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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美文欣賞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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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找到愛容易,找對愛難

網絡美文欣賞六篇

選擇適合自己的對象去愛,比選擇用什麼方式去愛,還重要得多!可惜大部分的人,都是花了太多的心力在於調整愛的方式,直到有一天,弄到筋疲力竭、走到無言以對,才發現:所有關於愛的努力,都必須構建在適合自己的對象之上,才會有意義。

愛上不對的人,所有的努力,雖不至於完全白費,但一定會在歲月中變成一種遺憾、一聲喟歎!孕育愛情,就像栽培植物。不同的植物,所需要的陽光和水分都不一樣,搭配的土壤和養分也不盡相同。

設定挑選別人的條件之前,先認清自己的特質愛情的種子,有可能在一夜之間萌芽,但破土而出以後的生命,就需要悉心照料。照料的方式,雖有原則可遵循、有技巧可學習,然而最重要的還是順着植物品種的特質來栽種。

仙人掌耐幹、含羞草喜陽光、重葛只要適度澆水就能活……每種植物因為先天的品種不一樣,栽種的方式也不相同,你只能順勢而為,不能將自己的愛好或習慣強行加諸在它身上。但不論照顧什麼植物,都要花心血;常常偷懶、不肯用心,再好養的植物,都會在主人長期的忽略下枯萎。

如果,你是一個無暇照顧植物的人,最好不要奢望親手從花市選回來的植物,能陪你四季長青。若你只是稍微懶一點,但不至於完全沒有時間,適合你的植物應該是類似仙人掌、九重葛之類的,每隔幾天略施小惠地澆點水就可以活下來。

假使你一心一意要開出滿園繽紛的玫瑰,必須先有心理準備:澆水、修剪、施肥、讓它能照到適度的陽光……都得按部就班來,不可偷工減料。很多人一直談不出好戀愛的原因,是不肯面對自己是什麼樣的人、當然也就不清楚真正適合自己的對象,應該具備哪一種性格上的特質。懶人雖想要種玫瑰,卻每天抱怨玫瑰不開花。不用算命也知道他們八字不合,天天有得吵!另一種極端的例子,是由勤勞而小心翼翼的人,犯下的另一種錯誤。

太細緻的人,偏偏找了個粗枝大葉的對象,本來還有機會因為個性互補成為美滿的一對,幸福的標準因人而異,不必羨慕別人就是表現出明確知道自己的方向,在經營愛情時,道理也是一樣的。要能選擇適合自己的對象,第一步就是要認清自己的特質,並且描述自己人生的遠景。但是,這也就是最困難的地方。決定想要開始戀愛的時候,我們多半忘了看自己,只記得把眼光用來打量對方。

對方也許真的很好,但不一定適合自己;對方也許並不完美,但難道自己就沒有缺點嗎?選一個適合自己的人來愛,雙方都會活得輕鬆自在、愛得幸福愉快。

所謂適合自己的人,絕對不會是最完美的、或條件最好的人,但卻是最能分享人生遠景、並且隨時有行動力的人。人人都很願意犧牲當下,去換取未知的等待;犧牲今生今世的辛苦錢,去購買後世的安逸。

但許多事,在你還不懂得珍惜之前已成舊事;有許多人,在你還來不及用心之前已成舊人。你體會出來了嗎?

(二)祕密

她高三,還有一個月高考。

初中畢業以後,她再也沒有回去過,那座學校,好似被記憶的風沙埋沒。不知為何,她不肯回去。或許是因為沒有理由罷。又或許……她也不知道。

後來有人説那所學校要被拆掉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捧着厚厚的英語詞典,面前是剛剛發下來的一疊考卷,手上的筆頓了頓,卻沒停下。她抿着嘴看了看窗外,陽光燦爛得讓她忍不住恍惚。耳邊同桌在唱着歌“獨送昏暗不離的風,回憶裏被愛那股悸動,天色好紅,温柔好濃……”斷斷續續,就像卡帶的記憶。

當她某天坐車經過的時候,曾經的校園已然變成一堆廢墟,土黃色的挖土機在她的神經上轟轟作響,隆隆發聲。還以為不會難過的,她抬頭看了看天。她心裏説不出的滋味,愁腸百結。

後來她騎着單車去那個新的校區,大門上的燙金大字灼傷了她的眼。她就這樣呆愣愣地待着,腦子裏千迴百轉。以後跑一千五再也不用跑七圈半,以後午飯可以不用搬到教室吃,以後也不用擔心校門口會被大雨淹然後濕了鞋,教室也會寬敞許多……這不是她的學校,她想,不過同名而已。這麼想着,她勾起一抹微笑,晃晃悠悠地騎走了。她騎向了那堆廢墟,她的初中,就死在了這裏,連同她的祕密。

她站在廢墟上,操場的位置,天空藍的和那天一樣。她伸出手,耳邊有風吹過,像遠方的呢喃。渺遠而又悠長。

她做了一個宂長的夢,夢裏陽光燦爛,她在跑步,耳邊有着迷濛的喝彩聲,跑到終點的時候她沒剎住車,直直地向前倒去,卻倒在一個温暖的懷裏,她抬頭,陽光從那個人身後照耀下來,她看不清臉,卻能感覺到他在微笑。於是她也笑,笑着笑着,卻又哭出聲來。

最後的最後,她畢業了,在散夥飯上她喝了很多酒,沒有悲傷,也沒有惆悵,然後她暈暈乎乎的,還是朋友將她送上了車。車上她睡了一覺,遙遠的歌聲響徹她的耳際“也許我們當時年紀真的太小,從那懵懵懂懂走進各自天空……”她醒來,看見陽光依舊耀眼,灑滿整個天地。恍然間明白,原來高中三年不過大醉一場,大夢三年。那個祕密,她終於釋懷。

轟的一聲,青春的火車終於到站。

(三)夜深人靜的時候

雨剛剛下過,思維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只有空洞的對白在延續着的生活畫面,想必潮濕過的馬路上一定會有一些急速奔走的人們吧,只有他們的腦袋裏裝着真是的生活。

很久沒有產生孤獨感,一切説明生活過的平穩、幸福。這種平穩與幸福是屬於95%人羣中的,依舊平凡。

如果非讓我説一些很奇怪的話,倒是對生活的無奈,對一些人的無奈,還有,證明自己不夠成熟!可,孰能無過呢?倒是那些離我熟知的事物漸行漸遠,於是在沒有從中得到什麼頓悟的同時反而讓一些概念產生模糊感,對一些道理也產生懷疑。試圖要辨明是非,結果是非差點把自己繞進去,我並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要變化什麼樣子,或是什麼時候變換為另外一個人。怎麼變,何時變,跟誰變,一切未知。我是一個殼,等在蜕變……

到底我再渴望什麼呢?

最後一部電影看得是《魔法師的學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會對那個永遠無法停止的陀螺產生糾結呢?還是糾結生活,跟自己糾結,靠不住的對白?

很可笑是吧!是吧?

如果複製別人的生活,誰願意甘心做一個影子呢?誰甘心佇立在那,守望別的幸福呢?我相信我所相信的,可誰相信我呢?時間啊!你稍作停留吧,讓我們再幹淨的做個對白,乾淨的留個紀念!淚水也要靜靜的託付給那個屬於自己的夢境,連那悽美也要變得純粹。然後,再説再見……

是很可笑,想要期盼什麼的人往往已經錯過了最沒有的時段,如果祈禱有人在聽的話,無非是自己心靈最深的顫抖,擔心的正式失落着的。好吧,人心叵測,最信任的人都能夠背叛,而這“背叛”又是那麼的合情合理,人格沒有踐踏,金錢沒有丟失,你能夠説什麼呢,聽人家辯解什麼呢?心如止水?而此刻,你失落的心情真的就像一潭死水,毫無張力。

我開始想家啦,那麼,真正的幸福的歸宿在哪呢?

(四)遙看,一縷冬雪的冷暖

那個冬日的午後,你説你很累了。

我只以為你只是説説,但真的是看不到你了,心有片刻的失落。

雪花終於落了下來,細細碎碎的,裹在了我的心上。一絲清冷,終於襲來,現實的紛亂,網絡的虛擬,終於傷了你柔弱的心,終於你疲倦的離開了。

我獨自坐於電腦前,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你的話語。你説在臨離開之前,想要對我説一些話:你説對於網絡別太認真,太過認真最後受傷害的只是自己。你已關了自己的SOHU,你已放棄了所有。我説你累了歇一歇,我等你回來再一起玩。你黯然地説別等了,就此別過。那一瞬間了,我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下,雖説我們真的相遇的'時間極短,甚至也很少聯繫。偶爾的時候只是打個招呼,但不知怎的,我卻深深地掛念着你,像一個久違了的老朋友那樣。

記得第一次我們聯繫還是你問我中秋筆會裏為什麼沒有我,我説太忙沒來得及參加,你説太遺憾了。你説你喜歡我的文字和圖片,可我一直知道對於文字我一直是表示起來很蒼白的,你是在安慰我的。這樣的安慰我也一樣的開心着。曾有一段日子,因為年輕的堂弟患肝癌,我一度很傷感,你便對我説:別讓自己太憂鬱了,我看過你的一篇文章,知道你易傷易感。你説笑你要這樣想,堂弟這樣年輕就失去了一切,而你還好好的,所以你沒有理由允許自己浪費這樣美好的年華。生命要珍惜,為堂弟做一些能做的事情,然後試着打開自己的心靈,讓陽光温暖的照進來。你説滄海付一笑,這是你最欣賞的氣魄,這也是做事的態度,淡然一心間,這是做人的風格。你一句一句的安慰着我,這使得我真的感覺很温暖,我也寫了很多話,卻又是刪了又寫寫了又刪,最終發過去的只有兩句話。太多的話,也只是一句謝謝而已。因着你的話,我走出了那陰鬱的日子,我要好好的愛我的家人,愛我的孩子,什麼都比不過親人在身邊的温暖温馨。

還記得有天你告訴我你做爸爸了,我真的替你很開心,我問你寶寶像誰,你説像媽媽,我猜那一定是個漂亮帥氣的兒子,你幸福的笑了。我説做了爸爸就要好好照顧妻子和孩子,你説我現在回家可勤快了,妻子被新媽媽和岳母也照顧得很好。看到你説的新媽媽,我那時沒敢問。一直到感恩節前夕,你才問我我的父母是否都健在,我説是。你傷感的對我説你的媽媽不在了,感恩節了你很想媽媽。我忽然很感動你的這份思念,就為你寫了一首詩,我知道我的文字很蒼白無力,無法表述出你那份帶着痛的深深的思念之情,但你依然告訴我説你很感動,你説很感恩網海里遇見我,知道媽媽不在的只有另外兩個人和我,在那樣的一個節日裏,你説他們忽略了你的感受,唯有我記得讓你很欣慰。

你一直都是很執着的人,不管做什麼都希望做到最完美的,然而有些事不能讓你釋然,這世界有太多虛偽的東西,有太多複雜的心事,唯有你的心,一直是簡單透明的,一直是執着而純淨的,真摯而執着是你最大的優點,曾有一段日子,你被網絡深深傷害,你才會黯然的離開。

今夜,雪花終於落了下來,染白了窗外的世界,也落在了我的心上。我曾一度試着看到你的身影,看到你又快樂的回來,但敲開屏幕,看到你依舊不在。不知道這個落雪的季節裏,你是一個人如何安慰自己的,這一冬的嚴寒,你是否有能力自己過完。

冬雪無邊,彌散着清冷,我知道你的心寒,亦如這個冬天。但我還是一樣的期待着:即使落雪,也一樣會有一絲温暖滲透進你的生命,能有一絲微笑融化那份清冷,能有一份牽掛讓你感動,你不要躲避,出來看看,雪後的陽光也許會更温暖。

(五)難忘那棵桑樹

村頭,有棵碩大的桑樹。盤錯的枝丫四處伸展着,蒼翠而茂密的樹葉,蓬蓬勃勃,投下好大一片濃蔭。如遇下雨,周圍的地都濕了,樹下還是乾的。因此,常坐着一些聊天的人,多半是老人帶着孩子。

這棵桑樹,説不清是哪家的,不是哪家的。説是東家的,離東家還有一截;説是西家的,又不在西家的地盤上。反正家家都説是,家家又説不是。而桑樹就那樣不親不疏、不近不遠地長着,長得那樣遒勁,那樣敦實。也許是桑葉肥厚,桑葚甘甜,或者是繫繩晾衣曬被,從小樹起,就累累被攀被爬被墜,以致鬥粗的樹幹多處扭曲,但卻光潔滑溜,一副左右逢源,而又倔犟的樣子。

村子裏,沒有人不知道這棵桑樹,包括小孩、剛嫁來不久的新媳婦。但是,又沒有人知道它究竟有多少個年頭?好像它是瞅着村子裏的婚喪嫁娶、生老病死的間隙偷着長成的。也是,這棵桑樹一直就生在是你家又不是你家,有人關心又沒人關心如夢一樣的是是非非裏,自然也就沒人扳着指頭記着它的年月。然而,它卻成了整個村子的標誌。出遠門的人戀戀不捨地一步一回頭,看到的就是這棵桑樹,從外鄉風塵僕僕地回來,遠遠一望,第一眼看到的,還是這棵桑樹。此時,桑樹就變得那樣親切,那樣慈祥。

是的,村頭的那棵桑樹是親切的,慈祥的。每年五月,麥黃杏熟時,滿枝的桑葚,也就由青變紅、由紅變紫了,甘甜甘甜的。於是,我們就偷偷地攀上去,不吃個飽,是不會下來的。吃過桑葚,是瞞不了的,一如吃過雞頭米、吃過野菱角一樣,手指、嘴脣,直到牙齒、舌頭都是紫色的,那樣子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人:我吃桑葚了。其實,也沒關係,桑葚是村頭桑樹上的。一提到村頭的桑樹,人們總要敬它幾分,沒人責備,包括不讓下河,不讓上樹的父母。不過,桑葚沒到成熟時不能吃,青的澀,紅的酸,那種澀、酸,可以加上一個“很”字,直讓人打顫顫,牙齒幾天嚼不得菜。就像老祖母不讓吃的東西,就絕對不能吃。只有等到桑葚紫了的時候,才有些像草莓的味道,但比草莓甜,還有些淡淡的酸,吃了還想吃。

村裏人敬重這棵桑樹,還因為它的葉子好,大而厚,碧綠碧綠的。那時,家家都養蠶,蠶繭一下來,就挑到小鎮上換油換鹽,換布換襪子,更多的是換錢。姐姐每年要養四大簸箕。蠶特別愛乾淨,據説,糟男人、結過婚的婦女養不得。大概也沒那麼懸。儘管這樣,從淡黑的小蠶,到雪白透亮上架吐絲作繭的大蠶,姐姐只讓我們打桑葉,絕不讓湊近看,更不許用手碰。那些蠶也真乖巧,冥冥中似乎有一種天意,小蠶破子殼時,桑樹剛剛萌芽,它們只吃柞樹嫩芽。摘榨樹葉,要特別小心,因為有鋒利的刺。等到小蠶的黑漸漸淡去,只剩頭部一點點的時候,榨樹葉老了。正好,這時的桑樹開始放葉了。

每天早上,村頭的那棵桑樹下聚集着很多人,有男人女人,有老人孩子,上去摘的,抓住枝條往下拽的,用竹鈎子夠的,忙得什麼似的。不一會,一籃一籃的桑葉提走了。桑樹上的葉子顯得稀疏了許多,可到了第二天早上,還是一籃一籃的桑葉被摘下,而且又嫩又鮮,好像永遠也摘不盡。給蠶喂桑葉很講究,要一片一片地洗淨晾乾,但又不能太乾,如遇雨天,還要逐片地去揩,很仔細,很艱辛。蠶一天天地大了,也一天白似一天,吃桑葉越來越多,越來越兇,還沒到簸箕前,遠遠地就聽到那細細密密的啃食聲,晚上就更加清晰了。這時,又恰逢雨季,早晚要打兩次桑葉。村頭那棵桑樹,似乎在竭盡全能地讓我們去攀,讓我們去摘。回來,濕淋淋的我們,扛着滿籃濕淋淋的桑葉……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家家都不養蠶了,那棵桑樹倒顯得寂寞起來。

正在這時,轟動一時的大辦鋼鐵開始了。村裏村外的古楓、古柏、古粟,還有老榆、老柳,相繼被砍了。濃廕庇日的户户,一下子亮堂起來,站在門口,一眼望得老遠。有人笑了:“嗬!利索多了。”可到了夏天,連雞狗都張嘴伸舌的。直到這時,人們才懷念起那些樹來。砍伐還在繼續,輪到村頭那棵桑樹了,儘管實在不忍心,但誰也不敢説,更不敢“網開一面”,怕戴“帽子”,那帽子沉啊,一旦戴上了,走到哪裏都抬不起頭來。終於,那棵奉獻過無數肥厚的桑葉,無數甘甜桑葚的桑樹,在老人、婦女和孩子的瞠目結舌中轟然倒下了。

沒有了那棵桑樹,整個村子也就沒有了標誌。好多年,村子都像一條找不着風向的船,隨波逐流着,四處飄泊……

直到幾年前,在那棵桑樹不遠處,一棵新的桑樹長大了,替代了那棵在不可思議中倒下的桑樹,成了全村的標誌。不過,這棵桑樹雖然也是説不清是哪家不是哪家,有人關心又沒人關心的,但在全村人的心目中,恐怕永遠也達不到那棵桑樹的高度——

也許,沒人去摘桑葉,沒人去吃那桑葚了。

(六)Merry小時代

現在的我在伏案寫字,突然想到多年以前,也是這樣的姿勢,也是這樣靜謐,我在低頭寫字。筆尖劃過紙頁,書頁翻動。那時的我曾想過將來的我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希望自己是明眸善睞,八面玲瓏,很多人都會喜歡的樣子。那時的我會一邊寫着作業,然後神思遊離在那個很多年後的自己。最多的浮現的想像就是逆着光線,踩着高跟鞋,拿着文件夾,淡定自信的進入公司地板光滑鑑人的大廳。

現在的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了。上着一所普通大學,課還會認真聽着,活動偶爾參加着,頭髮習慣性的披散着,臉上會打着一層隔離乳,衣服穿的越來越緊,對着將來迷茫着,夢做的少了,不在乎別人看法的自己沒了。像是一個淺灘裏撲騰的魚,其實已經覺得離開無望,撲騰一下不過成了一種形式。原來二十歲的我是這樣子的。那個小時代的我會傷心失望的吧。

你把我那顆朝陽蓬勃的心弄到哪裏去了?

我用它換了時光,然後在父母情深期待中消耗倦怠着,我才二十啊,請你相信我,我將來會好的。

以前的我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沒有再説話。

我已經很久沒有沒有寫日記了。因為沒有可説的事,可以傷感的落葉,可能矯情的心。以前寫日記固執的用那隻湖藍色的鋼筆,現在那隻筆已經不出水了,即使是換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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