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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打工生涯隨筆

六天打工生涯隨筆

六天的打工生涯結束了,回來時心裏真不是個滋味...--題記

六天打工生涯隨筆

經一朋友介紹,我和村裏的幾個姐妹決定去市郊區的一家酒廠打工。那天天氣很好,萬里無雲,我們乘列車一路興致勃勃。望着車窗外,大家笑得好開心。李傑説這回掙到錢我先買雙皮鞋,我媽不給我買,我自己買。張曉璐説如果給我發第一個月工資我給我媽買衣服,老媽總穿那一件,那件都舊了。郝琳琳説我要是賺到錢去書店買最想買的書。...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為自己的夢想想着論着。我依着靠椅,看着她們開心的樣子,不想打攪她們,可我也不想説什麼,因為畢竟還沒賺到錢...

大約一個小時,列車在一個平坦的大路停了下來。我們各自拎着行李下車,接站的是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我們稱她阿姨。阿姨領我們進了宿舍,安排一下説下午就可以幹活了。中午我們在那的食堂吃了飯,又有阿姨領着到了廠房。

廠房不是很大,也沒有先進的機器,估計是傢俬人廠子。第一天我被安排擦瓶子,因為以前從未出來打過工,更不用説在酒廠幹,所以動作就慢,結果先是遭老工人的譏諷説什麼笨胳膊笨腿笨腦瓜,還沒辦法初來乍到忍着吧,由你怎莫説。我加快速度,可又不巧,屋內的暖氣又不熱了,擦拭的抹布晾不幹,擦不幹瓶子。又因為瓶子濕耽誤貼商標的,廠長就把我掉到洗瓶子那道工序那裏。洗瓶子在一個大約一米寬三米長一米深的池子裏,池子裏放滿温水。負責運瓶子的都是十七八的男孩,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嘩啦一聲,一袋子回收的舊酒瓶子倒入池子,常常有撞到池邊磕掉碎片的,若不小心就劃破手指,我和一起刷瓶子的姐妹都沒逃過此劫,各個攥着流血的手到廠長哪裏去找創可貼,貼上後繼續。沒辦法給人打工就是這麼殘忍,誰叫我們選擇了呢,挺着吧,也許習慣了就好了。忙忙碌碌一天,終於幹完了,可以歇工了,可沒想到的`是,廠長又叫我們倒庫,就是把裝好酒的箱從廠房倒到倉庫。拖着疲憊的身子,我深一腳淺一腳的搬運着,眼裏流着淚,嗨,在家裏哪受過這般罪呀。最後一箱了,真他媽的累死個人,李傑氣呼呼地説,曉璐也上氣不接下氣。我們回了宿舍,同舍的老工人早已把屋子生上了爐子,屋內暖哄哄的。我們一個個鞋也沒脱一頭倒在炕上...

第二天廠長看我累得我被調去貼商標。貼商標是個輕快活,我乾的還順手,可就幹了半天,因為撈瓶子的缺手去撈瓶子。撈瓶子就是刷乾淨的瓶子撈出來拿去裝酒。為了不再挨批,我快速的撈着,速度是快了,衣服全濕了,各誰也沒法,瓶子必須舉起來空淨水。我換掉了棉衣,穿了件單衣,第三天我就感冒了,咳的啞了嗓子,我託姐姐捎來了毛衣毛褲和塑料圍裙,接着進入了第四天,我圍着姐捎來的塑料圍裙,衣服不濕了鞋卻濕透了。我無可奈何的搖頭笑了,可誰知道那笑很苦也很澀...第五天用機器進行第二次刷瓶,往裏放小蘇打用那個呼呼轉的機器刷,要不説私人廠子就那衞生,喝酒的人眼不見為淨吧...其實最輕快的要數驗質和裝酒的,當然那細緻活都交給了經驗十足的老工人。第五天的晚上有倒班,就是説晚上幹一宿,第二天就可歇一整天了。廠長説進臘月供應不上才連夜趕的。午夜時分,大家困的困,偷摸的輪流睡一覺。那時自己挺傻的,總接別人的班,廠長每次來我都在,可也什麼也沒説。直到凌晨三點,活計總算趕完。第六天歇工了。工友們橫躺豎卧的呼呼大睡,我和姐妹幾個睡了一會,起來打飯。琳琳提出不幹了要回家,我們曾堅強的心被這倒班一折騰動搖了,走,但得去給老闆要錢去,不能白乾呀。下午,我們幾個從廠房出來,進了廠長辦公室。“我們不幹了,給我們開支,”李傑説。“支得開但的完活後,你們先回吧。”幾句話廠長就支開了我們。沒錢也不幹了,累死個人,李傑拽着我們幾個出了辦公室...

第七天,我們收拾好行李要走,和我們比較要好的老工友挽留我們,説挺過這幾天就沒事了,她們也經歷過的,她們在這幹了好幾年了。她們的話很有道理,可此時曉璐要哭了。走吧,我做了最後決定。就這樣,我們又踏上了回去的列車,再也找不到來時的興致,各個如霜打的茄子蔫了。那天風微微地吹着,飄來陣陣沁脾的酒香。姐幾個還琢磨回去拎幾瓶呢,都成了夢...

這就是我們短暫的六天的打工生涯,充滿了苦和累,讓初入社會的我們懂得了做什麼都不容易,要學會更好的適應社會,適應時代,努力做好適合自己的事....相信努力去奮鬥了,一定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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