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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逝難留人昨景非事事休隨筆

夢逝難留人昨景非事事休隨筆

夢逝難留,人昨景非事事休

夢逝難留人昨景非事事休隨筆

漏船難渡陌路客,

夢逝煙雲去難留。

鏡中海市隨風散,

人昨景非事事休。

——題記

時已初秋,思念的野草卻還在我的心裏瘋長,絲毫沒有衰敗的跡象。

莫名的愛上了輕歎的文字,但就算我用最真最痴的話語也難喚回已決然離去的你。那些沉在心底,不堪絮叨,不忍打撈的心事,終於經不住夜色的誘惑,輕輕地溢滿了我的心扉,撐破了我的忍耐。

多少次,在午夜裏完全的卸下心的偽裝,傾聽自己內心絮絮的私語。我難受了嗎?我不捨了嗎?

曾經以為你是我最貼心的知己,就算全世界人都離開我,你也不會離開我;曾經以為你是最懂我的紅顏,只要我有什麼不開心,你就會千方百計的逗我樂,盼我樂;曾經以為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我的痛苦就是你的痛苦;曾經以為此生你會快快樂樂陪我一直聊到老的哪也去不了。

默默地,一個人躲在秋天的寂寥裏,淡看繁花落盡,麻木的神經似已牽不起我的一絲心痛。你説我是你的藍顏,我説你是我的紅顏,那些只有我才會當真的玩笑,你也只是把它當成了玩笑。迎面絲絲清心的秋風吹來,很愜意,卻總滌不去我的三千煩憂;秋蟲的聲聲婉鳴,很悦耳,可總喚不醒我的沉沉宿醉。

最怕你那令人生疼的眼眸和你那怎麼藏也藏不住的情愁。總是不敢去你的空間,總是不敢聽那首柔柔的泛着澀澀心痛心酸的背景音樂,卻又忍不住想去、想聽。總想知道你在讀我那一篇篇悽美文字的時候,是否心顫過,流淚過。哦,知否?曾有一位青衣翩翩的男子,曾那麼忘情地為你絮叨輕呻,為你滴墨成殤。

愁字入箋,空悲畫扇,悽字入韻,吟寂成詩。放任地讓心韻肆意的流淌在午夜的指尖,只道秋晴總比夏灼好,哪知秋殤更比夏寥悵。不禁自問,是我的畫扇不慣風花雪月,還是你的安枕難眠我的落寞?

我獨自沉醉在你所給的美麗孤獨裏,就這樣莫名的做了你的俘虜。心裏滿滿的.全是你,我無助的漠視着這個薄涼的世界,是我的文字粘染了悲傷,還是我的心浸染了寂涼?

誰能告訴我,是哪一天我的心緒被你在無意間打了死結?此結唯你可解。悵然的想着心事,聊賴的徘徊在你的心湖岸邊,那耳邊低低絮語的風聲,可是你的輕聲細訴?只願化身為海,每天守着你那默默的離島;只願變身為浪,每天為你洶湧,為你怒吼,為你澎湃。曾多少次的問自己,緣份是一種什麼東西?現今的你,又去了哪裏?怎會把我的心也帶的那麼遠,那麼遠?遠的讓我怎麼回也回不了。

淺秋,濃重的夜色慢慢地包裹了我的牽掛,可我並不甘於就範。今夜,就讓我的思念洞穿時空,翻千山,涉萬水,隨那柔美的月光輕輕地瀉在你的窗台,落在你的案旁,輕展你皺眉的額頭。

都説,一片柳葉可傳情,一管蘆笛能抒意。那遙遠的一抹煙雲,雲淡風輕,卻讓我的心泉暗湧,幾成透水。你反彈琵琶心孤寒,藍**動聲聲咽。你看破紅塵夢一場,懷抱古箏碎相思;你字字心傷,句句違心,卻硬是狠心恨轉身。

敢向明月借清輝,欲託清風寄相思。人人皆知漢宮之中有秋月,人人皆知霸王難別虞姬舞,人人皆知相如賦動文君當壚酒,人人皆知西出陽關無故人。可何人知道月中嫦娥淚漣漣?又有誰人知道六月炎炎我獨寒?

曾令我心動的風景,終,只是他人的風景。

孤賞,落崖。

落紅逝水,愁滿秋江。

此岸,沒有我的未來

彼岸,沒有我的等待。

依稀寂寥寒江上,一舟一笠,似等,若覓;似祈,若求;似霧,若夢……

鋼筋鐵泥般的樹林

冰冷的灰白色高層建築

在曾經肥沃的土地上

一幢幢的矗立而起

水泥地面沒有了草長鶯飛

不見了早燕銜泥

有的只是層層疊疊的建築

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

生活的快節奏

讓我們漸漸迷失自己

漸漸找不到為何忙碌的理由

曾經的夢想

也漸漸涅沒在這高樓大廈中

我們不知道

為“下一頓”而拼搏忙碌的汗水,還有那些委屈無奈的淚水

是否值得

誰曾經説過:

“我們有過美好的回憶/只是讓淚水浸的模糊了/我們有過清高尖鋭的靈魂/只是讓時間磨平了稜角/在城市裏渾渾噩噩/終日彷徨”

我們是否都違背了,當初對自己的那份諾言

我渴望,城市慢生活

可以不必丟掉自己

可以慢到能夠享受生活

可以找到真實存在意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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