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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哀傷的隨筆

六月的哀傷的隨筆

我最喜愛下雨,尤其是夏天的雨,

六月的哀傷的隨筆

雨吱吱的下着,即便她下上三五天,我也是不厭惡的。把衣服攢下一大箱,然後我把他們疊放在水盆裏,但是不喜愛用水泡起來,正因下雨天把洗的乾淨潮濕的衣服弄得跟國旗似的搭在房子了,總讓我感覺怪怪的。有時候雨下的時刻太長了,屋裏窗台下的牆上也平添了斑斑駁駁黴跡,像穿舊了白襪子上的圖案。

這天雨是上午十點左右開始下的,是那種乾脆的暴雨,木有一點粘唧唧的感覺,顯得乾燥而利索,沒有必須的拖拖拉拉。這倒分外合了我的心意,因此整個上午和下午我都莫明的興奮着,中午趁着雨稍停了一會我就趕緊撐傘跑出去買午飯,街道上已經汪了溝溝壑壑的雨水,摻着天空中兩月之久乾熱紛浮的塵粒,顯得灰磁磁的,像一個絕望婦人的心頭的一縷簡單地歎息。街道上沒有什麼人,就只碰見那一個熟悉的女生,瘦的太狠,都變了形了,頭髮花白的緊,眼鏡大大的,灰通通的,她木有打傘仍舊拿着一個破蛇皮袋,袋子裏裝點不知道她在哪裏收拾的行頭,夏天裏她一向穿着蛇皮白斑豹條短袖衫,下方也是舊舊的五分褲,已經看不清底色了。她永遠左觀右看,心裏木有一絲絲的安寧,我永遠這麼模胡而確切的認為她肯定被丈夫毒打過,然後就精神失常了,精神卻從此恍恍惚惚了,她害怕每個人,害怕被傷害,害怕被驅逐,軟弱又敏感着,偷偷地打量着周圍的任何人的表情和動靜,背坨坨的,她腿好像也有問題,直直的從不打彎,但是她的路卻彎的很

我吃午飯的地方很固定,自從我開始不自己做飯,便一向在宏發,上午吃些麪食下午吃些蓋飯,早上通常不腫麼吃,以前上課的時候時候早餐總是匆匆的跑到街口買兩張油餅,騎着車子就走了,有時候時刻寬鬆的時候也要吃他們的水煮蛋,和豆漿,只是我總總嫌他們那鋪子太髒,尤其是他們的湯,我看着有很噁心的感覺,儘管肚子餓了整整一夜。我吃午餐大都是草草了事,等飯的時候太瞌睡,一愣一愣有一種恍惚的感覺,這間飯店是一個大家庭開的,兒子和老爸做廚師,兒子的太太負責掌帳,麻利而利索,老太太就傳菜,其實他並不腫麼老,她親切隨和,我總感覺她是信基督教的,儘管這有點荒唐,但我還是那麼固執的揣測着。雖然我一向不太喜愛對別人進行無聊的揣測,以前我們宿舍有個人總喜愛以他的心思去揣測着身旁人的心思,愚笨而幼稚,我被他揣測好多次,煩的我嘴裏能吐出蒼蠅,因此我戒掉了與他的接觸,也戒掉了對別人任何的推測,我學會了人的心思是複雜的,是再好的心裏教授和專家都無從定論的。這天他們的米飯太黏,菜也有點鹹,他們的飯菜一向很好的,不知道這天是腫麼回事,他們家人的關聯好像很好,大都很隨和,而且好多農民工也都在他們店裏吃飯,正因他們的飯菜是實惠出了名的,我們在那裏的好多學生也是他們的主顧,或許許多年之後,那裏的樓房拆遷了,店鋪易主了,但是我們對這麼一個飯店總會有朦朧的記憶吧。

回來的時候路上又開始下了,我們公寓樓下積了好多水,樓道里空洞洞的,三樓還住着我們四個人,四個房間,有一種莫名的悽靜,我對面的一個住户把簾子拉住,在房子裏打了地鋪,敞開着門再看一部電視劇,我們是打招呼的,我倒木有敞門的.習慣,我喜愛有意無意間的去小小的偷窺一下下別人的保密,正因這能小小的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對他們也是無傷耗損的,我沒有到那種變態的地步,我總感覺這樣對自己的健康有着無限的益處,有一種懸浮着的驚險與微辣的刺激。但是我卻把自己裹得嚴嚴的,正因對於我自己,我是一味自私吝嗇的,我從不浪費自己的任何東西,哪怕是自己多麼廉價的東西,我也捨得轉手給任何我不信任的人。這個世界我充滿着惶恐,誰是誰的誰的誰,我清晰又模糊着,我們總是習慣對自己負責,但是總是負了生活啊。

雨天的下午是貪睡的好時節,電腦裏一遍遍的重複着梁靜茹的新歌《繡花》,感覺好安靜,一向到三點左右我被雷聲驚醒,發現鉛清色天空裏雨落的越發緊了,撲撲索索的搭在陽台上,屋後公路上偶爾有一兩輛公車開過,速度並不慢,像一個個歸途的孩子。還不是的嘟嘟的打着車笛,打破雨聲,打破這着雨中的寧靜。

標籤: 哀傷 隨筆 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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