精彩段落摘抄

海底兩萬裏精彩段落摘抄

《海底兩萬裏》是法國作家儒勒·凡爾納創作的長篇小説,是“凡爾納三部曲”(另兩部為《格蘭特船長的兒女》和《神祕島》)的第二部。全書共2卷47章。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海底兩萬裏精彩段落摘抄,歡迎閲讀!

海底兩萬裏精彩段落摘抄

1、地球上海水佔的面積共計為三百八十三億二千五百五十八萬平方公里。海水的體積共有二十二億五千萬立方米,它可以成為一個圓球,這圓球的直徑為六十里,重量為三百億億噸。想了解上面這個數目,必須設想這個數目對十億之比,同於十億對單位之比,即是説,在這個數目中所有的十億數,等於十億中所有的單位數。而這個數目的海水也就等於地上所有的河流在四萬年中所流下來的水量。

2、在地質學的紀元中,火的時期之後為水的時期。首先,處處都是海洋。“然後,在初期志留紀中,山峯漸漸露出來了,島嶼浮現,又在部分發生的洪水下隱沒,重又現出,連接起來,構成大陸,最後,陸地才固定為地理上的各大陸,跟我們今天所看見的一般。固體大陸從流體海水所取得的面積為三千七百萬零六百五十七平方英里,即一千二百九十一萬六千公畝。

3、太平洋從北至南,是在南北兩極之間,從西至東,是在亞洲和美洲之間,共有經度145度的寬廣。太平洋是最平靜的海,海潮闊大緩慢,潮水中常,雨量豐富。我的命運要我在最奇異的情況下首先走過的,就是這個海洋。

4、海上風平浪靜,天空清朗無雲。長長的船身差不多感不到海洋的闊大波動。一陣輕微的東風吹皺了洋麪。夭慚全無煙霧,可以望得很遠。

5、尼摩船長帶了他的六分儀,測量太陽的高度,因此可以。知道船所在的緯度。他等待了幾分鐘,讓太陽跟地平線相齊。當他觀察的時候,他的肌肉沒有一處顏動,儀器也像握:在鐵石的手中一般,絕對平穩。

6、就在當天,我把這次談話的一部分告訴了康塞爾和尼德·蘭,這使他們立即發生興趣。當我讓他們知道,兩天時我們就要進入地中海的時候,康塞爾高興得拍手,尼德·蘭聳一聳肩,喊道:”一條海底地道!一條兩海之間的通路!誰曾聽説過呢?“

“尼德好朋友,“康塞爾回答,”您曾聽説過諾第留斯號嗎?沒有,可是它是存在的。所以,就是輕輕的聳肩也用不着,不要以為您從沒有聽説過,您就來反對説沒有了。”

尼德·蘭搖搖頭,立即答道:“我們瞧着吧!我巴不得相信有這條地道,相信這位船長,並且願蒼天讓他把我們帶到地中海。”

當天晚上,在緯度21度30分,諾第留斯號浮在水面上,挨近阿拉伯海岸。我望見奇達,這是埃及、敍利亞、土耳淇和印度之間的重要市場。

不久,奇達在晚間的陰影中看不見了,諾第留斯號潛入微帶磷光的海水中。

7、在那邊,距戰艦一海里半左右,一個長長的黑色軀體浮出水上一未來。它的尾巴,激動着水,攪成很大的一個漩渦。任何東西的尾巴都不能這樣有力地擊打海水。這個動物走過,尾後留下一行巨大、雪白耀眼的水紋,並且描成一條長長的曲線。

8、當鸚鵡螺號到達南極時,打算浮上水面換氣,誰知他們的去路被凍住了,無法換氣,雖然鸚鵡螺號很先進,但還是無法自己製造氧氣,沒有氧氣就無法存活下來,他們用衝角撞冰,用十字鎬鑿冰,但是他們鑿冰的同時,冰層也在不停的加厚,後來,他們用高壓水槍噴出熱水將冰層融化,才逃出生天。

9、”救命!救命!“我喊着,兩手拼命划着向林肯號泅去。我身上的衣服非常礙事。衣服濕了貼在我身上,使我的動作不靈。我要沉下去了!我不能透氣了!……”救命!“這是我發出的最後呼聲。我嘴裏滿是海水。我極力掙扎,我就要被卷人深淵中了……忽然我的衣服被一隻很有力的手拉住,我感到自己被托出水面上來了,我聽到,我的確聽到在我耳朵邊響着這樣的聲音:”如果先生不嫌不方便,願意靠着我的肩膀,先生便能更…

10、在收到何伯遜部長的信之前三秒鐘,我還像不願意去北冰洋旅行一樣不願意去追逐海麒麟。讀了這位海軍部長的來信,三秒鐘之後,我才理解到我的真正志願,我生平的目的,就是要捕捉這樣搗亂的怪物,把它從世界上清除出去。

11、當諾第留斯號慢慢回到海面上來時,便有爆炸聲發出:有艘戰艦正向諾第留斯號發動攻擊。尼摩船長決心把它擊沉。阿龍納斯試圖勸阻,但船長説:“我是被壓迫,瞧,那就是壓迫者!由於他,所有一切我熱愛過的,尊敬過的,所有一切我熱愛過的,尊敬過的,祖國、父母、愛人、子女他們全死亡了!所有我仇恨的一切,就在那裏!”船長不願這艘戰艦的殘骸跟“復仇號”的光榮殘骸相混,他把戰艦引向東方。第二天,可怕的打擊開始了!諾第留斯號故意讓敵人接近,再在推進器的強大推動下,用那厲害的衝角對準戰艦浮標線以下的薄弱部位,從它身上橫穿過去!瞬間,戰艦船殼裂開,繼而發生爆炸,迅速下沉。它的桅檣架滿擠着遇難人。然後,那黑沉沉的巨體沒入水中,跟它一起,這羣死屍統統被強大無比的漩渦捲走……

12、不久我便看慣了這種古怪的形狀,同時也習慣了我們四周的相對的黑暗環境。林中地上隨處有尖利的石塊,很不容易躲開。海底植物,據我看,在這裏是應有盡有了,比產量較少的南北兩極地帶或熱帶區域,可能更為豐富。不過,在幾分鐘內,我不知不覺地把動植物兩類混淆起來,把植蟲動物當做水產植物,把動物當做植物。本來,誰能不弄錯呢?在海底下,動物界和植物界是十分接近的:我觀察到,所有這裏的植物界產品,跟土壤只是表面上連接起來。它們沒有根,支持它們的不管是固體、是沙、是貝、是甲殼或石子,都沒有什麼影響,它們所要求的只是一個支點,而不是藉以生長購力量。這些植物只是自己發展起來,它們生存的唯一資源就是那維持它們和滋養它們的海水。它們大部分不長葉子,只長出奇形怪狀的小片,表面的色彩很有限,只有玫瑰紅、洋紅、青綠、青黃、灰褐、古銅等顏色。我在這裏又看到的,不是像在諾第留斯號船上風乾的`標本,而是恬生生的、似乎迎鳳招展地作扇子般展開的孔雀彩貝,大紅的陶瓷貝,伸長像可食的嫩筍一樣的片形貝。細長柔軟,一直長到十五米高的古銅藻,莖在頂上長大的一束一柬瓶形水草,以及其他許多的海產植物,通通沒有花。一位很風趣的生物學家曾説過:“動物類開花,植物類不開花,大海真是奇異例外的環境,古怪新奇的自然!”在這些像温帶樹木一般高大的各種不同的灌木中間,在它們的濕潤的蔭影下面,遍生着帶有生動花朵的真正叢林,植蟲動物的籬笆行列,上面像花一般開放出彎曲條紋的腦紋狀珊瑚,觸鬚透明的黑黃石竹珊瑚,草地上一堆一堆的。

13、到了距離這鯨科動物還有幾盲米遠的時候,小艇就慢慢地走,獎沒有聲息地放到平靜的水中去。尼德。蘭手拎魚叉,站在小艇前端。用來打鯨魚的魚叉,通常是結在一條很長的繩索一端,受傷的動物把叉帶走的時候,繩索就很快地放出去。但現在這根索只有二十米左右長,它的另一端結在一個小木桶上面,小木桶浮着,指示海馬在水裏面走的道路。

14、我站起來,很清楚地看見加拿大人的對手。這海馬又名為儒良,很像海牛。它的長方身體後邊是拉得很長的尾巴,它兩側的緒尖端就是指爪。它跟海牛不同的地方是它的上顎有兩枚很長很長的牙齒,作為分在兩旁的防禦武器。

尼德·蘭準備攻打的這條海馬身軀巨大,身長至少超過七米。它在水面上躺着不動,好像睡着了,這種情況就比較容易獵取。

小艇小心地挨近海馬,只有五六米遠了。所有的槳都、掛在鐵圈子上不動。我身子站起一半。尼德·蘭全身有些往後仰,老練的手揮動魚叉,把叉找出。忽然聽到一聲呼嘯,海馬沉下不見了。龜叉用力過猛,可能是打在水中了。“鬼怪東西!”憤怒的加拿大人喊道,“我沒有打中它!”

“打中了,”我説,“那東西受傷了,瞧,那不是它的血?

不過你的叉並沒有釘在它的身上。”

“我的魚叉!我的魚叉!”尼德·蘭喊。

水手們又划起來,小艇艇長讓小艇向浮桶劃去。魚叉收回來,小艇就追趕那海馬。

海馬時時浮出海面上來呼吸。它受到的傷沒有使它的……

氣力削弱,因為它跑得非常快。小艇由健壯的胳膊划着,迅速追上去。好幾次只相距兒米了,加拿大人就要投叉了,但海馬立即沉下,躲開了,簡直不可能打中它。

15、不過希望在人心中總是根深蒂固的!並且我們又是兩個人。最後,我還要肯定一點——這看來像是不可能的——即使我要打破我心中的一切幻想,即使我要“絕望”,現在也辦不到!戰艦跟那鯨魚衝撞的時間是在夜間十一點鐘左右。所以到太陽升起,我們還得游泳八個小時。我們替換着遊,遊八小時必然可以做到。海面相當平靜,我們還不至於過度疲勞。有時,我的眼睛想看透深沉的黑暗,但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那由於我們游泳動作激起的浪花透出一點閃光來。在我手下破碎的明亮的水波,點綴在鏡子般閃閃的水而上,就好像一塊塊青灰色的金屬片。

16、這些形形色色的植蟲動物和軟體動物分類,不停地分類。滿地都是腔腸動物和棘皮動物。變化不一的叉形蟲,孤獨生活的角形蟲,純潔的眼球蟲,被人叫作雪白珊瑚的聳起作蘑菇形的菌生蟲,肌肉盤貼在地上的白頭翁……佈置成一片花地;再鑲上結了天藍絲絛領子的紅花石疣,散在沙間像星宿一般的海星,滿是小蟲的海盤車,這一切真像水中仙女手繡的精美花邊。朵朵的花彩因我們走路時所引起的最輕微的波動而擺動起來。把成千成萬散佈在地上的軟體動物的美麗品種,環紋海扇,海槌魚,當那貝——真正會跳躍的貝,窪形貝,硃紅胄,像天使翅膀一般的袖形貝,葉紋貝,以及其他許許多多的無窮無盡的海洋生物,踐踏在我的腳底下,我心中實在難受,實在惋惜。但是我們不得不走,我們繼續前進,在我們頭上是成羣結隊的管狀水母,它們伸出它們的天藍色觸鬚,一連串的飄在水中。還有月形水母,它那帶乳白色或淡玫瑰紅的傘,套了天藍色框子,給我們遮住了陽光。在黑暗中,更有發亮的半球形水母,為我們發出磷光,照亮了我們前進的道路!

17、阿龍納斯希望:“如果尼摩船長老是居住在他所選擇的海洋中,但願所有仇恨都在這顆倔強的心中平息!……但願他這個高明的學者繼續做和平的探險工作!”

潛艇駛過被稱為風暴之王的大西洋暖流,來到了一艘法國愛國戰艦沉沒的地點。尼摩滿懷激情地講述了這艘“復仇號”戰艦的歷史。這引起阿龍納斯的注意,把尼摩船長和他的同伴們關閉在諾第留斯號船殼中,並不是一種普通的憤世情緒,而是一種非常崇高的仇恨。那一夜在印度洋上,它不是攻擊了某些船隻嗎?那個葬在珊瑚墓地的人,不正是諾第留斯號引起的衝突的犧牲者嗎?而在所有的海面上,人們也正在追逐這可怕的毀滅性機器!

18、林中地上並沒有生長什麼草,小樹上叢生的枝權沒有一根向外蔓延,也不彎曲垂下,也不向橫的方面伸展。所有草木都筆直伸向洋麪。沒有枝條,沒有葉帶,不管怎麼細小,都是筆直的,像鐵桿一般。海帶和水藻,受到海水強大密度的影響,堅定不移地沿着垂直線生長。而且這些水草叉是靜止不動的,當我用手分開它們的時候,一放手,它們立即回覆原來的筆直狀態。這林子簡直就是垂直線的世界。

19、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等人們決定要追趕這怪物的時候。怪物再也不出現了。在兩個月的時間內,誰都沒有得到怪物的消息,也沒有海船碰見它。好像這條海麒麟已經得到了人們準備進攻它的情報。因為大家説得大多了,甚至於用大西洋的海底電線來説!所以,喜歡説笑話的人説,這個精靈的東西一定在中途偷聽了電報,現在它啟己有了防備。不再隨便出來。

20、所以,我們的命運是完全由指揮這機器的神祕的領航人的意思來決定了。如果他們潛入水中,我們便完了!除了這種情形,那我並不懷疑跟他們取得聯繫的可能性。正是,如果他們不能造空氣,他們一定要常常到洋麪上來,更換他們呼吸的空氣。所以,船上層必然有一個孔,使船內部可以跟外間的大氣互相交流。

21、可是,這種無益的搜索再也不能拖得過久。林肯號已經盡了的努力,實在絲毫沒有可以責備的地方了。美國海軍部派到這隻船上的人員,從沒有表現過這麼大的耐心和熱情;失敗並不能怪他們;現在除了回航沒有什麼可做了。

22、半個鐘頭過去了,我們的情形一點沒有改變,就在這時候,我們眼前的黑暗忽然轉變為極度的光明。我們的牢獄突然明亮了,就是説,房中突然充滿了十分強烈的發光體,我起初簡直受不了這種光亮。看見這雪白、強烈的光,我認出,這就是發生在潛水艇周圍,很美麗的磷光似的電光。我自然而然地閉了一下眼睛,一會兒又睜開,我看見光線是從裝在艙頂上的一個半透明的半球體中發出來的。

23、安德生船長吩咐馬上停船,並且命令一個潛水員下水檢查船身的損壞情形。一會兒,他知道船底有一個長兩米的大洞。這樣一個裂口是沒法堵住的,斯各脱亞號儘管機輪有一半浸在水裏,但也必須繼續行駛。當時船離克利亞峽還有三百海里,等船駛進公司的碼頭,已經誤了三天期,在這三天裏,利物浦的人都為它惶惶不安。

24、不過康塞爾還拖着我。他有時抬起頭來,直往前看,發出呼喊,回答他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我幾乎沒有聽見,我的氣力盡了,我的手指都僵了,我的手再不能支持我了:我的嘴抽搐着,一張開就灌滿海水:冷氣侵襲着我。我最後一次抬起頭來,一會兒又沉下去了……

25、法拉古艦長是一位優秀海員,完全配得上他指揮的這:只戰艦。他的船跟他融為一體,他是船的靈魂。關於那條鯨魚類動物的問題,他心中並不存在什麼疑問,他不許在船上討論有無這隻動物的問題。他相信這動物的存在就像許多老實婦女相信有海怪一樣,完全是出於信仰,而不是由於理智。這怪物是有的,他發誓要把它從海上清除出去。他像羅得島的騎士,像杜端尼。德哥森去迎擊騷擾他海島的大蛇。不是法拉古艦長殺死獨角鯨,就是獨角鯨弄死法拉古艦長,沒有什麼中間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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