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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徹大悟,惹人發笑發傻的文字美文

我的大徹大悟,惹人發笑發傻的文字美文

五十來歲的人,每當靜下心來,總會想到許多事。什麼事?哦,就是我的大徹大悟。

我的大徹大悟,惹人發笑發傻的文字美文

可真正要談起大徹大悟,卻要從自己的人生經歷開始,談的多多少少,説的正確錯誤,侃的真話假語,惟有主動性特佳的讀者朋友,或三教九流,或市井俚俗,去品評調侃。畢竟,“千秋功罪,自有別人評説”!

那麼,我就在這裏擺開案桌,抹上花臉,放開喉嚨,自顧自地,如講評書般,大言不慚。可不管怎麼繞動喉舌,怎麼言一説二,怎麼論三侃四,怎麼喝五吆六,總是發不出萬點聲音,為何?因為,心裏頭已昏天黑地,心裏頭已天旋地轉,心裏頭已要死要活,不收兵怎行?這就真是人世間的道理麼。

什麼?思想在起作用。耍長了,是讀書歲月,好耍慘了的年代:“小小小兒郎,揹着個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不怕風雨狂。只因那個心裏有,讀書成為狀元郎。”在那個時候,天藍藍的,水青青的,山綠油油的,人清純純的,沒有半點假惡醜的詛咒,惟有着真善美的甜蜜。心無雜念中,讀着那個好書,寫個那個漢語,念着那個之乎了也矣焉哉。哦喲,安逸得很,散板得巴適,舒服得硬是如死魚的尾巴不擺了。四川騾子學着馬叫(念普通話),要站在課堂中央,因我聲音太小,老師怕同學們聽不見。可念就念唄,咋個會念得周圍人泛起了個個雞皮疙瘩,不曉得又把人家酸得不得了呀?是普通話念得不標準,但也只好認了。唸了小學,又讀初中,再升高中,直到自學上了大學。一路跋涉着,一心只為了能在知識的海洋中遨遊,掌握更多的科學文化知識,不投入就不是好兒男。忘記罷!不要象有些同學,天天在唱起歌謠:“老師教我一二三,我教老師逮黃鱔;老師吃肉我吃湯,老師死了我抬殤(死屍);巴毛杆(蘆竹杆)做扛子,花生殼殼做方子(棺材),抬着老師跑趟子(跑步)。”哎喲,沒有受影響的我,硬是在腳下放個臉盆,盛上清水,穿條夥兔要褲(內褲),一邊看書學習,一邊將蚊蠅打入盆中,以這麼的辛苦,終於贏得苦盡甘來,取得了大學學歷,總算有了本錢:“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户侯。”以這麼好的資本投資,不然,對於工作、生活、學習,還不知咋整呀。――這,就是我的多麼好的沖天志向喲!可驀然回首,卻感到的是,總有那麼一絲淡淡的憂愁,在將空懷的一腔熱血,凌雲壯志的鴻鵠痴想,盪滌,消失,殆盡泄完。使歲月在磨損,頭髮在變白,心力在枯竭,不僅許多的抱負渺茫難覓,而且那些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想法,也已隨着困難多多,矛盾重重,阻力大大,或灰飛煙滅,或只能退而求其次,管它三七二十一,如魯迅筆下的阿Q,自覺地按照起“操是操,空包包,褲兒(子)找(穿)在半中腰”的巴蜀農耕文化俗言,去自由自在地由着內部的骨血,皮肉的抖顫,身體的變化,或常思痛悔,或灑下汗滴,或汩汩般流淌血痕,恣意地,最終成為俗世之人也在所不惜。

參加了工作,先從基本的鉗工幹起,聽着機器的隆隆聲,員工的幹勁聲,我的思維的轉動聲,一邊學技術,一邊鑽科學,一邊勤努力,一邊敢奮鬥,別人休息我看書,別人休閒我思索,別人熱鬧我苦鑽,別人睡覺我奮鬥,笨鳥先飛的不斷求索,就連螢窗夜讀的挑燈戰鬥,我也不斷髮揚“穿短褲,光腚子,打落蚊蠅入盆子”的學習幹勁,絲毫無損地,細嚼慢嚥地,逐行逐字地,把理論知識與實踐知識密切結合,認真總結,研究探疑,最終還拿出了“三八二角三,為了一分錢,也要把合花扇(找女朋友)”的傻勁,一步步地,不斷的學習,不斷的努力,不斷的辛勤耕耘,揮毫機器的零件,揮毫書本的扉頁,揮毫瀚墨的方寸,揮毫鍵盤的節奏,才方成就今日之景緻,娶了妻子,生了兒子,幹上管理,孩子也已考上大學,“幸福的日子如蜜甜,工作的幹勁忙不完,家中的舒適侃不盡,外面的美言起串串。”實際將自己演繹成一個小有作為的集書法、文學、管理於一體的民營企業中幹。

然而,這樣的結果,我滿意否?我如願否?我知足否?永遠沒有盡頭的。貢獻貢獻,索取索取,投資投資,遭糕遭糕,不悟的我,還真不行麼?

所以對於時下社會,我寫出瞭如此題目。但剛寫着,旁邊坐着的老先生卻笑了,他邊隨着公交車的顛簸,邊開言了:“好哇,你好膽大,敢寫我的大徹大悟?你到底有幾斤幾兩。”繼而,將頭搖得如榔捶,啞然地思索片刻,讓眨起的金絲鏡片後眼睛發起話來,“你多大了,才四十多點,我都六七十歲了,都還未悟出人生道理,生存滋味,活着妙理?你卻偏要寫出所謂的大徹大悟。説信佛喃你不信,要去信馬列,標準的共產分子,我們還真不好談哪!”是的,信佛的'他是高工,退火爐專家,愛跑個五六十里路來我單位發揮餘熱,可我偏不信佛,但卻信教仙。然這個教可不是一般化的教,是讓別人猜不着,想無望,難上難的教。只是這教的特別之處,就是自我的真正的教?不可否認的,是我教哦。

我教好不好?有人問起來。我説,好啊,相當的好,如同具有中國特色般的我特色,可愛得不容去置辨真偽。所以,我常想,自己若沒有大徹大悟,或不能擁有大徹大悟,或不去如思想家思想,還真説不過去。想得出的是我,我幸福,我快樂,我高興得如同上了靈霄寶殿,在天上享受快樂日子,然而,別人卻是真想不出的。

是否偏頗?非也。這讓我開始產生靜寂,並很快想到了幾年前自題自吟的《座右銘》,在將我的心靈暴露乾淨:“人生何所求,不論是與非;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春秋》要多讀,瀚墨淺自斟;一切隨它去,恬談慰平生。”寫出後的我,心中真有點彷徨,但欣慰終於還是站着上風,並順着苦是苦點,苦澀的味道能治百病的想法,不斷地剖析自己心靈,將思想的閃光,把一個個事情的擾動,刺得心中隱隱作痛的苦楚,呵護和梳理通泰。是嘛!人生苦短,光陰短暫,似金的流光,我們去求什麼?去論什麼是是非非?如若這樣,花兒也會流淚,鳥兒也要啼出血來,將天下所有的大樹染成紅色,“殘陽如海,蒼山如血”。可對於寓指的書《春秋》,我們卻要多讀一點,揮毫潑墨的書法要多練習一點,咬文嚼字的文章要多寫一點,讓一切春花秋月的時光,或流逝,或消逸,或自瞬,去罷啊去罷,惟求幸福安適地過着如此恬淡雅適的生活,又何樂而不為呢?又何必慨歎平生的短暫呢?又何必要去爭爭鬥鬥,打打殺殺,整個你死我活,不留下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呢!我真的這樣想的啊。但是,當我這寫的文字面世,卻掀起了喧然大波。單位的老同事見了,説我太過悲觀;一般的同事聽了,又説我充高雅;比自己小的晚輩們知曉了,更説我太偏狹;讓許多人知道了,還説我咋是這樣那樣。但我不管這些,在乎過勞什子,因我早有文字在先,那就是本人寫出的《我很醜,但我很温柔》小文,早把那種“讀書寫字快樂着,萬般評議休理會”的豪情,盪漾得飄飄然,休憩得想當然,平和得無話可説,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地放浪開骸,如李白杜甫般地,不知昏黑的舞文弄墨着呢?

但我還是順水推舟,休管那大徹大悟的產生,是實施難否?是正誤準否?是不得語否?“長歌當哭,須怨者民也。”早有千年的話兒猶出於耳。古人都常為此着難,何況我們當代人乎?所以説,我這個散淡之人,早已自由地面對社會,自由地坦對生活,自由地任對世俗輿論的飛短流長。把瞧去的面相師社會,把各行各業的先生們女士們履行的“出門看天色,進門看臉色”的古諺遺訓盡皆忘卻,把仿如老電影中的賬房先生的眼鏡推得高高,眼睛乜得斜斜,搖頭晃腦的從頭到腳去看個通透,覷個周詳,渺個小心的一切拋棄,管它看得仔細如何?心中惴惴怎樣?或汗流滿面,或心懷膩味,或吃個憨虧,或損失了許多錢財,或直讓人不知怎樣對付的所有凡塵大事小事。――這時下社會的現實,攪出個不一樣的人生,遊動與世不同的風流。

我的大徹大悟,我的醒世恆言,我的不得不説不寫的語言,朋友們,文友們,同志們,就是這樣麼?就是同意麼?就是真假麼?我的沒有退縮的文字,等待着發表,為讓普天下人們看着我文發笑,就是本文的意詣,我就達到了目的。

山在哆嗦,水在咆哮,地在顫抖,城市在舞蹈,我的一切,文章的大徹大悟,已寫得不能再寫了啊!嗚啦,萬歲的同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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