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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美文隨筆

零美文隨筆

零美文隨筆1

總有一種東西,你還沒來得及輕撫它,便發現,它已經不在了……

零美文隨筆

那就是“窗外的風”。

總有一種東西,你還沒來得及抓住它,便發現,它已經離去了…….

那就是“時間”。

窗外吹進一絲涼風,思緒恍如隔世,這一刻的天空和那天,多麼的相像啊。

你還記得的吧?

如果開始就是結束,結束又是開始,那麼這不知名的時間,存在哪裏?

是否….每時每刻都是開始,也是結束?

如果是,那麼這一點是否就是“零”。它,既是開始,又是結束。

你明白了麼?

這一刻,就是結束,這一刻,也是開始。

我是不是該和過去説再見了?

風,是你帶來了時間麼?還是説,你是來帶走時間的?

對不起,我不想説話了……

真的又到了説再見的時候,這一次的再見,或許再也不會見了吧。

零美文隨筆2

我只是一個九零後的女孩,不要拿那些前輩跟我比較。

我只是一個安靜女孩,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

我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我沒有做那些不好的事情。

看吧!我只是一個九零後的小女孩,我從未作奸犯科,從未做那些天理不容的事情!為什麼你們要用那種眼光看我!

難道九零後就只是時代跨越的犧牲品麼?要用我們的名譽來革新整個世界?

九零後何其冤枉?

在做錯事的時候,他們也需要包容,也需要社會的關愛,結果等到了社會的譴責和嘲笑。

你知道他們內心的彷徨和不安麼,或者這又是社會給他們的期望太高產生的結果?

你們譴責他們的時候就不會良心不安麼?

真正變成叛逆的孩子,你們有考慮他們的環境嗎?有看到過他背後的家庭嗎?

你們沒有,你們只會一味的唏噓,只會一味的譴責。

我只是一個女孩,你也可以把我看成思想成熟的大人。

九零後早熟沒錯,你們知道早熟背後的是什麼嗎?

是血淋淋跪着試探出來的路程!

你覺得你們是對的嗎?

我只是一個在九零年後出生的女孩,我很感謝我的父母,在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沒有離婚陪在我身邊。

我是一個17歲的女孩子,我喜歡看書,喜歡做飯,喜歡小動物。我現在在上班,雖然我早早輟學,但是我很感謝那些喜歡我,幫過我的大人。

我其實不想寫那些血淋淋的咆哮類文字,我喜歡平凡又安靜、自食其力的生活。

所以,我只是一個小女孩,不要用那種帶顏色的眼光看我了。

—薄涼寂城,在下班後的時間書寫。

零美文隨筆3

總在風起的時候,我哼着歌,不知道是不着調,還是不靠譜,反正就是這樣的不如人意,多出來的時間裏,我用茫然的目光看天空,繁星劃過天際,我的眼淚跟着墜落,那麼亮,那麼苦。好多東西都沒了,就像是遺失在風中的煙花,讓我來不及痛哭流涕,就已經消逝不見。我看見自己心碎了,聽見心掉落的聲音,就像打破玻璃那麼響亮,最累的是如此一般,還要趁沒人發現之前,把碎了的心撿起來,丟到垃圾桶去。

空蕩蕩的行屍走肉裏,曾經駐足的悲痛都沒了聲息,歸於平寂的淒涼恣肆蔓延,陌生人漫步其間,然後本能的拾起我丟落在垃圾桶裏枯萎的鑰匙,開啟每個不安份夜裏糾結的門,對自己説,“跳舞吧,就像沒有人看見一樣,唱歌吧,就像沒有人聽見一樣,生活吧,就像是最後一天一樣。”所有的震驚都在開啟門鎖的那一瞬間,那朵凋零的花在逞強着尋覓亡魂的記憶,總想記憶揮發得快一些,儘快能忘掉那難以理解的傷害和亦過天真的苦楚,而不計前嫌的綻放風糜的光彩,無論風吹雨淋,總能開出那所謂幸福瞬間的俏模樣。

暮暮朝朝,花都蒼老了許多,經不起歲月的消磨,淚水浸透過的泥土,樣子看起來疏鬆了,而埋葬在地裏的花,再也經不起狂風暴雨了。我把自己身上的枝葉拔光,就像大魚忍痛撕掉自己身上所有的鱗片,最終變成一條含淚盈盈的死魚,只有這樣,它們才不被宰割。當我把自己想象得比魚還堅實的時候,才發現拔掉葉子的痕處痛得發不出聲音來。我像走進了迷宮一樣,找不到出路,亦或是迷失了方向。總之,一片空白。

多少個不眠的黑夜,敲擊着那漫長的思緒,自以為是的寫着連自己都陌生的文字,為自己所付出的代價解釋得喋喋不休。解釋得喋喋不休。只可惜,臉皮最厚的是,由始至終,我都不知道原來沒有我的份。是誰教會了我《情人之間的情人》,而至今我要獨自演繹着這首歌的悽美,讓我在無數輪迴中,抬起沒温度的雙手,彈出刻骨銘心的絕唱。而演繹的美好,在悲傷中死去。在這個混淆的世界上,我有無數個自己,在冷漠的社會裏,温暖的為別人投影出繼續存活的力氣。可在複雜的軌道中,我忽略了自己的感受,沒想過別人的置之不理能把我置之死地。

也許,我所尋求的痛快,到最後,叫痛苦。我總以為,是自己那杆精準的天平生了鏽,或者是掉了準星上的螺絲,才讓心裏這樣的不快,原來,不平衡是因為,有一端早就被我擱滿了自認為重要的東西,長年累月,習以為常。我旋轉着流年,看不見路燈的指引,帶着一雙前塵舊夢的眼睛,在荒涼的夜幕煙塵中看盡繁華零落。穿着牛仔褲和白T恤,落寞的背影在蒼涼的月影裏坐老紅塵、望眼欲穿。

青春太瘦,指縫太寬,無意間,就這樣滑過了,來不及思考,來不及流淚,我的心已經欲流成河。透過空氣的靜謐,蜷縮在悲傷的角落,倔強着勉強的笑容,我輕輕抹掉眼角溢出的傷感,彈指淚落,一瞬間,開放成無數憂鬱的花朵。遍地的憂傷,隨着涅槃的轉動,終在一行行斷裂的文字裏殤逝幸福。

零美文隨筆4

若是有一天,你發現身邊的影子越來越少,直到只剩下一個身影與你相伴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手機不過是散步時用來聽歌的東西。走在這個寒冬的開始,美麗的花朵謝了,就像是在預示着一個宿命的開始,這樣也好,至少有一個“宿”了……

我總是會為那些温室的花兒感到不平,那些花兒柔弱的一面,只因為它的生來就存在的環境,而非其本身無法承受風寒。如果你硬是要拿一朵窗外之花與之相比堅強的某種概念,我不知道有何意義?

所以我總是會迷戀這個世界,迷戀着每一處美麗的風景線,然後把我迷戀的都搬進自己的世界。我相信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生存的特定空間,也許那裏沒有陽光的痕跡,但卻是最適合一個人成長的地方,在那裏,依然存在綻放的豔麗,在那裏,我明白,不論長久與短暫,只為擁有而活,即使那份妖豔存在的短暫。

一路走到盡頭,看一眼這個夜晚,在一個季節中沉沉的睡去,清晰的現實與幻覺在腦海裏更迭,恍惚間,我又回想起了從前,那很久很久的從前……

我依然記得末日的那天傍晚,天邊的煙雲,血染了一般,人們都停下手上的事情,時間也似乎靜止了,每個人都抬着頭,望着天邊的那一輪血日。

被忘卻的記憶,開始在每個人的腦海裏慢慢浮現,不安、後悔、可惜…各種各樣的情感開始蔓延在心的海洋上……

零美文隨筆5

蒙古的生活平淡又不失新鮮。我們一家四口算是在蒙古安了家。這個家對我來説是一個安樂窩。很多記憶最初的記憶都是在那的。像第一次吃雪糕,第一次去上學等等~····總之給我留下了永不磨滅的記憶。對於我來説這是夢的開始。最快樂的地方。快樂與夢並不是什麼偉大神祕的東西。它們是由小小的碎片組成,也許當時很完整。現在只有那麼一點點了。破碎的.記憶啊!

小時候母親常常帶着我們姐弟倆騎着三輪車。去建築工地拿磚塊。換小布丁吃。那種味道很甜很甜。一直縈繞在心頭。我家後邊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坑。那裏沒有很多的樹。我總是在那玩。去那裏抓蛐蛐。似乎總也玩不夠。記憶中的那句“12345、上山打老虎。老虎打不着。打到小松鼠。”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那個坑周圍沒有人煙。聽母親説似乎是個廢坑。還勸解我説。不要去。那裏有妖怪。會吃人的,以後看見這坑也只是渾身哆嗦一下。就不去看了。現在想想那坑或許沒有要人命的妖怪,只是母親怕我受傷罷了。或許小時候被這謊言騙的。腦子裏沒有這坑的大概記憶了。只有這一點點罷了。哪些蚱蜢。哪些樹。這些模糊的記憶。

母親從我小的時候就開始收集我的東西。聽母親説是想讓我以後的小孩看。我總是笑母親想得可真遠。聽母親説她收集了好多我的東西。可是都被弄丟了。或者是壞了。我印象中母親收集我的東西就只有兩個一個是已經被父親弄丟的小勺。和小時候我蓋的毛毯。那小勺長得寬寬的,沒什麼花紋。很普通的一個。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勺被母親寶貴的珍藏着。不知道哪一天被粗心的父親弄丟了。現在還聽母親常常罵父親粗心。而父親也不好意思的笑笑。

房東老太太是個胖胖慈祥的老人、總喜歡嘴裏嚼着麻子。手裏還抓着一把。當時她總是把我抱住。給我硬塞一口。我吃不慣麻子的味道總是吐了出來。而她總也摸摸我的頭。慈祥的笑笑。她總是戴一頂白白的小帽子。每天在院子裏踱來踱去。嘴裏還唸叨着什麼。我只是每天拿着一個小板凳痴呆呆看着這個神神祕祕的老婆婆。

房東老爺爺是個古怪的老頭,我沒見過他笑。總是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彷彿就像地獄來的。身上總散發着一股冷氣。小時候的我對世界總是充滿了好奇。想琢磨透。就像個好奇寶寶。有次我對鐵鉗有了好奇感。想看看它能不能把鐵絲絞斷。於是我就帶着它去剪一根鐵絲。我使勁得摁住它。可就是弄不斷。“孩子。弄不斷的."我扭頭看看誰在説話。可是下一秒我就丟下手中的鉗子。趕緊跑進屋。把房門拴上。靠在門上氣喘吁吁的説”嚇死我了,這房東真可怕。“對於這個房東爺爺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只有這簡簡單單的一幕了。或許他並不可怕。只是當時作為小孩子的想法罷了。的方法方法

從小就喜歡吃肉。特別是羊肉。雖然羊肉很腥。但是對於它的味道還是那麼如痴如醉。蒙古生產羊肉。所以可能由於小時候吃多了。就養成了吃羊肉的習慣了吧。印象中蒙古的羊很便宜。幾乎每家都能吃到。我家也就不例外了。每個星期的晚上父親總是給我們做羊肉火鍋吃。僅存的記憶就是父親拿着菜刀小心翼翼地切着羊肉片。每每這個時候我總是很期待。期待到肚子咕嚕嚕的叫。口水都流了下來。母親看到了總罵我是個小饞貓。我也總是説{"嗯”

火鍋的氛圍總是那麼好。一家人互相圍坐着。臉上也總是充滿了笑容。互相給對方夾菜。這種感覺總給人一種温暖的味道。我不曾離開過這種味道。只是腳下的泥土石頭變了。

我生性就是個調皮不拘束的人。至今也一樣。母親現在總是説我從小就調皮。所以身上的疤才那麼多!、真是不讓她省心啊!

我的雙臂至今還有當時燙傷的印記。膚色不一樣。我總是問我媽。這是怎麼會是啊。母親瞥了我一眼。説:“還不是因為你調皮啊。那時候我做的飯你不愛喝。一下子就把胳膊插進去了、哎。當時我和你爸帶着你滿市區地找醫院給你看病。當時你哭的那就一個慘啊。我的心都疼、最後終於給你找到了好醫生。這才給你治好。從小你就我和你爸為你東奔西跑的。”聽到母親的解釋。我這才有點印象。當時我哭的那叫一個慘啊、悲壯啊。想到這我都有點疼了。哎。當時的我真是不讓人省心啊。笨蛋一個、大笨蛋。

時間不停的轉啊轉。轉到哪就是哪。誰也不好説,誰也不好掌控。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我們一家就要走了。離開包頭會河南去了。不記得當時我的反應如何了。有沒有跟包頭的一切説聲告別,有沒有和大慶高陽説聲再見呢?我不明白也不知道。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已經在這過過最美好的時光了。我不貪婪我不強求。只要有那麼一點點的回憶就足夠了。

零美文隨筆6

在城市街頭邊走路邊吃東西的女孩很多,年齡不大,以十八歲居多。她們的穿着代表着現代都市最高水平,五彩繽紛、式樣各異:或飄逸,或浪漫,或瀟灑,或雅緻……不一而足。多數胸前或揹包蓋的邊緣會蕩着一隻小巧玲瓏的手機,配以各種飾物,像她們青春的心一般跳躍着。葱管一般的五指呈蘭花狀,拇指和食指捏着竹籤,從一側超過嘴的高度,蘭花指高高翹入空中,將羊肉串朝下放入口中。咧開紅脣,那是怕弄壞了口紅,露出碎玉一般潔白整齊的牙齒,以齒尖齧下一塊羊肉片,細細咀嚼。蘭花指從一側劃個優美的弧線,優雅地置於腰部。整個吃的過程美妙絕倫。而吃的神態又各各不同:有的目光滴溜溜地睃巡一邊的商店櫥窗,顯得心不在焉而又活力盡展;有的低目似瞅非瞅着腳下的路,似乎咀嚼的還有諸如懷春、失戀之類的心事;有的精心雕琢吃的每一個動作,好像天下大事莫過於此;有的旁若無人盡情享受美味,看她的表情吃得一定很舒暢;也有結伴而行邊吃邊聊的……總之沒有羞澀、沒有虛偽,真情坦露、明麗天然,都市女孩個性躍然街頭。青春本就是一道風景:跳躍在都市,都市當年輕;醉心於春風,春風也關情。

對零嘴的痴迷和投入,讓我懷疑是女性與生俱來的生理需要。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可以肆無忌憚地在街頭任性揮灑吃的願望和美麗,而比她們大一點成熟一些的女子,穿着職業套裝,被稱之為白領的女子,在哪裏吃東西?在辦公室。

不要看她們氣質高雅、傲氣十足、精明幹練、道貌岸然的,甚至被稱為主管、經理的,照樣對吃情有獨鍾。如果你有足夠的理由一一打開她們的辦公桌抽屜,十之八才裏面放有精靈古怪、名堂各異的零食。看到零食,你發現這才是她們的真實形象,而平時工作中面對的嘴臉全是虛假的面具。為什麼她們與上司總有距離?因為吃東西違反規章,她們都偷着吃而不讓上司知道,見不到她們吃零嘴的狀態自然不會了解她們真實的面貌。女上司自己偷食零嘴,下屬們也偷食,更是互相提防着對方,結果自然增加了距離感。如果她們能像男人一樣交流抽煙的感受、搓麻的樂趣,也總結出一些諸如“飯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之類的格言警句,互相之間的距離必然近多了,也坦蕩多了。其實這就是男女之別——吃是快樂,偷也是快樂,“偷吃”自然是吃零嘴的享受之上品,是一種境界,不深入其中不知其味。因此,雖然女性不逾矩者多,但不違反“上班不準吃東西”這一條規章的女性幾乎沒有。

如此説來,難道女性與老鼠有緣?不不不!説哪裏去了。女性是美的,女性偷吃東西也美——偷的是時間,吃的是自己的東西。筆者常於工作疲倦時,踱到女同事的辦公室裏,往往能獲得諸如巧克力、水果之類的賞賜,果腹之後,精力倍增。領導見我工作成績出色,不斷給我加薪升職,卻不知我為什麼如此能幹?

我心中竊喜,而不可與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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